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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君霖怎么样,那个孩子文弘是说什么都不要的!
就算他们俩以后需要个孩子养老,也会找个不让君霖添心病的小孩。他们家君霖的“皇帝病”可病得不轻,不宜刺激。
“那你要怎么办?”系统强调,“好感值涨过了万,你就一定要去抱个孩子。”
“为什么!我可不想再来了‘太子病’的小屁孩刺激君霖!”文弘吊着眼睛问,“不要孩子会怎么样?”
“……”系统犹豫撒谎,“会有很恐怖的事情发生!”
“无所谓,我有君霖,我什么都不怕!”
系统暗暗咬牙!君霖算个屁,文弘为什么不依靠它?不喜欢君霖!
孩子的事就这样愉快地决定完毕。文弘不是真的废帝,那个小不点对他来说,并非是有血缘的亲人。
君霖才是他搁在心头的亲人。
既然是监督春耕,自然要见见百姓。文弘抬脚就往地里走,但是骆新余这个拥有好几万甚至十几万肥田的大地主,犹豫了许久才踩着湿润的土地往里走。
百姓度过了最艰难的冬日,开春有粮食种,对君霖感激地很,纷纷表示帝王圣明,能做一万年的皇帝。
文弘笑着附和,内心几乎崩溃地狂吼:老子会造反的,你们放心!他要是真做一万年的皇帝,老子就疯了!
见完百姓,然后就是见商贾。除了见昨日给他们接风洗尘的大乡绅,文弘特意见了见当地的小商贩。
大部分百姓还是种田或者在街上铺张纸,卖些瓦盆、头绳等不值钱的小玩意。
文弘特意去问了问他们对于粮食令的看法。骆新余觉得多此一举,小商贩卖粮食的很少,因为他们很少有多余的粮食,即便是有,也卖不了多少,朝廷颁下的粮食令对他们来说,影响很小,或者说是件好事。
但出乎骆新余意料的是,很多小商贩竟然比大粮商,对粮食令还要反感,因为他们很多人都不知道粮食令到底是什么,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因此比大粮商还要惶恐。
这便是当地县官的责任了,没将法令好好解释给百姓知道。
小县城只有两个规模不大的集市,文弘敲锣打鼓将他们集合在一处,详细地解释了粮食令,将此法令对百姓的好处,一条条表述清楚。对百姓疑惑担忧之处,也耐心讲解好。
最后文弘给了一个保证,说朝廷不会苛待小商贩和农户,颁布粮食令也是为了保护农户和穷苦百姓。
朝廷只会打击那些黑心商贩,打击那些欺负百姓之人!
有的百姓脑子不转弯,像不透粮食价低了,为什么对农户反而是一种保护。文弘也不嫌麻烦,直接从高台上跳下来,跑到百姓中间亲自解说,吓的侍卫和暗卫差点没动手将百姓全赶走。
文弘在做这些时,一点王爷的架子都没有。
他并没有给哪个穷苦百姓捐钱捐物,但他丝毫没有瞧不起平头百姓的意思在。百姓穷,他就给出点子,百姓不认字,他就督促县官办学。
他想要在百姓面前表现自己,却也不敢僭越,给有心人留下把柄,因此只能这般,效果倒是出乎意料的好。
在百姓温饱的时候,要的不是赏赐,而是给我尊重。
文弘还没离开浊水城,君霖嘉奖的圣旨就到了。
嘉奖的理由让文弘接旨的时候,忍不住嘴角抽搐。其上理由竟是派往各地的钦差,文弘不是第一个仔细像百姓解释粮食令的钦差,但却是第一个在没有被质疑的情况下,主动向全城百姓解释的人。
圣旨对文弘大加赞扬,这让第一个这么做的人该多么嫉妒羡慕!
大概君霖要给他实权了。文弘猜想。
他的身份尴尬,君霖先把他派到外地做差事,无论做的好与不好,君霖都会狠狠夸他一顿,然后逐渐放权给他。
君霖也在进步。
这次浊水城,除了发现君霖进步之外,文弘也收获了三十多点威望值。
他要离开浊水城时,百姓纷纷来送,还送了一车浊水河的美味小鱼。
他带着这车鱼走了半日,眼看要进金陵城了,便吩咐侍卫将车里木桶的水放了,左右要进城了,也不怕鱼会放坏。这这鱼叫了一路,好像十几个小孩在耳边哭,甚是烦人!
侍卫将所有木桶盖打开,倾斜木桶,将水倒掉。一个侍卫打开其中一只木桶时,惊讶大叫。
“王爷,这里面有个小孩!”
文弘脚底一滑,跌坐在地上!
糟了,暗卫肯定看见了。什么破侍卫,喊什么喊,有事不能悄悄说!
将这个小孩带回去,君霖如何能受得了?
若不带回,君霖肯定会怀疑他做贼心虚!
不管他怎么做,这个孩子都会在他和君霖之间引起轩然大波!
第65章 两人闹气()
“这是什么?你给我站好了说话!”君霖怒斥,将挂在他身上的文弘甩开,即便现在是晚上了,面对文弘的半褪衣衫,君霖也是一脸正气!
文弘老老实实站到墙角,委屈:“我以为我受百姓爱戴,百姓送我一车鱼,表示对我的感谢。那鱼的叫声就是跟婴儿哭似的,我一心想着给你带回来吃,压根就没想到有人塞个小孩进去。”
“那你回答我,这个小孩是谁?”
文弘眼神瞟到被粗鲁仍在地上的小不点,到嘴边的话犹豫着不敢说出口。这不仅关系到这个小不点的性命,对他来说更重要的是,可能会因为这个孩子,又一次提醒君霖,他们两人的对立面关系。
君霖忌惮的不是他,是他的身份,是想要借助他造反的那些势力。而这个小不点,恰好能代表君霖最忌惮的两点。
所以他不能说真话!
他不敢赌,他总觉得有一天君霖会为了江山放弃他。江山对于君霖来说,似乎不只是野心那么简单,君霖对于成为天下之主有着比野心更热烈的追求。
在他还没有掌控两人的关系之前,他不能赌。
“我怎么知道!”文弘表情愈发委屈,“我又不是他爹!估计是哪个百姓不小心把孩子丢在车里了。我让郭申什给送回去,别让孩子的父母急坏了。”
君霖转过身,漫不经心地翻阅批好的折子。文弘看着君霖的背影,心不受控制地跳的很快,他甚至有些害怕。
他越发感觉到无力。因为两人地位的天差地别的不平等,导致他总是觉得不安。
就像君霖曾经吃过苦,所以对帝位的偏执让人不可理解一般,他的不安也促使他拼命想要往上爬。
哪怕他掌握不了两人的关系,他也要能掌握住自己的性命。此刻,两人是恩爱还是仇视,他是死还是能活,全凭君霖一念之间,这种感觉他承受不住,对君霖也不公平。
如果他少喜欢君霖一点,或许他就不会忍着心中的不安,用造反这种破坏两人感情的方式来维护两人的关系。
他会离开,找个地方当个小地主,找个体贴的男人或者女人,共度一生。
君霖的沉默,让他心慌。他犹豫着要不要说实话。君霖大概是起疑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痛快的说出真相,对他来说更合适。
文弘总是能根据形势迅速做出更有利的选择,但君霖的心思却更难以捉摸。
“其实……”
“你自己一个人也无聊,喜欢就养着吧。”君霖打断文弘,踏上玉阶,端坐好,翻开折子,似乎全不在意方才的事,心思已经到了政事上。
君霖道:“你回去歇着吧,朕会吩咐宫人派奶嬷嬷过去。”
文弘敏感地重复:“朕?”
就是因为他太在意两人身份上的不平等,所以分外计较言语上的一些细节。
“我。”君霖抬头笑笑,语气温柔,“快回去吧,你今日好好睡一觉,明天还要上早朝。”
许是君霖笑的太温柔,文弘的不安消退不少,又死皮赖脸地缠了君霖一会,一直没听见系统报好感值的变化,他这才放心离开。
其实他更想体验一下小别胜新婚的热情!
回到东明殿,吹墨已经将带回来的东西收整好了。全宫的宫人都在夜色中等着给远行回来的文弘磕头。
文弘没什么心情,疲惫地摆手,让吹溪给他们加一月份例,并且把哭闹不止的小不点交给吹溪照顾。
他往床上一扑,也不沐浴,也不脱衣裳,撵了服侍的宫人出去,自己在床上纠结地打滚。
“坑爹,今天真的没有减好感度?”文弘道,“可我能感觉的出来,他生气了。”
在他说了谎之后,君霖也不罚他站了,看着平静,但这样的怒气才更让他担忧。
“我就不该撒谎!”
系统道:“换成谁,谁都会选择隐瞒,这是个明智的选择。你错就错在,不该对君霖使心眼。他什么样的本事,你能骗的过他?”
说的文弘更是懊恼!一时间又气君霖监视他,只觉得一口浊气憋在心里,压得他喘不上气。
“不行!我不能乱了马脚。”现在他要冷静思考,该怎么补救,只懊悔气愤有用?
他可还不打算放弃君霖。
苦思半响,还是没什么主意。他们二人如何,都是君霖说了算,君霖要是在心里怀疑他,他能改变君霖的想法?
还是得造反,得爬到君霖头上去!
让君霖不信任他!不信任!不信任!他为什么就得不到君霖的信任!
就算他说造反,难道他有伤害过君霖?他甚至都没有损害过君霖的一点点利息!
还要他如何!
“王爷。”
“闭嘴,谁也不要烦我。”文弘越想越气,双目竟微微发红,隐隐有钻牛角尖的迹象。
吹溪的声音很急:“王爷,不得了了,小公子额头很烫,啼哭不止。”
文弘烦躁不已,平时从不对吹溪吹墨用重话,此刻却是低吼:“生病了寻御医去,烦我作甚!”
“王爷,奴婢、奴婢……”吹溪咬牙急道,“奴婢瞧这孩子像是要不行了!”
到底是一条生命,文弘再气,也黑着脸开了门。
“寻御医了没?”
“吹墨已派人去告知莫福公公,这个时候也快来了。”吹溪跟着文弘进屋,轻轻拍着小不点,哄他不要哭。
文弘低头扫一眼,吓了一跳。小不点的脸涨得通红,双目无神,神色惊恐,啼哭声微弱地很,若不是打开门,文弘都没听到这孩子在哭。
“快放到床上。”文弘伸手探了探小不点的额头,烫得他一哆嗦。大概是今天在冰冷的木桶里待了一天,回来还被扔到了地上,所以受了凉。
“你快去催,找不到莫福领条,就拿我的玉佩,去寻知百草。”文弘急着道,末了,还是不放心,又叮嘱,“让郭申什与你同去,他力气大,能带御医走快些。”
等吹溪跑着走开,文弘小心将小不点的衣衫解开,用手探了探小不点的腋下。
当他把手放在小不点身上后,小不点就不哭了,而且似乎很想睁开眼睛看看他。
他心里忽然一动,将小不点抱了起来,拍着小不点的后背,感慨万千:“我还气你拖累我,其实怎么能怪你,你又有什么过错?君霖尚且还不杀小孩呢,我怎么能比他差了,你可千万不能在我这里死了。等你好了,我给你寻一户好人家送走。”
这小孩要是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