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早有人说过,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我不是不知道,也不是不明白,可是等到真正面对那不如意之事时,却又不肯面对现实。
我不怪他也不怨他,也不再提起他辜负了长相厮守的承诺,我只是思念他,想见他一面而已,可惜,他却连这个机会也不给我。
“嫂子,你坐在这里做什么?”
杨杰的声音忽然在旁边响起,抬头,我的眼睛被泪水掩盖,却看不清他的面孔。
蓦然一个激灵在我脑海闪过。
“车子呢!”我四下搜索着他的坐骑。
“那边呢。”他指着不远处的停在快餐店门口的铁马,“怎么啦?”
我晕了,他平时不是都开徐天炽配给他用的那辆极光的吗?肿么今天却开这个破机车。
不管了,反正能用就行。
“载我,追车。”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向着那破车就冲了过去。
车多,人多,废气多的城市,机车的作用发挥得淋漓尽致,在杨杰恐怖的技术之下,三分钟之后,茫茫车海中我还是一眼认出了那辆灰蓝色的宾利。
“跟着他。”我指了指赵子俊的坐骑,跟杨杰大声的说。
“嫂子,他好像要上高速呀!”杨杰看着车子的方向,摆明就是上高速的节奏。
“我不管,你要跟着他。”
管他什么高速不高速,我只想逮到赵子俊。
唉,原来在这个世界上,逞英雄的人都不会有人点赞的,我们的机车刚上高速,还没到正路,就直接被警察叔叔截停,靠边,然后被那魂淡杨杰的态度连累,加上我一身的血红色,人家差点就连枪也要拔出来了,最后的结果就是被请进去某地喝咖啡去了。
看着赵子俊的车子后面带着一缕青烟转眼消逝,我再次跟他失之交臂。时空错漏的结果,就是他落入别人的怀里。
“笑毛啊!”看着徐天炽耻笑的面孔,我真想掐死他。
“你可真行啊,开着机车跑高速?不被撞死就很幸运了,还被带到警察局?啧啧,你是拼命三郎吗?他是潘安再世?值得你这样做么?”他对着我连番发炮,我半句都反驳不了。
混成这个地步,我也觉得丢人,而且,还要徐天炽去保释我,我只好任由他叽里呱啦讲一堆废话都不顶嘴。
“走吧。”
“去哪里?”我看着他走向自己的车子。
“带你去一个地方。”他一边说一边拉开了车门。
“我没心情!”谁要去啊,今天弄成这样,我还能到处去丢脸吗?我的白衣服都变成红衣服了,都没来得及换呢。
“废话真多。”他直接将我塞进了后座,然后不理我的反对,开车走人。
世态如何炎凉,人情如何淡漠,我却很庆幸有徐天炽这个朋友的存在,今生遇知己,早已死而无憾了。
更衣室里,我感动得掉泪,原来他带我直接去了名店,买了一身新的衣服,而且根本就不用问我穿多大size,直接将衣服丢过来,然后推我进更衣室,他就翘着二郎腿在外面的沙发上等。
几乎是量身定做一般,不大也不小,我忍不住概叹着,他真的有着鹰一样的眼睛,从我第一天认识他,就有这种感觉了。
“你的头发该弄一下了。”他揉乱了我的短发,看起来像个鸡窝。
“免了。”美发店是我永久的痛,我当初选择把三千青丝留在那里,就不想再回头,无论是哪一家,只要我去了,一定会触景伤情的。
徐天炽挑了挑眉毛,没有再勉强我,拉着我就往外走。
“还没付钱啊。”
“不用,挂赵子俊的帐就好。”他回答得很干脆。
吃晚饭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他:“你经常这样做吗?买衣服的事。。。。。。”
“嗯,经常!”他低着头,吃着沙拉,不看我。
能随意的挂账到他的头上,肯定不是一般的朋友,我不想证实我的猜想,可是却让我怀疑。
每个人都有好奇之心,虽说好奇害死猫,可是那种天生好奇的心理,尽管经常都被人刻意的忽略,可是某个时段,总是能被某件事勾出来,认定了这件事符合自己的假想之后,就会一直纠缠下去。
我也不例外,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你跟他认识多久了?”我戳着眼前的牛排,装作漫不经心的问徐天炽。
徐天炽却忽然抬起了头,看着我,认真的说:“如果我告诉你,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是哥们,你怎么看?”
“我想听真话。”
“真话就是,刚才我说的都是假的。”
他换上了嬉皮笑脸的模样,伸长了手臂捏我的鼻子,笑着说:“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就这么爱胡思乱想呢,如果我跟他是哥们,我就不会处处跟他作对了,处处维护你,你说是吗?”
我撇着嘴,不同意,“说谎的人总是会找很多借口来填谎言的洞口,结果是洞口越挖越多,最后只能跳进去自杀,你听过这个吧。”
“从来没有。”
“你又说谎了,这是人人都知道的道理。”
“我不是人!”
我无语,他竟然宁愿贬低自己的人格,都不愿意承认自己说谎,我废话再多,他也不会老实说真话的。
“爱说不说!”我无所谓。真的。
事情的真相总有水落石出的一日,就像柯南说的,真相只有一个。其实即使他是赵子俊最好的朋友,最铁的哥们,只要他没有伤害我,欺瞒我,利用我,我依然会把他当成朋友一样来看待。
50谁在搞破坏()
记忆,是时光留给我们最温柔的慈悲,记忆是世间最大的一件事,多少沧海桑田装进去,还是空荡荡,往事,就像一阵路过回廊的穿堂风,没有根基,没有重心,只能飘来荡去。
夜里,一个人看尽茫茫月色,愁绪满眉梢。
白天的事让我彻夜难眠,想不明白他为何对我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让他将我拒之门外?
好不容易睡着了,却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
刚把电话接通,就听到杨杰在那边大呼小叫:“嫂子,我们的场子被砸了,你快来。”
“什么?什么被砸了?”
他说的太急,我根本没有听清楚。
“pub有人打架,东西都被砸了。”杨杰在那边吼叫着,然后我听到徐天炽不悦的声音,好像叫他立刻将电话挂断。
我立刻赶了过去,看到的是一地的玻璃碎和额角还在流血的杨杰。
徐天炽皱着眉,默不作声的扶起那些被掀翻的桌子,椅子,很多都散了架,根本就扶不起来。
我听到他低声咒骂:这也太狠了。
“你知道是谁做的吗?”我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忙碌中似乎有着某种无奈和怒气。
他没有回话,踢了一脚躺在地上哀嚎的椅子,然后抓起外套就往外走。
“你去哪里?”我追着他后面,想跟着去。
他忽然停住了脚步,我终究还是跌进了他的怀里,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钻入我的鼻孔,却又像迷一样的古龙香水,我突然发觉,我很喜欢这个味道。
好吧,是我不好,我不该乱想的。
他像是触电一样,瞬间就把我带离了他的怀抱,扶着我的肩膀说:“你在这里清点一下,做个统计,看看损失了多少,回头给我。”说完,他就走了。
我呆了一般站在原地,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脚步,响起他曾叫我跟着他,一起打天下的话,心里顿时滋长了一股内疚感。
每次我有事,他都能第一个站出来帮我,而如今他有事,我却只能在这里统计他的损失,真是失败。假如我有能力,出门找人算账的那个,应该是我,而不是他。
本以为事情能够完满的解决,他会带着胜利的微笑归来,谁知,他却带着一脸的伤痕回来了。
我从来不知道如此强悍的徐天炽,竟然也会有受伤的一天,看着他肿的老高的半张脸,我说不出的感叹,果然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我追问了他好几次,问他是谁谁打伤的,他却闭口不语,只是命令着我帮他搓药酒,看着他背脊一片淤青,我却不敢下手。
“用力点,没吃饭吗?”他扭头瞪着我,眸子中全是不满。
“我,我不敢,我看到有人受伤我就会打冷颤。”
看到他的背部,我就想到上次赵子俊为了救我,被硫酸弄得背部像梅花点点绽开的样子,那时,我帮他上药,也是上的咬牙切齿,颤抖不已。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原来我依旧还是不能对他忘怀,光是看到别人的背部,我就会想起他替我挡掉危机的一刹那,真是太贱了,我无地自容。
那些美好的过往就像昙花一现,本来痴缠一夜,我会以为我跟他辗转着互相伤害之后就会有转机,想不到依然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又没见血。”他蔑视着我,讥笑我胆小如鼠。
徐天炽又怎么知道,我曾经对着赵子俊的背部唏嘘不已呢。
“没办法,我就是一无是处才会被人甩了。”我往他淤青的地方倒了药酒,用力的搓着,“先生,这样的力度够么?”
“还好,再用力一点。”他还挺配合的。
“尼玛,我吃奶的力都用上了,你是铁做的吗?”
“一百年前的事就不要搬出来说了,我要的是你今天吃饭的力度。”
我无语了。
木叶纷纷归路,残月晓风何处,前进的路上,一地的黄叶,飘零的落叶在车窗外飞舞盘旋,我盯着一片树叶在半空中飞了好久好久。
在树叶的那头,我再次看到了赵子俊和那个女人。
徐天炽的脸还没消肿,没过两天,他说要带我去参加什么兄弟聚餐的,没想到半路中途,竟然还是遇上了赵子俊。我已经刻意的不去想他,不去念他,连带轩儿一起,都隐藏的了无痕迹。
我以为这样,我就能快乐的活着,可是,终究还是遇上,为什么,每次在我决心要忘记他的时候,他总是想冤魂一样在我眼前飘荡。
“还真巧。”徐天炽也看到了相隔一辆车那头的宾利车,他好像知道点什么,绿灯一转,他立刻一蹬油门。
阿斯顿马丁超跑那强烈的推背感让我愕然,他很赶时间吗?没事干嘛开这么快?
再看到他的眼神扫向旁边,我才知道,原来赵子俊的车子不知什么时候跟我们这一辆已经并肩行驶,而且谁也不让谁,大有来一场的气势。
我不由得紧张起来,右手拉着车顶的拉手,左手抓着座椅边,看着徐天炽。
他笑了笑,灵活的手指已经拨动了档位,咻的一声,向前狂飙。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城市中开着超跑已经都恐怖的了,他还疯了一样,非要跟赵子俊一争高下,这是作死的节奏。
速度太快,我承受不了,我快吐了。
赵子俊根本没有停止战争的意思,他还放下了车窗,不时的用锐利的眼光扫向我这边,虽然凉风习习,可是我的背部却因为他杀人的眼神而大汗淋漓。
请原谅我的无奈,我总不能跳车吧,我报以他苦笑时,他却把头扭了过去,根本就不看我一眼。
都说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很快,我们的身后就响起了刺耳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