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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姐姐对史红石道:“红石,琪月精通医理,你先让人带琪月去看看长老和龙头,也好叫琪月为他二人及早诊治伤势。”
“嗯。李长老,你便带琪月姐姐去看看长老和龙头吧。”
“谨遵帮主之命。琪月姑娘您这边请。”丐帮中一六袋长老引着那叫琪月的白衣女子向着丐帮所住之处而去。
仙子姐姐携着史红石的手,走入丐帮人丛,在一块山石上坐了。我遥遥的望着她,心中思索着要如何接近她。仙子姐姐气质内敛,周身透着淡泊宁静,如果我猜不的不错,她应当不是一个喜欢与人亲近的人,要想靠近她恐怕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那么我要怎么接近她才好呢?
“周掌门,周掌门、、、、、芷若、、、、、、” 怔忡间,我忽的听到张无忌在一旁连声低唤的声音,这才蓦地想到眼前情景尚不适合分神考虑其他事,先行助张无忌救出其义父金毛狮王谢逊才是正事。我收敛心神,扭头对张无忌说道:“咱们动手吧。”我禁不住又看了眼仙子姐姐,蓦地似是觉察到我的目光,她突然抬眸,对上我的眼睛,眼神明澈,若有所思。我微微一怔,下意识的对她展颜一笑,心中打定主意,待今日事了,一定要寻个恰当的理由与其相识。
我深吸了口气,收回目光,看向面前的三位神僧,三僧缓缓抖出来手中长鞭,齐声道:“我佛慈悲,阿弥陀佛。”
我飞快的同张无忌对视一眼,张无忌低声提醒道:“黄脸神僧法名渡厄,武功最高,那白脸、黑脸神僧是其师弟渡劫、渡难,三位神僧武功已臻化境,一切小心。”
“知道了。”我身形一动,手中的软鞭卷向中央的渡难,缠上他手中长鞭,两旁的渡厄、渡劫双鞭齐扬,分从左右击至,张无忌从侧抢入,出掌向着渡难胸口拍了过去。渡难长鞭正与我的软鞭缠在一处,不能回鞭抵挡,渡厄、渡劫眼见势危,立时舍却我,双鞭向张无忌击了过去。
渡难手腕一抖,手中长鞭忽的贯透劲力,成一条笔直的兵刃,如长矛,如杆棒,向我疾刺而至,我点足疾退,身形拔地而起,然后俯冲而下,软鞭向着渡难手腕击去,渡难手一抬,长鞭重重击在我的软鞭之上,我手臂一麻,软鞭险些脱手,忙借力向侧一掠,转而攻向渡厄,渡厄本与渡劫联手攻向张无忌,见我软鞭迎面而至只得弃了张无忌接我招式,张无忌在渡厄分暇之际,左手一翻,抓住渡劫点向他胸口的长鞭,这时渡难手中长鞭却无声无息的从后卷向张无忌。
“小心——”
我出声提醒,同时闪身逼开渡厄迎面扫来的一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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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12章()
渡厄、渡难、渡劫三僧功力精纯,内劲雄厚,我同张无忌联手却也只是个勉强持平的局面,若只单单是比武较量也就罢了,可是我们意在救人,如此一来,持平之局,对我们来说便如败局一般,若是不能扭转乾坤,今日只怕便不能救出谢逊。谢逊同我并无多大干系,我出手相助张无忌救他只为还张无忌人情,出招间尽己所能,但求问心无愧,因而纵然被三僧长鞭缠住,且左肩中了渡厄一记长鞭,痛到钻心刺骨,但精神上却无太大压力,相较于我,身为谢逊义子的张无忌在应对三僧的同时,却要同时忧虑于谢逊的安危,压力显然更大。斗到近百招,三僧鞭上威力渐强,我应对起来渐觉吃力,这渡厄、渡难、渡劫三位神僧皆有数十年的功力,与他们三人缠斗时间越久,对我和张无忌便越是不利,看来得及早想个法子,出奇制胜才是。
我招式一变,避开三僧锋芒,不与他们正面交锋,身形游走于长鞭之下,心念急转,想着可行之策,尚未有主意,陡然间听到张无忌哈哈哈大笑了三声,声音中竟充满了邪恶奸诈之意。我心下一惊,眼角余光瞥向张无忌,但见其神色异样,双目之中有冷光闪烁,周身竟充满杀气,仿佛突然之间变了一个人一般。我心头一沉,但觉不妙,看张无忌的情形,脑海中只闪过一念——难不成他走火入魔?
张无忌手持圣火令,所使的招式怪异非常,非是大家气象,想来用的当是那圣火令上的古波斯武功,而非九阳神功。这古波斯武功虽是变化精妙,但招式间却透着邪气。原本以张无忌的武功修为纵然所使武功邪异,也不当被乱了心神,可是眼前情形却是劲敌当前、义父被困,想他是心急则乱,方才滋生心魔。张无忌被心魔所控,怕是只须再斗百招,不免便全然处于三位神僧佛门上乘武功的克制之下,到时三位神僧不须出手,张无忌怕是也会殒命于他自己的邪门武功之下。克制心魔之法全凭意志,要想令张无忌回归正途,得想办法令其神志清醒才是。而恰恰在张无忌三笑方罢,三株苍松间的地牢中忽的传出诵经之声,声音苍老雄厚,除了谢逊,不做第二人想。
但听谢逊缓缓诵念道:“尔时须菩提闻说是经,深解义趣,涕泪悲泣,而白佛言:‘希有世尊,佛说如是甚深经典。我从昔来所得慧眼,未曾得闻如是之经。世尊,若复
有人得闻是经,信心清净,即生实相、、、、、”。对于佛经之道,除了般若波罗密多心经我曾经因着兴趣而诵读过之外,其他的便是一无所知,不过我却也知晓佛经能叫人消除杂念、净化本心。想谢逊方才也听出张无忌笑声诡异,猜出他心魔大盛,渐入危境,故而当即念起佛经来,以此助张无忌脱却心魔的牵绊。
“世尊,我今得闻如是经典,信解受持,不足为难。若当来世,后五百岁,其有众生得闻是经,信解受持,是人即为第一希有。何以故?此人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
“佛告须菩提:‘如是,如是!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不惊,不怖,不畏,当知是人甚为希有……如我昔为歌利王割截身体,我于尔时,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何以故?我于往昔节节支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应生嗔狠、、、、、菩萨须离一切相。”
佛经萦绕,我瞥眼看去,但见张无忌边应对三位神僧的招式,边侧耳倾听,眉头紧皱间脸上似迷茫似沉思,渐渐地他的眼神变得清明起来,蓦地,渡劫的长鞭抽向他左肩,他沉肩避开,招式一变,弃了古波斯武功,使出了挪移乾坤,将渡劫紧跟着击向他的劲力卸了去。
见张无忌无事,我暗暗吐出一口气,勉强逼开渡难迎面挥来的长鞭,靠近张无忌,低声说道:“速速救人。”
“好。我来牵制三位神僧,你去救义父。”一声清啸,张无忌扑身上前,以圣火令为兵刃,全力施展所学,将三位神僧的长鞭尽数接到他自己手上,我抽身而出,避过缠斗的双方,抢上前去救谢逊。我刚刚接近地牢所在处,身后破空之声紧跟而至,我心下一紧,心道若是闪避,那么再想上得前来怕是便没那么容易了,可若是不躲,定然受伤,两相权衡轻重,只得银牙暗咬,暗自运转真气护住周身,手中软鞭挥出,卷开盖在地牢上的大石,几乎同时的背后一阵剧痛传来,重重受了一记长鞭。
我一口鲜血直喷出来,眼前一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好在有九阴真经相护,方才性命无忧,强撑着稳住身形,不做迟疑地纵身跳下地牢,探手下去,抓住谢逊后心,足尖一点,重新掠上地面。
“义父——”
张无忌眼见谢逊被救出,脸上露出喜色,目光激动的望将过来,他这一分神,渡厄、渡难、渡劫三位神僧顿时占到上风,渡厄更是长鞭一转,向着我和谢逊迎面击来。
“放开我,我谢逊一生罪孽深重,在此处听经忏悔,正是心安理得,你们何必救我出去?”未曾料到谢逊竟然甘心被囚,不愿离开地牢,他这一挣扎,我的身形顿时一滞,顷刻间被渡厄的长鞭逼到近前。
“谢逊,不想我和张无忌为你陪葬,便先出险境,一切稍后再说!”电光火石间,我别无他法,只能冒险硬接了渡厄一招,软鞭与其长鞭相击,渡厄长鞭之上一股刚猛劲力如万马脱缰般狂奔而至,我但觉手臂一麻,一阵气窒,体内血气翻涌,身形急速被推开。我强行将涌上喉头的一股鲜血咽了回去,拍出一掌,借着反弹之力带着谢逊向着战圈之外疾退。谢逊还待挣扎,我只能出指点了他的穴道。
“留下人来!”渡厄、渡难、渡劫齐声冷喝,同时出掌拍来,掌风夹着长鞭森然逼人。
“芷若,带义父先走。”张无忌掷出手中圣火令,击向渡厄、渡劫,身形一晃,挡住了渡难的招式。
我身形加速携着谢逊掠出丈余。
“杨逍,谢狮王交给你了。”我在谢逊肩头上一推,用内力将其送至明教众人跟前。
杨逍纵身而出,接住谢逊,匆匆看了我一眼,扬声道了一句:“多谢。”
我回眸看向仍自与三僧相斗的张无忌,但见他左手疾举,竟让渡难长鞭击中手臂,继而纵身疾掠,绕着渡难所坐的苍松上急转了一圈,左臂力振,向后急拉,要将长鞭深深嵌入松树树干。渡难大惊之下,急向后夺。张无忌变招奇速,顺着他力道扯去。松树树干虽粗,但树根处已有一半被挖空。此刻被一条坚韧无比的长鞭缠住,由张无忌和渡难两股内劲同时拉扯,只听得喀喇喇一声巨响,松树在挖空处折断,从半空中倒将下来。张无忌双掌齐施,大喝一声,将断松推向渡厄、渡劫,渡难见状也顾不得张无忌,连忙出手相助二僧。张无忌从怀中又掏出两枚圣火令,向渡厄、渡劫二僧掷出,渡厄、渡劫既须闪避迎面飞至的断松,又要应付飞掷而至的圣火令,登时闹了个手忙足乱,好在渡难长鞭卷到将圣火令击飞。
张无忌趁三位神僧无暇顾及自己,忙飞身掠出站圈。
人即救出,比试便也结束。
渡厄、渡劫、渡难三位神僧彼此对视一眼,忽的哈哈一笑,一齐站起,双手合十,齐喧佛号道:“阿弥陀佛。”
但听渡厄说道:“张教主、周掌门,想不到两位年纪轻轻,却俱是武功卓绝,贫僧三人佩服万分。”
三位神僧的目光望将过来。
张无忌长揖到地,恭恭敬敬的说道:“张无忌在此多谢三位大师手下留情。”
我亦诚心道:“三位神僧佛法高深,武功造诣更是我等后辈望尘莫及。今日能见识三位神僧技艺,晚辈实乃三生有幸。”
渡厄、渡劫、渡难三位神僧双手合什还礼:“不敢当。”
渡厄抬眸看向谢逊,微笑说道。“谢居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佛门户广大,世间无不可渡之人。你我在这山峰上共处多日,那也是有缘。如今你我缘分已尽,我也不再挽留,你便自行去吧。”
谢逊穴道尚未解开,显然明教中人也怕他再执意回到地牢之中,不肯随他们离开少林。好在谢逊虽然身不能动,但口尚能言,他听了渡厄之言,感激道:“我佛慈悲,多蒙三位大师指点明路,谢逊感激不尽。”
“阿弥陀佛,此间事了,以后之事与贫僧三人也无关了,各位请便吧。”三位神僧一起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感情戏会有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