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虚情假意的模样,让玄火觉得恶心,极其不买账“这件事儿大皇兄也知道,还有牧王!”
目光集聚到了一直没有说话的二人身上,玄明并不意外,目光沉稳,慢慢道,“奢王所言,儿臣确有所闻,也着手调查,只是还未曾查出什么,自然也不能多说什么。”
“微臣与大皇子一样,在事情真相未曾查明之前,不敢给予评价。”严木给了一个中立的回答,因为他今日后面还有沫漪,他不能出事。
玄月余光扫了眼很是安静坐在位置上的玄明,勾唇一笑,果然是个大孝子,安分很多,只是这个严木为何也如此听话,倒是出乎他意料。
“你们两个!!”奢王怒极反笑,指着所有人,“都是怂蛋没种,今日玄月这个伪君子坐上太子之位,赵相府的今日就是你们的明日。”
“你们当真以为证据确凿,父皇就会给你们什么公道…”
“玄火!!”
“闭嘴,今天谁也阻止不了我,父皇早就被玄月下了迷魂药,什么证据都是无用功,他根本不会听!”
“放肆,来人,奢王以下犯上,枉顾尊卑王法,押下大牢。”“玄武”不耐的挥手,差人将大殿中央风言风语的人拉下去了。
“哼,玄月你早就料到今日,所以故意将我们番王困在翼城,孤军无援,任你宰割。”
这话让其他番王神色一惊,纷纷收敛了复杂的目光。
“还不把人带下去!”“玄武”拍桌而起,龙颜大怒。
“是。”奢王被拖下去,大殿恢复了平静,众人心上涟漪却久久未曾散去。
然而,安静不过片刻的大殿,再次引来了骚动,原本守在外面护卫,几百号手持精锐兵器的布衣官兵从入口小跑而入,迅速将整个大殿,所有官员无不惊慌失措,惊恐万分,这可是皇宫,何人胆敢如此肆意妄为!
不同于慌乱的众人,玄月面色如常,甚至眼角挂着微笑,从容不迫,而玄明与严木自然也是意料之中的神情,只是后者下意识看了眼身后的女子。
此刻入口处,消瘦的身影,逆光而立,万丈光芒,刺的人睁不开眼睛。
“父皇生辰,如何少的了…儿臣呢。”
……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第一次报警,竟然是因为搬家!
出门在外,租房子什么的一定要看好合同!!
第259章 审判1()
熟悉的声音; 让楚沫漪微微一震,立刻看向入口的方向; 她就在站在那; 逆着光; 看不清楚; 可她知道,一定是那人。
“来着何人。”肖修是此番盛宴的护卫将军,唯一配剑入殿的官员,立刻拔剑护在玄武身前; 剑指着慢慢走近的几人,看清面目后; 不由愣住。
而在场其他官员皆是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来人正是他们以为已经死了的玄云; 纷纷想到,莫不是之前的传言是真的,那龙虎山上的贼人当真是玄云。
可是他怎么闯进来的; 难不成禁卫军已经败北!
“大胆玄云; 带兵逼宫,你要造反不成…”陈诚翘着兰花指,直指着那人; 先声夺人给那人扣上了大逆不道的罪名。
“陈公公何出此言,本王自然是给父皇…贺寿。”目不斜视的盯着上面那个“玄武”,勾唇一笑。
“即是祝贺; 为何如此大不敬,带兵闯入承乾宫啊。”上位的男子,紧皱着眉头,沉着声音,质问着。
玄云故作诧异的捂了捂嘴,“父皇说什么呢,这一切不是您吩咐儿臣做的吗,是您说朝中有人藏着祸心,故而将召龙令托付儿臣,令儿臣假死躲入暗中,伺机而动,怎么您忘记了?”
说罢奉上了召龙令,引来所有人的目光,和惊叹。
竟然是传说中的召龙令,这么说,莫不是真的另有内情?
所有官员看着那人说的有理有据的,不由相信了几分,转而看向了那位九五之尊,以等待最终的答案。
严木望着自信从容的人儿,一时看不破那人到底想做什么,而旁边的玄明也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全然帮不上忙,有些不甘,却也只能一点一点看下去。
上面的“玄武”愣了下,一时不知如何接话,下意识看了眼陈诚,剧本没写这个啊,却被某人狠狠剜了眼,立刻胆怯的收回了视线,进退两难,不知如何回答。
“难道父皇…不记得,怎么可能呢!”有些夸张的皱起眉头。
“三弟,你当真要继续执迷不悟!”玄月起身站了出来,满是恨铁不成钢的失望,“父皇终究不愿你万劫不复,你却枉顾父皇给你的机会。”
“嗯哼,二皇兄何出此言?”总算站出来了,她就是要一点一点揭穿他的假面,击溃他的伪装。
“你处心积虑设计预言石一事,引得民心动荡,为的不就是打着顺应天命的幌子,行这谋朝篡位,弑父杀兄的逆天之举。而这召龙令分明就是你前些时候深夜入宫盗取,为此你不惜重伤了本就大病未愈的父皇,父皇因有愧于你,本有心饶你一次,你却被利益熏心,迷途不返。”
玄月平日都是温文尔雅,正人君子的模样,而玄云且不说曾经那些荒唐事儿,便是鬼面将军这个身份在这个文官眼中也不过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所以,大部分人潜意识都相信了玄月,只不过碍于如今这个敌强我弱的局势,不敢多说什么。
玄云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玄月,你当真口才了得,实力派演员,三言两语就颠倒了是非。”
“公道自在人心。”男子坦坦荡荡,一身正气。
“本王就看看你到底能演到什么时候。”似乎站累了,随意拖了一把椅子过来,大咧咧坐下,侧目望着旁边二人“陈大哥,林大哥,坐吗?”
“将军客气了。”旁边面生的男子,抱拳一笑,婉拒着。
陈靖也摇了摇头,低声道“要把人带上来嘛?”
“嗯,时候差不多了,麻烦陈大哥了。”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低头把玩着手中的令牌“好戏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银王,你到底想做什么。”肖修深深看着那人,神色复杂。
“自然是…揭开真相,伸张正义。”抿着唇,三认真,七分玩笑。
说话间,陈靖已经带着一个老者进来,那一瞬间,陈诚瞳孔猛然一缩,一直从容的神色破裂,渗出几分惊慌,急忙望向旁边的人。
玄月并不知道那人来历,只是,从陈诚不安的神色中,察觉一丝危机感,面上却没有显露半分。
老者目光扫了一圈,显然也认出来陈诚,满是愧疚的跪地,“大少爷,老奴对不起您,对不起程家。”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被阎罗殿找到的江风,程家曾经的管家。
“三弟,你随便找了一个老者来,又是要做什么?”玄月眯了眯眸子,瞬间明白了陈诚在惊慌什么,立刻开了口。
“哦,二皇兄可能不认识这位老者,不过陈总管,定然是认得的。”
“银王何出此言,老奴也不识的这位老人家。”
“这样啊,那应该知道几十年前被诛九族的程家吧。”
程家,虽说几十年前因不明原因,被诛了九族,甚至大玄上下明令禁止提及这个家族,可是老一辈的大玄子民听到这两个字还是记忆犹新,至少不陌生,毕竟这玄国大大小小城池的城墙都是程家设计,建筑而成。
怎么还牵扯了程家,这事儿倒是越来越扑所迷离了。
一众官员已然成了吃瓜群众,目光在几个主角身上转换。
“而这位老人家则是当年程家的幸存者,管家江风。”
凉风对程家的忠心,让她废了不少心思,才彻底让他张口,愿意指认那位他曾经的主子。
江风一生的心愿就是找到他的孙子,可是人海茫茫,便是阎罗殿一时间也好无头绪,而她也没有太多时间。
其实转念一想,撇开其他,江风只是一个孤寡老人,他想要的是一份亲情,所以她让林邬与阎罗殿的众人上演了一出大戏。
先是假意让其逃脱,你追我赶中将他引入包子住的庭院,而江风为了生存如同预料般,骗取了包子信任,收留他。
一个是没有家人的单纯孩子,一个是失去亲人的孤寡老人,只要给二人时间,这两个人定然会于相处中,在彼此身上感受到那份名为亲情的情感。
然后在人为制造一些小暗示,让江风认定包子就是他的孙子,一切水到渠成,江风自然会交代一切。
而此刻江风能站在这儿,便说明计划顺利。
“江管家,你刚才是口中的大少爷是…”不紧不慢问着。
“是程家长子,程晨,也就是现在的陈…公公。”江风伸出了与树枝一般干枯的手,指了指上位那个神色有些紧绷的男子,满是愧疚“大少爷,老奴对不起你啊…”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众吃瓜群众瞪大了眸子,嘴巴都能塞下一个鹅蛋。
“休要胡说,杂家都不认识你。”陈诚立刻矢口否认,继而面露几分愤怒,指着玄云质问。“再说当年程家已经被诛九族,如今又何来程家人,银王,老奴自问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为何如此陷害老奴。”
那人的反应,江风并不意外,不慌不忙的继续说着,所有人屏住故意听着那苍老的声音,“程家本就是工匠世家,程府建筑之初便是程家先辈参与,设有密道,是以官府前来拿人,老爷深知在劫难逃,却不忍程家一脉就此断了,便令我带着几个护卫,护送少爷和小姐从密道逃出生天。”
啪啪…
大殿突然想起了突兀的掌声,众人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是忍俊不禁的玄月,只见他满脸的笑着,“真是一个好故事。”
“你是小公子吧。”
“嗯,终于到我了啊,快说说本宫是什么身份。”
“你与小姐很像。”
“这么说,本宫担任的角色是乱臣贼子的后人?”玄月说着脸色一变,有些怒意,低沉着声音,“玄云,你可以诋毁我,可万不该诋毁我母妃。”
玄月这一怒,把众人从刚才的故事中拉出来,抖擞了精神。
“我可没有这个本事,江管家不过陈述事实而已。”
“事实?随便寻来一个老人,胡乱说几句,就认定本宫母妃是罪人之后?”
“根据本王所知,陈诚与樘妃是一同进宫,时间便约摸是程府被诛后一个月。”
“那一批入宫的太监宫女可不在少数,银王这番说辞未免太过牵强了,再者,老奴根本都不认识那老者。”
“当年你分明和樘妃一同进入翼城,二人相识,可入宫后,人前却是一副陌生的模样,这是何故?”
“老奴年事已高,很多事已记不清楚,或许当年真的偶遇过樘妃,并未在意,可银王你不能钻这个空子,陷害老奴和樘妃的清白啊。”陈诚抹着眼角的泪,满是冤屈。
“玄云,本宫母妃虽是包衣出身,却也容不得你这般无凭无据,随意诋毁。”
“看你们激动的,别着急啊,江管家还没说完呢。”原来这演技当真是遗传的啊,毫不在意对方颠倒是非,望着江风,“江管家,还请继续。”
“我们几人带着少爷,小姐逃出密道,却依旧被官兵穷追不舍,无可奈何,我们将少爷与小姐藏在草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