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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女子低眸,遮掩着眸子深处的愧疚,她终究是伤到了这个一心为她的男子。
……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房东突然说不租了,找房子搬家什么的再次推迟更了,
第258章 前奏()
宽阔的皇宫城门之外; 眺目望去,各色各样的马车整整齐齐滴停靠在一侧; 依着官职高低各有不同; 连同靠近城门的顺序也是颇有讲究; 无外乎从高到低品阶; 排序。
另一边还不断的有新的马车缓缓行驶而来,那车上下来或拖家带口,或孤身寡人,或跟着随从。
严木下了马车; 刚伸手去扶着车内另一人,后者避开; 小心的下了车,是一个随从打扮的小哥; 只见他低着头; 规矩的跟在前者身后,而某人却故意放缓脚步,仅快过半步; 面上若无其事的和旁边官员打着招呼; 却不时压低声音道。“不必紧张,不会有事。”
那小厮不是旁人正是乔装打扮后的楚沫漪,点了点头; “嗯。”
严木望着拖家带口的官员,眉头微蹙,往日天子生辰大典; 百官入宫祝贺,未曾见过那个官员携带妻儿入宫,随后拦住一人方了解了些情况。
说是皇上特释恩准,凡四品以上官员,皆可携妻儿入宫,由新晋宠妃雁妃,于后宫设宴款待。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儿,父皇为了稳定朝堂,特此旨意,也并无不妥,只是…当真如此简单?
“牧王?”
熟悉的声音,让他回神看向旁边的人儿,低声回道,“嗯,怎么了?”
“后面…”
“后面?”
“牧王,等等本王。”
转头便看到奢王与桀王二人,于不远处朝着他招手,顿住步伐,朝着二人身后看了看,并无旁人,面带疑惑,“二位…”
不是说会带十三皇子入宫指控,怎么只有他二人,是已经送进了宫了?
奢王抱了抱拳,摇了摇头,低叹着,“被人捷足先登了。”
他们去接人时,会合地点一片狼藉,并无任何人的踪迹。
“怎么会,那…十三弟可否安全?”
“这点我们也无从得知。”
说完二人都陷入了沉默,旁边的奢王,冷嘲热讽道,“若是一开始玄明把玄瑾交出来不就没有这么多事儿,再说,自始至终我们都没有见过玄瑾,还不知到底是否有此事,或许一切都是某人的串通了…”
“闭嘴。”奢王白了口无遮拦男子,继而道“大皇兄之所以如此费心思,终究是为了保护十三弟,奈何终究走漏了风声。”
“桀王所言极是。”严木点头赞同,玄明没有理由骗他们。
“对了,这位是?”奢王目光落在了低着头的楚沫漪身上,疑惑道。
“是本王从封底跟过来的小厮,此番带出来见见世面。”严木面不改色的笑着,睨了眼沉默不言的人儿身上,“没规矩,还不给奢王桀王行礼。”
“参见奢王,桀王。”
奢王若有所思的目光一直在楚沫漪身上打转,严木不动声色的插在二人中间,挡去了目光,“时候也不早,莫要错了时辰才好。”
“哼,错过又怎样,本王压根不想…”
“住口。”奢王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眼某人,然后领着他进了宫门“牧王我们走吧。”
严木点了点头,四个人朝着宫门去了,一路来到承乾宫,入口处有官兵把守,看着装,是肖修麾下的人。
几人交换一个眼神,并未多言,城门处的守卫是禁卫军,承乾宫则是由肖家军把守,
几个人进入承乾宫时已经来了大半官员,三五成群,笑颜逐开,相互聊着,见了来人,纷纷行着礼,罢了,便各自回到自己的小圈子。
牧王被宫人引入了前排的位置,而奢王和桀王也在对面位置坐下。
严木盘膝而坐,而楚沫漪默默站在他身后。
双指夹起矮桌上的精美绝伦的玉石雕刻的酒盏,目光带着打量,当真是个好杯子,就不知道这酒可配的上了,想罢自斟一杯酒水,朝着对面二人举杯颔首一笑。
奢王也端起酒盏回礼,二人隔空对饮一盏。
好酒啊,可惜若此刻能于沫漪一起同桌共享,当真人生乐事,奈何……
余光若有若无瞥着身后的人儿,只是后者全然不知,目光炯炯,似乎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
终是无声叹了口气,再次端起就被,挡在唇边,低声道“沫漪不必着急,她…一定会出现,只是时机未到。”
“多谢。”
“你永远不必与我道谢。”其实他同意带沫漪前来,又何尝不是藏有一份私心,“对了,莫要忘记先前说好的,宴会之上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待在我身后。”
“嗯。”她只要远远看看那人便可以了,她不想成为任何人的累赘。
过了会儿,越钰明推着玄明入了大殿,瞬间成了所有人的焦点,随即是议论纷纷,或感叹,或同情或惋惜。
玄明与严木打个照面便坐在了其右边的位置。
“大皇子可曾知道今早十三皇子之事?”
“嗯。”
“那十三皇子可否安全?”
“暂且无事。”
“那便好,只是无法揭穿玄月真面目了。”
“牧王不必担心,天理昭昭,善恶到头终有报。”男子半垂着眸子,辩不明神色,轻抿了口茶,却是胸有成竹。
严木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不曾再说什么。
“皇上驾到。”
随着太监一声尖锐的声音,所有人不约而同跪地,其呼“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家平身。”
男子的声音虽有些虚弱,不过没有一个人敢因此轻视这位九五之尊。
“谢皇上。”
一众人慢慢起身,抬头便看到,玄月搀扶着脸色苍白的男子坐下,随即便坐在了“玄武”伸手可触的位置,那是何等的至高无上,这让所有人心中猜想,怕先前册封储君的消息十之八九属实了。
严木面不改色回了位置,瞥了眼身旁从容自若的男子,看来一切只等某位主角上场,这场大戏便要敲锣打鼓的开始。
随着皇帝到来,生辰大典,不紧不慢的开始,一切如常,歌舞升平,所有人心照不宣,默默等待着宴会的高潮。
“退下吧。”上位的“玄武”挥了挥手,退下了中央表演的舞女,“今日朕身子欠佳,朝中事物皆有月儿待朕处理…咳咳,也不知可有什么不妥啊。”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太懂那位的心思。不过也有看准风向,见风使舵的墙头草,见玄月如今地位,自是不会放过这等谄媚献忠心的好机会。
“启禀皇上,二皇子为人谦虚有礼,足智多谋,处理朝中事物亦是张弛有度,深谋远虑,我等皆是自愧不如,何来不妥。”
“元大人所言极是,我朝有这般才富五车的皇子乃是大玄之福气。”另一个官员不甘示弱的站出来吹捧着。
渐渐越来越多人出来表明了态度,然当朝的相爷,越钰明却是沉默不语,而几个番王表情也是各异。
“越爱卿。”
“臣在。”
“你是本朝元老,对老二可有什么意见?”
“二皇子人中龙风,天之骄子,老臣并无意见。”越钰明低着头,面上淡定从容的回着。
“好,既然如此,小陈子,宣旨吧…”“玄武”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的陈诚。
“是。”陈诚微微倾身,上前一步,拿出了早已备好的圣旨,所有人起身跪拜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子玄月,凤表龙姿,天资聪颖,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于大玄六十三年三月十七日,授玄月以册宝。立为太子,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系四海之心。”
整个承乾宫鸦雀无声,陈诚的声音在宫殿回荡,每一个字都清晰的敲打着所有人的耳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大殿异口同声出现了震耳欲聋的声音。
严木紧皱着眉头,看着依旧面色无异的玄明,心中不明白,对方到底是什么打算,而且外面也没有异常…
“父皇,儿臣不同意!”奢王满脸的抗议“玄月没有资格成为太子。”
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官员倒吸一口凉气,暗想,这个奢王如传说中一样,目中无人,狂妄自大。只是这个场景,如此大言不惭,当真是好日子活腻了。
“放肆!”“玄武”立刻皱起眉头。
“父皇有所不知,玄月不折不扣的伪君子,欺上瞒下,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之前赵相府的火就是他……”奢王甩开桀王阻拦的手,他做不到看着那个伪君子坐上太子之位。
“住口,一派胡言,竟为了一己私利如此陷害自己皇兄。”出口打断那人。
“父皇!”他完全没有料到玄武竟偏袒玄月到如此地步。
“父皇,请让奢王说下去。所为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儿臣自认为行事光明磊落,对得起天地良心,不信奢王能颠倒黑白是非。”玄月起身,正气凛然,坦坦荡荡,让人不由点头称赞。
“呸,伪君子,父皇莫要被他骗了,之前十三弟醒来,曾透露,当初玄风囚禁娈童之事其实是玄月一手策划,而后玄月为了灭口,不惜杀人灭口,赵府上下数百人,无一生还,何等残忍!”奢王疾言怒色控诉着玄月惨无人道,令人发指的行为。
在场众人,知晓个中真相的人纷纷低头不语,而不明真相之人,只是窃窃私语。
“这个奢王与二皇子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竟如此诋毁。”
“你还不知?也对这都是些陈年旧事,听闻当年就是年少的二皇子无意间撞见了奢王生母曼妃用巫蛊之术毒害大皇子与皇后,致使龙颜大怒,当场赐死曼妃还将年仅几岁的奢王与桀王赶至封地。”
“竟还有这段往事,怪不得奢王如此仇恨二皇子。”
“虚,你们不要脑袋,竟然敢讨论此事。”
两个官员立刻禁了声,惶恐至极。
当然主角们并没有听到这些路人甲乙的对话。
“奢王说的声情并茂,若不是主人公是本宫,怕都要相信了。”玄月风轻云淡一笔带过,引来一阵嗤笑,嘲讽。
“人在做,天在看,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所有人。”
“那奢王可有证据,总不能因你片面之词便定了本宫的罪?”
“证据…这还要问你今早做的好事,原本我们打算让十三弟进宫指证你,却被你破坏了。”
“奢王是否有些难以自圆其说了,你忘了,刚才你还说小瑾已经被本宫灭口了。”
“十三弟死里逃生了。”
“赵相府上下数百人,不乏壮丁,可都难逃火灾,倒是小瑾一个未及第,大病初愈的小孩…逃出生天?”一个官员站出来质疑着。
“自然是忠心下人护主…”奢王愣了下,支支吾吾的解释一番,随后见那人只是一个五品小官,当下怒目而视“放肆,谁准许你这般同本王说话。”
“奢王,你讨厌本宫可以,只是,逝者为大,还请你不要在诋毁小瑾。”玄月面上露出几分忧伤,似在缅怀故人。
这虚情假意的模样,让玄火觉得恶心,极其不买账“这件事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