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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曾想那人似看见了一般,一手已经抓住他后背里衣的领子,另一手已经挥了下来,带着万夫莫敌之气势,陈诚瞬间慌了心神,情急之下解着里衣,在千钧一发挣脱了里衣的束缚,滚落在一旁,□□着上半身,颇是狼狈。
“你到底是什么人!!!”气急败坏的质问着,可目光却紧紧盯着地上的里衣。
那人并没有废话,扬着匕首再次杀过来。
眼中一闪而过的纠结,最终大喊着来人,朝着门口跑去,后背一阵冰冷的气息让他心惊,身体快过大脑,整个人后仰,看着匕首从他面上飞过,深深扎进木门之上。
心有余悸,几厘米的偏差,他性命便不保。
外面已经被里面的动静惊扰,黑衣人见了,察觉不妙,瞪了眼某人,最终决定先撤,拔出门上的匕首,破门而出,却和一个小太监撞了满怀。
黑衣人眸子猛然一缩,一闪而过的杀意,小波自然察觉,连忙跪地,求饶,小声道“饶命啊,女…”
话没说完,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黑衣人没有停留,翻过围墙,逃窜了去,随后一批侍卫拿着火把赶了过来。
陈诚穿好里衣,表情阴沉可怕,“给杂家抓住那个刺客,生死不论!”
“是!”侍卫们得令,朝着黑衣人逃窜的方向追过去,陈诚不甘心,也跟了过去,他一定要手刃了那个让他这般狼狈的此刻!!
刚才还杀气腾腾宫殿,瞬间安静下来,房间凌乱不堪的桌椅,自己门口躺着的小太监,证明着刚才的一切不是梦。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火红的身影悠然落在了倒地不醒的人儿身侧,幽幽的望了眼那小太监,目光隐晦而冰冷,薄唇轻启,“心慈手软,是成不了大事的。”
说罢挥动衣袖,银光一闪,那小太监雪白的脖子上,出现一道血痕,原本还有气息的人,慢慢冰冷,如同凋零的花瓣,没有一丝声响。
冷眼看着那人死去,没有怜悯,仿佛只是踩死了一只蚂蚁而已,无须在意。
“伯尧。”
“殿下,有何吩咐。”如同鬼祟一般的身影,闻声出现,却又彻底的融入了黑暗,只剩下那阴沉沉的声音。
“今晚之事玄月定会问你,你且说是见到黑衣人朝着浮华宫方向去了。”黑暗中,看不清女子此刻的表情,可那眸子里的深思熟虑是一目了然。
对于玄月这种生性多疑的人,越是摆在眼前的事实,越不会轻而易举的相信。
“是。”伯尧对这些阴谋诡计并不上心,也不感兴趣,依着那人所言做便行了。
交代好后,穆惜颜也看完了今夜这一出“大戏”,掩唇打了哈欠,怏怏的回了住所。
……
没有抓住那令他蒙羞的黑衣人,陈诚心中满是不甘,恨得牙痒痒。
“可看清了那人身形?”
“太暗了,那人又是一身黑衣,甚至辩不出男女。”他本还想诱导那人开口,谁料那人并不上当。
“陈总管,觉得那人深夜行刺,会不会别有目的?”玄月坐在高位,轻拧着眉,略带着深意。
“那人目的绝对是置我于死地,不过对方并不念战,想来不是专业杀手。”惊魂未定的人儿,十分确定的回着,不过也明白那人的担心,当下道,“打斗中虽裸露了上身,却完全是意外,再者那伸手不见五指黑夜,又能看的见什么,所以子游大可不必担心。”
面上虽然无甚变化,眼神却是柔和了一些,“陈总管受惊了,本王已经加派人手看护监司业,却不会在令你深处险境。”
“子游费心了。”陈诚松了口气,这一夜,他当真是受到惊吓了。
“来人,送陈总管下去好生休息,加派人手看护监司业。”
…
另一边,那黑衣人轻车熟路,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宫墙,翻身一跃,毫不犹豫的离开了皇宫。
第二天,原本最为清净的浮华宫,却是混乱不已,星儿神色匆忙的指挥着所有人翻遍了整个浮华宫都没有看到那个本该卧床休息的人。
确认那人消失后,星儿整个人的气息悄无声息的改变了,哪还有往日单纯懵懂的少女模样,整个人阴沉的可怕。
同时,眸子里更多的是恐惧…
二皇子不会放过他们…所有人的。
…
两日后
越府,府邸深处一个小庭院,四周都是家丁把守,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拱形圆门进去,入目一片葱绿,仿佛站在森林的入口,绿树如茵,顺着中间一条青石小道走去,沿途可见梧桐,白杨,各展风采,小道尽头,一汪微波荡漾的水潭,池边几棵垂柳,亭亭玉立,像极了几位美人以潭水为镜,俯身挽着青丝。
水潭不远处是一处凉亭,凉亭周围拥着一片挺拔正直的绿竹。
春日将这庭院装饰的生机勃勃,朝气四射,可凉亭内坐着的几个华衣男子,虽身处美景中,却枉顾这大好春景,一个个愁眉不展,心事重重。
啪!
一个白净的少年,拍桌而起,满脸与他年纪不相符的狠厉,“本王现在就修书回封地,调派人手过来。”
“无缘故调动兵力,你是怕玄月没有理由治你吗。”另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皱着眉,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看着那个伪君子坐上太子之位。”火爆开了口,瞟见旁边另一个一言不发的人,更是来气,讥讽着,“牧王倒是一副悠闲人啊。”
这奢王便是之前家宴挑衅夜灵,怒怼玄月,最后被穆惜颜卸了下巴的小白脸,玄武的第十个儿子,玄火。
“我看今天奢王不是来共商对策,而是来吵架的。”牧王睨了眼某人,似笑非笑。
奢王本还想说些什么,被身边高高瘦瘦的人儿拦住,后者陪笑道“牧王,莫要见怪,奢王性子急躁了些,却并无恶意。”
“奢王口直心快,我也只是玩笑,如今我们敌人是玄月,自然一致对外。”
望着二人,牧王爽朗一笑,这兄弟二人是同母所生,关系一直要好,性格正如二人的名字,奢王玄火,性格火爆,桀王玄水,性格沉稳。如今皇室也只有奢王和桀王这对兄弟情意,没有被权势利益腐蚀。
桀王点了点头,同时又不禁有些担心眼下的困境。
如今玄月一人独大,我等各路番王被困翼城,手上亦无可调动的兵力,只能看着玄月为所欲为,却是让人无法安心。
“对什么外,我们手里连个屁都没有,怎么和玄月斗?赤手空拳去送死?”奢王满是嘲讽,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脸上都是不甘。
“那也未必。”桀王接了话,目光渐渐落在了眼前刚毅豪爽的男子身上,沉了沉道,“听闻牧王与楚国常胜将军的千金乃是挚友,而那楚姑娘手中有一块令牌,可以调遣守卫睦玄边界的楚家军…不知。”
若是可以调遣楚家军,也并非不可,毕竟楚飞是出了名的视女如命,有楚沫漪在手,也不怕那些人趁机生事。
“桀王有所不知,那令牌早已如约给了穆惜颜。”牧王惋惜的摇了摇头。
若是玄云他还可以相信,这二人,就罢了。令牌绝不能被落入这二人手中,他可不想看到沫漪被他们当成威胁利用楚家军的工具。
“牧王此话当真?”
“自然,要知道我可是最恨玄月的人。”毫无破绽的回着,随后又道“其实可以考虑一下起义军…”
“你是说那个打着鬼面将军旗号的叛军?”奢王眼中充斥着不屑和轻蔑,“我们可是皇族,怎可以与这种下贱的叛军同流合污,再说这个废物军队已经被肖修打的落荒而逃。”
“这或许是银王…”
“谁知道,不是说他已经死在了预言石下面了。”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奢王好歹也与银王有血缘关系,怎可如此冷漠。”牧王对那轻蔑的模样有些不满,不由皱起了眉头。
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桀王见氛围不对,立刻缓解道,“今日我们是来共商应对玄月的方法,并不是来树敌的。”
他们是同盟,可不是敌人。
“九弟说的对,我们可不能内部生出矛盾。”
越相推着腿脚不方便的玄月从池边绕了过来,如今的玄明不在萎靡,已然恢复往日的自信,气宇轩昂。
“老臣,参见桀王,奢王,牧王。”身后的越钰明朝着三人抱拳作辑。
“越相爷,不敢当。”桀王笑着回以一礼。
“相爷不必多礼。”牧王爽朗一笑,回着。
只有奢王全然无视,冲过来道,居高临下道,“玄明,你今日召集我们几个,是不是有好的主意?”
即便玄明不再是太子,可终究是他们长兄,奢王这样的语气和态度甚是无礼,越钰明,颇是不满,可情况特殊,也只能忍着。
“自然,不过需要三位相助一臂之力。”从双腿废了后,这样的落差,他早已习以为常。
“大皇兄,有何妙计但说无妨。”桀王将准备开口的奢王拉到后面,并狠狠剜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奢王性格火爆,怼天怼地,却就是不敢违背生了气的桀王,只好乖乖闭上嘴。
“各位如何看待,赵相府失火?”玄明不急不慢的开了口。
桀王和牧王皆是一愣,而后相互交换了一个视线,都是心知肚明。
赵相府火灾,看似不过一个意外,可明眼人都能看出,绝不简单,更别说甚至玄月为人的他们,自然明白,定然是玄月搞的鬼。
一则出去赵相这个眼中钉,二则威慑朝中群臣,连堂堂的相爷府,都能一夜之间灰飞烟灭,更别说他们。
“虽然没有证据,可与玄月绝对脱不了关系。”牧王直接了当回着。
“都是废话,说到底都一样,一没兵,二没证据…”奢王忍不住开口,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狠狠踩了监,疼的直呼“好疼,阿水你做什么啊。”
桀王根本没有理会某人,望向玄明,“大皇兄可是知道什么?”
玄明颔首一笑,高深莫测,“刚刚得到消息,了解了始末。”
。……
第254章 扑所迷离()
“大皇兄的意思; 当初轰动全国囚禁娈童事件幕后黑手是玄月,而这次赵相府出事; 也是玄月为了杀了唯一知情者的老十三?”
听了玄明的叙述; 牧王紧皱着眉头; 理着思路; 将关键的信息提炼出来,再次确认着。
玄明点了点头,身后的越相爷开了口补充道,“赵艺升是二皇子玄月的人; 之前一直潜伏在四王爷身边,怂恿蛊惑其走上迷途; 这一切皆是玄月的计划,为的就是消除所有竞争对手; 而且; 十三皇子中毒,也是他所为,这次甚至为了灭口; 连带着赵府上下数十口尽数残忍杀害。”
“十三一直把他当成哥哥一样喜欢; 他也能下得去手!”震惊之后,牧王握紧拳头,眉头紧拧着。
“哼; 我早说知道这个伪君子不是好人,不过没想到这么狠…”奢王撇了撇嘴,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
桀王扫了眼那人; 并没有说什么,满目深思,转而看向玄明,“那大皇兄可有证据?”
“对,有证据吗,否则全都是废话。”
“有。”不紧不慢笑道,几人眼神瞬间一亮,等着那人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