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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玄明,改与我合作。”
“理由。”
“比起无权无势,又残疾的废太子,我这个手握重兵,声名显赫的王爷,更有机会拿下皇位。”玄云看着女子,眸中很是平静,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她们之间只剩下相互利用。
即便冷静下来后,她知道一切都是玄月和穆惜颜才是幕后凶手,可是,她终究无法原谅袖手旁观,冰冷无情的夜灵。
夜灵扬唇轻笑,然幽暗的湖心,没有过多的情绪,“你说的对,可我不会和你合作。”
玄云上前一步,捏住女子的下巴,冷冷直视着那人双眸,“为什么。”
“一则你是女人,二则你以为眼下穆惜颜会放过你吗。”夜灵没有推开玄云,平视着身前那俊美的人儿,不疾不徐道。
玄云看着依旧坦然自若,从容的女子,莫名升起一股怒意,眼中氤氲着邪魅,语气不明道,“女人又怎样…”
说罢不待夜灵回神便狠狠吻上去,没有以往小心翼翼的深情,更多的是发泄和掠夺。粗暴的吻,让夜灵吃痛,眉头紧蹙,狠狠推开了胡作非为的人儿。
“你疯了。”夜灵擦了擦被咬破的唇,语气有些冷。
玄云满不在乎的勾着唇,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周身充斥着夜灵陌生的邪魅霸道,痞里痞气道,“男人能做的,我一样可以,怎么,公主忘了,曾经承欢身下的滋味了…要不要再来一次…”
夜灵的脸色越发的难堪,却是努力隐忍着,冷声呵斥道,“住嘴!”l
看着那人怒火的模样,玄云笑了,原来她也有喜怒哀乐,她也有感情,那为什么可以眼睁睁看着昔日的伙伴亲人死去,而无动于衷!
嘴上依旧说着,“公主这是换口味了,现在喜欢男的了,难道是…”
啪
这一巴掌,夜灵没有留情,用了十成的力气,看着那人嘴角渗出的血迹,夜灵怔住,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忍和痛苦,最终全部隐藏在暗黑了的眸底。
玄云白皙的脸上,赫然印上火辣辣的手印,嘴角渗着血,然而她毫不在意,只是直勾勾看着女子,很是欠揍道,“怎么,被窝说中,恼羞成怒了。”
“我不会和你合作,但是我会为你隐瞒身份的。”说罢提步离开。
玄云看着那人决然的背影,一动不动,没有挽留,直到那人离开,她慢慢蜷缩起来,一只手紧紧捂住心口的位置,表情因痛苦而扭曲在一起,额头冷汗直渗。
好痛…她好想哭,好想叫住那人,嘴,微微张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最终倒在了地上,昏厥过去。
就在她失去意识的刹那,原本合上的门,又开了,一个身影,逆着光,仿佛天使降临一样,美好的让人沉迷。
…
第199章 圈套(一)()
玄云醒来已经是两个时辰后; 房间依旧空无一人,不过守在房间外的陈靖等人听了声音; 便冲了进来。
“云弟你终于醒了。”
玄云扫了一圈; 似乎在寻找什么; 而后落寞的收回了目光; 略带着一丝嘲讽。
“怎么了?还有什么不舒服吗?”
玄云面色很是苍白,陈靖有些不放心的问着,前者只是摇了摇头,随后掀开被子; 准备下床。
“将军,您干啥呢。”大锤拦住了还没有痊愈就急着下床的人。
“云弟; 你刚刚醒来,还是歇着好。”陈靖也不同意的蹙起眉头。
玄云并没有顺从的躺下; 而是固执的起身; 抬手,摸了摸自己干枯的唇,斜唇一笑; 深邃眸子; 如同打翻的墨,浓烈的黑,浑浊的暗; “要的就是这大病初愈的虚弱模样。”
说罢便下了床,不顾二人阻拦,穿了件素衣; 意欲外出。
大锤准备拦着,被陈靖拉住,他知道,那人坚定决绝的眼神,告诉他,他们拦不住,他也不想绊住那人的脚步,轻轻一笑,语重心长道“去吧,无论你想做什么,我们会一直在你身边。”
再次见面,那人褪去脸上面具,让他觉得熟悉却又陌生……
那一双依旧幽暗的眸子,少了熟悉的温情,增添了几许沉重和深邃,薄薄的暗,隔绝了那人最真实的情感,他再也看不透那人…
从得知那人出事后,他一直很愧疚后悔,云弟是因为他,才进入军营,才会经历这一切。
如今被人陷害,成为叛贼,生死不明之际,将军府所有人被斩首示众,彭子也背叛了他。
如果没有云弟,也就没有今日的夜鹰旅,或者他们早就在垂城之战默默无闻的死去。可是夜鹰旅,却没能在那人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陪着他!
所以,这一次,无论发生什么,他们都会站在他身后,不离不弃。
“嗯。”
玄云眸中有一丝动容,随后,眼中的执着越大的坚不可摧。
她直接来到御书房前求见玄武,而巧合的是,玄月正好在此,玄云并不意外,毕竟,出了这些事儿,他嫌疑最大,自然使出浑身解数在玄武面前刷好感。
视若无睹某人,上前便给玄武行了一个大礼,整个脑袋扣在地上,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御书房,显得格外刺耳。
“云儿,你这是作甚,赶紧起身,你刚刚醒来,身体还虚弱。”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孔,如今一丝血色都没有,玄武心中越发的愧疚和心疼。
“肯请父皇,为儿臣做主。”玄云不为所动,依旧将脑袋埋在胸前,声音听不出悲喜。
玄武面色一惊,神色凝重几许,“云儿你起来,有何事但说无妨,朕自然为你做主。”
玄月俯身扶起跪地的人儿,目光如同冬阳温暖和煦,“三弟,你有什么直说,父皇自然为你做主。”
若非深知玄月为人,怕是,难以分辨出这足以假乱真的虚情假意。演戏,玄云如今也是实力派,当下顺势起了身,感激涕零的看了眼玄月,随即看向玄武,道“父皇,今日追杀儿臣的人,就是当年戈壁滩之上,害儿臣险些丧命之徒。”
“云儿何出此言?”
“启禀父皇,今日对儿臣下杀手的人,显然是冲着银王这个身份而来,如此一来,只有两个可能,一则,是害怕儿臣进入朝堂引起变故,二则便是之前的杀手,要斩草除根。前者,将消息放出,想来一个借刀杀人,刚好引来了后面的杀手。”
玄武表情渐变的复杂和怒意,“云儿可曾知道一直追杀你的是何人。”
玄武只问了追杀她的人,却只字不提何人泄露了她的身份,怕是心中有了怀疑之人,却又不愿相信…
眸中一闪而过的了然,随即一脸真诚,“那些杀手急于灭口,便是落了线索在儿臣手中。”
说话间,自袖口掏出一块玉佩,呈了上去“父皇,这是儿臣当年与那些人混战中扯下的,后失了记忆,这玉佩也就被陈靖收起,此番儿臣想起了一切,问陈靖要回,还望父皇为儿臣讨一个公道。”
玄月见到玉佩的刹那,脸上出现一丝裂痕,瞳孔猛然缩了缩。
玄云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这玉佩是阎罗殿当初在戈壁寻到的,也是凭着这玉佩,找到了赵艺升。
“云儿担心,父皇定让伤害你的人,株连九族!”
玄武端详着玉佩,总觉得有些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侧目问着一旁卑躬屈膝候着的陈诚道“朕总觉得这玉佩有些眼熟,你向来记性好,这玉佩,可曾见过?”
陈诚下意识瞥了眼玄月,后者立刻蹙眉,他立刻意识到还有一个玄云再旁,立刻收回了视线,假装努力思考的模样,而后讪讪笑道“老奴也记不清切了。”
玄武挑了挑眉,意味不明道“还有小陈子你记不清切的啊。”
“是,老奴,只对皇上的话记得清楚。”陈诚弓着腰身,仿佛什么也不知道办,顺着回道。
玄武没有多说什么,传令下去,将这件事交给了肖修彻查。
因为天色已晚,玄武开口留下玄云用膳,后者以身体不适推脱了,而玄月为了展现兄弟情深,主动提出送身体不适的玄云回府。
马车上,二人相对而坐,皆是面无表情,全然没了御书房的和睦融洽。
“端木云与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在哪里。”玄月阴沉沉的开了口,打破这死一样的寂静。
车内另一个人颇是意外的抬个头,她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有趣,勾了勾唇角,“二皇兄这是动了凡心?”
“父皇不在,你也不必演戏,说,端木云到底在哪?”那个人如同人间蒸发一样,但是他知道,玄云一定知道。
“嗯我知道,可是我为何告诉你。”
“你别太过分,你的那些小动作,以为我不知道吗。”
“过分的是我吗?”冷眼看着那人,目光凛冽。
玄月微微一怔,随后恼火道,“你以为这点手段就能把我怎么样吗?”
收回视线,不为所动的笑了笑,“你现在应该想想怎么置身事外,别惹了一身腥,毕竟你和赵艺升关系匪浅。”
“就凭着一块破玉佩就想掀起滔天的浪?”玄月面无表情,冷声嘲讽,已然没了之前的温文尔雅,忽然想到什么,慢慢开了口,“你以为还能活多久?穆惜颜,明日就会闯入朝堂,逼迫父皇,将你处死。”
玄云若无其事,挂着气死人补偿你的笑,压低着声音,一字一句道,“死之前,我也会拖着你的。”
“我要看看,你如何拖着我?”神色一暗。
玄云就是要惹怒他,眼珠转了转,心生一计,当下一副无所谓道,“拖不住二皇兄也没关系,至少黄泉路上美人相伴,也不孤独。”
“你什么意思。”
“端木云,我生她生,我死她死。”
“你敢!”
“她是我的人,为什么不敢?”
“闭嘴!”
听到“我的人”三个字时,玄月怒不可遏,甩手一掌就要挥过去,而那人不闪也不躲,面带着看不透的笑意,让他心猛然一跳,最后一刻停了手。
现在打他,不正是中了那人的激将法。
深深吸了一口气,压制心中怒火,阴冷的看着某人,嗜血的笑着,“你最好不要伤害她,否则我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玄云看着那人的模样,心道,玄月对端木云怕是不一样,对于这一点认知,她只觉的厌恶,不过细想一番,对她却不是一个坏事,至少好好可以利用一下。
面上一副可惜的模样,“二皇兄你早说啊,端木姑娘也就不用受那些个皮肉之苦。”
“她现在在哪里?”隐忍着怒火再次问道。
“在一个不见天日,昏暗潮湿的地下室…”玄云直视着那人,不疾不徐,缓缓道“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眸中燃烧着火焰,仿佛阴曹地府的冥火,玄月毫不犹豫的开口否决“不可能…”
“别着急拒绝,听我说完,我这个条件也不过分。”
“说!”
“我用端木云和你换赵艺升。”玄云幽幽开了口“那玉佩不是一个普通的玉佩,换而言之赵艺升这一次脱身,难如登天,当然二皇兄本领通天,执意要救赵艺升也定然有办法,可是这样值吗?”
“所以,你要我抛却赵艺升。”
“即便你用尽心机保住他,你以为兵部尚书的位置,他还能坐的稳?届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