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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陈秋鸿对于曹宇也算是知根知底,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断然不会深夜打电话给自己。
接通电话,说道:“小曹,有事吗?”
曹宇一听陈秋鸿的声音,努力压下自己心头的焦急,尽量让自己平缓的说道:“陈部长,对不起。”
陈秋鸿一听曹宇话还没说,就先说对不起,心难免咯噔一下,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沉吟片刻,说道:“小曹,你不用自责,把情况如实跟我说清楚。”
曹宇自然不再隐瞒,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之后,得知事情详情后,陈秋鸿的眉毛拧成了川字型,没想到,才出去几天的交流团会这么多棘手的问题。
陈天与齐高皓二人,一个被人押下,一个又生死不明,好端端的一个学术交流团变成这样,曹宇虽说很自责,但陈秋鸿觉得自己多少也得承担一部分责任。
他并没发怒,更没有一味的责怪的曹宇,语气低沉且一如既往的有力,说道:“小曹,你暂时接管交流团,陈天他们不在了,你千万别再让学术团再出任何事情,现在这件事情,我暂时帮你压着,如果再出什么事,你我都担不了这个责任……”
陈秋鸿语速低缓而平稳,话语里更没有任何的指责,这不免让曹宇心头一暖,言语间,他也听得很清楚,陈秋鸿替他承担了一部分的领导责任。
感动之余,也不免压力倍增。
陈秋鸿可没有时间与他感春悲秋,继续说道:“你们一定记住这件事情,能多低调就要有多低调,千万别再让媒体抓到话柄,大肆的报道,明白吗?”
*国是一个言论自由的国家,很多时候他们泛滥的自由很容易造成不必要的麻烦,陈秋鸿的高度的政治的敏感性让他懂得,一但,学术访问团团长的失踪上了报纸,很容易吸引公众的眼球,以现在的新闻传播速度,万一传到了京都,那么,引起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陈秋鸿明白,经过他提醒的曹宇也很快的明白了过来,他很认真的听完陈秋鸿的话,承诺道:“待会儿,我和马代办商量一下,研究一下,相应预案等将事情捋顺了再跟您汇报”
陈秋鸿也不再多言,嗯了一声便挂掉了电话。
挂掉电话,陈秋鸿再也睡不着又怕打扰了身旁的老伴穿着睡衣,披着一件衣服,到客厅里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抽着闷烟。
啪。
抽了没多一会儿,客厅里的灯被打开了,灯光让一直处于黑暗之中的陈秋鸿并不适应,眯着眼睛说道:“你怎么醒了?”
陈秋鸿的老伴高敏,二人相濡以沫的半辈子,从未红过脸,他们的儿子去了国外上学,一年也就回来一次,平时就他们老俩口相互扶持。
知夫莫若妻,见陈秋鸿一脸愁云惨雾,便知道又出了事情,高敏清楚的记得上次陈秋鸿像今天这样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吸着闷烟,还是上次因病强制在家休养的那一段日子。
拿着陈秋鸿习惯用的保湿杯,给他泡一杯热牛奶,端到了他的面前,关心的问道:“怎么了?部里是不是又出事了?”
陈秋鸿看着保温杯里,乳白色的液体,知道老伴怕晚上喝茶对身体不好,特意给自己泡了一杯牛奶给自己,唏嘘的说道:“学术访问团出事了,别的我倒不是很担心,我最担心的是陈天这小子。”
陈天上次与曹宇一起来过,高敏认识这个眉清目秀的小子,她对这小子印象不错,年轻富有朝气,更重要的是,还是有一手过人的医术,自己的老寒腿也多亏了他的针灸,才能像如今健步如飞,不然,连下楼都费劲。
“他怎么了?不会出什么意外吧?”高敏心猛的一拎,问道。
陈秋鸿也没答话,狠狠地又抽了一大口。
高敏见他样,略带不满的说道:“别抽了,再抽对身体不好。”
陈秋鸿也不争辩,将香烟在烟灰缸里捻灭之后,回答道:“忽生意外,让他出了事情,现在生死未卜……”
“什么?”高敏愕然的失声道。
说实话,她很喜欢这小子,一听到陈天的生死未卜,不由得悲从心中来,不免啜泣起来。
“不要哭了,越哭我越心烦了。”陈秋鸿一见她哭,就六神无主,不免语气稍重了一些。
高敏用随身带的手帕擦着眼角的泪水,说道:“我一听陈天有事,就忍不住……”
陈秋鸿搂着自己的老伴,慢慢地等她平静以后说道:“陈天这小子机灵而能干,他总是做出一些让我们匪夷所思,又不得不拍案叫绝的事情来,也正是如此,我也敢重用的他,并大力培养他,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这里与*国相隔万里,说实话,我们能做得并不多,但我始终相信,陈天一定会平安的回来……”
高敏听他这般一说,情绪上也稍稍好了一些,点头认同道:“这小子的医术真没话说,要不是他,我的老寒腿那会那么快的治好,吃水不忘挖井人,这样的大恩,我这辈子都不会忘掉,他要有个三长二短,我的心……。”
话说了一半,高敏又不免哭了起来,陈秋鸿拍了拍她的后背,向她保证道:“陈天,一定不会有事的,等他一回来,我让他到家来做客,到时候,你做几个菜,我与他好好的喝一杯。”
听到陈秋鸿的承诺,高敏这才止住了哭泣,眼眸露出无限憧憬的样子,放心的往卧室里走去,临走前还不忘与陈秋鸿交待道:“老唐,千万睡得太晚,别忘了明天还有会要开”
对于一个生活上对他悉心照顾的老伴,陈秋鸿感叹,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伦敦的警察乱成了一团,就连局长艾文也不能幸免,无奈之下去找华夏大使馆代办马俊商量对策,当事人陈天与唐雅打了辆车往郊外开去。
唐雅与司机交流时用的是英语,陈天听不懂,看着这丫头脸色不善的样子,他不敢多问生怕惹恼了她,不免会有血光之灾。
心惊动魄之后,陈天也急休息,倚靠在车后座柔软的座椅上,不自觉得睡了过去。
唐雅冷冷地的望着陈天,冰冷的眸子里有了片刻的柔情,片刻的柔情也只有遇到陈天时才会有。
出租车是驶往伦敦郊外的圣玛莉教会,也是*国最有名脑科医院,在精神疾病方面一直处于领先的位置,唐雅去哪里当然是有目的而为之,至于什么目的,当然也只有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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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三章 病人发狂()
小睡片刻,陈天睁开朦胧睡眼,望着车窗外的格具有异国情调的郊外,不解的问道:“你不会怕我被人追杀,特地找个地方让我躲起来吧?”
唐雅用特鄙夷的目光扫了他一眼,冷哼道:“闭嘴”
陈天很委屈,其实刚才他很想幽默一回以舒缓二人之间的紧张,可没想到,直接就被唐雅冷眼瞪了回去,让他连吭都不敢吭上一声。 :
出租车在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前停了下来,唐雅付了款直接推门下车,陈天也紧跟着她走了下来,抬眼望去,郁郁葱葱之间的小路的尽头有一座教堂,教堂的钟楼的大铜钟被人敲响,整片树林中的空气中回荡着圣洁的钟声。
圣玛莉教堂医院是十八世纪中叶,一位*国传教士所办的医院,里面自然是有教堂的,教堂是完全是哥特式建筑。
陈天远远眺望了医院片刻,扭过头来看望着唐雅,他开口问道:“能交流一下吗?”
一路上,唐雅一声不吭脸上总是带着清冷,说实话,她越是这般,越让陈天心里没底,据他对唐雅的了解,她越是这样,接下来所面临的事情愈发的棘手。
唐雅把头扭过来,一如既往的简短的回道:“说”
“我们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我并不是怕死,但总不能稀里糊涂的。”陈天实话实说道。
陈天的大实话,还是让唐雅冰封般的面容出了缓和,平淡的说道:“我想让你帮我个忙。”
陈天也不再多问,唐雅只要开口,他大多不会拒绝,两人的默契是经历过无数千难万险后建立起来,这是一种相濡以沫的真挚感情,是任何也替代不了的。
陈天沉默,唐雅略带几分诧异,脸上仍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
一声不吭
二人走到圣玛莉教堂附近就见一个修女迎面走了过来,非常谦逊的鞠了一躬,问道:“请问二位有何贵干?”
陈天发现自己到了*国,基本就成了聋子,时间长了也变成了哑巴,别人说什么完全听不懂,反正他也陪同唐雅前来,一切事宜都交给她去负责。
唐雅也不吭声,出乎陈天意料的揪住修女的衣襟,拿枪指着她的下巴,冷冷的说道:“不要乱说话,小心我一枪崩了你。”
如花般年纪的修女那料到这个看似清冷的女子,竟会如此的泼辣,吓得花容失色不说,还差点尿了裤子,陈天实在看不过眼,上前劝阻道:“唐雅,你想干什么?不要乱来。”
陈天觉察出在唐雅平静的外表下,似乎一直压抑着无发泄的火气,要是刚才没在威斯汀饭店经历生死,或张还会奇怪,这会儿,陈天完全理解她无法发泄的怒气从何而来。
唐雅将她往地上一推,修女顺势倒在绿草如茵的草坪,用惊恐的目光打量着面前这位煞星,可她却不敢喊出声来,生怕惹恼了面前这个煞星,招至杀身之祸。
拿枪比划了一番,威胁了两句之后唐雅头也不回往教室医院走去,陈天用怜悯的看了看像瘫烂泥一般倒在地上的修女,用友好的微笑向她致歉,待修女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些,就去追唐雅。
教堂现在是医院的礼堂,除非礼拜的日子,一般不对外开放,教堂医院的规模关不大,主要又以医院为主,教堂在其中并没有占太多的地方,只有一间而已。
平日里接受洗礼,礼拜都会有人赶来。
医院就相对的热闹了张多,进入医院区域以后,大致扫了一眼平面图,唐雅很是轻车熟路的从医院二号门进,*国的医院环境相当的清幽,一路上走来,陈天都没见到什么人。
绿林成荫,一条碎石子铺成了路,曲曲折折,一直蜿蜒向前,大约走了400米的样子。
医院的主楼映入了陈天的眼前,医院的主楼与外面的教堂一样,都是歌特建筑,两边的彩色玻璃窗基本都还在,上面的图案比较精美,有耶稣圣心,玫瑰之类的。正门门楣地方的彩色玻璃是耶稣名号。
屋顶的硕大的十字架上刻着耶稣的画像,陈天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从外面往敞开的大门往里瞧,总觉得医院里格外的阴冷与沉重。
陈天很奇怪,刚才在教堂还能看到修女,怎么到了医院反而连个人影都瞧不见,更让他诧异的是,唐雅头也不抬就往里冲,似乎早已来过这里,所以,很是熟悉。
二人一前一后往里走,房屋的顶很高,呈拱状,上面还雕有壁画,全是些欧洲神话里的人物,陈天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不过,大多数还都不认识。
沿着空旷的走廊往里走,唐雅穿着军靴重重踩在大理石的地板上,每一步都会在空旷的大厅走廊里回响。
“你们是谁,怎么连招呼都没打都进来了?”一句穿着护士服的粗壮的汉子如山一般挡住陈天和唐雅的去路,看他目面可憎的样子,陈天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