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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晓浑身一颤,他这才意识到,情急之下将龙怒与龙君划上了等号,这样说变项就是说龙怒是龙君的私人财产,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这话要是传到军部高层的耳朵里,那么,龙怒可真得就出大事了
“对……”司马晓神情一黯,一个四十多的汉子就像一个犯错的小孩子一般,慑嚅了半天也不敢再乱说半句话。
龙君无力的晃动了手,宽厚的说道:“好了,不用再多说了,我知道你也无心之过。”
陈天在一旁耐心听了半天,总算是弄明白了龙君的意思,他是愿意让陈天带到一个适合他病情的地方。
“龙君,我向你保证,你一定会健健康康的走回来。”陈天郑重其事的承诺道。
“我信你,而且我一直都在信你”
龙君露出久违的笑容,他的笑容变得好慈祥,让陈天不禁眼眶红了起来。
“我不同意”唐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这个房间里,当龙君决定让陈天将他带离龙怒,忍不住站出来反对。
龙怒的每个人都明白,龙君是龙怒的领袖,他的存在,无疑是一个精神的化身,他是龙怒的领袖,也是众人心中的支柱。
支柱不在了,大家都像失去主心骨一般,空荡荡的,宛如没有了灵魂。
“爷爷……”
唐雅破天荒的在外人的面前,用这般亲密的称呼,而这一刻,她忘了二人之间存在的上下级关系。
一时情动,扑倒在龙君的怀里,浑身抖动,龙君慈祥的搂着怀中的唐雅,抚摸着她的秀发。
“傻孩子,我又不是不回来了。”龙君这个时候更像一个慈祥的长者,而非一个杀戮决断果敢的领袖,亲情始终是他无法割舍的最重的东西。
唐雅只是哭泣,并不说话,任谁都明白,她之所以一改常态完全是舍不得让龙君离开。
“相信我,相信陈天,我会健康的回来的。”龙君对唐雅承诺道。
唐雅扭过头来看了一眼陈天,忽然的一瞥着实把他吓了一跳,他可不想在这时候与她发生肢体上冲突。
她眼眸噙着泪花,目光格外坚毅有力,直勾勾的凝视着陈天半天没有言语。
“我……”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的陈天刚要开口以缓解目前的尴尬,可没想到的是唐雅倒出人意料的先开口道:“我同意爷爷离开。”
陈天和司马晓长吁一口气,连最难缠的唐雅都能同意他们把龙君带走,其他人的思想工作就更好做了。
可接下来的话,又让他们很是郁闷。
“无论到哪里,我都要陪着爷爷一起去。”
“呃……”这个主陈天不敢做,甚至连司马晓也是嘴巴张了半天也没敢应声。
军队是个有组织有纪律的地方,又不是幼儿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更何况,让没有任务的唐雅陪着龙君一起离开龙怒,万一其中出了什么岔子,谁也担不了这个责任。
“这个主,我来做”龙君主动的将所有的责任承担下来道。
司马晓好歹在龙怒里也能说得上话,对于龙君这个决定,他往往能想得很远,在这个没能成事实之前,还是有必要先提醒一声。
“没事,她是我孙女,陪在我身边,没有什么不好。”龙君这一次比较固执,但却充满了人性。
平日里瞧见的龙君都高高在上,威严的样子,可现在分明就是一个极其溺爱自己孙女的老人。
不过,往好的方面想想,有了唐雅在身旁,一来可以排解龙君初来乍到的不适,二来安全上也可以有一个保证。
司马晓与陈天用眼神交流了一番后,便也没再坚持,让唐雅继续跟着龙君一并离开。
“好了,其他人的思想工作我来做顺便安排一辆车,你们准备一下,我去去就来。”司马晓提前离开了唐雅的房间,只留下陈天他们。
陈天要安排龙君的地方,就严术的中医医馆,他好歹也是中医界的泰斗级人物,无论医术医德都是无可挑剔,将龙君安排到那里是最好不过。
更让陈天放心的是,有了严术的加入,对于医治龙君的病情会更有的帮助。
拨通了严谨电话,还没待开口就听到这货热情的声音道:“林老兄,有好久没打电话给哥哥我了吧?今天又是什么风让你想起我了?”
这话说得陈天真的好惭愧,尴尬的干笑了二声说道:“严大哥,我这一次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万不得已才敢打扰你啊”
“你这臭小子……”严谨笑骂了一句,又继续说道:“有什么事尽量说,咱们弟兄们感情钢钢的,还有啥多余的话好说的。”
陈天很是感动,每次打电话给这货,他都热情的不得了,就算这样,严术还总是不满的呵斥严谨,多跟人家陈天多学点东西,免得整天混事儿延误治病救人。
爱之深,责之切,严术都快把陈天当成自己亲儿子了。
闲话也没时间多叙,陈天直接说道:“你能给我安排一个房间吗?我想安排一个人住你那里。”
“别一间,就是十间八间,只要你老兄开口,我也给你想办法。”严谨热情似乎有些过头,电话里很快就传来严术呵斥声道:“你这小子整天没事就满嘴跑火车,多学学人家陈天,这小子往那里一站,不说话都比你强上百倍。”
我勒了个去,到底谁求谁啊?
电话里也很快传来严术的声音,说道:“陈天,我们也有好些日子没见了吧我在家等你,我们好好聊一聊。”
“好的,半个小时后就到。”陈天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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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九章 传说中的两针()
电话刚一挂断,司马晓就去而又返,对房间里的人说道:“大家的思想工作我都做通了,他们同意让龙君离开,车已经停在外面,你们需要的话,随时可以开走。 ”
说话间,火药和雷达几人拿着一副单架走了上来,二话也没说,上去就把龙君给抬到了担架上,不过,陈天还是从他们的眼眸看到不舍。
几人小心的担着龙君,陈天随着他们一道坐上了一辆军用勇士吉普车。
唐雅还是习惯性坐在驾驶的位置上,陈天坐在副驾示好的笑道:“我负责带路,你负责开车。”
“废话真多”唐雅冷哼一声。
自打从叶媚儿出来,唐雅就一直对他是横挑眉毛,竖挑眼,分明就是一副想找麻烦的样子,陈天对于她也一多半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不愿与她多废口舌。
“臭小子,我说你房间到底安排了没有?”严术还没见到人就张口嚷嚷道。
严谨自打断掉电话以后,就命人把有一段日子没用的房间打扫出来,还熏上上好的檀香,以免长时间没有人住有股子霉味。
可老爷子还是怕他做事不到位,唯恐怠慢了陈天所说的贵客。
“爸,你就放心吧,事情我都安排好了,只要人一来,我完全以头等贵宾的规格去接待他。”严谨说得是煞有其事,对于严术的话非但没有不耐烦,反而是挥之即去,招之即来的乖巧听话的样子。
“好了,别在这里贫,要是事情办不好,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爱之深,责之切,虽说严谨在医术造诣上没有陈天惊人的天赋,可办起来却是极其让老人省心。
而且为人又孝顺,老爷子说到底还是对他打心里满意,所谓,爱之深,责之切,总希望他能够出人头地,有一番大的作用。
那怕到时候,给陈天打打下手也是可以的。
“爸,你就放心好了。”严谨信誓旦旦的承诺道。
严术也没话好说,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老式梅花表的上的时间,要说严术一生行医,最注重养生,快近八十岁的高龄,眼不花,耳不聋,面色红润,身子骨很是硬朗。
虽说是满头的银丝,远远看来也是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
“听陈天说,病人的病好像蛮重,连他都有些棘手无策,我可告诉你,现在可是最好的学习机会,你要是还向以前那样吊二郎的样子,小心我打断你的腿。”严术低声警告道。
严谨挺直了身子,向严术敬了个礼道:“遵命”
这对父子俩一问一答,那还有一点开宗立派的大家所应有风范,所幸屋子里并没有其他人,要不然非笑出声不可。
“师傅,外面停了一辆军用的勇士。”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徒弟从外面坐诊大厅跑了进来,对还在房间里准备二人禀报道。
“你们赶紧过去帮忙,也别都愣着。”严谨对着还有些呆头愣脑的徒弟喝道。
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还真有点严老爷子的风采,穿白大褂的徒弟,那还敢有半点的耽搁,扭头就往外面跑了出去。
等严家父子二人走出堂屋的大厅时,一帮穿着大褂的徒弟们早已在外面恭候多时,只见这时陈天从吉普车上走了下来,与父子二人招呼道:“今天特地来麻烦你们了。”
“瞧你这话说,真让人生气。”严术故意把脸一板道:“臭小子,没事尽跟我们瞎客气,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呃,不好意思”陈天嘿嘿挠了挠后脑勺,笑着致歉道。
严术当然也不是真跟陈天生气,只不过,是一种感情的表达方式,扭过头对严谨说道:“你还愣在那里干嘛?还不快去帮忙?”
“我也要帮忙?”严谨苦着一张脸,指着自己问道。
这话说得其实就是讨打,严术刚要挥手,严谨赶紧的跑向徒弟那里帮着把龙君抬下车。
龙君身高近二米,身形巨大,一帮人抬他一个还显得很是吃力,陈天刚想上去帮忙,就被严术一把拉了下来道:“你不用动手,看着就是。”
“这个不太好吧”陈天嘴角抽了抽,指着正在帮活儿一帮人干笑道:“这样一来,他们会不会有意见?”
严术把眼一瞪,说道:“他们敢,有我在,他们还反了天了”
“这个……”陈天也不再客气,与严术一起默默看着严谨带着一帮徒弟,把龙君给担到了房间。
“陈天,你电话里没讲明白,这老小子的病有什么棘手的地方。”严术一没诊,二没问,就与陈天讨论起病情来。
陈天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指着被安放妥当的龙君说道:“麻烦严老,替他诊个脉,自然就清清楚楚了。”
“你这臭小子,跟我还来这一套。”严术说完,走到龙君床前认真的诊起脉来。
严术脸上笑容逐渐敛去,神情也变得格外的凝重起来,他这才意识到陈天为何会这般的棘手,单从复杂的脉想来看,换任何医生遇到这个问题都感到头疼。
“此脉像相及霸道,内火太旺,眼眶赤红,有一股戾气在经筋里游走,很是吓人。”严术诊着脉,习惯性捻着山羊胡,眯着眼睛说着龙君的病情,忽然睁大眼睛脱口而出道:“此脉大凶啊”
看到他这般的惊愕,严谨还有些不敢相信,他也从医二十多年,大凶之脉还真的少见,也忍不住凑上去想诊一下,来见识见识。
“去去去,别瞎捣乱。”严术极不耐烦把他的手打开,对他喝道。
严谨无奈的耸了耸肩,父亲总是当着他的徒弟的面前,给自己难堪,所幸的是他这帮子徒弟早已是见怪不怪,把头扭到另一边假装没有看见。
“严老,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