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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刘健仁自己家里寒酸,房子破旧到天花板都在漏水,可用来养金丝雀的宅子可一点儿不寒酸,一栋独立的别墅,里面可谓是欧式的风格装修,据说是小野猫亲自设计并指挥着装修。
要说怎么学艺术呢,对一切外来的东西,都一种近乎盲目的崇拜,甚至连太阳也觉得外国的比较圆,比较大。
小野猫怎么糟蹋钱,刘健仁并不干涉也不心疼,他都是有求必应的只管付钱,提到钱,他就有些不高兴,不高兴的原因是那个吴文辉实在很不上道,从昨天打电话就开始不接,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养金丝雀,花钱花得厉害?早晚找个机会给他点教训,也让他学点规矩。
腰疼犹可以忍,没钱花这事儿跟不举一样是不能忍的,不然,怀中的小野猫那会儿这般听话的,小鸟般依偎在怀里。
刘健仁意气奋发的搂着小野猫前脚刚一迈出门,就被一个从天而至的麻袋罩住了头,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被人用针轻扎了一下昏死过去。
慌乱的小野猫刚要喊救命,陈天眼疾手快的也故计重施的点了她的昏睡穴,金命将小野猫抱进了屋里之后,又重新走了出来,对着被麻袋套着脑袋的刘健仁说道:“打算把他安排到哪里?”
陈天想了想,说道:“找家快捷酒店,开个房间,把他弄醒后,我们在哪里问他。”
“三个大男人开一间房?”金命笑得很猥琐,伸出一拳打了过来。
陈天嘿嘿的笑了笑,要不是没办法,他也不会出这个让人浮想联翩的主意,商量已定,两人一人抬头一人抬脚,将刘健仁往车后座上一扔。
两人便往别墅区外面的不远处的汉庭快捷酒店驶去,金命腆着老脸,硬着头皮在汉庭的服务人员诧异的目光中开了一间标准间。
他和陈天一人一边搭着昏睡的刘健仁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面不改色的拿着钥匙走进了房间,并将房门反锁起来。
到了房间,把刘健仁往床像死猪一样扔了过去,金命对陈天说道:“把他弄醒,我还话要问他。”
陈天将扎在刘健仁昏睡穴上的针一拔,刘健仁便醒了过来,见到陌生的场景,熟悉的人之后,整个人像触了电一般,跳了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刘健仁到底还是有些心理素质,急忙调整情绪的说道:“千万别乱来,我可是警察。”
不提这倒也罢了,刘健仁所作所为,陈天和金命实在觉得有些不齿,完全是在给警察这一个圣洁且光辉的称呼蒙羞。
“不许你侮辱这个称呼”金命用手就给他一个耳光,怒气冲冲的说道,他好歹也是中警局,对于一切有损国家声誉的事情,有着义务不容辞的监督责任。
挨了一记结结实实的耳光,刘健仁张大着嘴巴顿时就哑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就是孬汉他也知道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
“是你先来,还是我先来?”金命对陈天问道。
“还是你先吧”事到临头,陈天这个时候倒谦让起来。
两人的一番推让,让刘健仁感到不妙,他分明有一种菊花不保的不祥念头,心中大呼道:“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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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逼问()
就在刘健仁在心中大呼救命之时,金命和陈天倒商量出了主意,金命嘴角带着浓浓的不怀好意的笑意,一步步向刘健仁逼近,这让一向威风凛凛的刘健仁心中充满了惶恐,想退无奈房间位置太过狭窄,想跑可惜有利逃跑的位置早被面前的二位给封死。
心如死灰般的一阵阵绝望,不知该如何是好。
“说吧,你跟吴文辉是什么关系?”金命缓缓开口道,他这么一开口,刘健仁的心莫名的放轻松下来。
长吁一口气的诡辩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金命早就料到他不会那么老实交待,所以,也并没有生气,淡淡一笑的说道:“你真的不明白?”
语气平和的就像在跟刘健仁拉着家常,越是这般越让刘健仁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好比看三|级比看A|片要让人觉得刺激一样,对于看不到的东西越能调起别人的胃口。
刘健仁对于金命态度,一时半会儿没摸清心就是胡乱的猜,越猜越觉得吓人,再加上抬了耳光的脸上的红肿还没褪去,心里自然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你还不打算说吗?”金命打算将亲民路线走到底,依旧是一副春风化雨的语气,脸上的笑容也是格外的和气。
要说刘健仁是个草包,倒也冤枉他了,好歹干了几十年的公安,审讯那一套早就烂熟,对于金命这一套,当然明白怎么回事,心里虽说害怕,但一想到如果将实情说出来的后果,他还决定就算被金命打成重度瘫痪也绝不开口。
刘健仁两眼一闭,决定来个破罐子破摔,既不开口也不说话。
金命瞧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倒也没动怒,反正时间还多,与他玩玩心理战倒也不错,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态度良好的说道:“这小子的嘴太硬,需要些工具来帮忙。”
刘健仁酒色过度,面色偏黄,陈天早在一旁看了出来,听到金命招呼,便拿出几根银针在刘健仁面前晃了晃说道:“你表个态吧”
“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杀人可是犯法的。”刘健仁刚吃过银针的亏,对这几根小玩意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畏惧,一见陈天将它在自己的面前晃荡,一瞬间觉得神情紧张,头皮发麻。
“我瞧得出来你肾虚的厉害,所以,想帮你调理调理,不过嘛,做为交换,你得告诉我们想知道的事情,你看如何?”陈天用极具有诱惑性的语言说道。
刘健仁听他说出自己肾虚,也晓得陈天精通医术,有心让他开个方子调理调理,到时候又是龙精虎猛的状态,那小野猫会更加爱自己。
可就怕自己说出实情后,就算给自己调理好了,也没福去想,思前想后,还是把头一拧,拒绝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私自扣押我是违法行为,小心受到法律的制裁。”
对于刘健仁的威胁,金命假装害怕的将自己中警局颁发的证件在面前晃了晃,说道:“你刚才说的,我真的好怕啊”
“……”
刘健仁见中警局的证件,就算他是猪脑子也明白像中警局这样华夏牛逼存在的神秘部门,完全有权力对于怀疑对象,进行先抓捕再申请的权力。
“你还不打算说吗?”金命这时加重口气道,亲民的路线走不通,那他准备换个熟悉的方法试试。
刘健仁这时倒展现出临危不惧的勇气和决定,怒吼道:“要打便打,不要废话。”
“我……”金命刚准备用他钵子大拳头往刘健仁脸挥去,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般的红之际,陈天在一旁拉住了他。
金命扭过头问道:“怎么?你有办法?”
陈天笑着点了点头,要说对穴位的了解,估计在座的没人会比他更清楚,那个穴能让无故的发笑,那个穴又能让人一命归西,不留痕迹,他也完全了然于胸。
随便找几个穴位,用银针一扎,也能让刘健仁吃尽苦头,不过,陈天暂时还不打算这么做。
“你觉得顽抗下去,我们就没办法了吗?”陈天人畜无害露出一口白牙,眼睛眯成了月牙状,笑得很无邪。
刘健仁那么吃他这一套,要当年,他玩审讯的时候,这些招术也基本上用烂,把头一拧道:“你别骗我,我不吃你那一套。”
“其实吧,我们是来救你的,如果,你不想让我们救,那就请便吧”陈天打开房门,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刘健仁出门。
事出反常必有妖,刘健仁死也想不通,陈天怎么会这么大方,他深吸一口气,压制住无限大想逃的想法,问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既然想死,我也就没必要救你了。”陈天漠然的态度,似乎刘健仁走与留真的与自己无关。
“少拿这话吓唬人,敢杀我的人还没生出来呢”刘健仁可不是三岁小孩子,就算智商只能在四,五岁年龄层混,他也不会轻易相信陈天的话。
金命冷笑几声,却没说话,而这几声倒把刘健仁吓得毛骨悚然,浑身打了个激灵,而正是这个激灵,倒像给了他一些提示,让他被色|欲蒙住的心智有了灵光一现。
“你们刚才说得那些有什么证据吗?”刘健仁试探的问道。
陈天也不隐瞒,开诚布公的说道:“吴文辉死了,这事儿你知道吧?”
要说刘健仁好歹是个局长,对于天阳大大小小发生的刑事案件,多少会了解一些,更何况是杀人事件,可偏偏昨天到今天早上就一直跟小野猫厮混在一起,连手机都没开,除了要问吴文辉要钱开机外,其它时候,连处于关机状态。
“怎么可能?”刘健仁失声叫道,很显然他不相信。
陈天也不争辩,将手机扔还给他,说道:“你可以打个电话去证实一下。”
刘健仁看着扔在床上的手机,手刚要抓着,便抬起头来问道:“你难道不怕……”
他的意思很明显,陈天那会听不明白,和金命相视一眼,笑道:“你可以报警,但你那个小野猫,也会东窗事发。”
“你们……”刘健仁好像被踩到尾巴受伤的野兽,想咆哮却又有心无力。
思来想去,他终于放弃了顽抗,头也渐渐的垂了下来,说道:“说吧,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们的。”
金命见他服软,下意识的看了陈天一眼,知道他的当初定的心理战果然奏效,当初,金命总觉得不让这家伙吃点皮肉之苦是不会老实的,现在来看有些偏激。
“告诉我,你与吴文辉之间有什么交易,还有他为什么会死?”陈天问道。
刘健仁抬起了头,张大着嘴巴,问道:“吴文辉真的死了吗?”
“是的,而且,被人伪造成自杀的假象,还拿遗来陷害我。”陈天冷冷一笑,坦然道:“可惜他千算万算,漏算了我是个医生,那点小伎俩是瞒不过我的。”
刘健仁这才意识到了危险,很明显,吴文辉被发现后,被人当成了弃子而杀害,而直到他死,还被人利用陷害陈天的工具,由此可见,一向与他交情紧密的自己,也正如陈天所说,将会难逃厄运。
意识到危险的刘健仁,头顶冒出虚汗,着急的叫道:“我招,我招,不过我有条件,就是一定要保证我的生命安全。”
“这个没问题,只要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保证你这条小命,一定不会有任何的问题。”金命笑着,拍着胸脯保证道。
没有退路的刘健仁,在得到金命的承诺后,把自己跟吴文辉在一起干得那点儿龌龊事全都抖了个干净,甚至两人啥时候去嫖的妓也说了出来。
“你说,吴文辉仗你的保护伞,打着蓝天医药的名义销售假药?”刘健仁的坦白,让陈天听得眉头直皱,对于他们去嫖妓那段并没有兴趣,于是插话道。
“嗯,是的,据他说,借着蓝天医药的金字招牌,赚点小钱。”刘健仁这时候对于陈天的问题,也是知不言,言不无尽。
怪不得,吴文辉来东北不到一年,就能买得起别墅,其中赚取的利润已经到咋舌的地步,但细想之下,又觉得不对,在老陈天那一批有武装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