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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个晚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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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和病公主的象棋下得是惨不忍睹。过来出任务的将棋在一旁观战,她这个日本人本着观棋不语真君子的态度为笨拙的周书捉急。于飞鸟穿着白大褂在一旁唉声叹气。
“哎呀,我又输了。”周书无奈的弄乱棋盘,随后又认真的对微笑着的病公主道:“这次再多让我一只炮吧!”
病公主点点头表示同意,抓起茶几上月饼大的‘炮’棋子,用尽全力向墙壁方向一丢。在那面墙上,被将棋抓到后幸存下来的吸血鬼被打断了手脚固定住。这一枚木质棋子被病公主大力丢出,正好砸在那人肾脏部位,完成了一次精准的肾击。
可怜的吸血鬼发出惨叫。但这种肉刑还不足以让他违抗天性出卖自己的主人。病公主想多和周书玩一会儿,所以也没有正经的拷问,这六局象棋玩下来她已经让了周书四枚棋子,其中两枚小卒被于飞鸟缝进了吸血鬼的膝盖,一只车砸碎了吸血鬼的头骨,炮打破了他的肾脏。
乌拉谜做好饭断到公主们的房间,看到墙壁附近血腥的一幕大皱其眉。“公主们,你们难道就不能弄得干净一些?”
“抱歉。公主都是有些邋遢的,所以才需要女奴下人。”病公主自从知道乌拉谜是魔法变出来的奴隶。已经很少跟她正经说话了。
周书想要替乌拉谜说话,却被她给制止了。“你继续跟她玩就行了,不用管我,这是我们两个的事情。”乌拉谜说的是汉语,周书听后点点头继续下棋,病公主却是被这一句听不懂的话弄得心里乱糟糟的。
她跟他说了什么?说我坏话。还是在抹黑我,又或者装懂事装可怜?
病公主看着神态如常的周书,想要开口问又张不开嘴,她的强迫症和疑心病一下子就被引了出来。这位大公主努力记下刚才乌拉谜的发音,在脑袋里重复两遍后确定没错。她准备等有机会找安海切尔去问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乌拉谜很清楚,一句病公主听不懂的汉语足够让她心烦的了,所以自己不需要言语讥讽这种下乘手段。要吵架,她永远也吵不赢自己。
女人的战争永远比男人的战争要细腻复杂,病公主最后让了车马炮外加三只小卒,这才第一次输给齐装满员的周书。
很幸运的,吸血鬼那边也应经忍受不住眼前女人继续用棋子折磨自己,决定出卖他的上一级吸血鬼。
此时天色已经入夜,伏虎公主坐在窗台上喝酒吹风,大概发现了三十只左右行动敏捷不像普通人类的人型生物,吸血鬼门已经顺着血缘气息找了过来。
汉娜作为吸血鬼的始祖接到了周书的电话,表示自己马上过来汇合,然后一起去找那个没被咬死的家伙算账。
乱发公主则是在小区里晃悠着,学着动画片里那些掉毛天使一样四处掉着自己的头发,那三十多正在蹲点的吸血鬼全部被这些头发寄生,头发没一会儿就顺着血脉指引找到了脑部主动脉,并将其残绕住准备随时将其切断。
当汉娜赶过来的时候,一行人已经准备好出门了。这一次是全家出动,连乌拉谜都跑过来了,就是怕敌人陈自己兵力空虚偷老家。
这会儿周书他们家的院子已经堆满了医院的救护车,一行三十多个小青年就跟冬天井盖上的蚊子一样死了一地,吓坏了小区居民。
在将棋带来的倒霉吸血鬼的指引下,一群人来到了一个破旧玻璃加工厂,满地的碎玻璃渣看得三个异世界公主大皱其眉。
“周书,我知道你们国家富裕,但是玻璃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们当垃圾一样随意乱丢,这太过造孽了吧?”
周大老爷也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跟病公主解释,只能呵呵傻笑扯开话题。
作为麻烦的源头,汉娜一个人钻到小厂房之中。想要找那个二代谈一谈。她咬了二代吸血鬼没多久,还处在可以控制对方的时间范围之内,只要两人见个面这场麻烦也就算是彻底结束,不过这些出现在小城的吸血鬼肯定全死定了。
汉娜整个人看起来灰头土脸脏兮兮的,进入厂房后只看到一片空荡荡,不过她能感觉到附近有人。而且还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怎么会有这种预感?没理由啊。”
活了两千多年,她被这种感觉救了好几次。不过这一次她面对的只不过是一个被自己咬了的小孩子,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于是没搭理这奇怪的感觉在小小的厂房里找起人来。
“出来吧?你躲在哪儿?”汉娜说着英语,小心翼翼的打开一道满是灰尘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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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了,还没好吗?”周书盯着手机上的时间,汉娜已经进去二十分钟了,怎么一点反馈都没有。
病公主用鞋尖碾着碎玻璃,提议进去看一眼。“或许是遇到了麻烦呢。我是不想再留在这地方了。”这一地玻璃让她觉得自己的国家只是个穷光蛋的乡下小国。
这个意见被没什么耐心的一大帮人采纳,可是他们步入这废弃的低矮建筑,在里面什么都没发现。
“怎么回事儿?!她人呢!”周书各种看不懂。
乌拉谜指着一扇木门道:“别找了,出麻烦了。”木门后面是一个小房间,里面到处都是脚印,对比满是灰尘闲置已久的厂房整体,这个房间显然在之前藏了很多人。
见大家都不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乌拉谜把她能想到的唯一可能性说了出来。
“汉娜她被人绑架了吧。大概。”
绑架?吸血鬼始祖被绑架了?她又不是碧奇公主。周书对这个答案各种不能接受,汉娜那家伙跟千足仙单挑的画面大家都见过。这种战斗力的家伙能被一群小吸血鬼给武力绑架?
乌拉谜耸耸肩,“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可能。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事实有两个,第一,汉娜不见了。第二,这里有人活动的迹象。”
“很显然汉娜不会离我们而去,她没有逃离我们的动机。而且她要是想逃随时都可以。如果她想通过这件事陷害我们将我们引到某一处,那么她已经成功了,按道理接下来她会动手对我们不利。周书,你去打打电话,看看身边朋友有没有人遇到麻烦。”
周书完全不觉得汉娜想要跟自己作对。“不用打,没那个可能,她不是坏人。”
乌拉谜对表示赞同,“就算她一直隐藏起来想要伺机而动,她也没理由搞得这么复杂,所以我猜她的消失是被动的,是被强制性的带离了这里。”
“怎么带离的?”周书四处看了看,没发现有窗户被懂过的痕迹。“除了太阳蛋那个会瞬移的家伙之外,谁也没办法带她走。”他说完这话后努力回想,回想之前厂房里有没有发出过什么动静,印象里好像还真就有一些乒乒乓乓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被碰倒了。想到这里他看了看房间里那堆杂物,动手将其搬运开,结果下杂物下发现了一个很神奇的东西,一个地道。
这地道连个门都没有,就那么被压在杂物之下。联想起之前的乒乓声,很可能是有人故意弄倒了杂物隐藏住地道的。
“我们下去看看吧。”乌拉谜提议。“如果遇到敌人,我猜他们应该带了些哥罗芳之类的催眠气体,到时候大家注意控制呼吸。”
从小房间内的脚步数量,乌拉谜有理由相信这房间之前有很多人。或许他们每人都带着催眠气体的喷雾剂,想要将自己这些人一网打尽,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好运,只有汉娜一个人进入厂房,所以被抓的也只有她一个。
吸血鬼并不是百毒不侵的病疫神,化学武器对她还是很有效的,在不注意的情况下被放倒也不是不可能的。
地道很短,拐个弯直通小工厂后院。毫无疑问,刚才肯定有什么人从这里逃跑了,搞不好就是带着汉娜一起跑的。
乌拉谜站在院子里叹了口气,“没办法了,这种情况下不可能找得到他们,我们没有任何追踪手段。回去问问那个吸血鬼吧,他是唯一的线索了。”
就现在这个情况,所有人都感到有些害怕。汉娜这么个碉堡了的吸血鬼老大就莫名其妙的被当成弱质少女被人给抓走了?这是一场策划已久的阴谋。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病公主之前也是差点被绑架屋给迷晕的住,她为此后怕过好久的,如果当时不是自己反应快,现在指不定会遭遇到什么样的悲惨下场呢。
好消息是大家跟汉娜不是很熟,倒不会因为她的悲惨遭遇太过伤心。而且汉娜本身是不死的,所以生命问题也不会有。惨就惨在她是个大美人,被绑走之后的她会不会遭遇那种状况就不得而知了。
对于乌拉谜所说的追踪不到,于飞鸟站出来提出异义。她抓着电话播给太阳蛋,“喂,是我,帮个忙,把我的骑士从医院抱过来呗,谢谢了。”
放下电话后她得意的对乌拉谜道:“希望你愿意相信我家狗狗的嗅觉。”
395书 冰山()
394
于飞鸟家的那对猫狗基本上跟成精了没什么区别,家务活都一手承包了,一点宠物的样子都没有完全是劳工。
乌拉谜从来都不相信狗鼻子能够千里缉凶,但这里的狗不包括于飞鸟家的。在她发言之后所有人都有一种想要打她一顿的冲动。你家狗那么吊,你为什么不早点吱声。
当太阳蛋把狗运到之后,他有些奇怪的看着齐装满员的女孩子们,然后又看了看周书。“你这是折腾什么呢?”他实在搞不懂他一个男人领着这么多女人来到这种废弃厂房干嘛来了,而且还让自己送狗过来,刚才没注意,这狗是狗的还是母的?
周书无奈道:“我家小孩儿丢了,找条狗过来帮着找一下。”这个世界上最年长的人之一,也是在周书口中变成了孩子。
“找人?!”太阳蛋对此不感兴趣,闪身离开了。他很确定,那个记录他死亡的预知梦中并没有狗的存在,所以眼前这个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儿,自己还能活一段时间,还是赶紧回家陪老婆比较有趣。
于飞鸟家的骑士很听话,在得到任务后很快就锁定的汉娜的味道,蹦蹦哒哒的向大马路上跑过去,然后直接被一辆帕萨特给撞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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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娜身为吸血鬼老大,虽说身体上不能完全防御催眠气体,但她醒来还是很快的。她睁开眼睛后,看到的是自己被剥光了钉在十字架上,而身处之地似乎是酒店客厅。钉着自己的十字架就被竖立在原本应该摆放装饰画的某面墙上。
房间里亮堂堂的,汉娜环视房间一周才看到眼前坐着个陌生人,紧接着发现自己的脚被砍掉不知去了哪里。她叹了口气,这种情况她这两千多年的生命中遇到过好多次了。她先是让自己的双脚再生。要不然会很痛,然后将被钉住的胳膊手掌止血,最后才盯着身前这人。
这是个欧洲人,男人,小青年一个。汉娜能从他的眉宇间辨识出他的日耳曼血统。
“你叫什么名字?”比起汉娜,那个青年见到自己的俘虏醒来率先提问。他说的是俄语。这让汉娜有些吃惊,她还以为自己会听到德语呢。
汉娜心情很糟糕,听到这人开口说话之后她对他有了些印象,貌似是之前在俄国小镇中咬到的那群小鬼中的一个。
距离当时已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