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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座就在眼前,由当年皇帝陛下征服巨人星的旗舰征服者号的巨大主炮为主材铸就,象征着执政者的无上权力,是向所有臣民炫耀武功的利剑。
王座被安放在整整二十米高的台阶上,以便皇帝从高处俯视他的臣民,不过此刻的王座和往常大部分时间一样是空的。
皇帝不在,埃克斯特罗夫暗自松了口气,皇帝陛下越来越令人恐惧,哪怕只是远远的站在他的脚下都让他隐隐喘不过气来。
不过很快,埃克斯特罗夫的神经又紧绷起来,因为他感觉到了一对锐利的目光直刺过来!
“费奥法尼亚,暴政的执行人,皇帝陛下的亲妹妹!”埃克斯特罗夫暗吞了口口水,可紧张的心情依旧没能缓和。
如果说皇帝古尔巴托夫是暴君,是一切暴行的源头,那他的妹妹费奥法尼亚就是这些暴行的发布者和实际执行人。最近一段时间,皇帝陛下已经很少露面了,大多数的时间里都是由他的妹妹在代为行使权力。
其实准确的说,费奥法尼亚只是望向自己,可她的两只眼睛是看不见的,原本应该是一双智慧灵性的地方此刻只是另个恐怖深邃的黑洞。
是的,费奥法尼亚的眼睛被他的哥哥挖去了,不仅她的眼睛被挖去,她的四肢以及舌头都被截去,整个人被镶嵌在王座后的巨大雕像里,只有头顶战盔的秀美头颅能够稍稍转动,而那雕像的主材是用征服者号的主装甲制成,坚固无比,绝不是人力所能挣脱的。
作为代行人,哪怕她是皇帝陛下的亲妹妹,一样不能拥有任何自主的能力,她只是皇帝的工具,她不能拥有四肢移动自己的身体,不能拥有舌头擅自发言,甚至不能拥有眼睛为自己独立判断,她只能用耳朵去听,用皇帝陛下核定的主脑发布命令。
可即便如此,费奥法尼亚的美丽依旧是令人赞叹的,黑底描红的战盔下露出的一丝容颜依旧让埃克斯特罗夫为之倾倒,被冰冷的寒风冻到苍白的脸颊令埃克斯特罗夫心痛不已,恨不得立刻将她救下,抱在怀中细心呵护。
每一个看到费奥法尼亚的人都会被暴君的暴行所震撼,为这凄美的容颜心悸不已。
可即便被如此残忍对待,费奥法尼亚依旧不同凡响,空无一物的眼眶指向埃克斯特罗夫,瞬间就让这位帝国高官遍体生寒。
无论如何,她都是皇帝陛下的亲妹妹,拥有和暴君一样血统的人!
更何况谁也不知道皇帝陛下是不是正通过她的妹妹注视着自己,埃克斯特罗夫赶紧收摄心神,开始汇报他刚刚得到的消息:“第五舰队的标记消失了,我的主人。”
361。来自帝国的注视()
巨人,古尔巴托夫帝国第一行政星的名,帝国之都。
曾经的巨人星是整个银河都少有的宜人星球,它存在一个无比完美的恒星系统之中,拥有一颗年轻且活力四射的恒星,精准到最佳比例的地日距离,黄金率般的自旋,丰富优质的水源,广阔稳定的大陆,这一切造就了星球上生命的极度繁盛。从太空望去,整颗星球钻石一样的炫目。
这就是曾经被誉为帝国皇冠上的宝石,就算在银河中心那个璀璨之区也难找到几个与之匹配的星球。
至于现在……
费奥法尼亚扬起娇小的头颅,冰冷的空气轻轻拍打在她苍白的脸颊上,空洞的双眼仿佛能够看穿墨尼斯特宫厚重的穹顶,看到第一行政星响彻银河的超级行星环。
冰冷,整颗星球笼罩在一片冰冷之中,早在千年之前,这颗皇冠上的宝石就被冰封了起来,
每天除去黑夜,行星上只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才有阳光透过行星环撒下一点微弱的温暖,巨大的行星环几乎将太阳的光和热全都阻挡在外,只留下无穷的冰冷。
超级行星环并不是自然形成的,那是纯粹由无数被帝国皇帝下令处死的人的尸体组成的,一千年来,帝国的敌人,或者说帝国皇帝的敌人全都被抛尸在环行星轨道上,以这等残酷的奇迹去警示那些对帝国心怀不轨的人。
“是什么时候起,哥哥开始变的如此残暴?”费奥法尼亚已经很久没有去想这个问题了,也许自从母亲离开人世开始吧。
说起来,那巨大无比的超级行星环有个名字,由帝国皇帝亲自赐予:冰皇后,乌塔图什卡。
“帝国只有皇帝,没有皇后,也许在哥哥的心中,这道巨大的由尸体组成的,为整个星球带来冰冷严酷,让所有臣民刺骨恐惧的行星环才像一个配的上他的皇后”费奥法尼亚想道。
至于这个冰皇后的名字,乌塔图什卡,对费奥法尼亚无比的熟悉,因为那曾经属于哥哥和自己的亲生母亲。
这时,来自墨尼斯特宫超过五百米直径的宏伟大厅的脚步声忽然响起。
无比空旷的大厅除了王座和巨大的立柱外就只有冰晶石铺就的地板,也就在冰晶石地板下刻意安装了专门的聚音装置,再细微的脚步上都会被放大到无比清亮。
这么做不仅是为了防范刺客的必要设置,也是在提醒所有来到这个帝国心脏的人,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像鞋跟敲打在冰晶石上那样,在皇帝耳中清晰可闻,无处隐藏。
就如同现在,直属皇帝的帝国参谋总部参谋长埃克斯特罗夫,哪怕他不止一次来到这个意为“力量”的墨尼斯特宫,可每一次到此觐见,他的心总是无比的忐忑惶恐。
军靴专门加装的金属后跟就像特制的鼓槌,随着自己的脚步,结结实实的敲击在冰晶石地板上,然后回荡在整个空旷的大厅里,再钻进自己的耳朵,追命一样的敲在自己的心上,以至于自己的心跳都与脚步声一致起来!
墨尼斯特宫没有取暖设备,以皇帝的话说,在这个以力量为名的地方,没有连寒冷都无法抵御的懦夫的立足之地。
“这冰冷暴虐的天气就像皇帝陛下的脾气一样!”忍不住一个寒颤,埃克斯特罗夫的心里抱怨道。
从温暖的座驾出来,徒步走进寒冷的墨尼斯特宫,就算埃克斯特罗夫这样的壮汉也难耐那股渗入骨髓的冰冷,明明此刻已经进到宫殿里,却反而让人觉得比外边还要冷上几分。
可紧接着,来源于自己脚下的脚步声钻进了他的耳朵,像一只榔头一样将他心头刚刚升起的一丝愤懑敲冰块般砸的粉碎。
王座就在眼前,由当年皇帝陛下征服巨人星的旗舰征服者号的巨大主炮为主材铸就,象征着执政者的无上权力,是向所有臣民炫耀武功的利剑。
王座被安放在整整二十米高的台阶上,以便皇帝从高处俯视他的臣民,不过此刻的王座和往常大部分时间一样是空的。
皇帝不在,埃克斯特罗夫暗自松了口气,皇帝陛下越来越令人恐惧,哪怕只是远远的站在他的脚下都让他隐隐喘不过气来。
不过很快,埃克斯特罗夫的神经又紧绷起来,因为他感觉到了一对锐利的目光直刺过来!
“费奥法尼亚,暴政的执行人,皇帝陛下的亲妹妹!”埃克斯特罗夫暗吞了口口水,可紧张的心情依旧没能缓和。
如果说皇帝古尔巴托夫是暴君,是一切暴行的源头,那他的妹妹费奥法尼亚就是这些暴行的发布者和实际执行人。最近一段时间,皇帝陛下已经很少露面了,大多数的时间里都是由他的妹妹在代为行使权力。
其实准确的说,费奥法尼亚只是望向自己,可她的两只眼睛是看不见的,原本应该是一双智慧灵性的地方此刻只是另个恐怖深邃的黑洞。
是的,费奥法尼亚的眼睛被他的哥哥挖去了,不仅她的眼睛被挖去,她的四肢以及舌头都被截去,整个人被镶嵌在王座后的巨大雕像里,只有头顶战盔的秀美头颅能够稍稍转动,而那雕像的主材是用征服者号的主装甲制成,坚固无比,绝不是人力所能挣脱的。
作为代行人,哪怕她是皇帝陛下的亲妹妹,一样不能拥有任何自主的能力,她只是皇帝的工具,她不能拥有四肢移动自己的身体,不能拥有舌头擅自发言,甚至不能拥有眼睛为自己独立判断,她只能用耳朵去听,用皇帝陛下核定的主脑发布命令。
可即便如此,费奥法尼亚的美丽依旧是令人赞叹的,黑底描红的战盔下露出的一丝容颜依旧让埃克斯特罗夫为之倾倒,被冰冷的寒风冻到苍白的脸颊令埃克斯特罗夫心痛不已,恨不得立刻将她救下,抱在怀中细心呵护。
每一个看到费奥法尼亚的人都会被暴君的暴行所震撼,为这凄美的容颜心悸不已。
可即便被如此残忍对待,费奥法尼亚依旧不同凡响,空无一物的眼眶指向埃克斯特罗夫,瞬间就让这位帝国高官遍体生寒。
无论如何,她都是皇帝陛下的亲妹妹,拥有和暴君一样血统的人!
更何况谁也不知道皇帝陛下是不是正通过她的妹妹注视着自己,埃克斯特罗夫赶紧收摄心神,开始汇报他刚刚得到的消息:“第五舰队的标记消失了,我的主人。”
362。想不通的埃克斯特罗夫()
第五舰队奉皇帝之命消灭第二性,已经远征二十年,除去前十年在帝国境内,后十年甚至追到境外,深入边荒地带。
以第二性的威胁以及军力规模,埃克斯特罗夫并不认同出动主力舰队对其进行长达二十年围剿的行为,这根本就不理性,不论是从成本还是从成果计算都不符合比例原则。
当然,埃克斯特罗夫绝对不敢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因为皇帝陛下的决定是不容置疑的。
身为参谋长,他的本质工作是制定战略战术,并将其中的利益得失分析出来,呈现给帝国的决策者,但是埃克斯特罗夫知道哪些是禁区,他可不想触怒皇帝陛下--冰皇后上的人已经够多了。
事实上刚开始的时候,埃克斯特罗夫也并没有将第二性放在心上,那些女人虽然也算优秀,甚至优秀的出人意料,女武神瓦尔瓦拉的军事素养哪怕在帝国的标准来看都足以胜任将军一职,不过既然出动了第五舰队,那就等于提前宣告了她们的灭亡,剩下的问题无非是浪费多少军费而已。
特鲁斯是埃克斯特罗夫的朋友,两人同在帝国军校毕业,同为帝国海军效力,对于自己的这个老朋友,埃克斯特罗夫自认为十分了解,虽然不像特鲁斯本人自认为的那样,足以与帝国海军的四大支柱相提并论,但除了四大舰队的司令之外,特鲁斯确实是帝国最强的海军将领了。
再加上第五舰队所拥有的绝对优势的兵力,埃克斯特罗夫从来就没有怀疑过胜利的到来,虽然后来的事实证明第二性比想象的要难对付的多,瓦尔瓦拉用一支军民混合的破旧舰队硬生生的拖了足足二十年的时间,但是前不久传来的消息还是证明了一切即将结束,那些胆敢触怒皇帝陛下的女人们的末日就在眼前。
从第五舰队随后传来的消息也进一步印证了这一点,第二性的女武神卫队包括她们的领袖被全歼,虽然女权号逃脱,但也是强弩之末,摧毁一艘笨重的失去了武力保护的民用太空城,哪怕是刚刚走出军校的毕业生也能轻松完成任务。
可变化也就从这时开始了。
来自舰队的行军日志显示,女权号曾经坠毁于未知行星上,那是一颗极其上等的生命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