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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元还亲自出来相送,扶着车门满脸堆笑:“符姐,合作了一部戏交情不比以往了,这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兜兜转转还是一个圆,咱们以后常联系啊!”
符倩笑笑:“当然当然,王制片的新戏无论人设还是情节都很让人心动,可惜档期都排满了实在挤不出来,只能期待下次合作了。”
王元脸色微变,强撑着笑又说:“瞧您说的,档期就像海绵挤一挤总是有的嘛,我可是诚意满满留着女主的位置给夏夏的,别人来试镜我都一口回绝。”
符倩也笑:“那我回去再尽量排排档期,要是能空出来一定给您回信。”
保姆车驶向大道,将春光满面的王元甩在身后,王元被汽车尾气喷了一脸,笑意随之减弱,往地上啐了一句:“要不是游安笛莫名其妙甩下来一个一线代言,圈子里传得风言风语的,我才懒得巴结你,没胸没屁股还总是一副性冷淡的表情!”
游安笛不是圈里人,却胜似圈里人,和嘉利影视传媒集团的总经理兼接班人的言迦关系扑朔迷离引人遐想,好几个曾经和言迦“有染”的当红花旦都被她整治成了过气的黄花菜,偏偏褚夏成了意外,再联系一些尘封已久的江湖谣言,这不能不让人往三角恋的方向猜测。
褚夏缩在保姆车的角落,符倩和王元充满着虚情假意的你来我往的一会儿功夫她就睡着了。
符倩捞了匹小毯子给她盖着,把车里的空调温度又调高了些。
离下午发布会的时间还有不少的空余,李玲今晚的飞机回老家,符倩就让司机把她送回住所收拾行李。
李玲坐在副驾,手里紧紧捏着手机,突然“叮”的一声吓了她一跳,低头一看,符倩的银行账户给她打了两万块钱。
“符姐……这……”
符倩在处理邮件,头也不抬:“多留了你几天,当作辛苦费吧,安心用。”
李玲咬了咬嘴角:“谢谢。”
送走李玲,保姆车径直向发布会的举办地崇皇酒店驶去。
崇皇酒店前台。
“请问,褚夏小姐在这儿吗?”
招待小姐肩膀上夹着电话,双手敲击键盘,眼皮都没往上抬一抬:“询问客人信息请出示有效身份证件,或者……”
她的眼前赫然出现一张□□——卢月笙。
视野所限,招待小姐只能看见她的上半身,警服警帽穿戴得人模人样,右臂处的衣服还不知道被什么擦出一条口子,隐隐还有血迹,就是……视线游移到她歪笑的嘴角,长得不太正气,真是警察?
卢月笙敲敲柜台,把她的神给敲回来,加重语气又问了一遍:“褚夏在这儿吗?”
招待小姐撇撇嘴,不只不正气,脾气还不好。
旋转门那儿突然喧哗嘈杂,快门声音不断。
卢月笙被招待小姐一指,也转头过去——
“那儿呢。”
虽说发布会时间定在下午四点,但是媒体记者为了抢到第一手资料往往不辞辛苦地早早候在明星的必经之路,今天也不例外。
褚夏也早有准备,在车上补了妆换了衣服,戴着黑超出境,举手投足间渐渐有了能压得住场的气势。
符倩护着她一路走一路回答记者的问题,原本一切顺利,直到一个不识趣且不懂圈里规矩的警察说了一句话,犹如往暗潮汹涌的湖海投入一颗巨型鱼雷炸出惊涛骇浪,预定了明天的娱乐头条——
“褚夏小姐是吗?经线人举报,我有理由怀疑你非法持有毒品,为证清白麻烦你跟我走一趟吧。”
娱记闻言也不管这事是真是假,为了不落人后一哄而散,纷纷调车往警局赶。
8。蔓越莓饼干(上)()
褚夏g家的黑色手提包里藏纳了一小袋白色粉末。
卢月笙拿出来一掂,笑道:“不多,5克海/洛/因,你没多大的瘾啊?”
卢月笙向来瞧不上娱乐圈,偶尔看看电视,女明星一个个脸上的苹果肌重得要掉地上,男明星一个个皮肤白净声音软细比女人还女人,乌烟瘴气不说一水的艺人都不给未成年粉丝树立个良好的榜样,吸毒赌博□□也不知道图的是什么,这不,眼前就一活生生的例子。
符倩的脸色白得跟扑了几层粉似的,拽着褚夏到墙角问了几句,褚夏说她压根不知道包里有这么个东西,她也从来没沾过毒品。
符倩眨眼间就想到富景酒店安眠药的事情,带了五年褚夏,俗话说得好,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给符倩天大的脑洞她都不敢把毒品和褚夏联系在一块儿,这傻孩子八成是给人阴了,可到底是谁这么大的仇怨,一出手就往死里整?
吸没吸,空口无凭,检查了才知道。
尿检呈阴性,符倩总算松了口气,提着褚夏到卢月笙面前,摆出一副良好公民的模样轻言细语旁敲侧击:“警察同志,你说她一不吸毒二不贩毒的怎么会把毒品随身带着?这事儿不简单,你可得好好查查,你说的线人是谁?谁举报的?”
卢月笙把尿检报告甩在桌上,耸耸肩:“无可奉告。没吸毒么就好办了,去拘留所里关几天就成,出来照样演戏捞钱不误啊!”
这边说着,那边两个警员已经夹峙着褚夏往外走了,符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卢月笙站在她面前还真是说话不腰疼:“我说大姐你慌什么,禁演令只针对吸毒的艺人,她这只是非法持有毒品,数量不多又不会判刑。再说了女明星上镜不是要脸瘦吗,她进去再出来,保准瘦。大姐你顺便给自己放个假,搓搓麻将遛遛狗,天气好了广场上舞一气儿,多舒坦啊!”
符倩差点没往她脸上狠狠啐一口,你他妈才大姐,你全家都大姐!长得这么清秀白净的一姑娘,嘴咋这么欠呢?!
从小吃店到崇皇酒店的路上出了车祸,交通瘫痪。
江荷抵达时已经人去楼空,问了前台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给符倩发了不计其数的微信、短信,问她现在褚夏在哪儿,符倩不回,又打电话,五六个过去,总算接了,问清了是哪个拘留所,马不停蹄地赶过去。
拘留所的警员忙了一下午,赶走了一拨又一拨的媒体记者,正想坐回去歇歇,眼前又多了个女人。
警员也顾不上男女有别,把她使劲往外推:“我说你们是给这儿打免费广告呢?摄像头又藏在哪儿了?一来二去的,还没完了。”
江荷低头看他,问:“褚夏呢?”
警员“哎哟”一声,右手大拇指往后指:“10平米的单人房,这待遇不错了,好吃好喝着呢!”
江荷望了一眼空无一人的通道,又问:“里面黑吗?”
警员有些矮,跟她说话都得仰着脖子,口干舌燥之下也没了耐心:“这是拘留所又不是酒店,给那么充足的光亮还让她怎么反省自己?”
江荷很干脆利落,直奔主题:“我要进去。”
警员微怔了怔,心道:这年头,媒体记者也这么拼,混口饭吃真是不容易啊,想进去还不容易?抢劫啊,酒驾啊,打人啊,袭警啊……
“砰——!”
江荷一记拳头猝不及防地砸在他的右脸上,把他丰富的内心活动截断在头晕目眩中。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可以分很多种,有血缘的没血缘的,带利益的不带利益的,深的或者浅的,简单的或者复杂的……像一条条细密的线,交织错杂,成了一张网,低头不见抬头见。
这其中,有一种关系叫/床伴。解释起来也很简单明了——人物通常是两个,当然不排除有多个同时进行,地点通常是酒店等私密场所的床上,当然猎奇的可能会选择野外,时间通常是沐浴后,彼此之间心照不宣地不插足于现实生活,不了解对方的喜好乃至人生,却一定知道对方的内衣裤大小,一定知道对方的**手感如何,一定知道对方的g点所在。
金曲歌后张以冉在两年前多了个叫做白曼桢的床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那种。
崇皇酒店903号房。
旖旎□□的喘息声中,格格不入的一连串“叮”声。
白曼桢伸长手臂去勾手机,
【 ……以下890字请看作者有话说的绿字】
张以冉吻她的嘴,对上她吃瘪的表情,歪头一笑:“第一眼见你,我就觉得白大褂是最不适合你的衣服。”
白曼桢笑:“哟,独具慧眼啊,那什么适合?”
张以冉凑到她耳畔,压低声线,性感又低沉:“裸着。”
白曼桢一脚把她踹开,笑骂了几句,抓过手机,来崇皇的时候手机没电了,充了一会儿手机自动开机,“叮叮叮”的魔音震耳,她也不知道是谁找她。
一小时二十三分钟前。
江荷:有变故。
一小时十八分钟前。
江荷:查b市最近的毒品交易,无论大小。
一小时十三分钟前。
江荷:我进拘留所待几天,靠獏联系。
看手机的功夫,张以冉躺在她身边,脑袋赖在她的胸前,酒红色的长发发梢磨蹭着她的脖颈,有些痒。
白曼桢跳下床,捡起衣服进了浴室,十分钟后清清爽爽的走出来,湿哒哒的乌黑长发披散,质地轻透的衬衫被水浸湿,透明了一片,清晰可见曼妙的肩背曲线,衬衫下摆松散系着,打了个结,隐隐约约露出可爱的肚脐与紧致的腰腹,下身紧身牛仔裤,就连脚上趿的一双普通人字拖都被牵连拖累带出了性感的味道。
拎起包,白曼桢临走时被张以冉拽住了,她手里拿着一张专辑,声音懒散而有磁性:“录节目多带了一份,放在包里蛮挤的,送你了。”
“啧——”白曼桢轻嗤一声,“拿回去垫桌脚吗?你最好听的声音都是在床上发出的。”
张以冉语塞,抓过枕头朝她扔过去:“滚!”
本来霸气十足的一个字,透红的耳根将她出卖,白曼桢将专辑收到包里,回头一笑:“谢啦,下次见。”
房门打开又关上,就像张以冉的心,高高升起又重重落下,生出一股失落。
拘留所里的灯光很暗,十平米的单间,一张冷硬的木板床,头顶悬挂着一盏电路不畅通的白炽灯,忽明忽暗,营造出一种类似刑讯室的诡异氛围。
褚夏站在白炽灯下面,紧紧地抱着双臂,瞪大眼睛盯着白炽灯,偶尔一黑偶尔一亮,类似于拙劣闪光灯的亮度刺得她眼角生疼,密闭空间全黑的刹那间,她呼吸一滞,惧意与紧张像两只湿滑黏腻的触手从地底里探出,抓住她的两条腿,想要将她往下拽,坠入无底深渊中。
心脏砰砰直跳,铁门开锁的声音像一柄利刃抵在脖颈间,褚夏僵硬地扭转过头,从昏暗里走进一个瘦高的人影,踏着沉稳的步伐走过来,白炽灯的微弱灯光打过去,照清了她的模样。
9。蔓越莓饼干(下)()
警员锁好门,走了。
褚夏盯着这个皮肤白得简直自带光源的女人,脑子里混沌一片,压根不知道这是哪门子的孽缘,录节目能撞在一块儿,压马路能把她捡回家,进拘留所还能共处一室。
“你这是……”褚夏差点脱口而出“你这是也犯事儿了”,转念一想,什么叫“也”,她是无辜的好吗,可话说到一半了又收不回来,只好撂出去一半任人脑补剩下一半。
江荷抬起手腕,在她眼前晃了晃泛着寒光的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