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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来自地府(娱乐圈+美食)-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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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和谌安邦品茗谈天时,总会听他提起谌思,一面恨铁不成钢地责骂这孩子不学好,好端端地搞什么同性恋,一面又心疼自幼养尊处优的女儿不肯接受家里的接济,连昂贵的学费都是打工挣来的,听她妈妈说,身上穿的衣裤洗得都发白了。

    后来,谌思出车祸去世。谌安邦当时正导着戏,听说这消息,心脏病突发,幸亏及时送去医院抢救治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再后来,谌安邦与妻子严玉相继退隐辞职,远赴重洋,疗养心伤。

    谌安邦这一走,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了,可国内电影导演界就像塌了一座山。陈墨虽说少了一位劲敌,可这位劲敌却也是他惺惺相惜的知己,因此对间接造成这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剧的褚夏,难免心有芥蒂。

    再者,陈墨向来对演员的演技诸多挑剔,褚夏的影视作品他也看过,包括那部促使她晋升二线的《洛阳伽蓝记》。不知道是否因为他心里本来就对褚夏有偏见,还是因为褚夏确实演技欠缺,总之,他不认为褚夏在《洛阳伽蓝记》里的表现有多么优秀,至多是完成了一个演员应尽的本分。

    不过,电影开拍的第一天,褚夏与沈以南的一场对手戏就让年近五十的陈墨深刻地明白了时下年轻人常挂在嘴边的“flag已立”是什么意思。

    褚夏饰演的女主角梁巧曼与沈以南饰演的男主角蒋乐家是大学时代的同窗好友,毕业多年,两人偶然在同一家公司以上下级的身份相遇。梁巧曼曾经在大学毕业时暗恋才华出众风流倜傥的蒋乐家,时至今日,梁巧曼仍然没有放弃对蒋乐家的喜爱。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重逢没多久,蒋乐家向她表白了心意。历经了岁月磨砺和职场沉浮的蒋乐家比青涩时代的他更为迷人,梁巧曼沉醉于蒋乐家的温柔陷阱中,与他闪电结婚。婚后的一年间,蒋乐家与梁巧曼行过几次房事,然而蒋乐家每每兴致索然,不像一个正常的男人,除此之外,梁巧曼渐渐发现了蒋乐家及其父母精心营造的骗局。原来蒋乐家爱的另有其人,而且还是个男人,蒋乐家娶她不过是为了应付催婚的父母,蒋乐家和她上床不过是因为蒋乐家的父母不想后继无人。

    得知此事的梁巧曼在与蒋乐家发生争吵后决意离婚,在等待蒋乐家同意签离婚协议的期间,梁巧曼有了身孕。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蒋乐家与男友付离分手,恳求梁巧曼回心转意。梁巧曼心软,答应了,怀胎十月将孩子生下,梁巧曼在医院里修养身体的时候听到了蒋乐家打给付离的电话,原来蒋乐家并没有和付离分手,他只是想瞒天过海骗梁巧曼将孩子生下来,交到父母手里,换自己一个自由身,能与付离白头到老。

    万念俱灰之际,梁巧曼疯狂地冲回病房,从蒋乐家母亲的手中抢过孩子,狠狠掐死,随后自己跳楼自杀。

    剧本里的最后一幕场景,是蒋乐家在父母的逼迫之下,与大龄未婚女青年相亲,饭馆外的街边驶过一辆婚车,车上的新郎是付离。

    故事在此戛然而止,却回味无穷,引人深思。

    电影开拍的第一天,拍摄了梁巧曼与蒋乐家在公司里重逢的情节。

    陈墨:“action!”

    场务拍板,摇臂向上,机位跟进——

    步履匆忙的梁巧曼从自动门走入公司,在和部门同事打招呼的时候不慎与人相撞,文件散落一地。

    西装笔挺面容冷峻的蒋乐家俯身捡起文件,递给梁巧曼,四目相对,两人的神色渐渐有了起伏波动。

    蒋乐家微笑道:“我说怎么总公司把我派到这儿了,原来是为了让我和老同学碰面。”

    梁巧曼比他稍慢了一拍才回过神,在社会中打拼多年的梁巧曼已经学会很好地掩饰自己的情绪,她露出客套的笑容与蒋乐家寒暄了一番。

    接过文件时,梁巧曼的手指不经意间与蒋乐家的手指相触。陈墨在监视器里捕捉到的画面中,梁巧曼的手在微微的颤抖,唇角微抿,她在极力地压制自己心中的欣喜。

    两人告别,背道而驰。

    梁巧曼没有回望蒋乐家,她紧紧地抱着文件,骨节用力到发白,指腹摩挲着被蒋乐家摸过的边缘,一遍又一遍,像在擦拭稀世奇珍。走入拐角,梁巧曼的唇畔才隐隐露出一抹少女含羞的笑容。

    场务看向陈墨,陈墨轻轻点头。没有ng,一遍过,这在陈墨数十年的执导生涯中,几乎是如今屹立在影坛巅峰傲视小生小花的影帝影后才有过的待遇。

    而褚夏,竟然做到了。

    陈墨回放着画面,他试图找到褚夏表演中的缺陷,以证实自己并非先入为主不待见褚夏,然而没有,根本找不到。

    她的细节处理非常到位,甚至是陈墨在讲戏时没有提过的点,她也在不知道将剧本和人物揣摩了多少遍之后抓住了重点。

    梁巧曼是一个不善于表达自己情感的内敛女人,所以当初在大学时代她才将爱慕隐藏在心底,直到毕业也没对蒋乐家告白。

    客套的笑容、手指的微颤、唇角的微抿、没有回望、摩挲文件、含羞的笑……褚夏通过许多细小的动作与表情自然而深刻地走入了梁巧曼的内心世界,使陈墨开始怀疑自己看人的眼光是否太过偏狭。

    陈墨正盯着监视器一帧一帧地审视,专注得浑然不知身旁站了个褚夏,直到她忽然一句话将他吓得凳子都往后退了一退:

    “陈导,您觉得还行吗?有需要改进的地方吗?”

    褚夏探出颗脑袋,认真又谦逊,一双眼睛柔和得几乎要冒出水,让陈墨有气都撒不出来,正了正凳子,瞥了她一眼,装作散漫的模样将画面倒回沈以南的镜头,轻咳几声:“还行吧,就那样。”

    褚夏在心里暗暗发笑,只是还行您会将就吗?陈导啊陈导,您都快知天命之年了,还这么傲娇,真的好吗?

27。水果酸奶麦片(下)() 
片场休息并布景,江荷望了眼褚夏,她站在陈墨身边,化妆师正给她补妆,四周工作人员聚集,不会出什么岔子。

    手机嗡嗡震动不停——来自回b市以来就没怎么联系过的白曼桢,江荷拐进僻静的安全通道接了电话。

    白曼桢不知道在哪儿,说话的时候带着很明显的回响:“咱们的存款里,我私自拨了一千万,我跟小青说了,也跟你说一声。谌思这单子交接了,全款你俩分。”

    三个人赚的钱,向来是三个人平分,谁要急用钱了,超过预定数额了,都会事先支会其他两人一声。只是她们的存款里活人的钱只占了少数,占了多数的又有用的是地府里的钱,一千万不算多却也不算少,白曼桢突然要这么多钱让江荷心里有些担忧。

    “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我犯贱而已。”白曼桢冷笑几声,江荷屏息凝神总算在略微有些骇人的回响中捕捉到了另一个女人的呼吸声,非常急促的呼吸声,让人很容易察觉出她的不安和恐慌。

    江荷揣测了一番,认定了白曼桢确实是在犯贱,直接将猜想不留情面地抛出来:“你和你前女友在咱们小屋的地下室里?白曼桢,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

    白曼桢没想瞒她——事实是她也瞒不了她,毕竟她要是愿意,一双眼睛看过去都能看出你脑子里都装着些什么小心思,会读心术的人真他妈讨厌!

    白曼桢呛声:“也要我能吃啊!他妈的顶着个大肚子也不知道怎么从a市过来的,羊水没破也是老天瞎了眼,b市她那么多亲戚朋友不找,就知道跑我这儿来……谈小烟你再他妈哭信不信我现在就往死了上你一顿顺便给你胎龄六个月的宝贝儿子上一节音乐胎教?!”

    亏得白曼桢这一怒吼,谈小烟的呜咽声越发肆无忌惮,在地下室这种密闭空间里听起来格外难受。

    江荷额角直冒黑线,白曼桢一上火一着急,脏话从来不过脑子的。这几句唾沫星子十足的话信息量太大,江荷稍微整理了一下,问:“谈小烟肚子里的孩子是a市那军火商的?”

    “可不吗?”就算隔着电话,江荷也仿佛能看见白曼桢的白眼翻出了一个新高度,“没名没分地怀了个大胖小子,能不让人家正房太太惦记吗,雇了人要她一尸两命。”

    “所以你这一千万是要送她到国外避难?”

    白曼桢“呵呵”的笑:“避难哪够?她那宝贝儿子生下来不得养?奶粉钱尿布钱学费泡妞费……”

    江荷将她打断:“怎么,你还想当他的便宜老爸?”

    “……滚——!”

    嘟嘟声传来,江荷无奈地摇摇头,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在对待谈小烟的事情上从来不会听人劝。

    她收了手机往回走,脑子里回想着白曼桢和谈小烟的爱情故事,想着想着,莫名其妙地,开始有些理解白曼桢对谈小烟一次又一次的心软和纵容。

    毕竟是初恋,一字一顿地念出来,很有种置身于林荫大道邂逅白色碎花裙姑娘的感觉,多美好的一个词,搁谁身上能铁石心肠?

    说起初恋……江荷又想起了自己的初吻。

    说起初吻……演员这个职业好像还挺有意思,褚夏平时没炸毛的时候温顺得像只猫,刚刚拍戏,黑发微微烫卷,抱着文件又一身正装细高跟,往那儿一杵,跟脱胎换骨似的,顿时有了事业型女强人的范儿。

    说起褚夏……距离李玲和涉毒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个月,这期间褚夏没病没灾的别提多健康,让她们仨想找新线索都没法找,老这么无头苍蝇似的瞎转悠也忒被动了,是不是应该联系联系谌思?

    江荷这一门心思地开小差,全然没留意眼前忽然站了个人: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褚夏背光而立,上了妆的精致面容有少许阴影布着,唇畔落满饱含清晨气息的薄淡的光,蓝色衬衫的领扣解开了两粒,可以看见内里细腻光滑的肌肤。

    江荷没回话,走近几步,比了比身高,又瞥了眼她脚下的细高跟,扭了扭脖子,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上面的空气新鲜吧?”

    褚夏差点没被她这句设问梗死,我不就比你矮了七厘米!最多半个头的差距!也没见你每次跟我说话都得矮脖子迁就我啊!至于这么深仇大恨的每天不埋汰几句不舒服么?!

    褚夏拽着她的手腕往前带,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新鲜,可新鲜了,这么稀薄的空气,难怪吸久了会面瘫。”

    江荷懒得反驳,盯着她的侧脸,盯着她的泪痣,盯着她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唇角弯了弯。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俩相处的模式不再那么疏离,对话也带着贫嘴的性质,说不清,到底是谁先选择了靠近谁。

    两人走到休息区,沈以南的个人戏份正好开拍。

    褚夏递了个耳杯给江荷:“你早上晕车,都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儿饿了吧?”

    耳杯里盛着水果酸奶麦片,江荷接过耳杯,搅拌着说:“你过来找我就为了这个?”

    褚夏坐回休息椅上,手指绞着头发丝,漫不经心地说:“想看看你在哪个地界儿偷懒,该怎么克扣你的工资。”

    江荷陪着她赶通告快半个月了,照顾得确实无微不至,往往她一抬手就知道她想要喝水还是想要喝咖啡,李玲在的时候也没她做得好。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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