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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也紧紧学的谨慎了点,将父亲曾经让自己背的那些兵书,在心里演练熟悉而已。
听杜筱玖这么一分析,他更加确定萧家,在其中的角色,极其不光彩。
但是杜筱玖,还非要去萧家。
他叹口气:“萧家的既然诚心往你头上扣黑锅,你回去又能怎么办?”
“不回去,他们就不扣黑锅了吗?”杜筱玖反问:“回去吧,我得让那些人知道,扣锅不是那么好扣的!”
若是躲开,反而让人轻视,以为自己怕了、遁了;以后再针对她,怕是手段更加的无耻。
砸花展的时候,杜筱玖就已经想好对策了。
想拍死她,得看上官太后愿不愿意。
梁景湛还要劝,杜筱玖却止住他,之后从手腕上将金镯子捋了下来。
“这是延城县时,从吴氏身上捋来的。”杜筱玖说道:“里面的首告证据给了你,我将娘留的那些图纸,塞了进去;
你既然是……她的弟弟,那理应给你,帮你重新组建梁家军!”
她强行将金镯子,塞进梁景湛手里,一抹眼角,吩咐车夫:“回去!”
277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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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府,简直是一团糟。
萧青吾扑在吕氏脚前,哭哭啼啼。
她身后,拂柳带着群小丫鬟,捧着一堆的残花败柳,跪在地陪着哭。
“祖母,您是家里的主心骨,咱们的掌舵人,这事您不管,孙女没法活了!”
萧青吾边哭,边说:“杜筱玖一个乡下野丫头,有福气接回咱们家里,本该安分守己;
谁能想,她心肠那么歹毒,贾姑娘不过说她两句,将绣花针扎在入嘴的果子里;
孙女让她道歉,被砸了满园子的珍贵花圃,还将安然公主殿下给惊吓住;
祖母,您可得为孙女做主呀!”
安然公主从没有见过那么混乱的场面,热闹是热闹,是太刺激。
她不想错过难得的热闹,捂着胸口喊疼。
唬的萧府的人,不知所措。
还是锦茵提议,将安然公主扶进吕氏的房里间歇下,她自然也跟了过去,帮着照顾。
想起隔壁躺着个受惊的公主,吕氏脑袋一阵疼。
“她人呢?恒哥不是去逮人了,怎么还没回来!”吕氏怒道:“别不是包庇他亲妹妹吧!”
祝嬷嬷和郑氏正好回来,听见这话,互看一眼。
祝嬷嬷推郑氏,郑氏不想掺和进去,装糊涂。
她一眼看见萧青吾哭的跟泪人似的,忙冲过去抱住她:“我的宝贝,你咋跪着?”
犯错的又不是萧青吾,凭什么让她跪着。
萧青吾哭道:“女儿将花展办砸了,惊吓了半个京城的姑娘,女儿有罪!”
“哎呦!”郑氏心疼的:“跟你什么关系,谁知道咱们家进来一个炮仗!”
她转头吩咐祝嬷嬷:“祝嬷嬷,您跟婆母说说,那个炮仗多给咱们家丢人!”
真是没一个傻的。
郑氏即表明态度,又什么也没说。
以后杜筱玖找麻烦,也寻不到她头。
祝嬷嬷撇了撇嘴,谁让她是伺候人的呢?
她前对郑氏说:“老太太,您可冤枉二爷了;二爷也很愤怒,当即点了人手去抓人;
谁知道半路,来了个长兴伯,将二姑娘抱走了!”
她两个胳膊一搂,一脸的震惊:“这么抱得,当着满大街的人!”
“……”
吕氏捂着胸口,气的要昏厥。
当街搂抱,这还了得!
萧家可还有女儿没出嫁呢!
“你们,这么看着她羞辱门庭!”吕氏咬碎银牙,厉声喝道:“为什么不打杀了这个,没脸没皮的孽障!”
祝嬷嬷不吭声了,跟着吕氏一起吐口水。
萧青吾一见这场景,忙拿眼睛询问郑氏,见郑氏点头,她哭声小了。
既然如此,也用不着她继续哭了。
杜筱玖自个儿,都能把自个儿给作死。
萧青吾转了转眼珠,娇娇弱弱喊了一声:“祖母?”
语气极其委屈、幽怨。
郑氏拿帕子抹着眼角,跟着掉泪:“我的儿,你什么错呀,受这连累!”
吕氏瞟了她娘俩一眼,心里全是对杜筱玖的愤怒,当即说道:“起来吧,出去安抚那些受惊吓的贵女,说咱们萧家,定会给她们一个公道!”
至于公道怎么给?
吕氏手紧紧抓着紫檀拐杖,目光阴沉,脸色铁青。
静嘉公主一大早去宫里,吕氏要趁着这个机会,将杜筱玖给揉搓碎了!
“再去看看,恒哥干什么吃的,人还没抓回来?”吕氏气火攻心。
房里,立刻有小丫鬟跑出去。
没一会儿,又跑了回来。
“什么?”吕氏更气:“让她跑了?”
吕氏当即站起身,拿拐杖使劲击打地面:“老头子不是成天夸恒哥吗?这么大的事,他怎么能办不好?”
小丫鬟小心翼翼回答:“二爷说,长兴伯用蛮力,将二姑娘带车跑了;咱们家的人,丢不起那个脸,满京城的跟着追!”
“呸!”吕氏一口唾在小丫鬟脑门:“他是没本事,包庇!”
跟他娘一样,目无尊长。
小丫鬟根本不敢用手擦脑门的吐沫,任由它顺着皮肤滑落鼻尖。
祝嬷嬷问:“二爷人呢?事没办好,怎得也不来回老太太?”
小丫鬟快哭了:“二爷说,他要等老太爷……”
“滚!”吕氏怒吼:“滚出去,将他给我叫回来!老太爷是他祖父,难道我不是他祖母?”
二房一个一个,全不将她放在眼里!
小丫鬟吓得立刻转身,流着泪又跑出去了。
她吃饱撑的,为啥要接这个活?
祝嬷嬷见吕氏太激动,忙凑过去劝:“老太太稍安勿躁,这事,说破天,老太爷也得站您这边。”
萧家的姑娘,是没有沦落外面的道理,可那姑娘,也得懂规矩。
自杜筱玖来萧家,有小半个月了吧?
她从来没在萧乾跟前露过面,静嘉公主有意无意给忘了,杜筱玖更不在意。
但是萧乾态度也暧昧,不急不躁。
似乎只要人在萧家,占个名分的大义,行。
至于杜筱玖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大家闺秀还是乡间野丫头,萧乾根本不在乎。
因此祝嬷嬷,有信心萧乾是帮着吕氏的。
小丫鬟跑出去没一会,萧泽恒的身影出现在正院里。
吕氏气呼呼的坐在首,看也不看他一眼。
萧泽恒行了礼,扫一眼拂柳等人,眉头轻轻皱了下,并没有多说话。
安然公主和锦茵,趴在窗户缝里,朝外看。
萧泽恒菱角分明的侧脸,在阳光照射下,发着光。
“果然是鸿胪卿的儿子,长的倒俊。”锦茵捂着嘴,笑着捅捅安然公主:“你是不是该选驸马了?”
安然公主翻了个白眼:“再俊,也不过萧姑父去!听说这位萧二公子,长的酷似其母。”
锦茵继续往外看:“确实没鸿胪卿好看,但在京里,也算数的了,听说来年春闱,誓在必得。”
“再有才也不敢兴趣。”安然公主懒懒说道:“我要找的夫君,当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锦茵掩嘴一笑,没再说话。
朝廷鼓励民间早婚早育,但是高门贵女们,倒是多留一天是一天,选夫婿也是挑来挑去。
因此萧青吾、锦茵和安然公主等人,跟杜筱玖差不多的年份,都还没有定亲。
全在等明年春闱,发榜后,从选未婚的青年才俊。
当数锦茵,心最大,却又最无目标。
这是闲话。
两个人留在萧家,可不是来偷看萧泽恒的;而是好,萧家到底怎么处置杜筱玖。
278都别乱动()
然而等了半天,吕氏除了咆哮,根本没任何主意。
屋里的安然公主,无聊的快睡着了。
萧泽恒静静坐着,耐心十足。
萧青吾坐不住了,拧着帕子朝外伸脖子。
拂柳更急,这么半天,谁也想不起来地上跪了一大片的丫鬟,腿都麻了。
“祖母,杜筱玖莫不是知道闯祸,躲回长兴伯府了吧?”萧青吾不忿:
“长兴伯到底什么意思,娶还是不娶?拿着咱们萧家人,耍着玩呢?”
这话无疑火上浇油,让无计可施的吕氏,心里更加气愤。
“来人,将我的朝服拿来,我要进宫见太后!”
如果杜筱玖真去了长兴伯府,萧府抢不回人,她只能进宫去。
静嘉公主不是天天去永寿宫?
她也去,说道说道上官太后钦封的县主,干的好事。
不信上官太后,也没办法将杜筱玖逮出来!
萧泽恒抬眼看了看,劝道:“祖母,不如等祖父回来。”
吕氏哪里会听他的,只催着人拿朝服去。
朝服还没拿来,院子里急忙忙跑进一个小丫鬟:“来了来了,二姑娘来了!”
吕氏当即消停了,在上首坐好,就等着杜筱玖进来,她好立威。
杜筱玖一进院,就看见跪在地上,东倒西歪快撑不住的丫鬟们。
园子里狼藉的花草,如今全在吕氏院子里。
她再抬头,正房里吕氏脸色铁青,怒目而视;萧青吾也恨恨瞪着她。
倒是萧泽恒,垂着眼脸,看也不看杜筱玖一眼。
她心里冷冷一笑,面上却无表情;
已然知道梁景湛身份,又将娘的东西,给了对方,杜筱玖一阵轻松,猛然释放出一种豁出去的情绪。
吕氏没等杜筱玖进屋,立刻拐杖一敲:“孽障,还不跪下!”
杜筱玖一点也不含糊,弯腰抢了拂柳面前,刚才萧青吾跪着的蒲团。
“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
本来打算呵斥的吕氏,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就这么跪了?
不争辩两句?
这么听话,莫不是有大阴谋?
吕氏抓拐杖的手,抖了三抖,眼神不由自主的朝萧泽恒溜了过去。
萧泽恒垂着的眸子里,也满是惊讶。
他真是小瞧了杜筱玖,能屈能伸的性子。
见主要的两个人都无言,萧青吾心急,当即开口:“还算识相,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
吕氏当即醒悟过来,怒斥:“不知羞耻,以为跪下,我就能饶你?”
杜筱玖一扬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还上脸了!
“来人!”吕氏喝道:“将这个孽子,扒了衣裳,当众打二十板子!”
这个惩罚,对一个高门贵女来说,简直是羞辱至极。
就是丫鬟婆子犯错,也很少有当众打板子的。
更不用说,还要扒了衣裳。
院子里没男仆,可还有一个萧泽恒呢。
杜筱玖冷冷一笑,直接从蒲团上站了起来:“本也是知道,你们不会听我解释;我懒的解释,还真就有人蹬鼻子上脸!”
“你说谁蹬鼻子上脸?”吕氏更怒:“你这个不忠不孝的孽障!”
“不忠不孝?”杜筱玖扬声道:“我一不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