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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敢私下里有什么动作,这龙鳞便撑爆你的脑袋!”
戎睚厉声威胁一番,拎着谢岙领子出了门,似是不愿在那屋里多呆一刻。
谢岙心里偷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瞬,就被猛然按在了廊柱上,一只手穿过额迫使她抬头。
“你在透过她保护谁?”
金眸露出的透彻视线直直望下来,几乎刺痛谢岙眼底。
“你说…什么…”谢岙声音有些干涩。
戎睚看了看谢岙煞白脸色,手下一顿,口中啧了一声,掌心狠狠揉了揉谢岙一头蓬松软毛。
那只手掌带来的敷烫热度,在炎炎气温下本应热的慌,此时却好似一股暖流顺着浑身渗寒毛孔钻入。
谢岙不吭声装闷葫芦。
那只手揉了揉忽然撤开,随即是大步离开的脚步声。
在透过雪禅…保护谁?
谢岙也不知道。但是每当看着雪禅,一种若有若无的熟悉感和亲切感都会由心而生,由感而,牵动全身,身不由己,不得不管。
…该不会是纯阳、纯阴之体间存在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灵气关系?
谢岙纠结陷入深思。
与此同时,回到房内的某青龙,盯着自己左手上无意中沾着的几滴纯阴之血,嘴角阴险勾起,嘿嘿嘿笑了三声,脑袋上几乎乐开花。
得到了纯阴之血,不就意味着能把这该死的锁妖环解下来!
如此重大的事情,本大爷刚才竟然忘得一干二净!还差点把那纯阴之体烧得连渣都不剩。
戎睚伸着沾血的龙爪,靠近自己脖子上的锁妖环,差一点点摸上去时,指尖忽然一顿。
‘还有锁妖环的效力,我对戎睚,自然比那妖尊句融放心多了……’
某个呆子不留神说出的心声在耳边响起,戎睚僵了僵,撤了爪子瞪了半天,最后咬牙切齿招来一股水流,洗了个干干净净。
……
残暑蒸仲夜,开轩亦无风。
这晚一如前两日,闷热毒人,谢岙洗了澡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翻了几次身。
“奇怪,耳包究竟去哪里了…”
没有自家兽妖调节温度,谢岙热的实在受不了,忍不住从包裹里翻出一件内衫,用剪刀比划半天,最后咔嚓擦几下,剪出一件清凉小背心。
虽说已经到了夜深宁静之时,谢岙还是谨慎起见把窗户关上,换上宽松通风的背心,喜滋滋躺上床。
…啧,还是很热!
谢岙只觉汗珠滚进裹胸布里,化作腾腾蒸汽,闷热如火炉。谢岙犹豫一秒,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扭头瞅瞅插紧的门闩窗扇,迅脱掉背心,把裹胸布脱了塞在枕头下,再把小背心穿上,勾开领子猛扇几下风。
凉风从衣服中穿过,吹得汗水凉爽爽,许久不曾穿上如此轻松自由的衣服,谢岙爬在枕头上,小背心卷起来些许露着腰背纳凉,感动的几乎快要落泪。
“一来就看到少侠如此诱人之姿,让我如何是好……”
慵懒温润的嗓音声音忽然出现在房内,谢岙迅握住床头金棒,正要跳起,忽然想到自己薄透衣服,动作不由慢了一拍,瞬间停顿的功夫,就被擒住手腕压在了枕头上,腰间抚上了一手。
一上一下的力道皆不大不小,却恰好让谢岙无法翻身。
卧槽,不是说‘过几日’再来觅食么?!这么快出场简直不合常理!
变成鱼肉的谢岙是真的要流泪了。
“你是如何进来的?”谢岙提声扯嗓子问。
“少侠若是想以此引得那青龙来,恐怕会有所失望,”句融压低头颅在谢岙耳边,略带沙哑的嗓音无边惑人,“当然…少侠一会若是想出动人呻。吟,无论有多么激烈诱人,也仅有我能听到……”
…这混蛋竟然张开了禁制?!
谢岙瞪着窗户门扇,万分后悔自己刚才全关严实了。
“妖尊真是好算计…”绣着精致暗纹的袖口擦过腰间光裸皮肤,谢岙浑身紧绷。
“若是不做好准备,被他人打扰了与少侠愉快的相处时光,岂不扫兴?”
句融低笑一声,细润修长的手掌探入轻薄背心,在谢岙背脊上沿着骨节暧昧摩挲,宛如温柔拨弄根根琴弦。
谢岙憋着气,等到那手越来越向上,背上压制的力量也逐渐向上时,猛然勾起外侧的右腿膝盖,狠狠踹上对方腰窝,弹身欲起。然而过去无往不利的太乙七阳腿却被轻易制服,膝盖被一掌包容握住,那掌心隔着薄薄亵裤,顺着腿侧一路向上。
“少侠如此热情姿势,不如留到衣衫脱尽之时再款待于我?”
句融掌心落在谢岙暴。露于背心外的腰身,细致抹过软嫩皮肤上颗颗沁出的汗珠,缓缓揉搓每一处敏感的软肉,在谢岙不由吸气紧绷的刹那,指腹在腰窝微妙一捻。
“呜……”
第一个粘濡音调被迫吐露在空中,看到谢岙睁大眼咬唇,句融莞尔一笑,手掌顺着越湿滑的腰侧向下抚摸,没入与床铺之间的缝隙,贴在了柔软温热的肚皮上,然后…勾开了谢岙亵裤的腰带。
72哟,被捉弱处终订约!()
次遇到被解亵裤腰带这种无耻下流的事情;谢岙惊懵了;大脑霎时空白。
松开了腰带的亵裤宽松无比,修长手掌轻而易举滑入亵。裤内;贴着肚皮向下摩挲。微凉手指抚摸上温热肚皮;犹如一块凉玉贴上,谢岙浑身寒毛霎时似炸毛刺猬根根竖起;脑中思考回路终于再次运转。
卧槽!这妖尊该不会要…要…要吸元精?!
觉两条腿好似被施了法术无法动弹;谢岙腰部猛一下压;身体紧紧贴在床上。
“不想妖尊也会用这般强迫手段!”
看到谢岙挺着肚皮把自己的手夹在了床上,回头两眼怒视,句融不由失笑,“我怎会强迫少侠?少侠大可放心…”温醇嗓音越低沉;“我只会让少侠…主动求我……”
停留在亵。裤边缘的手指动了动;微微一转,抚摸上肚脐。细腻掌心轻轻揉搓,带着些微薄茧的指腹沿着小凹洞打转,巨无细密摩擦每一处软褶,指尖抵在小洞中最怕痒的敏感之地温柔戳弄。
“呜…!”
第二个湿濡音调忍不出溢出口唇,看到谢岙原本怒视双眸惊慌软化,身体微微颤抖,好似极为怕痒,句融笑容渐深,掌心尽享这人紧绷的腰身,故意用指腹茧子最厚之处,轻轻揉捻上凹洞浅壁。
“啊……”
谢岙猛一躬身,几乎忍不住弹起,千钧一之际又生生忍住,唯有本能仰着脖子想要逃离。压抑闷声变作似亮似哑的□,与床内狭小空间中溢满的主人绵绵至阳气息混在一起,勾起身体深处暗藏的饕餮饥渴。
句融眸中神色忽起忽落,视线从床上沁出颗颗汗水的细白脖颈,到强忍压低的腰线弧度,瞳色渐渐幽深,缓缓俯身压上,头颅压低,沿着脖颈汗珠卷缠舔上。
“不……”被勾起痒意的身体,浑身皮肤都变得分外敏感,舌尖舔上脖子的力度轻柔,宛如轻刷扫过,谢岙痒的浑身打颤,偏偏那扣住手腕的倾长手指还故意摩挲着怕痒的掌心。谢岙只觉连骨头都爬上了细密痒意,恨不得用爪子狠狠挠挠。
“只要少侠抬起腰腹,我便松手如何?”沙哑嗓音在谢岙耳边循序善诱,与之相伴的是在肚脐附近缓慢揉转的手指。
就算如今痒意折腾的大脑有些含糊,谢岙还是咬牙倔强回道,“不可能!”
句融低笑一声,唇舌沿着细长的脖颈下滑,来到微微颤抖的肩胛,舔上那脆弱胛骨凹陷之处,舌尖抵着这洼地寸寸磨过。
混、混蛋!
极少碰触之地本就经不住刺激,垂在肩背上的丝犹如羽毛根根扫过,掌心又被手指恶劣轻搓,谢岙浑身痒意不住涌涨,就在此时,肚皮那处所有敏感之源的小凹洞,忽然被指甲轻轻刮挠,蚀骨痒意霎时如潮水在腹部扩散。
“呜!”
谢岙浑身剧烈一抖,再也忍不住要就地打滚,偏偏身后被压得紧紧地,丝毫不能动弹。
“混蛋,给老纸起来!”谢岙痒的口不择言,嗷嗷直叫。
句融紧紧禁锢身下之人,享受这人在自己怀中颤抖却无法逃脱的模样,指甲刮挠的越厉害,果不其然看到谢岙挣扎的满头汗水,侧脸趴在枕头上,眼睛都急红了。
“少侠此时可愿服输?”句融微笑凑近谢岙脸颊上方,距离极近,犹如要深深吞入谢岙急促的呼吸,“若是少侠服输,可有三种选择…一是如我刚才所说,只需稍稍抬腰即刻…”
谢岙立刻狠瞪一眼,眼神迅否决!
“或是少侠配合,让我在少侠身上…某一处,重新留下印记……”
配合?某一处?印记?!
谢岙怎么听怎么诡异,果断摇头驳回!
句融无奈一笑,“既然少侠两者都不愿意,只有第三种……”
谢岙警惕看他,“是、是什么?”
“我自是不会要求少侠做过分之事,”句融亲了亲谢岙藏在梢内的耳朵,“只需少侠允我吸十次阳气便可…放心,每次之量与那青龙相当,绝不多。”
谢岙乍听之下,觉得没什么问题,可是正因为没什么问题,由这妖尊提出来,谢岙觉得非常有问题!
“少侠如果连这最后一种建议也不同意……”
停在肚脐眼上的指腹又挠了挠,谢岙浑身一抖,实在是痒怕了,连忙呼道,“等、等等!我同意!十次就十次!”
“如此便好。”句融眼眸一弯。
谢岙只觉肚脐上忽然一凉,手指抹过之地,细微刺痛转瞬即逝。
“你…你做了什么?!”谢岙露出被骗了的表情。
“只是与少侠订了咒约而已,毕竟口说无凭,我十分担忧少侠到时候会反悔。”句融笑得十分纯善。
心中打好的小算盘遭到秒破坏,谢岙汹汹气势迅干瘪了下去。
正在此时,窗格嘎啦响动,下一瞬,一道兽吼声在院落响起。
“叱吼——!”
知道是自家兽妖终于回来了,估计是碰到禁制进不来所以威,谢岙内牛满面。
混蛋,来的太晚了嗷!
“你这蠢兽大半夜的吼什么…玄影禁制?!”
戎睚惊怒声在院中响起。
谢岙身上压制力道一松,句融却没有走,反而把床头上放着的外衫披在谢岙身上,这才转身面对破了禁制席卷而来的狂风杀气。
“恶妖!还不给爷爷放开……”
戎睚冲进来,看到谢岙一身松散衣衫,揉着红手腕,两眼泪汪汪,金眸遽然急缩。
“不愧是青龙戎睚,破禁制的度比想象中还快了三分。”句融语气中带着一份仿佛自内心的赞叹,任气流席卷衫,依旧一身悠闲。
“很好……”
戎睚咬碎了字音嗜血寒笑,一身森沉杀气猛然暴涨,残暴煞气冲霄而起。门板窗扇被生生震碎,地板噼里啪啦碎裂,狂风席卷,一双金眸刹那缩成了妖化竖瞳,獠牙眦露,手中窜出玄龙电芒,暗夜中炽亮袭天。
“上次不方便解决你这妖主,你却自己送上门来!爷爷这就亲手撕了你——!!”
话音落下瞬间,狂卷气流中人影一闪,直扑句融而去。两道身形缠斗一起,拔地跃至半空。只见半空法术大斗,电掣金龙漫天狂舞,火凤撩焰千方通红,两道人影在空中忽隐忽现,忽高忽低,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