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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青龙说话怎地也开始吞吞吐吐,算了。。。。。。本将也知道你为何不喜欢这些女子,”某个魔将诡笑两声,神秘兮兮道,“你那嗜好是奇怪了些,也不知你何时染上那等。。。。。。咳咳,癖好,不过本将也不是不能理解,你看看。。。。。。那可是你喜欢的类型?”
说着拍拍手,只听又是衣衫摩挲声响起,这一次却是没有砰砰当当声。
“真是巧遇啊。。。。。”某白泽青年眉梢灿烂扬起,抬手卸去禁制,同时袖下弹出一束灵气冲向中间阻隔之墙,只听轰然一声巨响后,露出隔壁情形——
那屋内莺莺燕燕,不下十名女子,端酒夹菜,捏腿喂果,一群缤纷色彩尽数围在了彪形大汉身旁,只见他红眸灰瞳,面目阴沉,正是魔将腾颙;
而另一人隔着酒桌坐在窗边,苍青发丝独耀,金眸慵懒微眯,此时正望着身前一名绕着他摆腰曼舞、衣衫半褪的少年,看似漫不经心打量,实则眼底疑惑,一脸茫然不解。
“什么人?!”见到墙壁倒塌,魔将猛拍桌面,浑身战意盎然。
这人形青龙却是百无聊赖瞥了一眼,待看到滚滚飞尘之中、目瞪口呆的某木头人时,倏地站起,金眸霎时滚圆,手中酒杯啪嚓落地摔了粉碎。
“呆、呆子——?!”
作者有话要说:魔将腾颙为什么会知道(误会)青龙大爷的癖好?
因为数日前,某只青龙入水池饱吃一顿时,曾把一堆男男小黄书落在了地上,之后又春风得意抱着师叔离开,就此遗忘了在院子角落里的小黄书,直到那些书被腾颙发现——
不过青龙大爷还不知道魔将知道他的癖好,所以疑惑为何一群花楼女子中冒出来一名伪娘小倌
第144章 哟偶遇花楼陷儿露!()
风吹吹;尘滚滚;一只人形青龙站在残垣断壁前,一神二魄蓦然出窍。
“原来戎睚喜欢的是这种类型的男子。。。。。。”隔着半截残墙,一只木头人惊愕喃喃。
人形青龙猛然一个激灵;周身条件反射腾起滚滚妖风,席卷屋内众多莺莺燕燕,一股脑尽数丢出了窗外,随即化作一阵惊天疾风冲到了木头人面前。
“呆、呆子;你莫要误会!”戎睚一双厉眸飘着慌乱;苍青发丝飞舞之下,精致面皮隐隐泛红;修量身形竟也显得有些手忙脚乱,“本大爷在这里是有要事,绝、绝对不是来做那下流之事!”
“这番花妖环绕,饮酒作乐,当真惬意啊。。。。。。。”白衍手中筷子随意敲了敲瓷碗,凤眸揣着盎然春风,笑得分外暧昧倜傥,“不过刚才那位倌妖又是何解?我竟不知,原来青龙戎睚比起女子之柔,更喜欢男子之美——”
“休要胡说!爷爷怎么可能喜欢男的!至、至于那些女妖,也是。。。。。。嗯?”正说着,戎睚一双金眸忽然眯起,盯着那桌酒食,再瞪着谢岙,眸中呼喇腾起熊熊赤焰,“不对。。。。。。你这呆子怎会在这妖界花楼吃酒?莫不是要召些倌妖寻欢作乐?!”
谢岙耳朵抖了抖,瞅瞅不远处伸着脖子看好戏的某只魔将,凑近戎睚身边低声道,“并非如此,我之前回到太苍山庄后发现有经书线索,于是跟着那线索一路寻到了此地。。。。。。”
阵阵暖阳气息从鼻尖下传来,青龙大爷晃了晃神,只见这木头人嘴巴一开一合,也不知是不是妖界光线太幽迷的缘故,那双正吞吐气息的双唇显得异常水润莹泽,浑身更是凝着隐隐阳气,在这花楼靡靡气氛之下,好似一群狼窝里掉入了一只扑腾翅膀的肥鸟,根根软毛都分外诱人。
戎睚喉咙动了动,一手撑在了谢岙身后的雕花木桌上,俯身越发靠近,几乎偎依相贴,倾吐暗哑声音,“你这呆子。。。。。。没有我在,以后莫要来这种妖邪遍地的地方。。。。。。”
苍青发丝垂落眼前,携来丝丝缕缕燥热之气,透过衣衫,侵入肌骨,瞬间融入血脉,谢岙只觉身体某处一团热气随即响应,炸开一股热流瞬间流窜四肢,酥麻了浑身筋脉,竟似喝了一口春。药般,勾起无限欲念——
“唔。。。。。。!”谢岙双腿霎时一软。
卧槽,莫不是那春。药还没去干净——?!
一只手臂伸来,及时揽过谢岙腰身,另一手探向谢岙脉象。
“交相回映,气贯经脉,催。情助欲。。。。。。是龙息?”白衍眉梢一挑,满眸朗润化作惊目春寒,“如此说来。。。。。。你这青龙刚才有了下流念头?这番情况下也能随地起欲,当真是本性荒。淫——”
“哼。。。。。。”一道微哑低靡之声轻勾慢撩泻出,青龙大爷斜眼盯着那只碍眼手臂,浑身气势坦然嚣张,当真气吞四象,“爷爷堂堂青龙,情。欲一事怎是凡夫九幽能及,况且——” 峭拔身形迫近谢岙,戎睚忽然勾唇一笑,苍青发丝拂过唇角,弥漫醉人美色,“只要爷爷有心,一年半载都不会让这呆子下床。。。。。。”
谢岙:“!!!”
戎睚说罢,一只龙爪忍不住伸来要夺回口粮,白衍揽着谢岙瞬间退开数步之外,坐在临窗一张翠竹小榻上。
“你这乳臭未干的白泽还不给爷爷放手?!”青龙大爷顿时竖眉瞪眼,朝木头人越发快速抓去。
“于情于理,我与师叔都关系匪浅,为何要‘给你’放开?”白衍在房内飘忽绕圈,飘逸残影如墨笔游走雅卷。
“一派胡言乱语!这呆子怎么可能与你这白泽有同门之干系!”
“啧啧,以你这青龙的空空脑袋自是无法理解——”
“轰——的一面墙霎时毁了大半。
就在谢岙脑袋上你来我去、嗖嗖飙驰妖法灵力时,窗外忽然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之声,却是好似惧怕何物一般,拼命压制着声音。
屋内飞尘弥漫,屋外妖界花开,只见夜色初升之下,一人踏月乘风缓缓踱步而来。
恰是两侧九盘车芝花开,一双双倾丽妖异的羽便似在这人身后绽开,偏生这人转眸望着一处,唇边弥漫开一抹轻笑,刹那间,细腻眉骨连同花开之声如夜幕倾绝了天地,扼人咽喉,美色窒息,沉淀众人呆呆怅惘迷离视线。
谢岙也是倒吸口气,屁股条件反射紧了紧。
“一日未见,光阴悠悠,两日未见,日月漫漫,三日未见,如隔五千四百岁,天地更新一会。。。。。。”
句融盈空踏步,从残墙迈入屋内,双眸含笑望着谢岙,宛如盛着瑶海满溢一钵。
“少侠。。。。。。许久不见。。。。。。”
谢岙直溜溜迎着这妖尊目光,心头一口惊惧怒火顿时喷到嗓子眼里,又充斥绵软四肢,两腿不抖了,胳膊不软了,嗖得后退至距离残墙最远的门边,浑身警戒线拉开十万八千道,只差没把自己罩在金刚罩内。
报仇——?
啧,老纸也想报仇!可是这厮无耻下流之程度与武力值相当,先不论能不能揍上一顿这种高难度的技术话题,只怕自己刚抽出色空棒抡两下示威,下次就会被这厮十倍报复(下流)回来嗷!
“你这赖妖又对呆子做了什么?”戎睚金眸一挑,气势遽盛,咄咄逼问。
“只不过是稍稍纠正了少侠的称呼。。。。。。” 句融薄唇微弯,目光深入谢岙眼中,“又在临行前,让少侠务必记得。。。。。。”
在这幽幽般视线之下,谢岙舌头一卷,差点把这妖尊名字吐出来,就在那个‘句’字滚到牙缝时,堪堪想起这厮的无耻手段,顿时满腔暗恨。
。。。。。。。就算老纸不敢报复,也不会蔫胆的就这般认输!
“那么。。。。。。。”随着目光在谢岙隐隐水光泛红的面容上一点点游弋,句融眸色渐渐深了几许,慢慢道,“少侠昨日。。。。。。与何人在一起?”
“唔?”谢岙满脸疑惑,便听一道清润嗓音朗朗响起。
“是与我一起——”
白衍已然站在某师叔身旁,一双眼眸含情若水,袖下手掌自然而然握上那细瘦手腕。
“师叔一天未吃东西,刚才也不过动了两口筷子。。。。。。。不如换个地方,先去吃些东西?”
这声音却是与之前分外不同,柔缓低润若三千弱水拂过青丝,丝丝便是无限绵绵情意。
谢岙听得耳朵一红,清清嗓子点头道,“唔,那、那便先换个地方。”
“你这呆子今日没吃饭——?”戎睚诧异挑眉,“找那经书也不急这一两天,怎地这般着急?”
“呃。。。。。。。昨日进了密道,被传送至一处满是荒水的地方,刚刚才出来。。。。。。”谢岙干巴巴答道。
句融低笑一声,缓缓垂下细密眼睫,眼底一片阴翳,“昨日入,今日出,一天一夜。。。。。。不知少侠如此一晌贪欢。。。。。。可还尽兴?”
轰剌剌!
谢岙脑中根根神经全部碎成渣渣,脸皮火燎火燎。
卧卧卧。。。。。。卧槽!这妖尊怎么知道的!
“这般见多识广,不愧是惯常出入声色肉林的妖尊。。。。。。不知经历多少欢愉,才能练就这般一眼通透的本事?”白衍笑吟吟挪步,恰是挡住某师叔身前,袖风阵阵清爽后扬,给那红脸皮降温。
“贪欢?尽兴?!”戎睚一双金眸霎时眯起,压迫出惊天霹雳怒焰,一字一字好似磨着骨头咬出,“一天。。。。。。一夜?”
“这。。。。。。这是。。。。。。。”谢岙口中着急纠结着措辞,免得吐出那【哗哗——】工具的字眼。
“你这呆子当真被那乳臭未干的白泽占了便宜?!”看谢岙这般吞吞吐吐,青龙大爷厉眉倒竖,苍青发丝无风狂舞,如浑身鳞片尽数炸开。
“轰咻——!”
只见人形青龙一身妖力骤然爆发,怒浪滔天滚滚,脑袋上方三层楼连同玄石屋顶竟是被冲得飞离,拔梁挫墙,摧柱毁石,播天尘土好似洪水席卷一般,所到之处无一不是妖魔光着屁股奔走,提着裤子滚出,惊嚎尖叫,哭姥姥喊爷爷。
眼前群妖遛鸟之景无比壮观,谢岙两眼惨遭荼毒,顾不得尴尬丢脸,连忙高呼一声,“等。。。。。。等等!是我不小心中了这盘水楼的春。药然后劳烦抒远。。。。。。白衍师侄帮我解除的嗷——!”
“嗯?”青龙大爷脚下一顿,恰是把一截斜落横梁踩成粉末。
“这么说来,少侠并非有意为之?”句融挥袖一扬,四周尘土须臾沉淀,晦暗神色似乎也淡褪了几分,“那春。药若是花楼之物,最多一日可解,怎会耗时一日一夜之久。。。。。。莫非是因为白七少主体力虚弱,解药之速太过疲缓?”
“啧,白泽之兽跟爷爷一比便如孱弱书生,自是体力不支!”戎睚眸中厉色未消,瞪着某只白泽的目光仍有扒皮抽骨的嫌疑。
“啪——”白衍额角两根青筋冒起,“我与师叔同门情谊深厚,怎会莽撞行事?就算我忍上千万次,也断不会让师叔受伤一分一毫——”说罢抬眸一扬,竟是一番隐忍洒脱,如柔风拂笛,声声温柔轻扬。
谢岙不由抬头望着俊逸青年,眸中神色大幅动了动,渐渐冒出细綿水光。
果然同门之谊固若金石!看来之前那几次解了药性后还多余的【哗哗哗——】,正如抒远师侄所言是他也受了药性的影响!
“不知白七少主所谓同门关系。。。。。。”句融袖袍沉缓落下,连同嗓音也低幽了几分,“。。。。。。。是因何而起?”
一炷香后——
看热闹意犹未尽的魔将腾颙被另请入一间厢房喝酒戏春,在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