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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岙掌心顿时一烫,连忙把那圆球丢回了原处。
这、这水阁怎地遍地是下流东西!待会一定要好好洗手!
掌心隐隐有些异样灼刺之感,谢岙低头瞅瞅手心,见没有异常,只当是心中多想,又投入寻找经书的行动中。
这水阁方圆不过数十步,没多久二人便搜了个遍,依旧没有见到经书踪影。
“难道此处还有机关密道?”谢岙跃上廊柱向四周水面打量。
“花楼之地鱼龙混杂,易生是非,没准此间主人当真会建一所密道。。。。。。”白衍绕着阁中竖起的石琴转了一圈,望了望琴底,忽而从袖中摸出一根笼翠玉笛来。
刹那间,行云流水之妙音从笛中传出,轻快悠扬,似水潺潺,隐隐带着几分缠绵不尽,一沾耳朵,便让人神魄熏熏欲醉。
就在谢岙身心浸透笛音时,那石琴喀嚓旋开,显出下方一个法阵来。
“咦?这是——”
“那琴底上诗文韵脚颇有些怪异,我方才试了一试,这诗文果真暗藏埙谱,按宫商角徵羽轮回演绎,便可打开此间密道——”白衍率先迈入阵法中,向谢岙偏头一笑,“师叔?”
谢岙毫不犹豫伸脚踏入阵中,一道刺目光华闪过后,四周传来阵阵潮湿水汽,万籁声宁。
放眼望去一片渺渺水泽,抬头依旧是是妖界异像夜空,幽光迷离,流萤若星散天河;水面上偶有妖异水草,绾紫迷黛,柔软飘摇。
白衍手中折扇化作一苇扁舟,顺着妖力流向不疾不徐向前。
“这是幻境?”谢岙挠挠后脑勺,疑惑瞅瞅四方。
“妖力有所流动,并非凝滞不变,应是在妖界某一处地界——”白衍坐在船头,一手看似随意搭在膝上,掌下却是灵力不息,眼神看似斜飞漫笑,却是丝毫不离某师叔周身,神识向远方缓缓扩散而去。
谢岙一听落在了妖界不知名角落,也是戒备万分,抽出色空棒揣在手中。
忽然,手心传来一阵刺痒,好似透过皮肤狠狠啃在了骨头上,谢岙手掌顿时一抖。
“师叔?”白衍迅速移回视线,凝神望着谢岙。
“没事。。。。。。唔?”
谢岙正要摆手,忽觉一团灼气在掌心盘旋,很快聚成了一金石质地的圆物,顺着掌心滑入袖中,飞快来到了咯吱窝,蓦地一拐,在衣衫层层掩盖之下,一路向下滑入亵裤边缘。
谢岙一惊,手掌条件反射动了动,想要解衣查看,然则面对青年疑惑视线,怎么也下不了手去解带敞衣。
就在这犹豫的一瞬,那圆球挤着软溜溜的肚皮,闯过腰带的限制,钻入了亵裤内,贴着皮肤来到腿间,卖力向某处入口挤入——
卧卧卧。。。。。。卧槽!
谢岙脑中喀嚓一声,某根根神经骤然崩裂,一张脸登时比船边水草色泽还精彩三分。
作者有话要说:快要过年了,节操便宜处理,五毛钱一斤大甩卖——
第142章 哟花街之物谨慎摸!()
触感:丝滑质地;镂空纹理;
温度:低于体表,高于夜风;
时速:参考蜗牛蠕动之速;
前进方向:向可以钻洞的方向持续前行。。。。。。
前行个他姥姥啊前行!
谢岙紧紧握着色空棒,一颗冷汗从耳后滚了下去,脸色阵阵发白。
那东西明明是依靠气体凝结而成;却似乎有金属质感的表面,明明是圆滚滚,却似乎又凹凸不平,挤着紧闭小缝打转闯入。
谢岙坐直身体,屁股用力收紧;坚决隔绝异物进入。
可是没多久——
那小球中似乎隐隐喷出了什么雾气,渗入了皮肤,一股燥热开始从身下窜起,隐隐约约,若有若无,从腿间慢慢扩散升腾。
“师叔?”见谢岙神色似是有些不对劲,白衍眉心微微一皱,伸手握住谢岙手腕,指尖搭上去一探脉象。
青年温热指尖碰触皮肤的刹那,一股电流忽然从相触之地窜过周身,方才隐约埋伏的燥热竟似被猛然勾起,浑身呼啦烧起沸腾热意。谢岙紧绷神经被火燎的不由渐渐放松,在这一刹那,那圆球突楞楞挤了进去。
“嘶。。。。。。。!”谢岙差点咬到了舌头,脑门一根青筋狠狠蹦跶。
然而从脉象来看,除了略有几分凌乱好似斗武时气息不稳之外,并无其他异常,白衍心中暗自疑惑,脸上轻松一笑,“师叔可是刚才吃多了红玉肉丸,有些消化不顺?不如我帮师叔顺顺气脉可好?”
说罢搭在谢岙手腕的翩长手指轻缓向上,沿着经脉游走至肩甲,猛一看好似帮助推送真气,拔筋顺脉,细看则是动作舒缓风雅,好似手臂在一寸寸包罗、欲把这人完全揽入怀中。
青年手指轻抚之处,浮于表面的燥人热意被揉散融化,侵入筋骨之中,谢岙一手连忙捉住那徐徐向上的手掌,“等、等等。。。。。。不需要。。。。。。”
这声音隐隐带着丝丝水色颤音,白衍愣了愣,见谢岙手指微微发颤,脸上泛出湿热红晕,一双凤眸轻曳微波,弥漫出几分深意,“师叔这般难受,我怎会坐视不管?”
谢岙憋屈万分,口中却吐不出一个解释的字眼,只能涨红着脸,身下默默用力想要把那混蛋圆球挤出去。
然而热意游走神经之下,浑身抵抗之力好似被一层层卸去,那圆球更是见缝插针,一点点向前深入,每每前进半寸,都似乎有细致入微的粉末颗粒撒下,落在粘膜上逐渐渗透,所经之地,一股酥麻在由内至外渐渐扩散,谢岙忍不住动动屁股。
谁知这番一动,体内软肉好似被凹凸不平的细棱轻轻刮挠而过,说不出的快意猛然顺着背脊爬上,谢岙浑身一个激灵,一道闷哼声脱口而出。
“师叔。。。。。。究竟是哪里不舒服?”舒朗嗓音透出几分微哑,白衍低下头颅,绵厚气息擦过谢岙汗湿的额头,“可否。。。。。。告诉师侄我?”
那气息拂来一瞬,隐隐带着撩人的炽热,体内卖力钻磨的圆球竟似感受什么,剧烈跳了跳,大力挤开四周粘合之壁,左捣右杵,好不欢畅。
“唔——!”谢岙紧紧咬唇,拼命忍下了丢人的声音。
卧槽。。。。。。等老纸把这东西弄出来,一定把它踩成渣渣!
迎着青年片刻不移望来的视线,谢岙暗暗攥紧拳头,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师叔我。。。。。。想要去茅厕——”
白衍顿时一呆,看谢岙这般忍无可忍的模样,倒真有些像内急,凤眸飘过一丝尴尬,低咳两声安慰道,“师叔尚且忍忍,我这便找找看——”
说罢神识远远倾泻扩散,五感之外,发觉水泽东侧一处有了边界,而岸边恰有一间屋子,屋内空无一人,于是白衍手下一拍轻舟,加快速度向东侧前行。
这番速度之下,丝丝凉风吹过脸颊,如柳叶扫过谢岙裸。露在外的热烫皮肤,两相对比之下,浑身反而是越发敏感。
偏偏在此时,水下飞出一只妖物拦路,白衍自是不避不让,掌下挽出磅礴灵力与之斗在一起。
一时间,水浪滚滚,风声阵阵,小舟被施了术法还算稳当,却也不免偶有颠簸,这便苦了谢岙;体内那圆球更是无法无天,东捻两下,西磨三下,不多时,一股热潮忽然从身下涌出,亵裤变得凉滑粘腻,腿间热意却更加沸腾不休,好似无数柔软羽毛在最痒的肉上轻轻挠过,却每次都挠不到重点,直弄得那处越来越痒,谢岙两腿不由开始磨蹭。
随着这番隐秘动作,亵裤薄薄衣料逐渐陷入腿缝之间,轻微摩擦紧紧贴合的缝隙内部,太过柔软光滑的面料非但不能解决阵阵麻痒,反而在湿濡移动之下越发勾弄出越来越多的快意。
船前三丈远的水面上,白衍凌空悬立,展袖一扬把那水妖一网兜起,施了风术远远丢在五湖十山之外,狂风骤然吹过,船身被水浪掀起落下,谢岙屁股颠了颠,那圆球蓦地滚到了体内一处地方,碾过了微微凸起之地。
“呜。。。。。。”
谢岙手指霎时扣紧船边,脸上呼啦涌上大片潮红。
“师叔!”白衍一步踏水而来,跃在谢岙身旁,见谢岙满额密汗,呼吸急促,再一探脉,此时方才显出激烈浓綿的脉象,凤眸顿时微微一缩,“果然是中了春。药。。。。。。”
刚才酒中的欢情散不过是妖界花楼常用秘药,一颗清神丸足以解了它全部药性,此时理应不再出现这般情况,而且这般凶猛药性。。。。。。
白衍眉头沉了沉,手下灵力结出阵法,欲先入凡界再去寻药,然而越界之阵刚刚出现,便如同被大雨扑了的火星般迅速熄灭,显然是四周有结界限制;再看前方不远,小屋的轮廓隐隐出现,于是掌下灵力越甚,几瞬息间便到了岸边。
谢岙眼看终于可以寻个隐蔽地方把那圆球弄出来,心中自是一喜,船头刚一靠岸,就急慌慌提气向小屋奔去。
身子刚刚站起,那圆球隐隐有下滑之势,谢岙心头一惊,条件反射身下收力,一放一收之间,那东西揉捻过湿热地盘,被四周收紧的力量完全挤上了蚀骨麻痒之地,重重压上。
“啊。。。。。。”
谢岙眼前光影刹那融化,双腿一软,便要向地上跪去。
“师叔——!”
发软的膝盖弯了不过些许,一只手臂就及时揽住谢岙腰身,抱起向屋内掠去。
这水边小屋看似朴素简单,内部用具也算一应俱全,最里面更是摆着一张有益修行的玉床,应是妖物静心修行之地,只是这玉床虽能敛四方灵气,却不免有些硬板,白衍脱下外袍化作一张被褥铺上,才把怀中师叔放了上去。
三番两次磨过那处,谢岙体内药性已是彻底散开,视线恍惚之间,手掌被轻轻翻过,掌心朝上被指尖扫过后,一道颇为郁闷的叹息声响起。
“不想在我白衍眼皮底下。。。。。。也会让那水阁之物钻了空子。。。。。。”
酣醇嗓音从谢岙耳中传入,沿着无数神经扩散,传递至身下犹如水波涟漪,一层层融化开来越发难以忍耐。
水。。。。。。阁?
大脑反应有些跟不上,谢岙只记得要赶紧把身下之物取出来,想要爬起手上却提不起力气,只得努力平息体内躁动,张口嗫嚅道,“抒远师侄。。。。。。你先出去。。。。。。。唔?”
没等谢岙说完,就见被青年亲自系好的衣带又被他解开,外袍也随之向身体两边松散滑去。
“抒远师侄?!”谢岙一只手慌忙握上青年修若玉竹的手腕。
“师叔之前种种不适。。。。。。可是因为有异物在体内?”
俊逸眉宇轻扬出几分舒朗,极其具有安抚之效,白衍望着这人衣袍遮掩下狼狈亵裤,只见薄薄衣料贴在圆润肚皮上,显出纤细髋骨,其下湿濡之色。。。。。喉咙中顿时滚进火苗一般,呼吸干燥炽热,“师叔自己难以取出,若是没弄好,反之容易推进更深。。。。。。”
被看出来原委真章后,谢岙本是涨红着耳朵羞得一个字眼也吐不出来,乍一听此话,吓得手指缩了缩,青年手掌便轻而易举继续向下,抚弄亵裤轻缓褪下,连带腿间凹缝中陷入的衣料也慢扯了出来,轻磨刮过,隐隐带出湿滑丝液。
谢岙浑身不由一抖,简直羞愤欲死,恨不得钻到这玉床里面。
“不。。。。。还、还是我来。。。。。。”谢岙缩着两条光溜溜的腿,一手拽着外袍遮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