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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看起来一定很好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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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一云青钧明天早上还没有醒过来怎么办?

    万一这巧克力有伤害神经之效果、云青钧一直昏迷怎么办?

    谢岙左思右想,都觉得不能如此坐以待毙,目光一转,落在桌上茶壶,眼睛蹭的一亮。

    自己怎么就忘了?既然食物过敏能靠喝水缓解,那吃下巧克力的不良症状说不定也能通过喝水解决!只要给云青钧喝下足够多的水,让那胃袋里的巧克力就此消融再消融、稀释再稀释,定能缓解昏迷之症!

    谢岙连忙几步走到桌边,倒了杯水正要端到床边,看到少年如今昏睡模样,眨眨眼,把茶杯放下,从门外溜了出去。

    一刻钟后——

    谢岙左手拿着一根芦苇杆,坐在床沿上,把手上的汗擦掉,尽量轻巧掰开云青钧下巴。

    只见少年唇齿微启,窗外月光洒入一室清辉,衬着少年如玉无暇面色,竟消去了几分清冷,显得分外诱人。

    “咕咚…”

    一道吞咽口水声在寂静室内分外明显。

    …啧啧,这云青钧清醒时冰冷不可接近,睡着后怎地如此引人犯罪!

    谢岙咽咽口水,把芦苇杆小心翼翼没入少年口中,又抬起他下巴对着月光瞅瞅,摸索了半天,确定顶到食道之上,这才拿起放在床边的竹筒,对着芦苇杆细细灌下。

    谢岙挑的这根芦杆略粗,又是用细竹筒灌的,倒起水来也没那么难。没一会儿,一股细流下去之后,少年喉咙微微一动,似是本能咽下去了。

    咦?看来这方法可行!

    谢岙大松口气,手中竹筒不由角度微斜,水流稍急了些,芦杆上端忽然反冒出水来,顺着少年下巴流入衣领中。

    谢岙顿时手忙脚乱,连忙用袖子擦擦云青钧的下巴,瞪着芦杆研究半天,估摸着可能是刚才水倒急了,芦杆中可能有气泡堵在里面,所以水流才难以下去。

    抽出来?还是不抽出来?

    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

    谢岙担心抽出芦苇杆后,再对准食道会十分艰难。纠结了一小会儿,谢岙挠挠头,干脆俯下身,对准那芦苇杆吹气。

    只此一下,就隐约听到水流翻动的轻微声音,谢岙登时来了精神,对准芦苇杆那端又继续吹。

    可惜没吹一会,因为少年睡得靠近床里,谢岙无法完全对准芦杆,气流总是吹偏了不说,腰还扭得万分难受。

    谢岙瞅瞅昏暗夜色,想到此时不会有人来,贼胆悄然而生,靴子一脱,爬上床去,双腿跪在少年身体两侧——

    “呼呼…”

    谢岙低头卖力吹。

    “呼呼…”

    谢岙继续卖力吹。

    “呼呼…唔?”

    只听轻微一声空气破碎音之后,隐隐传来细小水流流淌之声。

    咦?终于流下去了?!

    真是不枉老纸如此卖力!

    谢岙脸上一喜,深吸一口气,鼓足了腮帮子,准备最后再来一下试试看是否畅通。

    只见幽幽昏暗中,蓦地睁开了一双墨眸。

    那双眼眸犹如寒霜沾染了深潭,射出两道极冷清光。

    “噗——”

    谢岙一口气顿时直喷半空——

14哟,上身容易下。身难!() 
夜色宁静,一股细风从窗外吹来,顺着领子口吹进去,吹得谢岙背后凉飕飕。

    就在谢岙意识到自己满背冷汗的同时,一股噬人寒气猛然从身下掀起,好似利剑出鞘之声在耳边‘嗡’的一响,谢岙只觉一阵翻涌之气扑面而来,犹如刮过皮骨,身体顿时飞了出去。视线急倒退之后,只见竹节做成的窗框在眼前飞闪过。

    咦?窗框?!

    谢岙霎时回过神来,也不知是不是那颗混元真丹中原主的武功心法起到作用,在飞出房间最后一霎那,脚下及时一勾,身体向上猛然一扭,堪堪挂在了窗框上。

    窗下潭水幽幽,夜风徐徐,谢岙身体挂在窗外,随风飘荡。

    竟然把人毫不犹豫丢出窗外…这是何等可怕的起床习惯!

    谢岙一手扒着窗框,胳膊用力一撑,跪在窗台上,好在以前经常攀岩,这般爬窗户也不算费劲。

    “…师叔?”

    静室内传来带着些许微讶的清冷声音,窗户正对的床边,云青钧一手持剑,一手撑着床沿,薄唇泛白,眉头紧蹙,显然强撑着身体不适清醒,身体还有些虚浮。

    …去,巧克力杀伤力有这么大?!竟把如此厉害的人都放到了——

    看到少年好似吃了多么不干净的东西后大病初愈的模样,谢岙一阵心虚,正要说话,身后忽然传来一阵闷响。

    那道声音好似远处响起闷雷,在千潭村北边低洼之地的上空作响,土系妖术时隐时现,忽而石块翻滚,忽而沙石飞卷,另一边剑气也是频频而,二力相碰之时,一道黄光霎时照亮半个夜空,好似烟花炫目,把正蹲在窗台上的谢岙照得万分醒目。

    但见谢岙好似浑身渡了一层金光,加之阳气浩荡蓬勃,侧脸白净似少年,此刻又坐在翠竹窗台上,竟好像是如来掌下青莲之上的金蝉童子。

    云青钧微微一怔,正出神时,就看到窗台上谢岙‘啊’的大叫一声,连滚带爬从窗户上下来,迅跑到他身边,一脸惊悚。

    “云、云师侄…妖怪啊啊!!”

    谢岙话音刚落,一只黑色虫妖从低洼之地腾空而来,双目赤黄,阴风袭袭,几乎是谢岙跑到床边的功夫就腾云飞了过来,在窗上猛然一扎,挤破了窗框硬钻了进来。

    黑虫妖一落地,猛然化作一名魁梧男子,身披鳞甲罩袍,脚踩黑绿纹皮靴,面目霎时凶险。

    谢岙打眼一看,只觉这妖怪遍体通黑,一入暗室几乎看不见人影,一口气没忍住霎时喷笑。

    …卧槽,哪里来了个黑不溜秋、黑的亮的煤球来!

    此妖乃是黑蚓怪,平生最恨别人嘲笑他样貌,看到谢岙偷笑,心中大怒,“尔等区区凡人,看老子不吃了你们,塞塞牙缝!”

    说罢手中一把百余斤大刀轮了过来。

    云青钧面色微沉,袖袍一翻,把谢岙卷在了身后,同时手中长剑一荡,只听一道刺耳巨声,几乎渗破头皮的刺啦相击声凌空作响。

    激荡气流拂着少年干净衣袖罩面吹来,谢岙缩缩脖子,登时又往床里滚了几分。

    那百斤大刀不时使出阴招,又是挑臂又是连环,却都被少年长剑拦下,就在那黑蚓怪恼急喷出一股黑雾时,青屏剑阵渺渺立于两人之前,剑气相连,密无间隙,一收一放,转瞬间甩出数道剑光直冲妖怪而去。

    那黑蚓怪叫了一声,见胸下一处汩汩冒着黑血,大惊道,“你是何人?!竟然知道爷爷的致命窍门?!”

    云青钧神情冷凝,一语不,手中剑锋一转,寒芒霎时暴涨两尺,擎剑激挥,剑锋泻出一道酷寒之气,逼得黑蚓怪直退到窗边。

    看着谢岙躲在少年身后,黑蚓怪万般贪婪舔舔嘴,只是剑气密如暴雨,难以靠近。黑蚓怪又中了几道伤,心有不甘,眼框通红欲迸,最后猛然喷出一口黄水,翻出窗外又化作黑虫逃走。

    那黄水又腥又臭,一坨喷来恶心万分,偏偏恰在这时,少年眉峰一皱,脸色泛白,剑气弱了三分,眼看那黄水要朝两人洒来。

    就在云青钧重新提气之时,一道金光忽然从身后而来,犹如一虚空大盆从头顶扣下,须臾间把两人罩在里面,那一波黄水堪堪落在金盆上,好似被烤焦了一般‘刺啦’又弹了出去。

    “呼…好险、好险!”

    谢岙跌跪在床边,看到地上一滩黄白浑浊,中间还夹杂着颗颗卵状之物,顿时一阵恶心,连忙缩回了脖子。谢岙一扭头,便看到少年脸色不对,想起刚才对战之时似乎并没有平日除妖之力,不由问道,“云师侄,身体可有大碍?”

    “。。。无妨。”

    如玉石轻落的声音荡在空中,少年一双黑眸凝似秋水,竟比剑刃上落得银辉还要清亮三分。

    “师叔刚才所用何招?”

    难得听这寡言少年主动问话,谢岙一愣,挠挠头道,“我也不知,只是刚才情急,忽然想到之前看的一本经书上的话…唔,什么举手凝神,意入骨里,先左重右虚,后可右重左虚,周身俱要相随——”

    说着说着,谢岙不自觉竟然一字不差背了出来,“…一气贯串,触之则旋转自如,行气如九曲珠,吸蓄呼,後求紧凑,乃可臻於纯刚。”

    云青钧听罢,眸中划过一丝讶异,“金刚罩?”

    “咦?”

    “这应是佛门金刚罩的内功心法,练成之后,犹如金刚罩身,外力难入攻击,只是…”云青钧正欲多说,余光掠过两人周身一层金壁,眼波微动,“师叔…可否先把金刚罩收起?”

    谢岙这才现两人外面还套着金罩,可是——

    收?该怎么收?

    谢岙纠结了片刻,试着深吸一口气,用力把四周金光收回去。没想到那金壁果真一点点缩小,慢慢从少年身上褪下,缓缓地、一丝不漏的贴附在谢岙身上,然后——

    谢岙低头瞅瞅自己越盈盈光的身体,再瞅瞅越加金光灿灿的两只爪子,顿时大惊失色。

    ……卧槽,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看起来比刚才还亮了?!

    “云、云师侄!这这、这劳什子金刚罩收不起来了!”

    谢岙急的挠头四下乱看,浑身亮光晃动,极为耀眼。猛一打眼看去,好似一团烈阳落在床上,映着一双几乎急红了的眼睛,脑袋上一团金光四溢的半长短毛,煞是喜人。

    云青钧沉默片刻,看到谢岙一脸欲哭无泪,连睫毛都沾着片片金色,缓缓伸出一只手来,握住谢岙手腕经脉。

    一股清寒之气徐徐流入,游走全身,一寸寸抚顺原本急躁之气,谢岙顿觉通体清凉,浑身舒畅,而那金光竟也似被洗涤了一遍,随着清气游走,层层褪下,谢岙终于觉得眼前不似隔着一层膜看东西了,分外清爽。

    “还好、还好…”见到金光逐渐收起,谢岙大大松了口气,抬眼一瞅,恰好看到少年脖颈一处血痕。

    这处之前隐没在衣领里,不甚明显,如今血渍晕出衣领,顺着往后看,只见血流是从一道狰狞疤痕中崩裂流出,那道疤痕像是不久前留下的,如指粗细,没入后领,如今看起来也是分外惊心动魄,似乎再深一寸就会割裂脖颈,削去头颅。

    云青钧这般天纵英才…怎会留下如此伤痕?!

    谢岙倒吸口气,之前少年练剑坪上一剑灭千妖的画面还十分深刻,如今看到这疤痕,更是冲击万分,直看的头皮麻,也不知道这翩翩若兰衣衫之下,是否有其他更为可怕的伤痕。

    那处血流还在丝丝流下,少年却依然半垂眼眸,凝神输气。

    唔?看来是面冷心热的好少年嘛~

    谢岙眨眨眼,想到之前连着几次少年挡在身前,不由伸出空闲的右手,甩了甩袖子,从里面滚出一个白瓷瓶子,倒出来些许药粉在手上,探向染血衣领。

    那半垂眼眸忽而抬起,一室月光渺渺清洒,只见少年剑眉星目,清正明澈如悠凉寒星,宛若天地万物皆入眼中,又都虚浮而过,没有停留半分,好似此生也仅是一场大梦,任苍云流逝,转眼不过茫茫白而已。

    谢岙心头忽而一酸,默叹了口气。

    原来并非这人无情冷淡,一个对自己都不闻不问、漠不关心、伤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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