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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去怨恨的人,大概都是没有爱到极致的吧?如果真的爱惜对方甚于自己,哪里有什么错是不可原谅的呢?秦桑不懂别人会如何处理这样一场纠结,可于她而言,知道他是被下了药的那一记刻起,她就没有想过要在这件事上揪着不放。认识她之前,他一定也是有过别的女人的,更何况,男人的第一次不是给了自己的左手就是右手,她秦桑没圣女到要去追究他的贞操问题。
至于他对秦宋的忍让,秦桑是伤心的,但是没有耿耿于怀。她当初爱上的,不就是这个男子的纯良么?
就像那时他发现她有婚约在身,冷然提出分手一样,秦桑现在也是在吓唬吓唬他——真的分手,她哪里舍得呢?
爱情里多少的变迁和无缘,错的都不是相爱本身。而只是,有时他放不下,有时她怯懦犹豫。就在时光不经意的一转意之间,多少爱侣从此成了分飞燕。所以如果真的是爱,那么请学会相互原谅。
真好,秦桑和李微然,都是深谙此道之人。
“桑桑?”李微然委屈的磨磨她的后脑勺,“你还要生气多久?”
他的怀抱温暖宜人,姿势也刚刚好,秦桑有些昏昏欲睡,“明天天亮吧大概。”
李微然当然没想到她真的会给出一个确切时间,愣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了,鼻子有些酸。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秦桑却渐渐入睡,好梦整晚。
真是可惜,秦桑错过了名扬四海的五少爷七岁之后的第一次流泪。
往常,小区的老人们一早就起来,打打拳聊聊天跑跑步。到了周末,知道上班的小年轻都要睡懒觉,老人们都约好了不出来晨练。所以周六的清晨,小区里安静的只有鸟儿的清脆的叫声。
秦桑醒时,被李微然贴的极近的笑脸吓了一跳。
“早上好!”他迫不及待的亲了她一口,“我的小宝贝。”
秦桑叹气,翻身过去继续睡。他钻啊钻的附上来,从身后抱住她,“桑桑,桑桑,桑桑——桑桑!”
“你说醒了就不生气的,”他轻轻的说,“我四点多就睡不着了。”
“我没说过生你气。”秦桑侧趴在床上,闭着落眼悠悠的说。
“那我们和好了?”
“和好?我们吵架了么?”
“没有没有!”李微然半个身体趴在她身上,连忙否认。
秦桑懒懒的伸腰,把他从身上推下去,“就是嘛!我也觉得我们的关系还不至于亲密到生气的地步。”
李微然“蹭”的爬起来,把她翻过来和他上下面对面,“你什么意思?!我们什么关系?”他急了。
秦桑懒洋洋的睁眼,“就——一般的关系啊。”
“你。。。。。。”李微然慌了,一把按住她,“一般关系的男女能躺一张床上啊?!”
“你自己上来的,我又没邀请你。”
“那别的男人躺上来你也就不反抗?”
“看心情以及需要。”秦桑瞄了一眼某人下身,刚才蹭她时还一大包呢,现在吓的都没了。
李微然满怀希望感恩了一夜,顿时被一瓢凉水从头浇到脚,冻的话都说不出,胸口起起伏伏的,把她困在身下好一会儿,还是没什么底气,郁闷的翻身下床去了。
秦桑慵懒的卷起被子,欣赏他黑着一张俊脸忙来忙去,做早餐,洗衣服。
中午的时候,容岩打电话来约吃饭,李微然闷闷不乐的说了几句就推了。大概是嗅到了他又吃瘪的风声,接下来纪南和陈遇白安小离一一致电“问候”他,李微然恼火的把手机关了,重重往桌上一扔。
秦桑正盘腿坐床上看书,听到声响抬头看了他一眼,他连忙的跑过来,“我不是跟你发脾气,是容二他们太烦人了。”
“哦”秦桑漫不经心的翻书,随口答了一句。
李微然看她还是这个样子,不禁咬牙揪头发,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好几趟,终于抓狂,跑过来“噗通”跪在床边,抱着秦桑的腰没皮没脸的哀嚎起来,“桑桑要杀要剐你开口给个痛快话!别这么折磨我行么?”
秦桑把手上的书折起一脚做记号,拍拍他的脑袋,淡然的说:“我没想杀你剐你,也没想折磨你。”
“我求你了桑桑,别这么跟我说话,我这些天难受的死的心都有了!”李微然抱着她的腰不撒手。
“你把我双手奉上推给秦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也是死的心都有了?”秦桑声音列冷,李微然却来劲了,她终于肯说出来了,那就代表她愿意解决问题了。
“我这不是悔的肠子都青了么?!我当时昏了头了,以为你肯定嫌弃我,这辈子也不想看到我了,伤心绝望之下我就猪狗不如了。。。。。。我真知道错了!后来我不是追去了么!那天早上我就想,要是没能拦住你,我立马的后脚跟直飞日本把你哪怕硬抢回来!桑桑。。。。。。我真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以后只有你嫌弃我,不要我,我再也不敢提分那什么了。。。。。。桑桑,求你了,原谅我吧,要不是担心你以后的性福,我现在就挥刀自宫以表决心!”
秦桑听到这里再也绷不住,偏过头去笑了起来。
李微然各种方法都试过了,无计可施走投无路之际时,发现她竟然吃这一套,越发无赖不要脸,把自己骂的一文不值,又是保证又是发毒誓,大有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架势。
秦桑早就不生气,只是要长长他记性,顺便出口恶气。折磨了他这么多天,她也觉得够了。
世上没有百分百的好男人 ,但是有经得起诱惑的男人 ,她秦桑要的,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李微然绝对给得起也愿意给。
好像是有人说过的,男女吵架之后,最能泯恩仇的就是床事了。
可是李微然实在是可爱,一到晚上,宁愿等她睡着了,抱着她偷偷打飞机,也不敢求欢,就怕她怀疑他的诚意和动机。
所以连续一个礼拜,秦桑的睡梦里都充斥着某人的暧昧喘气声,偶尔她一个翻身,大腿不小心滑过他硬邦邦的某处,磨蹭一两下,就在于听到耳边一声压抑的长叹。。。。。。
“桑桑,没有毛巾了。”李微然在浴室里大喊。
秦桑从阳台上收了干毛巾拿进去,他站在花洒底下,甩着头发上的水,一脸的无辜,看的她心里直痒痒。
“流氓。。。。。。”看到她笑,他皱皱眉,掩住重要部位,故作委屈状。
秦桑笑着把干毛巾扔给他,他下意识的射了一下,毛巾掉在了地上。
“媳妇儿,你虐待我!”李微然义正言辞的说。
秦桑叹气,把地上的那条捡起来丢进洗衣机,手里捧着的一堆干毛巾叠好了放在洗手池上方的柜子里,又重新拿了一条出来,对他招招手,“乖,过来,我给你擦头发。”
李微然跨出浴缸,喜滋滋的跑过来,大喇喇的坐在马桶上,任由她拿毛巾盖着他头,慢慢的揉。
秦桑洗完澡就换了睡裙,长度遮到大腿一半,李微然的目光从毛巾下方看去,只看到短短一截水红色裙边,盖在如玉凝脂的肌肤上,他口干舌燥起来。
秦桑顺手给他擦擦背上的水滴,毛巾拿开,却看到他腿间立正站好的某物,正在流着口水对她点头致意。
她笑了出来,李微然有些尴尬的拉着她的手,她顺势坐下来,跪在他腿上。
“桑桑。。。。。。”他难受的一头埋进她胸口,在她雪白的丰盈上胡乱的亲,“我难受死了。。。。。。死了算了!”
“哟,你要是死了,我不得心疼死呀?”秦桑逗他,低头在他额上亲,他兴奋的仰脸,扶着她臀的手不老实的重重按了一下,“那——现在来心疼心疼我?”
触手处一片光滑,他仔细的往下摸了摸,低声惊呼里带着更为浓厚的欲望,“小妖精!你没穿内裤!”
秦桑按着他的肩头坐了下来,两腿分开着,柔软的部分直接蹭在他已经硬的不行的巨大上。李微然这个还能忍住的话,就真的是有功能性的问题了。
他扶着她的腰往上举,秦桑很配合的抬起臀,伸手往下拨开自己,在他高举的欲望上蹭了两蹭,又抓住了,引导着它顶进去,她的柔软张着小嘴,先含进一个头部,再渐渐的吞下去。
秦桑踩在地上,身体扎马步似的半蹲着,控制着力道慢慢的往下。可李微然饥渴多时,哪里能慢慢来。他按着她的腰臀,猛的往上按,同时挺着自己往上顶,一下子就把她深深的贯穿。
这个姿势最为深入,他巨大的头部重重的击在了甬道最深处的小肉球上,他感觉到有张特别窄小的小嘴被他顶开了,咬着他的头部,酸胀酥麻的感情顿时乱窜,他仰头大叫了一声,眼看就要守不住,连忙把秦桑往上提了一点。
秦桑不够湿,被他这么急性子的一来,痛的话都说不出,缓了一缓,无力的趴在他身上,一口咬上他肩膀,任他低呼“好痛”也不松口。
李微然急着解渴,哪怕被她咬掉一口肉也要开始动。无奈秦桑被他弄的太疼,不愿意合作了,他坐在马桶上,不方便发力,耸了几下觉得不过瘾,搂着秦桑站了起来。
秦桑被他抱着抛了几下,进出之间湿润了,感觉好了很多,也开始哼哼了起来。李微然感觉着下身被她紧紧吸住的美妙滋味,听着她软绵绵的呻吟声,只觉得神仙也不过如此。
他把她上下抛的越发用力,同时还不断的在浴室里走来走去,没走一步就撞她一下,秦桑很快高潮汹涌,紧致的穴因为有规律的收缩,就好像有一千张湿热销魂的小嘴在吮吸他的炎热一样。
“宝贝。。。。。。”李微然不断的低声呢喃,听着身上越来越响的水声,他发了狂。把自己抽出来,他把她放在洗手台前面,双手撑着面朝镜子,两脚站的开开的,他从身后进入她,不费什么力便把她插的目光迷离,喘着气直喊“不行了”。
他双手绕到她胸前,揉的她雪白的丰盈上满是错乱的指痕,他从镜子里看去,她随着他每一个深入上顶而娇声媚叫,胸前的两座小山峰不断的晃,他越快,晃的就越夸张。
“微然。。。。。。”秦桑受不了接二连三的灭顶快感,“啊恩。。。。。。不要这么快好不好。。。。。。啊恩,啊恩,啊。。。。。。让我休息一下。。。。。。”
她越求,脸上的表情越楚楚动人,李微然从镜子里看向她靡的样子,越发收不住力道,又快又猛的捣的她汁水连连,哀声不断。
他到底又是一阵没碰过她了,靠着冲动支撑了一刻钟,再也受不了,连忙拨了出来。秦桑软棉棉的倒在洗手台上,他并拢了她的双腿,花道里立刻有液体被挤出来,她腿间滑腻一片,他塞了进去,把她拉起来靠在自己胸口,还是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欲望头部在她两腿间一露一露,她咬着唇难耐的细声哼哼,礼堂听觉和触觉完美融合,李微然猛的抽搐,大量的白色粘稠液体飚在了镜子上。
那晚李微然做做停停,一直折腾到秦桑逼不得已,祭出杀招,他坐在床上,她跪在他两腿之间,小嘴套着他勃发的欲望,长长的头发因为上下套弄的动作而起伏。
李微然“嘶嘶”直吸气,在射的前一秒把她拉上来。他定了定心神,没那么激动了,才爬到她身上,进入她汁水充沛的体内。
秦桑舒服的哼着,膝盖的侧面不住的摩擦身上冲刺的男人,他进的越来越深,她有种被顶到了心脏的微痛而满足的感觉。
“桑桑。。。。。。给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他停下来,浅浅的动着,深深的看着她,认真的问。
秦桑浑身每个毛孔都酣畅淋漓的张开着,软的像一滩水一样,蜿蜒在他身下。这样的男人如果不嫁,那么世上哪里还有可依托之人。
她点头,他立刻兴奋的抽出去,拔了水光淋漓的套子,又急吼吼的冲进来,粗大刮着她最敏感的那处,变了角度重重顶了两下,她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