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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微然气结,转过来整个人压上她,没头没脑的亲了一通。秦桑背上的伤处被压到,痛呼了一声,他这才停下。还是气呼呼的:“没心没肺的东西!痛死你算了!”
秦桑微微的笑,伸手顺着他的眉眼轮廓抚摸,“微然,你真好。”
“从来没有人向你这样对我好。我妈妈……她不要我,我爸爸很少有时间和我说话。我一直以为人都是这样的,顾得了自己就不错了,哪有时间去对别人好。对不起,我以前对你不够好。”
李微然鼻头有些泛红,低头轻轻的吻她的眼睛,语气还是气呼呼的,“别以为说几句好话我就原谅你了!”
“对不起,我道歉。我不该怀疑你。”秦桑柔柔的说。
李微然默然良久,撇撇嘴,“再说十遍!”
秦桑笑了出来,他不甘的压下来咬她的脖子,下身也蠢蠢欲动的抵上来。秦桑一声闷哼他才想到她身上还有伤,一翻身把她抱在身上,喘着粗气舔她的脸,“先记在账上,等你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桑搂着他的脖子,好久好久,两个人都以为彼此睡着了,她轻轻的开口:“微然,今天晚上去我家吃饭好不好?我想让你见见我爸爸。”
秦家对于李微然的到来,显然是背着秦桑讨论过的。晚餐时,秦杨没有回来,王怡和秦柳、秦槐都是一脸云淡风轻,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秦威很客气的招呼李微然,就像一个长辈对待女儿的朋友一样,却从头至尾没提起过生意上的事情。秦桑心中忐忑,以往程浩或者是其他爸爸喜欢的小辈来家里吃饭,爸爸总是要和他们探讨一下商道的,这样子,是不是说明爸爸不喜欢李微然?
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餐后秦柳秦槐很识相的上楼去了,王怡招呼着佣人上茶上水果,秦威却摆摆手,“你们两个,跟我上楼去书房,我有话问你们。”
秦桑上楼时脚步有些虚,李微然握住她的手,用力紧了紧,两个人在秦威身后,眼神相对,忽然都有了安心的感觉。
秦威坐定之后,很严肃的看着李微然,什么话都不说。李微然毫不避让,微微笑着,直视他的双目。
秦桑不懂这是什么场面,不敢坐下,直直的站在李微然右侧。
“我只问你们一句,你们确定要结婚吗?”秦威良久之后缓缓的问。
秦桑看向李微然,李微然对她笑了笑,转头很认真的回答秦威:“我不确定。”
……
一关上门,陈遇白就开始发酒疯,安小离还没想好婉转的说辞拒绝刚才在车上答应他的事,已经被他按在客厅的沙发上,剥了个精光。
“你慢点呀……痛!”他拉了拉链就直挺挺的闯进来,粗大炙热末根而入,撑的她多日未运动的娇嫩有种被划开的感觉。还没等她适应,他就前前后后的开始动,动作又大又猛,撞的她直往上滑,又被一把拉回来,按的死死的,继续大力抽 送。他进的太深,拉链每每撞在她的柔软上,冷冰冰的刺痛感,安小离忍不住喊出来。
陈遇白那么久没碰她,哪里还能控制得住,可是看着她皱着眉头倒抽凉气,还是心疼了,收了点力道,进入的时候没那么深。没有多久他就在她耳边低吼,强有力的喷射,火热热的射在她细嫩的内壁上,越来越多,里面开始有点涨涨的,他还在一抖一抖的闭着眼享受,小离又痒又涨,挣扎了一会儿还是逃不开,身上重重的被他压着,结合的地方越来越麻,本来没多大的感觉,可是下身越来越涨,她颤着声音长长的呻吟了一记,不知怎么的就一缩一缩的泄了。
陈遇白稍稍泄了泄火,这才顾得上捧住两只久违的丰盈,低头咬住顶端可爱的红,唇齿间逗弄了一会儿,又大口大口的吞咽。安小离越来越想上厕所,他含弄的地方又窜起麻意,她推推他衬衫半掩的肩膀,小声的说:“小白……我要上厕所。”
陈遇白重重的吮了一口,她细声的呻吟了一记,他抬起头来坏坏的笑,就是不放开她。小离的两腿夹在他腰两侧,往空中乱蹬,他又热了起来,咬着她胸前的雪白,挺腰又是一阵抽 送,小离一阵刺痛,这下眼泪都出来了,他这才拔出自己低头去查看。
随着他艰难的退出,小离觉得下身忽的一空,身上也是一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知怎么就难受起来,微微拧腰想合并起双腿。陈遇白不肯,扣着她的腿弯把她拉的更开。
真的弄伤她了,拉链的咬齿在他冲撞间摩擦在她的柔嫩上,一片红红的,有几个地方稍微的破了皮。
“别动!”她还要挣扎,被他呵斥住。
“不要看了呀……”她微微动了动,脚被他更大力的握住,但却因为这个扭腰的动作一阵麻意,安小离羞愤的捂住脸。
陈遇白眼神越来越幽暗,看着被他弄的红肿湿亮的花瓣,慢慢的恢复,盖上,浊白的液体缓缓的从中间流出……
他内心深处某种用冰冷掩盖住的兽性热情被她唤醒,表情渐渐的有些让安小离毛骨悚然,“明天的假我也替你请好了……”他声音低哑的说,飞快的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再次覆了上来。
小离还是哭,痛,伤口上沾了……水,加上他肉贴肉的大力冲撞,细细碎碎痛的像针扎。她不舒服的扭动,他一面心疼,一面实在停不下来,在她耳边哄:“咬我。”
小离在疼痛和极乐的边缘徘徊挣扎,他低低的声音像符咒一样,她毫不犹豫的张口重重的咬在他耳根下方的脖子上,陈遇白吃痛,一面“嘶嘶”的吸气,一面更加用力的顶她,每一次都要触到那颗肉肉的小颗粒才罢休,小离没有多久就松了口,无声的张大了嘴,闭着眼睛抽搐起来。
那晚两个人花了半夜的时间才回到卧室里。从沙发到地板,从地板到墙壁,再到电视柜,再到转角,再到偏厅的躺椅,然后是房门以及房内的沙发。微醉的陈遇白好像不知道什么是累,而因为开头那一次的粗暴,整晚他没有再对她用自己最爱的面对面姿势。最后到了床上的时候,他把她背对着自己放在身上,他从后面先把自己送进去,再扣住她的双手双脚,尽兴的往上挺动着抽 送。
安小离切实的感觉到了这门功课的博大精深,这样名不副实的女上男下竟然也能摆得出来。身下的男人兴致勃勃,一下比一下重,粘腻的液体在他的动作下发出“啪啪”的声音,她一动也动不了,望着天花板,无奈的扭腰夹他。他越发兴奋,松开一只手,摸到结合的地方,按着她更往下,方便他更用力的深入。
安小离无力的哼哼唧唧,小腹收缩的发麻。最后的时候她跪趴在床中间,雪白的手臂伸向前,紧紧抓住床头的栏杆,臀部高高翘起,被身后男人的猛烈撞击冲的不断摇晃,她越来越柔媚的呻吟声刺激了他,他动作越来越勇猛,伸手将她臀部抬的更高,抽 送的越来越狠,速度越来越快,猛的深深撞进去,他昂着头紧闭双眼,被折磨的说不出话的安小离软绵绵的无声倒下,他终于尽兴。
乖乖
“我不确定秦桑是不是愿意嫁给我,但我确定,我非她不娶。”
李微然收了笑,神情非常慎重。屋子里一瞬间安静,秦桑扶着椅背的手指收紧,用力的指尖颜色都发白,她甚至此刻能听到自己血液里沸腾的流水之声。
是,高山流水。
“好。秦桑,那么就是你不对。这次的事情责任全在你。”秦威听罢李微然的回答,对秦桑这样说,秦桑淡然点点头,甘之如饴。
“今天晚了,你们先回去。秦桑这几天考虑一下,给我一个答复,你准备怎样解决这件事。至于——微然,不管你和秦桑最后怎么样,我们之间仍旧是在商言商,懂吗?”
李微然微笑,点点头。他也没打算秦威能和梁氏站在一起。他站起来搂了搂秦桑的腰,柔声的问:“我出去等你?”
秦桑摇摇头,和秦威告别,牵着他的手一起回去了。
一路上两个人都沉默,李微然担心她的伤势,中途车子拐进医院,给秦桑换了药,这才回了秦桑的公寓。
晚上睡觉时李微然很小心的护着她,生怕压着她的伤口。连睡着了一只手还搭在她腰上,拢着不放。
秦桑假寐了一会儿,听得他呼吸平稳,她才睁开眼,静静的看着他的睡颜。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有一个只忠于自己的内心,因为怕受伤,所以它有着与一切人保持距离的条件反射,哪怕是她已经爱上他,也从不曾把最真实的那面展露在他面前,因为那样柔软的存在,一旦被他无心划伤,便永世不能修复。
所以秦桑对一切事情都试图亲自解决,她的身份,程浩的婚约。其实,她不曾真正信任过谁,所以力求亲力亲为。
而更其实,这也不是秦桑的错,从没有人告诉过她,这世上会出现一个她可以完全信任的人。
而现在,秦桑的目光柔柔扫过李微然英俊的眉眼,现在,她愿意全心全意的信任眼前这个睡梦中也护她在怀里的男人,毫无保留,至死方休。
……
一觉醒来,陈遇白还在身边安睡。小离挣扎着划拉枕边的闹钟,一看竟然已经是十点四十。
看看仍在熟睡的陈遇白,想想他昨晚超乎寻常的疯狂,安小离决定以后再也不让他喝酒了。
又眯了一会儿,下身难受,她轻轻的起来冲澡洗漱。正在刷牙的时候他进来了,裸着上身,穿着条松垮的睡裤,双手抱在胸前,懒懒的倚在门上,“我要上厕所。”
“去外面的洗手间。”
“不。”
他的起床气一向严重,小离习惯性的忍让,往外挪了一步,双腿之间一阵刺痛。她心头火起,也不让他了,“那就憋着!”
陈遇白没有戴眼镜,看她时眼睛有些眯着,显得眼神更是冷冽。他大摇大摆的走过来,从后面一把抱住她,手伸进衣摆去揉捏她还没有穿内衣的胸,语气很是危险:“皮痒了——恩?”
一身伤患的安小离怒了,手肘往后重重的撞了他一下。陈遇白呼痛,却还是没有放开她,还没洗漱的脸在她脖子里蹭来蹭去的,异乎寻常的黏糊。
安小离头发湿哒哒的散着,满嘴的泡沫,手上被纪南踢伤的地方还贴着一大块的膏药。他也是乱糟糟的头发,一脸的慵懒。两人从镜子里看上去,很是老夫老妻。
安小离没有矫情到懂得这就是所谓的天长地久的感觉,但心里却也是欢喜的,觉得——唔,这样挺好的。
抱了一会儿,她赶他去洗澡。一转身,看到他背上一大片的黑紫,小离心里一抽,都这么多天了还是这么触目惊心,当时他该多疼。
“我以为你需要休息。”陈遇白背对着她,反手抓住她摸上他背的手,“恩?”
小离抱上去,脸贴在他背上,良久,他不舍得动,她就一直抱着。
“小白……你乖一点呀……”她语调轻柔的说,现在的她,有些懂了当初他对她说这话时的心情了。
我会对你好,你乖一点,不要闹,安安心心的等着我对你好,好不好?
……
秦桑直接去了秦氏实业,秦威在开会,她气定神闲的在办公室里等。
秦威进来看到她,对跟在身后汇报工作的秘书说:“午餐的约会取消,下午的工作往后推,我有要紧事。”
秘书应了一声出去了,秦桑颠着手里正在赏玩的镇纸问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