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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柳娇滴滴的“喂”这时正好传来,容岩却因为李微然的话,一口气倒抽,惊天动地的咳嗽了起来。
我靠,这帮小子都吃错药了!
……
他们三个到梁宅的时候,梁飞凡正和顾烟在庭院里放烟花。一看陈遇白挂彩,顾烟惊讶的小声问李微然:“谁啊连陈遇白都不怕?”
李微然无精打采的摇头。
“五空,你怎么了?”顾烟拍拍李微然,平时比猴还好动的人,这大过年的怎么垂头丧气的。
说话间到了屋里,李微然捡了最近的沙发,无力的坐倒,一只手抬起盖在脸上。
“没电了?”顾烟戳戳他的头发,开玩笑的问。
“不是,”李微然闷闷的,另一只手捂上了胸口,“我的心很疼。”
梁飞凡招招手把顾烟叫过来,哄了她几句叫她上楼去。顾烟起先不乐意,可是陈遇白今天的样子实在吓人,她想了想还是走了。
梁飞凡等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弯处,才开口问容岩:“怎么回事?”
“鸿门宴。”容岩耸耸肩,“城西那几个小子是计划好的,看那样子估计是秦杨和程浩联手要给老五好看,瞒着秦桑的。楚家那二公子搭顺风船也想整老三的,哪知道老三动真格的。哥你是没看见,咱老三可是好多年没这么生猛了,不错,没给咱梁氏丢太大的脸。”
梁飞凡打量了下陈遇白,欲言又止,只好瞪了容岩一眼。容岩格外的委屈,“你瞪我干嘛呀!去之前我千思万想,提防着小五别到时候发疯砸场子,这才带老三去压场的。整晚我光顾着盯着小五,哪里知道……哥你自己说,你能想到咱家老三也有武力解决情敌的时候不?”
陈遇白眼神极血腥暴力的扫了容岩一下,容岩举起双手投降,立马闭嘴。
佣人送热茶和点心上来,梁飞凡吩咐人给陈遇白包扎一下。
“微然,你那怎么样?”鉴于陈遇白此时的危险系数,梁飞凡转问李微然。
李微然躺在那里,像所有活力都流失殆尽了一样,一动不动。
“哥,你怎么看?”容岩替李微然遮掩过去。
梁飞凡端起茶喝了一口,沉默半晌,看了容岩和陈遇白一眼,“有什么怎么看,秦杨他们既然敢埋伏,肯定就有这个准备我们会反击。你们各凭本事,别让人家对我们梁氏的能力失望就行了。”
容岩故作天真,摸着下巴眼神清澈,“秦杨亲生的那个妹妹对我很感兴趣呢,哥,这算不算‘本事’?”
陈遇白嫌恶的瞥了容岩一眼,梁飞凡很正经的看着容岩:“那要看人家满不满意你的‘能力’,当然,对于这么龌龊的事情,我们五个作为正当商人对你表示鄙视和不屑。”
容岩摊摊手,“吃不到的葡萄都是酸的,我是知道的,你们五个一向嫉妒我的花容月貌招蜂引蝶。”
这下,连沙发上装死的李微然都叹息了一声。
梁飞凡看看时间不早了,在这耽误晚了,楼上的小东西又要撒泼的。他站起来送客,“要住下的自己找房间,我上去了。”
容岩一面哀叹春宵苦短,又问了一句:“战线拉多广啊?这新年新岁的大开杀戒,作孽啊!”
“明天叫上小四,你们几个看着办。我就不出面了,那几个小子位子都还没坐稳,你们也不用花多大的心思闹,横竖最后是他们老子出来和我打个哈哈完事,你们就当新年娱乐节目,出口气玩玩算了。”梁飞凡叮嘱容岩,意思他看着点几个小的,别再给他丢人了。
“小五,你爹过了年就上任了,要不索性闹大点把那边后面那几个人一锅端了?算我们给你爹的孝敬。”容岩唯恐天下不乱,踢踢李微然,李微然却摆手,“我和秦桑的事与这些无关,你们玩你们的。”
“这话怎么说?跟我们划清界限?”容岩诧异,“李微然你也忒情圣了吧?闹成这样你还打算以后上秦家叨扰去?”
“总要去的,”李微然长叹一声,坐了起来,“我也就吓吓她的,哪里真的舍得不要她了。”
容岩被他说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是看另外两位都是英雄惜英雄的表情,顿时再也没有话说,抛着车钥匙扬长而去。
陈遇白有些累,默默上楼休息去了。李微然懒得挪窝,就在客厅将就了一晚。梁飞凡上楼去,顾烟免不得打听一番,他最怕顾烟搅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索性按倒了床上“武力解决”。
……
秦杨挽留安小离在秦宅住一晚,陪陪秦桑,小离却不肯。
“让桑桑静一静吧。”她对秦杨说,“她现在肯定特没有安全感,谁都不相信了。”
秦杨听出她的暗讽,有些尴尬。却还是坚持亲自开车送她回去。
“刚刚医院打电话来了,说是都没事,就是浩然的胳膊原先断的地方又裂开了,得再上石膏。”秦杨在路上体贴的和她闲聊。
安小离特别的冷静,很认真的对好友的哥哥说:“你不用跟我说这个,我和楚浩然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心疼他,特别是今天你们几个联手欺负桑桑之后。”
秦杨的面色有些变了,但还是维持基本的风度,微微的笑着,“小离,你太单纯。有些事情你只看到了表面,你认为如果不是出于无奈,我会愿意看到秦桑伤心吗?”
“我不知道,”安小离回嘴很快,“我只认为你们很……秦宋。”
“恩?”她最后两个字发音字正腔圆,秦杨没有听懂,“梁氏的秦宋吗?”
小离暗自得意,支唔了两声糊弄秦杨。很快到了秦桑的公寓楼下,她乖巧的和秦杨道别。
“你和秦桑一起租的房子?”秦杨笑着问她,这里他来过几次。
“不是,这里是桑桑家,我暂住而已。”安小离抓住最后的机会刺了秦杨一句,开门跳下车跑了。
秦杨在车里失笑摇头,这丫头,怪不得陈遇白这样的人都要为她争风吃醋,真的是……特别。
……
秦柳和秦槐找到后院的时候,秦桑蜷着身体躺在草地上,身上裹着李微然的外套。
也没什么好劝的,秦柳一晚上和大哥吵的够多了,不怎么想说话。秦槐又是嘴拙的,当下商量还是直接把秦桑扛进去算了。
“刚才怎么了?好吵。”秦桑忽然开口,把弯腰去抱她的秦槐吓的“噗通”坐在地上。
秦柳把秦桑扶起来,三个人都坐在了草地上,“梁氏的陈遇白把楚浩然给打了,萧逸他们不服气,就打起来了,屋子里乱成一团,爸爸刚刚把大哥叫上去了。”
“现在都走了?”秦桑问,秦柳觉得她又变成那个隔着玻璃淡然看所有人的秦桑了。
“恩,陈遇白好厉害,萧逸他们被打趴下了好几个,十多个打他一个呢!”秦槐很崇拜刚刚如猛虎出闸的陈遇白。
秦桑漠然,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吧,爸爸训完秦杨该找我们了。”
他们上楼去,果然,秦杨正找他们,“小柳,爸爸找你,书房。”秦柳不情愿的“哦”了一声,去了。秦槐趁着爸爸没找到他头上,溜回房去了。
“秦桑!”秦杨叫住转身要走的妹妹。
秦桑回身,淡淡的笑,“恩?”
“抱歉。”秦杨很诚恳,“我知道你很难接受,可是为了不惊动爸爸,我也只能这样做。”
“这不还是惊动了么。”秦桑无所谓的淡淡说。
“如果爸爸知道你和李微然的事情,就不只是现在这样训两句这么简单了。我们和程家的那个合作项目不是儿戏,如果在你身上出了什么纰漏——”
“——你还是管好你妹妹吧,”秦桑冷冷打断她,“梁氏不止李微然一个男人。”
“如果是秦柳,我没必要这样费尽心机逼她面对现实。”秦杨很平静,“你和秦柳在我心里,只有性格心智之分,秦桑,你也是我妹妹。”
秦桑拢了拢身上的男式外套,对秦杨笑了笑,“那么谢谢你了,哥哥。能让我先回去休息么?我有点累,哥哥。”
秦杨皱眉,“秦桑,不要这样小孩子气。”
“你很闲吗?”秦桑厌恶的皱眉,“不用和程浩他们再谋划谋划去?陈遇白可比我小孩子气多了,你们小心点吧。”
“他把浩然萧逸伤成这样,我们也没打算善了。秦桑,你和李微然必须断,不然我也只能做到这里为止了。”
“呵,这会儿倒不怕惊动爸爸了?”秦桑冷笑,“其实你在乎的不是会不会惊动爸爸,而是惊动爸爸的那个人是谁。你知道秦柳和容岩的事情肯定会遮不住,所以你把我推在前面。秦杨,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你何必假惺惺的逼我和你撕破脸呢?”
秦杨第一次见识到这样浑身是刺的秦桑,不禁也愣了愣,而后忽然的笑了起来,他长的英俊,笑起来的时候很耐看,“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可爱。”
秦桑冷笑。
秦杨竟然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她下意识的闪开,秦杨缩回手,撑在墙壁上,很是悠闲,“秦桑,在这个家里,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你知道你为什么不快乐吗?因为你太在乎自己了,说难听点,太把自己当回事。从小就是这样,又要爸爸妈妈认可你,又要自己活的舒心惬意,太贪心了。你凭什么以为可以一辈子不受伤?”
这番话像针一样刺进了秦桑已经有裂缝的保护壳,她强压着心头的酸涩,面无表情的回房去了。
“我确实更疼爱秦柳一些,那是因为她比你值得人疼爱。如果女人都像你这样把自己保护的滴水不漏,那么要男人做什么?秦桑,但你是我妹妹,不管你心机多深都好,我不是不心疼你的。”
秦杨的声音像长了脚一样紧紧跟随,秦桑慌的无以复加,几乎是跌进了卧室去的。
……
初八一过,安小离就要回公司去上班了。这几天秦桑都没有回公寓来,给她打电话不接,发短信倒是会回复很简短的几个字。
眼看春天就要来了,安小离窝在公寓里什么都不做,只整理情绪。关于小白,关于自己,关于过去,关于未来。
不管陈遇白抽了什么风说出那番话,安小离都觉得这是他喜怒无常冷酷无情的一个典型体现。她很深层次的考虑之后,更加肯定了当初的决定——小白,确实非良人。
雪候鸟
不管陈遇白抽了什么风说出那番话,安小离都觉得这是他喜怒无常冷酷无情的一个典型体现。
她很深层次的考虑之后,更加肯定了当初的决定——小白,非良人。
而她深刻的反省了她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作为,从遇见陈遇白起,从毕业到找工作,她便不求上进目光短浅,以至于毕业了这么久,现在连个安身的地方都没有。和小白分手了就只好住在秦桑这里。这样赖着也不是个事儿,虽然桑桑不会嫌弃她,她还是决定得出去自己租房子住。
不过她现在还是小有身家的,陈遇白虽然总是欺负她要她还钱什么的,可实际上她每个月的工资都会分文不少的打到她的工资卡上。和陈遇白住在一起的时候,他每隔几天就往她口袋里放一些钱做家用,而真的出去逛街时,付钱的还是他,连这些日子以来她的衣服化妆品都是他出的钱。
不能想了不能想了,安小离猛的摇头,怎么分开没几天,自己就那么没出息,尽想着他的好呢。
正对着早餐发呆,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喂?”
“小离……”楚浩然的声音很低哑,透着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