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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才不会嫁人!”最后一句年纪还小彻底伤了陌深的自尊,他浑身的毛一炸。
“如果她是你的姐姐,她自然会嫁人。”苏殷说。
“你什么意思?”陌深其实心里一直知道。说什么阿姐不会嫁人,一切都不过是他的自欺欺人,从他第一次梦到阿姐湿了亵裤那一晚开始,陌深就知道,他的阿姐终究会躺在别人的身下,陌深心上一痛,不由恨恨地攥起了拳头。
苏殷不知道陌深心里所想,她只是真诚的建议道:“如果她不是你的姐姐,你不就可以娶她做你的娘子了吗?”
如果她不是他的阿姐,如果陌浅浅不是他的阿姐
陌深惊讶的看着苏殷,一干隐秘的心思,随着苏殷的一句话慢慢浮现出来,变成了可以触摸的渴望。
“若是让小爷知道你再四处嚼舌根,说这些胡话,看小爷怎么收拾你。”陌深恶狠狠的威胁苏殷一番后,就魂不守舍的离开了。
苏殷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她这算不算为女主的后宫添砖加瓦?
至于万俟冷夜和陌寒,苏殷摸了摸脖颈处已经快要痊愈的伤,窒息的痛楚似乎还徘徊在记忆里。
她不会放过他们的。
对她好的她会记住,对她不好的人,她也不会忘记——
苏殷以夜夜惊醒做噩梦的理由,跟陌修要来了一队护卫。
看苏殷将自己的院子武装的密不透风,丞相和丞相夫人只剩下了心疼,他们自责没有给苏殷足够的安全感。
苏殷确实感觉不安全,尤其是想到可以在各种险境中来去自如的那些男主们。
第19章 衣服呢?()
后来苏殷觉得与其靠别人,不如靠自己,所以就想学点防身的本事。若是哪天再遇上危险,她也可以多个自保的手段。
对苏殷一直怀有愧的丞相大人对苏殷的要求可以说是有求必应,知道苏殷的想法后,立刻就为苏殷寻来了名师。
然而现实远没有想象中的美好——
别人学习武功有多苦,苏殷不清楚,苏殷只知道她快熬不住了。
解下沙袋,无力的瘫在地上,苏殷问这位教她轻功的师父:“若要练到飞檐走壁的程度需要多久?”
“八九载。”
“那师父这种来去无踪的呢?”
“大概需要三、四十年。”
苏殷起身,盯着这位面皮白嫩的小师父看了半晌,最后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师父,您今年高寿?”
“阿弥陀佛,小僧今年二十又一。”小师父被苏殷盯得脸一红,然后低下了头。
“才二十一?”苏殷不解,“那你告诉我需要三四十年?”
小师父:“姑娘的天资和小僧不一样。”
苏殷:
她竟然无言以对。
“那你练了多久?”苏殷问。
小师父:“二十年。”
苏殷松了一口气:“原来你的天资也很一般啊!我还以为你只练了一两年呢。”
“小僧惭愧。”小师父挠了挠头。
陌修给苏殷寻来了十几位师父,都是各有所长的高人,比如这位年纪不大的小和尚,一身轻功可以说踏花无痕,俊俏的很。其他师父们的本事也都不遑多让。
虽然陌修并没有寄希望于苏殷成为一个武林高手,但是做爹的大多希望把最好的捧到儿女面前。
见到这些人的时候,苏殷便知道陌修为她花费了不少心思。
原著中的苏殷性格阴沉,认为陌浅浅抢了她的一切,处处和陌浅浅作对,加上丞相和丞相夫人一直都在偏袒陌浅浅,她黑化的更加严重,以至于最后亲生父母都对她彻底失望,放弃了这个女儿。
“即便这个女儿从小没有养在身前,但到底是血脉相连的至亲,最后的结果他们应该也很舍不得吧?”原著中对丞相和丞相夫人的心理着墨不多,苏殷也只是猜测。
因为相处的这些时日以来,苏殷感觉丞相和丞相夫人是真心待她的。
并不像原著中描述的那样,只疼爱陌浅浅,对亲生女儿不闻不问。也许一切只是因为女主离家至今未归?
苏殷想着,将整个身子沉入了浴桶中,黑色的长发在水面上荡漾开来,片刻后她猛地将头钻出水面,整个脑袋湿漉漉的,水流顺着她的脸滑了下来,莹白如玉的肤色,绝美的眉目,湿透的头发熨帖的散落在肩头,出水后的凌乱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美,此刻的苏殷更像是落入水中的精灵。
“阿——嚏!好冷。”走出浴桶的精灵重重打了个喷嚏。
“衣服呢?”苏殷看到一旁的架子上并没有搁着换洗的衣物,她将浴巾裹在了身上。
“来人。”苏殷朝着门外喊了一声。
两个丫鬟应声而入,隔着若隐若现的屏风,苏殷问:“我的衣服呢?”
其中一个丫鬟赶忙回道:“四香妹妹去取了。”
“这么慢?”苏殷裹紧了身上的浴巾。
“原先为小姐准备的衣服染上了些灰尘,四香妹妹觉得不妥,就多去跑了一趟。”方才的丫鬟解释道。
苏殷:“什么时候回来?”难道就让她这么冻着?
问着苏殷又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请小姐恕罪。”两个丫鬟见此,扑通两声跪了下来。
苏殷扶额,什么恕罪不恕罪的,这丫鬟也太死脑筋了些。她们的主子还光着,可不可以干点实际的事情?比如拿个毯子,实在没有被子也成。然而两人只知道磕头,并不能理解苏殷此刻的需求。
“四香什么时候能回来?”夜里的寒气冷得苏殷一刻都不想多待。
海棠和花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一齐摇了摇头回道:“不知道。”
苏殷无奈开口:“帮我递个毯子过来。”
“是,小姐。”一个丫鬟得了吩咐,立刻照办。
苏殷接过之后,裹住身子,稍稍暖和了点。于是她就在浴房等着去取衣服的四香。
然后左等不来,右等不来。
在浴房里裹着毯子快要睡过去的苏殷:
她的房间就在这座院子里,再远直走也不过几十步的距离。去取衣服,又不是去当裁缝做衣服?怎么还不回来?
苏殷问:“四香去哪里取衣服了?”
“浣衣房。”
苏殷追问:“为什么去浣衣房?”
海棠垂头:“昨日奴婢们将小姐的衣服都送去浣衣房浆洗了?”
苏殷嘴角抽了抽:“都洗了?”
“小姐恕罪。”海棠又跪了下来。
苏殷摆了摆手。这些日子天气渐冷,日前丞相夫人给她添置了一批或鹅黄或粉嫩的衣物,她不是很喜欢,就全都退了回去,而新做的还没有赶制出来。所以她仅剩的两套能穿的衣裙,都给洗了?
唔,还有一套染上了灰尘,刚刚被送去洗了
苏殷:所以她现在该穿什么?!
四香去了这么久,是不是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洗好的衣服没干,干了的衣服脏了。
没有一件衣服可以蔽体的苏殷想:其实夫人送来的那一堆衣服也不是很丑
“外面这么黑?没有人吧?”苏殷裹着毯子探出脑袋朝院子里看了看。
窗子被打开,冷风吹了进来。
没有月色的夜晚,黝黑一片,院内的景物只有个模模糊糊的轮廓。这院子里本来就只住了她一个人,丫鬟侍卫们应该也都歇息了。
就在苏殷思索要不要就这样裹着毯子直接回房的时候——
“阿——嚏——”鼻尖有些发痒的苏殷猛地打了又个喷嚏,随即紧紧握住毯子的手一松,整个毯子就从她的身上滑了下来——
与此同时,砰地一声有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
苏殷疑惑:“什么声音?”
“小姐?”一旁两个丫鬟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愣愣地看向苏殷,然后又低头看看苏殷滑落到地上的毯子,两人慌忙上前,拾起毯子就将苏殷整个人包裹了起来。
苏殷淡定的重新拉住身上的遮挡,视线在房间内打量了一圈:“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
第20章 神棍()
海棠和花溪茫然地摇了摇头。
“好像什么东西掉地上的声音。”苏殷疑惑。
“小姐,小姐。”这时四香终于取衣服回来了,一路小跑着来到苏殷面前:“衣服拿回来了!”
看见四香捧在手里的熟悉颜色,苏殷问道:“你去夫人那了?”
四香点头刚要解释,苏殷却又伸手制止了她:“冷死了。”什么事情还是等她穿上衣服再说。
“奴婢伺候小姐更衣。”四香上前。
最后苏殷穿上了一件无比繁复的衣裙,外披一层水雾般的薄纱,朦胧而梦幻的水粉色裙幅缀在身后,其上绣着古文双蝶,整条衣裙层层叠叠的缀在了身上,华丽而名贵。
果然是丞相夫人偏爱的贵女风格。苏殷想:穿上这件衣服,她都可以被送去展览了。
尤其这个粉色,苏殷总觉得有些莫名的幼齿。对着梳妆镜苏殷扯了扯自己的面皮:“好像本来就是幼齿。”
虽然苏殷很不想承认,但和女主同龄的她,确实只有十六岁。
苏殷小心的踩着步子出了门,不免觉得有些累赘。以前常见陌浅浅穿这种衣服,她是怎么跑起来的?苏殷试着快走了两步,却因为身后宽大的裙幅而踉跄了一下。
很费解。
目送着苏殷穿好衣服离开后,浴房屏风后一个隐蔽的角落里缓缓走出了一个人影。
一袭黑色的外袍,血色的面具,赫然便是苏殷见过的那位鬼脸人。
“这次真成采花贼了。”鬼脸人低声说着,不由地有些偷窥的窘迫。
他今日确实是来寻苏殷的。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后,听到这间屋子里传来苏殷的声音,他就从窗子飞了进来。只是他没想到一抬头就看到那样一幕,以至于脚下踩到了水渍滑到而不自知,差点暴露了行踪。
虽然本意确实是来见这丫头的,但见她是一回事,如果在把她全身看光后再出现在她面前,就是另一回事了。
“还是过两日再来吧。”鬼脸人想到这里笑了起来,依着那丫头的聪慧,如果现在过去,她肯定能猜到方才的动静和他有关。
他得洗脱嫌疑。
几天后的晚上,鬼脸人觉得自己的嫌疑洗脱的差不多的时候,就直奔了苏殷的住处。
点点昏黄的烛火将屋内纤细的人影投在了窗子上,屋内的苏殷一手拿着本剑谱,一手在比划着,还不时的念出声来,很是认真。
鬼脸人悄无声息的落在窗柩上,一只手撑在曲起的膝盖上,他就这样看了她良久,直到苏殷回头发现他的存在。
苏殷:“是你?”
“不惊讶?”苏殷的淡定让鬼脸人感到意外。
“早上的时候卜了一卦,卦象说近日有小人来访。”苏殷将手中的书放下,一本正经的说道。
鬼脸人闻言一笑,不在意苏殷的话里有话。然后自窗柩上落了下来,黑色的袍子随着他的动作划出了利落的弧度:“没想到苏姑娘还通玄黄之术。”
“略知一二。”苏殷回道,“不知大侠今日前来有什么指教?”
鬼脸人:“苏姑娘算一算。”
苏殷心里暗暗的翻了个白眼。算个大头鬼!还真当她神棍吗?
不过她还是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