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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棋淡淡一笑道:“放心吧卓公子,这点小伤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
此时自空中跃下的南宫星已配合五大高手略整队形,又将卓棋二人团团围住。
南宫星见阿棋为了卓玉居然连性命都不要了,心中妒意越燃越旺。冷冷讥笑道:“没想到当年卑微下贱的区区性奴,也会如此重情重义!”
阿棋长剑一横凛然挡在卓玉身前,坚定的说道:“南宫星,卓公子对我仁侠仗义,我就是拚了性命也要誓死保护他周全!”
“哼!”南宫星的脸色越发阴沉,死死盯视二人的冰冷目光似乎要把二人身体盯出个洞来,“阿棋,你现在大可随便放肆嘴硬,但我敢打赌,你迟早会低三下四跪着来求我的!”
这句阴恻恻的话语夹杂着南宫星无以伦比的怒气和忿恨,阿棋只听得浑身阵阵阴寒,隐隐觉得似乎要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
南宫星也看到了阿棋平静无波的表面下渐渐泄露出来的些许恐惧和惊慌,忍不住得意的轻笑起来。一摆手势,五大高手迅捷的靠了过来,整齐的在他身后列成一排。
“阿棋,今天我暂且放你一马!如果你想低头求饶就到凤鸣山庄来找我吧!”南宫星英俊刚毅的面孔又变得神采飞扬、嚣张狂傲。冷冷说罢也不理卓棋二人有何反应,便翩然转身,大步流星的向门外走去。五大高手也随即紧追而去。
阿棋和卓玉吃惊的对望一眼,都很奇怪南宫星明明大占优势怎么竟突然退却了呢?但此时他二人都身负有伤,也无暇多想了。
怡香院的老鸨少年还有嫖客争斗一起时,就通通躲到后院去了。此时虽见南宫星等已撤退,但还是不敢探身出来,仍是躲在后院偷偷的观望着。
卓玉自怀中掏出金创药便要给阿棋敷上,阿棋却执意要先包扎卓玉的伤口。卓玉拗不过他,只得随他。阿棋轻轻的替卓玉左肩敷上药粉,又撕下袖口衣布仔仔细细的包扎好,这才让卓玉为自己敷药治疗。
两人收拾整理完,天已将亮。便相携着慢慢走回客栈。
一进客栈大门,南宫望和慕容静就焦急的迎了上来。慕容静一看卓玉受伤,立时大呼小叫起来。卓玉连忙温言安抚于他。
阿棋则冷静的向南宫望缓缓汇报昨夜情形。南宫望一听说弟弟南宫星已和五大高手会合,便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然不行了,不由得面如死灰。
阿棋不屑的扫了他一眼,借口说自己累了要去休息便起身回房了。只留下惊恐焦虑的南宫望独自在那苦思冥想。
阿棋昨夜激战半宿,又受了点伤,身子又困又乏,一觉睡到日暮时分才醒过来。
出得房来,就看见慕容静正张惶失措的向南宫望房中跑去,看到他时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阿棋心中大奇,暗想:发生什么事了?
不一会儿只见南宫望同慕容静匆匆忙的自房中冲了出来,径直向卓玉房中走去,一边还沉声问道:“什么时候开始昏迷的?现在还清醒吗?”
阿棋心中一凛:卓公子出事了!连忙也跟在那二人身后,跑向卓玉卧房。
一踏进卓玉卧房,就见卓玉面色惨白双目紧闭,静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显然已陷入深度昏迷之中。
阿棋心中大骇,忙凑上前去关切的问道:“卓公子怎么了?”
慕容静再度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根本不理他,转头对南宫望焦急的叙述道:“他刚刚还好好的,忽然之间就说头晕,紧接着就倒在床上人事不醒了!”
南宫望皱眉凝思半晌,忽然揭开卓玉左肩伤口上包裹的白布,只见白布下那条并不很严重的伤口此时已变成深紫颜色,宛如一条恐怖恶心的大黑虫暴露在众人眼前。
“是五毒掌!卓公子中了南宫星的五毒掌!”南宫望长叹一声,无奈的说出了可怕的事实。
阿棋心头狂震,脑海中蓦然回想起南宫星在卓玉肩头伤口处的那轻轻一击,看来那个时候,南宫星就已经伺机向卓玉下毒了。
只听慕容静尖声问道:“这个毒有没有生命危险啊?卓公子还有没有救啊?”
南宫望黯然苦笑道:“这五毒掌是我弟弟的独门绝技,狠辣无比。只要一击在见血的伤口上,毒素就会顺着血液流遍全身。一段时间后,中毒者就会突然昏迷,长睡不起。虽然没什么生命危险,但只要是不服解药,就会永远昏迷不醒。而这解药,也只有他一人才有!”
慕容静只听得花容失色浑身发颤,忽然一扬手狠狠扇了阿棋一个耳光,咬牙切齿道:“都怪你这个小贱人,卓公子要不是为了去帮你,也不会受伤中毒了!”
阿棋怔怔的任他打骂,心中懊悔不已,都怪自己连累了卓公子。此时他也终于明白南宫星为什么大占上风之际却主动撤退了。
哀痛之间他忽然想起南宫星那句阴狠狠的恐吓“阿棋,你现在大可随便放肆嘴硬,但我敢打赌,你迟早会低三下四跪着来求我的!”
阿棋一下子恍然大悟,对慕容静和南宫望沉声说道:“我去找南宫星要解药去!”说着一转身飞也似的向门外冲去。
凤鸣山庄严密把守的大门处,阿棋一报上姓名守门侍卫便想也不想的放他进去了。
一踏进凤鸣山庄宽阔的大院,阿棋就看见杜雷亭等五大高手一字排开挡在厅堂之前。
“南宫星呢?我要见他!”阿棋直接道出了来意。
“少爷早就恭候你多时了,请进去吧!”五大高手面无表情的向两边让开,露出了门扉紧闭的大堂。
阿棋轻轻推开一扇雕花木门,坦然走了进去。随后就有人在他身后悄然无息的又将门关紧了。
此时天色渐暗,大堂中点上了数十只明晃晃的巨烛,将豪华装饰的厅堂映得金碧辉煌。
南宫星一人独坐在一张八仙桌前,正在那自斟自饮。桌旁地上堆了五六个大酒坛子。
阿棋凝目向他望去,忽然发现一向狂傲不羁坚毅刚强的他此时竟有些颓废苦闷。
“阿棋,我早说过你会来求我的,怎么样?我说对了吧!”南宫星嘿嘿冷笑着开了口,声音有些晦涩喑哑。
“你要怎样才肯交出解药?”阿棋平静的开了口,清澈明亮的黑眸直勾勾的盯视着南宫星。
“砰!”南宫星一把提过一个酒坛子狠狠摔碎在大堂中央。
“你忘了我的话了吗!我要你跪着来求我!现在你就跪着走到我身边来吧!”南宫星残忍的话语让大堂之中仿佛刮起了呼啸寒风。
阿棋望着那一地的破碎瓷片和辛辣酒水,毫不犹豫的跪了下去。几块碎瓷立时刺破他的膝盖,紧接着辛辣的酒水就渗入了伤口之中。
痛!阿棋暗暗咬了咬牙,抬起膝盖艰难的向前挪动。
一步、两步、三步。。。很快他的双膝就被破碎瓷片扎得血肉模糊,辛辣酒水烧得伤口处就好像针扎一样。
等阿棋终于跪着走到南宫星身边时,身上的冷汗已把衣衫浸透。
“还有什么要求吗?我都会一一照办的!”阿棋颤抖着出声询问,虽然下跪在地,但瘦削的后背却挺得笔直。
南宫星怔怔望着眼前坚强无比的少年,忽然涩然道:“阿棋,这世上的事情太荒唐了!我救你性命还你自由,你却要来杀我!而你那些兄长给你下毒辱你害你,你却死心塌地的甘愿为他们卖命!”
阿棋心下有些绞痛,直视着南宫星恳切道:“南宫公子,我知道自己忘恩负义对不起你。现在我跪在这里,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但卓公子与此事无关,请您救他一命吧!”
“那个卓玉对你就真那么重要!”南宫星骤然眯起的眼中燃起了恼怒的妒火
阿棋丝毫没看出南宫星的变化,仍继续恳求道:“卓公子与咱们两家的恩怨无关,只要您肯交出解药,我任你处置!”
“好啊!”南宫星似乎变了一个人一般,阴森森的笑了起来。忽然一把将阿棋从地上抓起,仰面摁在了八仙桌上。
“你先让我满足满足,再谈解药的事!”南宫星狠狠的瞪视着阿棋,开始粗暴的撕他的衣服。
阿棋知道他要做什么,认命的望着南宫星,眼中习惯性的流露出绝望和悲愤。
很快阿棋就被扒得精光,雪白柔嫩的身子在夜晚清冷的空气中瑟瑟发抖。
南宫星掀起衣袍,腰部一挺,猛的将自己那高昂的欲望一刺到底!立时便让阿棋柔嫩的秘穴撕裂出血。
阿棋咬紧牙关,硬是没叫出声。
“阿棋,你果然变了许多,连骨气也变得更硬了!只是这香软诱人的身子却是一点没变啊!”南宫星邪恶的淫笑着,同时下身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阿棋拚命咬牙强忍着,心中暗暗伤痛:自己终究是被欺侮被凌辱的命,就算练成绝世武功,不还是被人玩来玩去吗!
不一会儿,南宫星就舒畅的发泄完了,抬起身来见阿棋圆睁着一双妙目冷冷的看着自己,满脸的不屑和憎恨。
南宫星怒火又起,抓起桌边的一坛酒,“哗”的尽数倾泄在阿棋的身上。
辛辣的酒水一刺激到阿棋深受重创的膝盖和下身立时让他痛得几欲发狂。
“啊。。。啊。。。”他再也忍受不住,终于惨叫出声,身子也可怕的痉挛起来。
一坛酒水堪堪倒完后,南宫星“啪”的将酒坛摔在一边,瞪着浑身湿透不停抽搐的阿棋嘿嘿笑道:“怎么样?烈酒的滋味很好受吧!”
阿棋痛得已几乎背过气去,喘息着望着南宫星,迷茫涣散的双眸中仍是毫无半点惧意。
南宫星怒火更胜,森然道:“我知道你一向都很坚强,不过夜还长得很哩,咱俩再玩点别的吧!”说着,粗糙的大手拂上了阿棋尚未发育成熟的纤巧分身。
阿棋瘦弱的身子一下子变得僵硬了。
“让我帮你也发泄一下吧。”南宫星不怀好意的开始轻轻套弄那个可爱小巧的东西。
“呵呵呵呵。。。”明白南宫星的企图后,阿棋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
南宫星见他神色大异,不禁有些纳闷,手下套弄动作更剧烈了。但无论他怎么挑逗怎么拨弄,那粉红的一团物事就是毫无反应,仍是软软的低垂着头一动不动。
阿棋见状笑得更厉害了,仰躺在八仙桌上的身体都跟着剧烈的颤抖起来。
南宫星吃惊的望着他骇然道:“难道你这里已经。。。”
“不错!”阿棋似乎笑得喘不上气来,“我那里早就废了,无论你怎样刺激它都不会有反应了!”
南宫星愕然松开了手,后退一步,失神的望着遍体鳞伤的阿棋,脸上残忍冷酷的神情渐渐消融,取而代之的是沉痛的后悔和悲哀的怜悯。
10
夜色已深,大堂上燃烧的数十根红烛中已有大半熄灭,屋内的光线一下子变得昏暗起来。
阿棋艰难的在八仙桌上坐了起来,将自己的身子蜷成一团淡淡问道:“南宫少爷,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南宫星颓然坐在檀木椅内,怔怔的望着被酒水淋得湿漉漉的赤裸少年,半晌才低声道:“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为了练功。”阿棋头也不抬的轻轻答道。
“为了练功?”南宫星心中隐隐明白了什么,沉声道:“你练的是什么功?!”
“玄欲神功。”阿棋的音调仍是淡淡然平静无波。
“喀嚓”南宫星哆嗦着捏碎了结实的檀木椅扶手。
“就是那个武林中最下流最变态的玄欲神功!?”南宫星万分震惊的瞪着阿棋,仿佛要瞪到他灵魂的最深处。
“不错,为了练功我每天晚上都和三个或四个男人交媾,直到把无法发泄的性欲逼到极限,再汇入丹田练成内气。只需一年,我的内力就深厚无比了。这是最下流也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