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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哪里跑-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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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艽伸手揉揉杓兰的脑袋,笑着没有说话。

    此时景元帝已经打发走了清宴殿里所有的宫人,冯太医还以为景元帝要问他项链上是否有玄心散呢,就先跪在地上请罪:“皇上赎罪,臣这里马上就有结果了。”

    景元帝冲他摆摆手,然后示意他先起来,“那个待会儿再说,朕觉得身上有些倦怠,你给朕请个脉看看是怎么回事。”

    听到景元帝说自己有些不适,杓兰赶忙走到了他的身边,担心的喊了一声父皇,然后眯起眼睛看着冯太医,凉丝丝的问道:“你天天来给父皇请平安脉,怎么都没有发现他身体不适?”

    自从那日给秦艽瞧病,冯太医就做下了病,那就是看到杓兰就不由得腿肚子发软,生怕这娇蛮公主一个不高兴把主意打到自家的胖孙子头上,于是现在他听到杓兰语气不对,赶忙跪下请罪。

    “公主息怒,臣罪该万死!”

    由于接连失去亲人,现在的杓兰对这个“死”字特别的敏感,听到这个字就跟耳朵里扎了刺,心里长了草一样,“什么死不死的,再胡说八道本公主就拔光你的牙!”

    冯太医咚的一声将脑门儿磕在地上,紧咬着嘴唇不敢再说什么,景元帝闭了闭眼睛道:“冯太医你起来吧,朕还等着你请脉呢。”

    如蒙大赦的冯太医赶紧起身,躲着杓兰走到景元帝的身前,打开药箱子准备一下后就给开始给景元帝请脉。

    秦艽紧盯着冯太医脸上的神色,甚至有些紧张的向前走了几步,惹得身边的杓兰不明所以的连看他好几眼,“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秦艽对着杓兰干笑一声,“我这不是担心父皇么”

    杓兰嘿了一声,“你应该担心冯太医才对!”

    冯太医一个哆嗦,差点一把掐在景元帝的手腕子上,抬头看到杓兰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赶忙低头收敛心神,认真把脉。

    大殿里安静了下来,冯太医认真的把着景元帝的脉相,好一会儿之后才收回了手。

    杓兰脸上给景元帝整理袖口,然后问道:“父皇的脉相如何?”

    “皇上得脉相平稳有力,并无任何不妥。”

    听到冯太医的说辞,秦艽忍不住皱起两道眉毛,然后和景元帝对视了一眼,最后问向冯太医,“既无不妥,可为何父皇说他觉得身体倦怠?”

    冯太医沉吟了一下,慢慢说道:“定是最近宫中事务繁多,皇上劳心劳力没有歇息好的缘故,臣开个安神的方子,皇上睡前服下一剂,歇息一晚上就好了。”

    景元帝点点头,示意冯太医去一旁写药方,然后问秦艽:“可知道你师傅人在哪里?”

    太师韦韧下狱之后,太白楼老板放话说一切免费,许多人都跑去白吃白喝了,季闲云这个素日里最爱占便宜的,当然不会错过这大好的机会,迈开腿跑的比谁都快。跟在他身后的百姓们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感叹,感叹什么的都有。

    “哇,我没看错吧,那个跑的最快的好像是四皇子的舅舅吧?”

    “可不就是那老神仙!”

    “哟,没想到老神仙也爱吃不要钱的饭。”

    太白楼老板适时发话打广告道:“各位,你们都看到了吧,我们太白楼的饭菜物美价廉味道好,就连皇子的神仙舅舅也喜欢呢!”

    大伙儿一听,情绪更加激昂,嗷嗷叫着都冲太白楼的方向去了。

    和季闲云一起生活那么多年,秦艽深知他的本性,也就是面上糊涂些,其实骨子里精明的很,哪里有个风吹草动的都瞒不过他。这次杓昀表现的那么明显,自己都看出不妥来了,又怎么可能瞒得过师傅季闲云。

    除了深知季闲云的本性,秦艽还清楚知道他的习惯,那就是越伤心难过,越会装的满不在乎,嘻嘻哈哈的像是个缺心少肺的傻子。因此当秦艽看到季闲云奔向太白楼用的欢快脚步时,心里酸楚的厉害,知道这个老疯子定是伤心难过到了极点。

    本来秦艽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又一次季闲云也不知受到了什么刺激,喝了个酩酊大醉,然后抱着他不停的呼喊淑妃的名字,还说了许多乱七八糟的话,于是秦艽就知道了他们师兄妹两个的一切过往,同时也为季闲云这个痴心种子拘了老大一把的辛酸泪。所以当后来秦艽发现季闲云将杓昀当儿子来疼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很意外的感觉。

    本来以为引以为傲的孩子是个白衣翩迁的美少年,可谁知事实是他就白了外面那身衣服,估计谁都会受不了这诛心的发现,就连人称老神仙的季闲云也不例外。

    秦艽心里叹息一声,回景元帝的话道:“师傅他去太白楼吃白食去了。”

    景元帝一愣,随机笑着摇了摇头,拍了两下手掌换来自己的暗卫统领,让他去太白楼将季闲云找来。

    看到那暗卫统领一闪身就不见了,杓兰对景元帝问道:“父皇,你刚才说什么本来要瞒着我,现在又要告诉我的,究竟是什么事啊?”

    景元帝和秦艽对视一眼,看到秦艽走到杓兰身后扶住了她的肩膀,这才从怀中掏出了自己常用的那块帕子来,递到了杓兰的面前。

    景元帝常用的帕子一共有五块,都还是王皇后当年在世时亲手绣的,后来王皇后早逝,景元帝将她用过得所有东西都珍藏了起来,尤其是这五块帕子,很是当作珍宝一般。

    杓兰不明白这好好的,景元帝递给她一块帕子做什么,纳闷的接了过来,然后听景元帝的话打开了这块叠的方方正正的帕子。

    看着帕子被打开,秦艽扶在杓兰肩上的手忍不住加大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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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景元帝病重(六)() 
看着杓兰打开那叠的方方正正的帕子,秦艽和景元帝都提起了一口气,忍不住同时将目光集中到了杓兰的身上。

    打开明黄色的帕子,看着上面深浅不一的斑驳痕迹,杓兰一时间还有些纳闷,“父皇,你怎么把帕子弄的这样脏,这沾的都是什么啊,酱油么”

    本来挺紧张的气氛,因为杓兰这句话倒也有了些松动。以前景元帝身体有些不爽利需要服药的时候,都会将太医开的方子先过眼一边,正好这个时候冯太医写好了方子正送了过来,一抬头就先看到了杓兰手上的帕子,忍不住一愣,手上的方子悠悠飘落。

    “皇上,你”

    正在琢磨的杓兰一转头,就看到脸色白的跟个鬼似的冯太医,还伸着一根手指头颤巍巍的指着她手上的帕子,还不由得问个一句冯太医你怎么了,然后转过头继续研究手上的帕子。

    其实也不是说杓兰眼拙,更不是说她笨,而是因为在她的记忆里,景元帝的身体就没有不好过,顶多也就是打个喷嚏什么的,像吐血这么严重的情况,任凭杓兰想上一百想,她都不会想到那里去。

    而此时秦艽和景元帝的注意力都被冯太医吸引了过去,就见他抖了半天的手指头,终于喘过了那口气,将刚才只说了一半的话完整的说了出来,“皇上,你吐血了?!”

    “冯太医你瞎说什么,这怎么可能是”杓兰这话只说了一半,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将那帕子往上递到眼前仔细看了起来。

    秦艽和景元帝两人四只眼睛又都望向了杓兰,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就见杓兰的脸色变了数遍,青白不定的,到最后居然还隐隐有些发黑,然后抬头看着景元帝认真的问道:“父皇,你在和兰儿开玩笑对不对?”

    景元帝脸上的神色同样认真,“兰儿,父皇是喜欢和你开玩笑,但是现在不到半年时间,父皇接连两次白发人送黑发人,实在是没有这种心情。”

    之后便是死一般的沉默,就在秦艽放在杓兰肩膀上的手想下滑到她胳膊上的时候,却忽然觉得手掌下一空,原来是杓兰整个人软软的倒了下去,被惊到的秦艽赶忙双手相扶,然后顺势坐到了地上,将杓兰整个人环抱在怀里。

    景元帝一个心急,开始咳嗽个不停,捂着嘴的手缝里开始有刺眼的艳红色流露出来,秦艽被景元帝剧烈的咳嗽声震的心焦,赶忙招呼还处在惊呆状态中的冯太医照顾他,然后狠心在杓兰的人中上掐了一把,“兰儿快醒醒!”

    因庝醒来的杓兰,一睁眼就看到了咳出血来的景元帝,哪里还顾得到别的,可以说是连滚带爬的赶到景元帝的身边,声音里全是掩饰不住的担忧,“父皇,你这是怎么了,兰儿向来胆子小,可经不得你这么惊吓”

    看到杓兰担心着急的样子,景元帝一边咳嗽,一边还想着哄她,“咳咳我们的兰公主可可是出了名的咳杓大胆儿,怎怎么会被吓到”

    景元帝不说这种给杓兰宽心的话还好,这么一说,杓兰哪里还忍得住,当日就泪雨滂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父皇,这好好的,你怎么会吐血呢?”

    秦艽走过来掏出帕子给她擦泪,劝道:“兰儿莫急”

    “我怎么可能不急!”杓兰扭头恶狠狠的瞪向秦艽,质问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父皇吐血的事,为什么要瞒着我?!”

    “兰儿,我并没有要瞒着你,不过我”

    秦艽的解释又被杓兰给打断了,“你什么?事实就摆在面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兰儿”

    “现在我不想听你说话,请你闭嘴好不好!”

    看得出杓兰的心情十分恶劣,无论自己说什么都只会是火上浇油,于是秦艽便不再说什么,注意力都转到了给景元帝治疗的冯太医身上。

    冯太医打开药箱,取出金针将景元帝的胸前扎的跟个刺猬似的,倒也止住了景元帝的咳嗽,既然不咳了,自然也就不再咯血。

    看到脸色慢慢好转的景元帝,杓兰多少松了口气,然后扭头看冯太医,只把个老太医看的头皮发麻,心尖子直颤,犹犹豫豫的问道:“兰公主,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杓兰腾地一下站起了身子,杀气腾腾的走向冯太医,“你方才还给父皇把脉说他无事,现在你可有什么好说的?”

    看着杓兰恨不得将自己大卸八块的样子,冯太医的心头猛然一突,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大呼冤枉,“老臣敢以孙儿的性命做担保,皇上的脉相真的与常人无异啊。”

    杓兰抬脚就踹上了冯太医的肩头,将个可怜的老太医一下子踹翻外地,“你还敢说!要是父皇有个什么好歹,本公主就要你冯家满门陪葬!”

    自从认识杓兰以来,秦艽还从未见过她仗势欺人的娇蛮样子,现在见到了,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心里只有满满的疼惜,上前拉住抬脚又要踹向冯太医的杓兰,劝说道:“你莫要着急,让冯太医再给父皇把次脉再说。”

    冯太医并没有显赫的家世出身,也没有什么名震天下的名门师傅,在太医院小学徒的身份上一呆就是好几年,后来还遇到了还是皇子的伯乐景元帝,这才有了大展身手的机会,从个小学徒一步步升到了太医院最顶尖的位置,多年来贴身照料景元帝的身体,深得景元帝的信任。

    秦艽就是知道这一点,相信冯太医对景元帝的忠心,所以才拦住了暴怒的杓兰。但杓兰还在生秦艽的气,一把就将他推开老远,然后睁着一双堪比兔子的红眼睛,看了景元帝半天之后,上前去将刚给景元帝整理好的衣袖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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