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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蓝先是被杓兰的质问给弄的有些发蒙,但她是个聪明的姑娘,顺着话往深处一想,再看看杓兰的神色,恍然大悟般的说道:“哦……我明白了……你对他是也是一见钟情对不对?”
杓兰被个陌生人说中了心事,一下子恼羞成怒,眉心微蹙眉梢微挑,不自觉的就带出了些许的皇室威严来,“住嘴,不许胡说!”
这如蓝除了聪明,还是个神经大条的,只当杓兰不好意思,倒是完全忽略了她的语气,还凑到她的面前亲切的拉起了她的胳膊,笑嘻嘻的说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对清云也是一见钟情啊,这跟我们自重不自重的没有半点儿关系,能被我们一眼就看中,还不知道他们这是苦修了几世才积攒出来的福分呢。”
这番话听在杓兰的耳朵里可就顺当多了,但是她还是微侧着头,并没有接腔。
见她这个样子,如蓝一反方才的神色飞扬,忽然间双眉紧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都是一见钟情,你可比我强,最起码后来你们两下里都是有情的,不像我,剃头挑子一头热,那根木头要是多少能开窍一点儿,我哪里还用得着用这种法子来逼他,也就不会惹得你无缘无故的生上这么一场气了。”
听她说的满是无奈,杓兰忍不住悄悄的将头转了回来,嗔怪道:“我们的事不要你来多嘴。”
如蓝闻言嘴角上挑,“哟,不好意思了?呵呵,这可不能怪我多嘴,谁让你家那个不知道收敛,看着你的那双眼睛闪闪发光的,就连我这个外人瞧着都不好意思。”
“瞎说,他要是真的看到我就双眼发亮的话,就不会逃婚了。”说完这话之后杓兰有懊恼的紧闭上了嘴。
“你说什么?逃……逃婚!”
听着如蓝蓦然拔高的声音,杓兰赶紧伸手去捂她的嘴巴,“嘘!你这么大声做什么!”
如蓝的一双眼睛骨碌碌直转,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杓兰的双手扒了下去,压低了嗓门问道:“他真的逃婚?”
杓兰什么话都没说,不过眼圈倒是慢慢的红了。
严如蓝双手勾起一缕头发绞来绞去的老半天,对着杓兰将眉心蹙的死紧,“不会吧,今天你在我家晕倒的时候,我看他紧张的很,脸色也一下子变得好难看,这明显就是将你放在了心上的,说他逃婚,打死我都不信。”
“他,肯定是怕我出了事不好给我父……父亲和兄长交代,所以才那么紧张的。”
如蓝沉思了半天,斩钉截铁的对杓兰说:“不是我自夸,从小到大,我看人从来都没有走眼过,现在我敢用脑袋来担保,他心里有你!”
杓兰的眼中有一道亮光闪过,像是溺水之人忽然看到了一根浮木出现在眼前,“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嗯,当然是真的,不过,我这里还有一句话。”
“什么话?”
“他肯定有事瞒着你,否则就他看你时那两眼发绿的样子,应该急吼吼的拽着你拜堂成亲才对,怎么可能逃婚!”
如蓝将自己和杓兰关在房里,也不知道她们两个都嘀咕了些什么,反正夜风将耳朵紧贴在房门上也没有听出个什么道道来。
一个时辰之后,无奈死心的夜风蹭到靠墙而立的秦艽面前,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问道:“诶,你的耳力好,可听到她们在说些什么?”
秦艽闭着眼睛,不冷不热的回答他说:“你当我是你吗,有到处听人家墙角的癖好?”
夜风当即就不乐意了,气哼哼的说道:“你少来,要不是我厚着脸皮到处听人家的墙角,你们哪来那么多的有用消息,真是过河拆桥!”
秦艽仍旧没有睁眼,拉着长长的调子哦了一声,话里带笑的说道:“原来,堂堂的包打听夜风大人,最擅长的居然是听墙角啊……”
就在夜风竖起全身的毛要狠狠反击的时候,就听到吱呀一声,紧闭了一个多时辰的大门终于打开了,如蓝从里面探出头来,对着他吩咐道:“这饭菜都凉了,拿下去重新热一下。”
夜风眼皮子抽搐了几下,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让我去?”
如蓝抬头哼他一声,“你不去谁去?还有啊,热完了饭菜回去告诉我爹一声,就说我今晚住在杓兰妹妹这里了,明天再和她一同回去。”
……的,、、,,、、
第十八章 以彼之道()
夜风的眼皮子抽搐的更厉害,大惊小怪的叫道:“你要住下?”
“我们姐妹两个还有好多话没说完,我当然要住下了。你回去可别忘了给我爹煮药。他老人家最爱吃这里的八宝鸭,别忘了打包一只回去。”
夜风简直凌乱到不行,没想到自己身为堂堂皇子的左膀右臂,居然沦落成了个跑腿伺候人的。
如蓝看他站在那里直发蒙,索性走出门来抬手在他的胸前狠拍一掌,然后双手叉腰,活像个正在炉子上不断喷水汽的茶壶一样,“你不去热菜发什么呆,想要饿死杓兰妹妹是不是?呵,我倒是没意见,不过,你不怕他一个心疼之下,会把你剁吧剁吧喂大黄吗?”
仿佛预感到如蓝会伸手指向自己一样,秦艽适时睁开了眼睛,目光扫视过他们两个冤家,淡淡的说道:“不好意思,我们不熟,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勿拉秦某下水。”说完这话,就见他转身出去了。
如蓝一直目送他走出远门转弯不见了身影之后才收回目光,眨眨眼睛自语道:“哦哟,原来是这么根实心木头,看来杓兰有得苦头吃了。”
夜风没听清她这句话,便低头问了句什么,不料如蓝立马对他瞪起了眼睛,大声质问道:“你怎么还赖在这里,没听到我刚才的话是不是?!”
夜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很没形象的抬眼望天,心里期盼着最好一个炸雷劈下来,哪怕是劈不死眼前这个难搞的小女人,就算是把自己劈晕了也行。
秦艽走到前面的大堂里面,正好碰到穿着一身黑斗篷的店老板韦老三进门,便笑着向他打招呼,“韦老板这是出门了吗?”
韦老三摘掉头上的风帽,笑呵呵的脸上看起来还有些腼腆,“今天,店里做了些岳丈大人向来爱吃的烧子鹅,我给他送去了两只。临出门时,我曾吩咐阿才给公子送过去一只加菜,不知公子可还喜欢?”
秦艽愣了愣,刚抬手要说话的时候,就见阿才端着个托盘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笑嘻嘻的开了口:“这不,我正要给秦公子送去呢。”
韦老三立马瞪起了眼睛,对着阿才训斥道:“你个杀才,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怎么现在才送?”
秦艽见状淡淡一笑,劝说道:“韦老板不必为此光火,我那里正在用饭,现在送正好,嗯,来时听闻建宁城特产梨花酒人闻之欲醉,不知韦老板这里……”
“梨花酒啊,有,阿才,去后面酒窖里取我前年放进去的那坛,连同烧子鹅一同给公子送去。”
秦艽呵呵一笑,“酒菜钱先记在账上,等最后一起结算。”
韦老三笑得见牙不见眼的,“秦公子你如此大方照顾我的生意,这梨花酒就算是我送的,要是公子你话,走时我再送你几坛,不知公子何时离开?”
“他们明天一早就会离开,我说韦老板,你的梨花酒可以先取出来候着了。”
韦老三顺着声音一看,忍不住哟了一声,并向前迎了两步,“如蓝姑娘,你怎么在这儿呀?”
“我爹昨天去给我娘上坟的时候,不小心摔到了腿,正好被秦公子他们给救下了,为表感激,我爹专门让我来请他们去家里住。不好意思啊韦老板,你这单生意如蓝要抢了。”
韦老三笑呵呵接话道:“如蓝说笑了。你说你爹也是,这都多少年了,他怎么就是放不下呢,这既不清明又不中元的,又跑去给你娘上坟了,还把腿给摔了,唉……怎么样,摔的严重吗?”
如蓝伸手揉了揉鼻子,对着韦老三也是笑呵呵的,“没事的,不怎么严重,躺在床上养上两三个月也就好了。”
“啊?这还不叫严重啊?”韦老三伸手对着如蓝虚点了几下,随即转头高声喊道:“阿才,阿才,去将我专门配制的接骨酒取来两瓶,给严老头儿送去。”
严如蓝对着韦老三盈盈下拜道:“韦老板有心,如蓝在此谢过了。”
韦老三豪爽的大手一挥说道:“哎呀,大家乡里乡亲的,何用谢字,你爹腿上有伤不方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我这里可有的是人。”
阿才走回来刚好听到这句话,笑嘻嘻的打趣道:“如蓝姑娘你可不能只念着老板的好啊,毕竟他只要动动嘴皮子就好,真正要出力气的可是我们这些‘小人’。”
“去去去,哪儿都有你,楼上那四位客人的饭菜可都送上去了?他们交代了明天要赶早出门,你可别睡过头给忘了。”
“我阿才什么时候给你误过事,老板你明日尽可睡到日上三竿,放心就好。”
韦老三转头看向秦艽,道:“这么多年,我和严老头儿的关系一直很好,明早就同公子一道过去看看,否则,要一直挂心的。”
秦艽右手轻轻向上一抬,“请便。”
这时候,墨言来到大堂,喊秦艽回去吃饭。当他们主仆二人进了后院的月牙门之后,秦艽听得脑后一阵疾风吹过,伸手向后一探,就接到了一颗墨绿色的圆滚滚石头子,顺着风吹来的方向看过去,就见院墙上面,多了杓昀那颗脑袋。
秦艽左右打量了一番,见四下里无人,足尖一点就跃上了墙头,随手在杓昀的衣领子上一拽,就将他带到了墙外面。
杓昀一个不留神差点儿摔倒,站稳之后赶忙整了整被拉乱的领口,不满的说道:“我说妹夫,我可是你的主子,当着别人的面,你能不能给我留点儿面子。”
秦艽这才看到,原来在墙外面,还有四个人等在那里,两男两女,身高体型正好和那住店的四人差不多。
“这就是你准备的易容高手?”
“怎样,兄弟的办事速度还不错吧,你子时要人,我现在就给你送来了。”
秦艽很不给他面子的奚落道:“我看,办事速度不错的应该是夜风才对,我刚给他提过,这么快他就把消息传到你那里去了。”
杓昀没有半分皇子形象的对天翻了个白眼,“废话少说,你要这么多易容高手来做什么?”
秦艽将情形诉说一遍之后,冷笑两声,“不管他们想要做什么,现在我们就以彼之道,先易容成他们的样子,混到他们中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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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还施彼身()
杓昀听到秦艽的计划,眨了半天的眼睛才感叹道:“不愧是鬼才季闲云一手调教出来的高徒,这脑袋瓜和常人就是不一样,这么阴险的办法居然都想得出来。”
秦艽笑着摇头,“少来嘲讽我,听到这种法子,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心里有多高兴。”
“呵呵,知我者真乃秦贤弟也!这么有趣的整人法子,我当然从心底里喜欢,从心底里高兴了,不过……”杓昀忽然贱兮兮的笑了起来,“现在有个很严重的问题,不知贤弟你准备怎么解决?”
对于杓昀扬高的尾音,秦艽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