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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我!”张小盼一把推开萧玄衣。
“喜欢一定就得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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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火攻()
李克用和刘银屏查看地形回来,便吩咐萧玄衣,把马拢在山峰南面的峭壁之下,财物装入两口箱子,准备上山。
“马咱们不要了?”萧玄衣问道。
“太陡了,上不去。”李克用道。
“既然不要了,就把它们解开,拴在这不是等死吗?”
“三弟你这是妇人之仁哈,就是拿它们当诱饵的。”
“你这诱饵也太多了些,这十来匹马就够老虎吃的了,它们干嘛要到山上去找咱们。”
“你这是不懂兵机。”李克用再次用“兵机”来嘲笑萧玄衣。
“这里面也有兵机?”
“你带着一帮人去抢东西,是先把看护的人放倒,还是先搬东西?”李克用打了个比方。
“这个我明白,就怕老虎不明白。”
“你们两个怎么一见面就唠叨。”刘银屏插了一句话。
“嘴不光是用来吃饭的。”李克用反驳。
萧玄衣想起张小盼的朱唇,便偷看了她一眼,发现张小盼面带微笑,禁不住脸一红,便背起箱子先走了。
几个人往北走了两百步,有一条碎石小径曲折蛇行地爬上山梁,正如李克用所说,那条小径确实很陡,几个人手脚并用才算上去。
山梁上也没有正儿八经的路,不但曲折,而且还起伏不平,宽的地方有两三尺,窄的地方仅能过人,并且长满了树和杂草。
沿着山梁往南走一百多步,大家上了一个陡坡,算是到了峰顶,峰顶之上山梁变宽,最宽处有十几步,窄的地方也有四、五步。
峰顶大致算是平的,长着大大小小的树,并积满了落叶。几个人来到悬崖的最南端,李克用道:“就在这扎营吧。”
张小盼和刘银屏支起一顶帐篷,在里面搓绳子,按刘银屏的说法,不能让那些猛兽们看到。因为要借绳子脱险,两人搓得特别认真,比拴捕兽夹的绳子还粗。
萧玄衣四处转了一下,脚下软绵绵的象积雪一般,不禁笑道:“这地方真适合放火。”
“还真让你说着了,我们就准备用火攻。”李克用笑道:“你的硫火传光还有啊?”
“还有半竹筒。”
“差不多够用了,再拾些干柴。”
李克用步量了一下,在峰顶划出三道线,把峰顶分为四段,每段二十步左右。
萧玄衣知道李克用又要扎营栅,不禁犯了愁,昨天扎营用的树桩,还在山下,这要全搬上来,恐怕要十来趟。
萧玄衣想了一会儿,便走到帐篷边:“这绳子编得真好,两个人一起下去都没事儿。”
“到时候你负责把小盼背下去。”刘银屏没有开玩笑。
“包在我身上。”
刘银屏看萧玄衣赖着不走,有点纳闷:“大家都在忙,你怎么不干活去?”
“是这样的,扎营栅的木材在山下,我想借你们的绳子吊上来。”萧玄衣腆着脸道。
“这事你想都不要想!”
刘银屏一掌封门,张小盼低头直笑。这时李克用凑过来:“三弟,你先搬木柴吧,实在不行了,我给你想办法。”
萧玄衣上上下下跑了七八趟,累的实在不行了,坐在地上说道:“二哥,想出来办法没有?”
“你过来。”
萧玄衣爬过去,李克用一边植木桩一边说:“我们以前行军,累得走不动的时候,便唱军歌。”
“然后呢?”萧玄衣眼巴巴地问。
“唱上两遍,就不累了。”
“搞了半天,你竟出这种馊主意。”萧玄衣大为不满。
“怎么是馊主意啊?”
“你这是把人往死里坑。”
“保证管用,过来!我教你。”
“不用,我自己会!”
萧玄衣哼着“江南好”的小调,又跑了几次,总算把木头给搬完了,人也累趴窝儿了。
黄昏时分,三道木栅总算是扎好,因为借助了峰顶的树,木栅扎的特别牢靠。第一道木栅门开在西侧,第二道木栅门开在东侧,第三道木栅门还是开在西侧。要想进来,不绕弯儿不行。
所谓的木栅门,也就是木栅没扎到悬崖边,人刚好可以通过,至于老虎能不能过来,那就不好说了。
几个人匆匆吃了点干粮,天已黑上来,这一天是上弦月,月钩没挂多久,便消失了,星星开始闪耀,悬崖下的马匹历历可数。
忽然一声长啸,山鸣谷应。接着四面八方响起同样的叫声,众人吃了一惊,看来不止三只老虎。
?着李克用的指点,萧玄衣依稀看到,第一只老虎出现在山峰的东南方向,距离山峰有二百多步,停了下来。第二只老虎出现在山峰的正南方,走到第一只老虎那里,也停了下来片刻功夫,在山峰的东南方聚集了六只猛兽。
估计是到齐了,这六只老虎分散开来,对山峰下的马群呈包围状态,慢慢逼近。
十来匹马嘶鸣不已,但由于缰绳被绑在一起,只有胡乱踢蹬。
李克用拿出弓来,将两只箭扣在弦上,低声对萧玄衣说道:“你的虎威,看来今天是不行了。”
众寡悬殊,一出手就要制敌,萧玄衣明白,李克用要射老虎的双眼。
那些老虎低着头,眼睛看不清楚,李克用将脚下的一块石子踢给萧玄衣,萧玄衣会意,捡起石子向李克用箭指的那只老虎扔去。
那只老虎发怒,冲着山顶吼叫起来,叫声未已,两团绿光攸地灭了。
李克用的弓虽然不是强弓,但居高临下,杀伤力还是相当惊人,片刻之间,两只老虎成了瞎子。
剩下的几头老虎不敢再围攻马群,狂奔而去。两只瞎虎也跌跌撞撞,跑的没影了。
众人松了一口气,萧玄衣笑道:“他们要是不回来,咱们准备这一场可是白费了。”
“也未必,越是猛兽,报复心越强。”
李克用所言不虚,半个时辰后,那些老虎再次出现,它们找到上山的小径,排成一溜儿,后一只老虎衔着前一只的尾巴,象一条巨蛇爬上了山梁。
估计是惧怕李克用的箭,六只老虎爬上峰顶,在第一道栅栏前停了下来。
李克用对萧玄衣指了指老虎背后的山梁,萧玄衣点点头。
“越快越好。”李克用低声说道。
刘银屏把绳子拿出来,萧玄衣找出绳头,在悬崖边的一棵树上打了个死结。然后把绳子抛下悬崖。
萧玄衣两手抓起绳子,扽了扽,正要往下跳,突然想起刘银屏的嘱咐,一把手抱起张小盼,一手揽着绳子,出溜儿一下,就没影儿了。
刘银屏倒不敢托大,攥住绳子,两手交替,慢慢滑下崖去。
这一边,李克用张弓搭箭,寻找时机。那老虎也挺狡猾,不敢走木栅的偏门,让两只瞎虎头前开路。
两只瞎虎摸到木栅前开始撕咬,李克用射了几箭,虽然都射中了虎头,那两只瞎虎也只是愣了一下,继续撕咬木栅
看看就要撕破第二道木栅,李克用的箭已经射完。李克用抽出弯刀,正准备上前肉搏时,对面的山梁上火光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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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真虎假虎()
饶乐都督府的府治在潢水北岸,城池不大。
这天一行四人来到府治的北门,正要进城时,看到西面不远处有一所破败的庙宇。天色还早,李克用建议先游览一番。
庙前有一座石坊,几个人来到石坊前下了马。石坊有三个门,正中的门额上写着几个大字:汉故将军李广之庙。
先是李克用诧异:“怎么会有‘故将军’的官称?”
“这个你都不懂?‘故’是去世的意思。”萧玄衣卖弄他的半瓶醋。
“那不是废话吗?不去世谁会立庙。”张小盼白了萧玄衣一眼。
“萧大哥说得也不错,应该有这层意思,其实里面还有个典故。”刘银屏笑道。
飞将军李广,才气天下无双,然而一生点儿背。李广结发从军,跟匈奴打了四十多年,他的很多同僚、手下都封侯了,包括他的儿子李敢。李广却到死也没封侯。
有一次,汉武帝派卫青,李广等四人从雁门出击匈奴。卫青批亢捣虚,李广一路却遭遇匈奴主力,兵败被俘。押送到半路上,李广又伺机逃了回来,被朝廷削职为民。
在家闲居无聊,有天夜里李广带了一个随从去找人饮酒,回来时经过灞陵亭,刚好碰到灞陵尉也喝多了,看李广来路不明,灞陵尉就把李广喝斥了一顿。李广本人不善言辞,无以自辩,他的随从就说:“这是故李将军。”
灞陵亭不是长安城,有没有搞宵禁的必要不得而知,然而灞陵尉霸道惯了,见一个故将军的随从也敢顶嘴,勃然大怒:“就算将军也不能夜行,别说以前当过将军。”说罢就把李广拘捕,在亭下蹲了一夜。
这就是“故李将军”的来历。刘银屏说罢,李克用提出质疑:“既然是这个来由,‘故’字更不应该写在上面。”
“怎么说?”萧玄衣问道。
“‘故李将军’这四个字显然是讽刺李广。既然立庙了,为什么还要讽刺呢?”
李克用的话很有道理,刘银屏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所以然来。几个人就进了庙门。
庙宇的规模算是中下,有正殿,有厢房,庭院的正中间有一尊跃马弯弓的石像。只是庙里没有一个人,年久失修,门扇窗叶皆无,并且每所房顶上都有好几个窟窿。窟窿里面,浮云苍狗,变幻莫测。
几个人转了一圈,没什么看的,便来到庙院中央的那尊石像前,品评起来。
“史载飞将军李广猿臂善射,你看看这石像,胳膊短的,哪象猿臂啊?”
“马眼珠子都没了,这不是坑李将军吗?”
“就那张弓还像回事,只是没有弦。”
“弓肯定是有内胎。”
李克用看了一圈,抽出弯刀来,在马肚子上刻字,萧玄衣在旁边看。刘银屏和张小盼俯下身来看座台上的石刻。
“千载故人李克用到此一游!”萧玄衣念道。
“不错吧。”李克用得意洋洋。
“千年以前,飞将军好象和你们不是一家吧。”萧玄衣讽刺李克用是胡人。
“这跟一家不一家有什么关系,我们这是以箭会友。”
萧玄衣正想接着打击李克用,那边刘银屏叫道:“我明白了!”两人连忙凑过去:明白什么了?
“‘故李将军’不是讽刺的意思,而是开玩笑的意思。”刘银屏道。
“谁敢这么无耻,跟飞将军开玩笑。”萧玄衣道。
“以前是这位,刚才就是李三哥。”刘银屏指着石像座台道。
“你们两个分开说,倒跟我没多大关系,连在一起就是骂我。”
李克用踢了萧玄衣一脚,走到石刻前看。正文是四列大字::潢水为弦,长岭为弓,白羽于飞,永靖辽东。落款处一小字已经残缺不全,依稀可辨的几个字:左吾卫将军薛
“原来是我老乡薛大将军建的庙。”李克用叫道。
“薛仁贵?何以见得?”薛仁贵的大号在大唐妇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