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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揍了一顿。
萧玄衣把鱼饵串在鱼钩上,将钓丝一甩,沉到河里,装模作样地垂钓起来。没多久,就听桥上有人说话:“瞎子,你怎么没去看打马球啊?”
“我不是瞎子嘛?!”说这话应该是那个算命的瞎子。
“也是啊,不过我到应该去看看。”
“你怎么没去啊?”
“这几天生意好,不舍得,谁知道,一听说打球,就没人钓鱼了。”
看来是买渔具的摊主在和算卦的瞎子闲扯,萧玄衣想。瞎子好久没说话,摊主又嘟囔了一句:“也不知谁能赢。”
“你不去看也好,再说输赢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没有多大关系,不过有热闹看,为什么不看?”
“为了看一场热闹,恐怕要送上几百条人命。”
“你别吓唬我哈。”
“爱信不信。”
“你能算出来?”
“不是算出来的,是听出来的,开场的鼓声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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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耶律阿保机()
萧玄衣坐了半天,一条鱼也没钓到,看看天色不早,就收起鱼竿回了客栈。李克用还没有回来,萧玄衣有点纳闷:球赛也该散场了。
萧玄衣盘腿坐在床上,开始调息,出门这几天,萧玄衣的内视之功长进了不少。能影影绰绰地看到红色的心、白色的肺、青色的肝、黑色的肾
萧玄衣有时候困惑:自己一闲下来,功力就停滞不前,一旦开始奔波,功力反而长进。
李克用的解释是:萧玄衣闲着的时候,心反而不清静,一旦走起路来,心里倒没有杂念了。
其实修行方式有多种,有些人喜欢静坐一隅,有些人喜欢云游天下,有些人要面壁参禅,有些人要远途朝圣。不管哪一种方式,适合自己才是最好的。
吐纳了几百次,萧玄衣收了功,由于昨夜没睡好,萧玄衣准备补一会儿觉,就在这时听到外面一阵脚步声,李克用回来了。
一见李克用,萧玄衣有些吃惊,李克用衣衫不整,一只袖子还被扯掉半截,萧玄衣却没有发问,因为他发现李克用后面跟着一个人。
“来,认识一下,这是耶律兄弟。”李克用对萧玄衣道。
“野驴兄弟?幸会!”萧玄衣连忙拱手。
“幸幸幸会!”耶律也连忙拱手为礼:“请问这这位是?”
李克用把萧玄衣也介绍给耶律,两人又是一番礼数,李克用不耐烦:“有点饿了,咱们到酒楼边喝边聊。”
李克用说罢,连衣服也没换,当先走了出去,萧玄衣跟耶律礼让了一番,耶律先走,萧玄衣跟在后面。
耶律比李克用还高半头,这么大的个子,一般动作都比常人慢半拍,此人走路倒是虎虎生风,停下来时,顾盼自雄,简直象一尊立地金刚。
三人来到一个名叫“喜来登”的酒家,要了个雅间,分别坐定。酒菜上来之前,三人先谈论球赛的事。主讲是李克用。
“要说这次比赛的球技,张公素要数第一,张简会次之。”
“张公素就是那个张白眼吧?”张公素好对人翻白眼,萧玄衣故有此说。
“对。”李克用看了萧玄衣一眼。
“白二,白三也也不错。”耶律补充道。
“他们俩是父子,白二叫张茂勋,白三叫张可举。”萧玄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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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见得吧,以二敌三,他们也也没讨到便宜。”耶律虽然说话费劲,却目光灼灼。
“怎么叫没讨到便宜?你没看白方仗着节帅府的势力吗?”
“打球跟跟节帅不节帅有什么关系?”耶律不通世故。
“怎么叫没关系,你没看裁判都向着节帅府吗?”
“我还觉觉得向向着刺史府呢。”
萧玄衣看着两个人要吵起来,便拦住话头道:“你俩不知道吧,黑二,黑三,黑四,其实也是爷儿仨,欣钊遥谌欣羁锿谒慕欣羁锍铩!�
这下轮到李克用吃惊了:“三弟,你看了半场就走了,怎么比我们都清楚。”
“我看不懂球,只好看人了。”萧玄衣笑道。
其实萧玄衣的旁边,刚好有两个资深球迷,李克用的看球的时候,萧玄衣净听那两位八卦了。
“不不过,萧大哥也算好记性。”耶律在一边说道。
听到有人叫自己大哥,萧玄衣也是很兴奋,就问耶律道:“你多大了?”
“十六岁。”
两人又比了一下生月,萧玄衣得意道:“看来还真是大哥。”
这时酒菜上来,三人开始闲谈,这耶律全名叫耶律阿保机,契丹人,家住辽东。
和雁门关外的雁北镇一样,幽州也有一个大型的贸易市场。漠北和辽东的少数民族大多来此交易。
阿保机此次和族人带来一些药材,准备换些布匹回去。听到击球赌小盼的消息,也赶过去凑热闹。
话说节帅府队和刺史府队水平大致相当,节帅府队最后由一个争议球胜出,引起了黑队球迷的强烈不满,先是谩骂,最后大打出手。
李克用是黑队的拥趸,冲锋在前,阿保机是白队的粉丝,奋起还击,两人狭路相逢,徒手干了一架,不分胜负。
节帅府不得不派卫队出来弹压,要抓领头闹事的,大家一哄而散,这么一乱,惨剧发生,当场踩死好多人。
如果只有一个人逃出来的话,这个人肯定就是李克用,话说李老三在千军万马中犹能七进七出,更别说这些赤手空拳的小市民。
李克用一口气跑出好几条街,听听后面没有动静,这才停下来喘气,这时,耶律阿保机也跑过来,两人先吃了一惊,想想都在逃命,便相视一笑,攀谈了几句,成了好朋友。李克用便邀他来客栈找萧玄衣请客。
“这么说,你们没有看到张小盼。”
“倒把这档子事儿给忘了。”李克用恍然大悟。
一坛酒下肚,阿保机问两人到幽州有何贵干,李克用也照实说了,并把自己所知的关于霍去病的光辉事迹,全部倒腾出来。
阿保机听得欢欣鼓舞,最后提议:萧、李二人不如跟他先去辽东,等把货送到家里,跟他们一起去狼居胥山。
“那也太绕远了。”李克用道。
“绕是绕了些,但可以把大漠绕过去。”酒一喝多,阿保机的结巴好了不少。
千里大漠确实不好穿越,不但要有充足的食物和水,还得找个靠得住的向导。萧、李二人正为此事发愁,李克用甚至提议买骆驼了,听说可以绕过去,萧玄衣不禁眼睛一亮。
倒是李克用有点怀疑:“不会越绕越远吧?”
“不会,我家离北海也就几百里。”
北海是霍去病远征的终点,能到北海,肯定离狼居胥山不远了。
“能和耶律老弟结伴而行,那是再好不过。”李克用作出决定。
“那就劳驾两位再等一些时日,等我把货都出手了。”
“没关系,我们本来也打算在此多玩几天。”
定下行程之后,李克用和阿保机又谈论些骑术箭法,史载阿保机能“关弓三百斤”,自然也是一个箭术高手。
两人又都是马背上的民族,对于狩猎,驯鹰,套马各有心得,谈得是相当投机。
萧玄衣基本插不上话,只好勉强陪着,无聊之中突然想起一件事:赛场上果然死了很多人,这竟然在赤阑桥的瞎子预料之中,并且那位瞎子还是根据鼓声判断出此事,这是不是孙少仙说的那种深通物性的奇人?
不管怎样,明天借钓鱼的机会去问问那瞎子,或许能查明疾剑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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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听音揣骨()
李克用喝的太多,睡得又晚。天亮时,萧玄衣就没有叫醒他,独自一个人去了赤阑桥。那个算卦的瞎子还没到,萧玄衣心想,不如趁这个机会去吃早饭。
萧玄衣转了一圈回来,看到赤阑桥头有两个人,走近了一看,却不是瞎子。而是两个妙龄少女。
大唐尊崇道家,对于男女之防不太严。常有大家闺秀出门游玩,萧玄衣倒也见惯不怪。
两个少女各拿一把团扇,站在赤阑桥上,衣带当风,飘飘欲飞。其中一个少女见萧玄衣走来,便转头看了一眼。
萧玄衣眼前一亮:那少女面若春晓之花,眼波流转,宛如秋水。萧玄衣登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要走开,还是要上桥。
“小盼,来人了,走吧。”那少女对另外一个说道。
“再看一会儿吧。”虽然只是平常一句话,从那少女口中说出,却是娇羞不胜,风情万种。
萧玄衣心中一动,竟然不自觉地叫出声来:“小盼?”。
正在凭栏的少女缓缓回过头来,脸上发丝零乱。对着萧玄衣粲然一笑,柔媚入骨,不可方物。
两少女下了桥,渐行渐远,萧玄衣才回过神来:世间还有这等人物?
萧玄衣心神恍惚了半天,告诫自己已经情定白无双,不可再有非分之想。走上桥后,手扶栏杆眺望了一番,这才心平气和。
不大一会儿,耳边响起“笃笃”之声。正是那个老瞎子,手持一根盲杖,敲击着地面而来。
萧玄衣连忙走过去,搀着瞎子慢慢走上赤阑桥头,瞎子扶着栏杆,坐了下来。
“客官算命吗?”瞎子问道。
“不算命,只是想问一件事。”
“说来听听。”
萧玄衣将来意说了一遍,又把剑取下来,送到瞎子手中,瞎子摸索了一会儿,面带惊异之色,又骈起手指弹了弹剑身,细听了一下,说道:“你这不是来算命,是来求医。”
“是啊,是啊。”萧玄衣连忙应道。
“我是算命的,不是医生。”瞎子的口气有点不高兴。
“算命的不常说给别人指点迷津吗?我也只是求老人家指点一下而已。”
“这个老弟就不明白了,命是天定的,然而大德无言,我们算命的只不过是代天言命而已。所谓的指点迷津都是导人向善。今天老弟拿一把剑来,?知剑是?器,它锋利之后不是要杀更多的人吗?这与天道有违。”
萧玄衣没有什么高深的理论,沉默了半晌,方才说道:“我要是用它来杀恶人呢?杀了一个恶人,说不定能救一百个好人。”
瞎子叹了一口气:“老弟年纪轻轻,见解却比我老头子还高。为善为恶,原不在于剑,而在于持剑之人。”
“这么说老人家同意了?”
“也罢,你是我今天上门的第一位客人,再说这把剑与我有些缘分,我就给你指一条路,成与不成,就看你的造化了。”
“老人家请说。”
“这赤阑桥下,有一窝金色鲤鱼,十分难钓,你如果钓上一尾来,我再跟你说。”
萧玄衣的钓鱼水平不怎么样,就多问了一句:“捉来算不算?”
“据说下面深不见底。”瞎子没有直接回答。
萧玄衣只好下了桥,找到昨天垂钓的地方坐了下来,整理钓丝,再作渔人。
其实钓鱼有很多讲究,首先是鱼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