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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黔驴技穷了吗?”铁钧迎着剑光,目光冷肃,身形陡然之间消失无踪,素秀璇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点,凝成一点的剑光瞬间散开,在体外形成一道剑光,护住全身。
“死!!!”
铁钧此时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想法,承认杀了素秀璇的师兄和师叔,又当着她的面斩杀了她的七名师兄,两人早已经成为了生死大敌,再无和解的可能性,只有傻子才会怜香惜玉,素秀璇这个人,修为是不错,但真正麻烦的是她的交际能力,凭着绝世的美貌和高明的手腕,成为了这一次人间大劫中的关键人物,就类似于封神之中申公豹的角色,当然,她没有申公豹的背景,但绝对可以称为一个合格的纵横家,与这样的人物为敌,并不是一件多么让人愉快的事情,所以,铁钧决定干掉她!!
他也做到了!!
长刀很轻易的破开了素秀璇的剑光,毫无压力的斩下了素秀璇的头颅。
冷厉的刀锋瞬间斩断素秀璇的脖子,并没有因为她的绝世容颜而有所阻滞。
再美的女人,在脑袋被斩下来之后,和别人也没有什么两样,一腔的热血从脖子上喷出来,脑袋落在地上,还带着一丝震惊和不甘,一点灵光突然从她的身上射出,急速的朝着天际飞去。
“早就防着你了!”铁钧神色手腕一转,凌空一抹,虎伐脱手而出,狠狠的击中那道灵光。
当!!
随着一声清脆的金铁交击声,灵光消散之后,化为两团青光落下,却是一块已经被斩成两半的玉佩,而意图逃走的素秀璇残魂也毫无反抗的被妖刀虎伥吸收,成为虎伥的养份。
就在这个时候,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吸收了素秀璇的残魂,虎伥原本一闪而逝的灵性陡然之间又勃发了出来,一缕极为细致而又微弱的联系产生于铁钧与虎伥之间。
铁钧先是一振,随后便露出了古怪的笑容来,“这素秀璇果然不是普通人,一缕残魂就能将虎伥的灵性激发出来,果然有些古怪,看来道门的人选也不是那么简单选出来的,不过可惜了你们的一片苦心啊!!”
大唐玉宗二年三月,铁钧击杀素秀璇等三十余人于燕山山脉边缘,以头颅筑成京观,在地面以血写下了“呵呵”两字,大肆羞辱太白剑宗、北军及镇北候府,天下震惊。
与此现时,北军五千人马,在统领燕北飞的率领之下突袭东陵,却被大水挡在了东陵城外,瘴水河河神明剑水淹七军,与燕北飞对峙于东陵县城外,燕北飞也是有备而来,竟然释放出九条火龙,欲要炼化瘴水河神,明剑不备之下,为火龙所困,东陵破灭在旦夕之间,孰料在危急时刻,邓州府城隍萧九千突然出手,移摩云岭三座巨峰于东陵之外,将五千兵马全压成肉酱,破了燕北飞的九条火龙,与明剑联手将燕北飞击成重伤,天下大哗!!
这是五千年来,阴神第一次摆明车马插手人间争斗。
按照天条,阴神是不能插手阳间事务的,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一次天下大乱,争霸天地的时候,阴神明着出手,最多也只是暗中弄一些小动作罢了,但是今天,两名名义上的阴神同时出手,灭杀了五千士兵,驱逐了人间的大将军,这样的事情,简直是闻所未闻。
周围的一些神灵仿佛看到了什么机会一般,开始祭告天地,将东陵发生的事情传递到了阴间,要求阴间对明剑与萧九千进行惩罚,镇北候府也通过了特殊的渠道,祭告上天,状告两名神灵,可是无一得到回复。
这个结果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之外,甚至在某些神灵的心中产生了一种极为不好的影响和不妙的决定,有几个蠢货竟然也公然插手人间的事情,结果又让人大跌眼镜,这几个公然插手的神灵在第一时间被天雷所灭,无一例外,甚至连抵抗的机会都没有。
六名阴神的死亡给了所有在人间的神灵以最强硬的警告,这下子,再也没有神灵敢越雷池半步,邓州府的萧九千也在第一时间将移来的三座巨峰移去,只余下一地的血肉,又被瘴水河一卷,这些血肉也成了河中水族的食物,一切都做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
不服气的人很多,不服气的阴神也很多,但是无论是哪一个,只要是有能力联系阴司的人,所得到的答案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沉默。
阴司在这件事情上就仿佛是聋子,瞎子一般,根本就不管,仿佛萧九千与明剑并非阴神所属一般。
这样的结果让人心寒,聪明的家伙一个个的都变的老实了起来,不再去追究这件事情,而一些脑子不开窍的家伙,还是一骨脑的祭告天地,向阴司告状,最后阴司被弄的烦了,竟然下令开启神战,召集了数名附近的阴神,将这些没有眼色的家伙干掉之后,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铁钧也在这个时候回到了东陵。
谢白不审一如既往的站在迎候的人最前方,只是再不复之前那种丰神俊逸的模样,看起来十分的憔悴,双眼布满了血丝,整个人身上都透着一股子难掩的疲惫与颓丧之气。
“看来你最近的日子并不好过啊!”
应付完了一些访客,安了自家老子的心之后,铁钧与谢白来到了书房,显然,谢白的态度让铁钧有些起疑了。
“学宫的这次行动与我无关,我也是在你陷入铁目城之后才知道的。”谢白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
铁钧问道,“我陷入铁目城,普通人不可能知道。”
“伊休告诉我的,镇北候府对铁家有野心,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谢白笑了起来,“想来伊休也不会想到吧!”
“伊休?!”铁钧脑海之中出现了一个潇洒的身影,目光却是一寒,“我不是警告过他,让他不要出现在邓州府的吗?”
“他认为你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所以……!”
“所以什么我不管,伊休现在人在什么地方?”
“我没放他走,关了起来。”
“哦?!”铁钧眉头一挑,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你把他关了起来?”
“不错,您已经警告过他,让他不得进入邓州府的范围,他违反了您的禁令,我自然会把他关起来。”
“这么说来,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他也不知道了?!”
“我已经搜过他的身上,没有可以传递讯息的东西。”
“那好,带我去见见他!”
“是!”
东陵的地牢和所有其他地方的地牢一样,就像是同一个工程队打造出来的一般,同样幽暗潮湿,同样的阴风阵阵,只是这里关押的人并不多,沿着一条狭窄阴森打滑的通道,慢慢的向下行,大约二十余丈的距离便到了地牢。
伊休在地牢里面,一副很狼狈的模样,他的确很狼狈,也很疲惫,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会遭到这样的待遇,他也没有想到谢白会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竟然敢将自己拘押起来,不仅仅将自己抵押了起来,还对自己严刑逼供,虽然仅仅是抽了几鞭子,可是对他而言,却是一种绝大的侮辱,混蛋,实在是太混蛋了,他怎么就敢这么做?
身上一道道的鞭疤透着一般子火辣辣的痛楚,一阵阵的传来,他紧咬着牙关,喉中发出一阵阵呜咽声,仿佛受伤的野兽嘶鸣一般。
“嗒嗒嗒……!”
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到他的耳中,他的目光陡然之间放出一丝神彩,从地上站了起来,抓着地牢的铁栅栏,怒声的吼道,“谢白,你这个混蛋,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如此对我,你以为铁钧还能活着回来吗?你以为铁家还能够继续存在吗?告诉你,一切都完了,座师已经在铁目城布下了天罗地网,铁钧已经不可能活着回来了,你……!”
怒吼声骤然之间停止了下来,他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人影,目光之中透露出一种极不可思议的表情来,“你,你,你……!”
“欧阳文夫的确想削我的气运,不过,他的手段还是低劣了一些,所以我没事!”铁钧看了他一眼,笑着道。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没事,那可是……!”
“连空间束缚阵法你都知道,看来你的那位座师很看重你啊,说吧,你来东陵的目的是什么?不会仅仅是为了给我报丧的吗?”
“既然你活着回来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我提醒你,杀了我,你也没有好果子吃!”
“杀了你,难道比杀素秀璇的结果还严重不成?”铁钧冷笑着,“放心吧,我不会杀你,该怎么处置你,是谢先生的事情,我听说,你们之间似乎还有一些恩怨未了,是不是,谢先生?”
“多谢东家,我和他之间的确是有恩怨未了!”
“你混蛋!!”伊休面色一白,看着谢白道,“谢白,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怕将来座师怪罪下来?难道你要背叛学宫不成?”
“这是我和你的恩怨,与学宫有个屁的关系,难道你还能代表学宫不成?不要说是你,就算是欧阳文夫也仅仅只是学宫的座师而已,并不能完全代表学宫,学宫有学宫的规矩,学子之间的恩怨自行解决,所以,你不要拿大话吓我。”
“你以为我是拿大话吓你?你这愚蠢的东西,难道你不知道天下大变在即吗?难道你不知道人间佛门与道门争锋将要到达白热化的地步吗?这是学宫的机会,所以学宫才会派过来此,可是你这个混蛋却将我关在这里,你在破坏学宫的大计!”
“我对学宫的大计很感兴趣,要不说来听听!”铁钧摸了摸下巴,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来,“不要这么看着我,我的确是对学宫的大计感兴趣,你这家伙一向是跟在素秀璇和司马平川后头的,说说看,你们学宫是不是已经倒向了道门?”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就凭你,难道还想影响学宫大计不成?”
“好像我现在已经影响到了,对了,你最近被关在这里,所以不知道外面的情况,素秀璇已经被我杀了,北军的几名将领和镇北候府的几个先天客卿也死在我的手里,如果你们把希望寄托在素秀璇身上的话,那么,恐怕就没有什么大计了!”
“不可能!”
伊休猛的跳了起来,“不可能,你不可能杀的了素姑娘!”
之前虽然听到铁钧提过杀素秀璇,不过一直没有往心里去,在他看来,这只是铁钧无奈的威胁和痴人说梦而已,素秀璇是道门默认的天下行走,是道门用来合纵连横的关键性人物,就像当年封神之时的申公豹一般,怎么可能会死,又怎么可能有人敢杀她?
“我当然已经杀了她!”铁钧轻轻的敲了敲黑铁铸成了的栅栏,目光森然,“我如果不杀了她,还能活着出现在你的面前吗?我不仅杀了她,还把她的脑袋砍了下来,放在京观的顶端,我想,现在应该已经有很多人欣赏过了,呵呵!”
“你,你,你……!”
伊休只觉得一股寒气自尾椎骨直接冒到了头顶,他想不相信,可是看铁钧的模样,却是知道他并不是开玩笑,这小子很有可能真的把素秀璇给杀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乐子可就开大了,素秀璇可是身负重大使命和责任的人啊,这样的人,怎么能死呢?
如果素秀璇死掉的话,那么道门花费了无数的苦心所布置的计划就要出现致命的漏洞,一旦出现这样的漏洞,佛门是绝不会视而不见的,铁钧必然会成为道门的大敌,同样,铁钧与佛门也不是朋友,他可是杀了佛门的木头和尚,与佛门也是敌对的关系,这小子当真的疯了吗?
在人间,同时与佛门和道门对敌,还是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