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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爹爹有信心,咱们只管顾好咱们自己的,其他的莫要多想。对这匈奴,我倒是有个法子,只是过于阴毒,还请常将军参谋参谋。”
就连霍成君都嫌阴毒,常惠自是更加不喜,不过他终究是个理性胜过感性的人,狠了狠心说道:“这匈奴自古以来,杀了咱们汉人不下百万,咱们这么做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我觉得这法子可行!等天一黑我就带人去挖河道,只是姑娘您经过这次,只怕名声就彻底毁了。”
对于霍成君常惠终究是有些不舍得,这等阴毒的法子若是传了出去,只怕骂名一点都不会亚于长平之战。对此霍成君倒也不是很担心,毕竟人家秦始皇日后都是毁誉参半的,她这回坑的又是匈奴人,自是没有那么严重。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她脸皮厚,不在乎。
既然霍成君都不在意,常惠自然也就不再坚持,当夜就带着人马,把天山脚下的河道给改了。虽然此举要绕道匈奴后方,颇为艰难,但是一想到效果,常惠倒是拼了一死,也完成了霍成君的部署。
在和匈奴僵持了数月之久后,延绵的大雪总算是停了下来,太阳也难得的露出了笑脸。随之而来的便是匈奴一次猛过一次的攻击,匈奴的铁骑,在这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有着天然的优势。若非后面有乌孙国倾举国之力相助,只怕霍成君连三日后撑不下去。
“还有多久?”霍成君现在是真的急了,这几日军中死的人是越来越多,军心明显是有些不稳了。虽然有那个假的霍光坐镇,但终究抵不过悠悠民愤,他们现在太需要一场胜利来激励人心了。
常惠抹了一把头上的血汗,指了指地图上道:“现在雪水已经化了,派去的探子说,雪水已经流下来十里地的模样了,离匈奴不远了。”
“乌孙国可嘱咐了?”霍成君可不想看到到时候乌孙和匈奴同归于尽的模样。
“早就说了,他们一早就开始建立堤坝了。他们和匈奴也不是特别近,这水最多把车师淹了,等到了他们那里,早就成不了什么气候了。只是可惜了车师这么一块好地方了。”车师物产丰富,若是顷刻间毁于一旦,自然是有些可惜了。
霍成君对这些倒不是很在意,她在意的是斩草除根,“那就好,吩咐下去,就算杀到咱们营帐门口,咱们也得撑住!”
有了霍成君的死命令,全军上下自然只能要紧牙关死撑。可他们不知道,此时的匈奴也在死撑。匈奴人本以为雪退了,他们就有粮食吃了,可是没想到粮食还没收到,先收到了洪水,看着乌泱泱的洪水扑面而来,雪水所过之处,轻则成河,重则成湖。牛羊马匹,帐篷粮食每一样都成了湖底的泥沙。
那些在草原上奔驰翱翔的匈奴人,如今也只能在这雪水里苦苦挣扎,只求不被活活淹死。若是运气好的,能逃出去,也不过是落在汉人或者乌孙人的手上,那滋味可不比被淹死的好。
看着这么大一个部落,三两日只能就变得只剩下小猫两三只。常惠不免有些感慨,“这人有时候还真的挺渺小的。”
“恩,常将军,我让你打捞的尸体,都打捞出来了吗?”霍成君一边看着霍光寄来的书信,一边问道:“这天越来越热了,若是不抓紧打捞,可是要出瘟疫的。”
“我知道,我一早就派人去打捞了,这京城怎么样?”在这次站队中,常惠可是站了霍光一派,他自然是希望京里能够传来好消息。
当然霍成君也希望,不过好在老天爷总是心善的,这回传来的还真是好消息,“爹爹赢了!”就在昭帝苦苦寻找霍光的时候,谁都没有想到霍光竟然会和自己的贴身卫队,躲在了永巷里面。
霍光凭借着自己在宫中经营多年的人脉,连夜就把正在熟睡中的昭帝给拿下了,当然这可少不了上官皇后的帮忙。看着一脸得意的霍光,昭帝面如死灰道:“你要朕的皇位?”
“是。”霍光对于自己的野心倒是一点也没有隐瞒,“怎么不可以?”如今京中能调动的大军,都在匈奴打仗呢!而且领兵的还是他的心腹,朝中的一群文臣又成不了气候,他想不到有什么可以阻止他。
昭帝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无奈道:“可以,不过这皇位你只能从死人手里拿了。”说罢便将床边的药一饮而尽,“你以为我在骗你说我病了?那有人能装的那么像?朕是真的病入膏肓了,现在死也不算亏了。倒是你,这辈子都要落得个逼死前朝皇帝的骂名,天下有识之士皆不会服你!你注定是个光杆皇帝了!哈哈哈哈!”说罢便口吐鲜血,病逝在了自己的龙床上。
数日之后,霍光方才知道,原来昭帝当日是真的感染了风寒,而且从那一刻他就一件知道自己必定是斗不过霍光了。所以干脆以死来给霍光添堵,这也算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不过这对于霍光而言,不过是生活中的一点波澜罢了。因为朝中很快就被另一件大事压了过去,匈奴已经被彻底打败了。困扰大汉数百年的问题,终于解决了,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值得庆祝的了。至于昭帝?早就被有心人给压了下去,毕竟谁都不会想给新皇帝添堵不是吗?
开元初年,霍光登基,因念及先帝之恩未改国号。改封上官皇后为珺宜公主。广封群臣,唯杜延年抗旨不接,挂印而去,后再无人知晓他的下落。
开元二年,六公主霍成君回京,霍光怜惜幼女抗敌有功,特封为长安公主,特许其入朝为官。朝中顿时反对声不断,帝大怒。三月后匈奴郡洪水褪去,百废待兴,朝中特赐多位老臣前去整治,以示□□之浩荡恩德。次日坊间小报谣传,此去匈奴之大臣,皆是在三月前反对长安公主入朝之人。
开元六年,长安公主与京城广建学堂,高薪聘请大儒为讲师,并挂出不收束脩的牌子。一时间不少寒门学子争相报名,唯恐落在了他人身后。三年后,朝中出现了不少出生贫寒的大臣,其皆是以长安公主门人的身份入朝为官,朝野哗然,皆斥责长安公主不应过多插手朝政。后惨被长安公主当面斥责回去,大司马王允当日便辞官不做。三日后,帝亲封长安公主为大司马,自此便再无人见过王允踏出府门半步。
新德四年,有人上书亲封太子,朝中霍禹和霍成君隐隐分成两派。帝不忍见儿女相残,连夜召见大皇子和长安公主。次日早朝,大皇子霍禹上书自称无德无能,不能担当大任,愿永不沾太子之位。帝允,册封大皇子为安康王,赐居京城。
新德八年冬,帝病重,冒大不讳将长安公主册封为皇太女。当日奏折便险些把大殿也淹没了,帝大怒,将反对之人全都召至寝宫,谈至深夜。次日清晨便吐血不止,朝野皆传是那些反对之人伤了龙体,皇太女大怒,将反对之人悉数软禁起来,严加看管。
新德九年,帝崩,皇太女霍成君登基为新帝,广纳人才,开创科举,后因当年匈奴一战,终究毁誉参半。后因忙于朝政,身体亏损的厉害,在位二十一栽后逝世,传位于其嫡次女康平公主,史称“汉顺帝”。
第43章 郭圣通篇()
小小从来都没有哪次醒来像今日这般酸痛过,她现在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所有的骨头头快要断了。在经过短暂的思考过后,小小说了醒来后的第一句话,“我真是哔了狗了!不,被狗哔了!”
外头的丫鬟秋容听到屋内有声音,赶忙前来查看,“小姐,可是要起身了?今日是小姐成亲的第一日,按照惯例可是要给舅老爷去请安的。”
秋容口中的舅老爷,就是小小这具身体的嫡亲舅舅——刘杨,一个把自己亲外甥女推出去当联姻工具的舅舅。如今的小小,也就是后人口中的郭圣通。目前所处在的正是一个前有深渊,后有豺狼的苦逼处境。
亲舅舅,拿自己当工具笼络刘秀。亲老公,早就已经有一个成婚不久的原配。郭圣通如今无论在刘杨还是刘秀跟前,都不算是亲信的人,着实可怜的紧。前两次穿越虽艰难,但总有贴心的人,可如今真是步步维艰。
一想到自己的处境,郭圣通忍不住叹了口气,既然都这样了,自己现在还是先保命要紧。吩咐丫鬟给自己梳洗打扮之后,郭圣通是紧赶慢赶的,总算准时赶到了刘杨面前,“圣通见过舅舅,圣通来迟了,还请舅舅恕罪。”
刘杨虽然利用了郭圣通,但是舅甥情义怎么还是有点的,故而对郭圣通的迟到,倒也没多大在意,摆了摆手说道:“无妨,都是一家人,刘秀呢?怎么不见他人?”
按照习俗新婚夫妻,第二日清晨多是要给公婆请安的。刘秀父母早亡,郭圣通又是由刘杨一手抚养长大的。所以第二日自然是要给刘杨请安的,怎么着刘杨都是郭圣通的舅舅,刘秀的重要助力。
可刘秀今日偏偏就没有来,这无疑是直接在刘杨头上浇了盆冷水,两方刚结亲,刘秀就这般不给面子。你让刘杨怎么能够咽下这口气?
若是以前的郭圣通,必定会以夫为天,努力调解刘秀和刘杨之间的矛盾。可如今,她对刘秀半点情感也无,自是不可能多说半句话,只是平静的把刘秀昨夜说的,今日要去视察部队的话,原原本本的转述给了刘杨。
“这倒也是,他本就是心怀天下之人,咱们这些小节又怎么可能顾得上?罢了,你还未用早饭吧!过来咱们一起吃吧!”许是因为心里都怀着事情,这顿饭无论是刘杨还是郭圣通,吃的都不舒服,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刘杨是因为刘秀下了他的面子,颜面无光,心里别扭。而郭圣通则是因为自己如今要仰人鼻息,靠和刘杨的舅甥情,以及刘秀的夫妻情过活,心里憋屈的很。
不过好在两人都不是什么钻牛角尖的人,一顿饭用罢,便各自都有了主意,“圣通,刘秀他这么早就出去了,怕是还没用过早饭,你一会准备些吃的给他送去,莫要让你丈夫饿着了。”刘秀哪里是会饿着,刘杨分明是担心刘秀忘了自家的权势。
不过虽然警示了刘秀,可这样也会让刘秀彻底和郭圣通离了心。刘杨要的就是这点,他要让郭圣通明白自己才是她的靠山。要郭圣通彻底为自己所用,成为自己安插在刘秀身边最好的眼线。
可郭圣通如今早已不是那个养在深闺,不识轻重缓急的小姑娘了。嘴上虽然应承了下来,可心里早就有了准备。
刘秀对于郭圣通回来找自己这点,倒也不是很惊讶,毕竟他今早没有去给刘杨请安。刘杨派郭圣通来敲打自己,是最正常不过的。可是他没有想到,以往嚣张跋扈的郭圣通,如今竟然温顺的很,又是布菜,又是软言安慰的,十足是个贤妻良母。
就连刘秀一时之间都不免有些晃神,不过更让刘秀惊讶的还在后面,郭圣通在给刘秀剥完最后一只虾后,柔声问道:“相公,咱们什么时候把姐姐接过来?”
“咳咳!”刘秀险些被自己嘴里的虾活活呛死,当即就咳得满脸通红。一旁的郭圣通赶忙替他拍背喂水,只是心里早就忍不住嘀咕道:“吃,姐亲手剥的虾是那么容易吃的吗?咳不死你丫的!”不过纵然心里已经把刘秀千刀万剐了,郭圣通面上还是一副担忧的模样,看着直叫人心疼。
刘秀自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