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谁?」她漫不经心地问。
「他以前是右烺哥的手下,不过右烺哥离开天龙门时他并没有跟着右烺哥离开,反而投向左风霆那方,后续我就不清楚了。」因为他当年可是忠心不贰,与右烺同进退,在离开天龙门之后,跟着右烺尽力追查杀害老大的凶手。
「……」司徒绾青重新倒满茶,捧着茶杯啜了几口,又塞几片饼干到嘴里嚼,沉默听着、听完沉默,清脆的咬饼声在她嘴里回荡,她不断咀嚼着饼干,也咀嚼着右叔的话。
乍听之下并没有任何奇特之处,因为当年她爸爸带出来的人马确实不多,司徒焕并未强迫手下都得和他一块走,想留在天龙门的人都随各自的意思,福田匡弘选择不走也没啥好疑惑,不过……福田匡弘投入左风霆那边,照道理来说,现在应该是听命于左风啸,而左风啸却在找他……
怎么想都觉得这里面藏了什么症结。
也许是她太多心了,将单纯的事情复杂化——说不定福田匡弘只是偷走了左派的一箱机关枪就落跑,所以左风啸才会死命地找他,这种左派的家务事,一点也不干她鸟事……
「右叔,福田匡弘是怎样的人?」明明不想管的,她却意兴阑珊地问了。
「怎样的人呀……不怎么起眼,所以你问我,我也不知道要如何形容他。」右叔和福田匡弘没那么深的交情,只知道彼此的存在。
「他的忠诚度高吗?」
「倒没听过他有什么不忠诚的事。福田匡弘这个人的存在感很薄弱,感觉时常能见到他在眼前出现,但真要提出他的丰功伟业又找不出半项。」简言之,就是路人甲一枚。
「这么不重要的人值得左风啸费神找他?」她真的很好奇这点,而且越问越好奇,不得到一个正解她是不会死心了。
司徒绾青霍然拍桌而立,这回换右叔和右一吓到溅出手中的红茶,两人重重「厚」她一声,她窝囊且认分地拎着抹布把桌子擦干净——应该来订个右派帮规第五条:不准叫老大擦桌子!
「右一,你去查出来左风啸找福田匡弘的理由是什么,查清楚一点。说不定还可以适时扯扯左风啸的后腿、破坏左风啸的好事。」和左派作对是右派的重大使命,谁教左风啸要惹到她!
「是!青姊。」
司徒绾青满意一笑。
她迫不及待想要看见左风啸挫败的嘴脸。
嘿。
**bbs。****bbs。****bbs。** 设定好的剧情完全扭曲,原以为应该是路人甲的福田匡弘实际上却是重如泰山的狠角色,司徒绾青顿时傻眼,青天霹雳一道道当着她的脑门劈下来,挨得她眼冒金星,差点站不住脚。
福田匡弘,一个暗地里先要阴谋杀掉天龙门帮主,再私下散布谣言诬陷她爸爸是凶手,最后更用伪善的嘴脸将她爸爸与左风霆分别约出来,再一箭双鹏除掉两人的幕后黑手。
她又被风啸给骗了!
若不是她堵到左宏飞这个隶属于风啸的心腹大将,她也挖不到真相,就要被风啸当成傻子耍遍遍了!
「你也不用这么生气吧?反正你只要坐享其成,等着左爷将福田匡弘料理完毕,顺便替你报父仇,你落得轻松又不用出半分力,最后还能分杯羹吃,有什么好火大的?」左宏飞太阳穴旁顶着一把枪,被迫到右派来做客,他当然可以轻松地反击逃脱,伹又碍于司徒绾青在风啸心里的崇高地位,还是少得罪她为妙。
上回在左爷肚子上开偏的那枪,已经被记在帐上,暂时可以不处罚他,但要是再犯,他恐怕真的要去非洲猎一头狮子才能交差。
不过他失言说出福田匡弘的身分,左爷绝对不会放他好过,唉,认命……
「谁稀罕他多事!我自己的仇我自己会报!他敢插手我才跟他没完!你回去告诉他,福田匡弘我会亲自解决,我允许左风啸坐享其成,你叫他晾在旁边等着看!」司徒绾青压根不领情,她好气风啸企图隐瞒她这件事,想自己居功。
左宏飞毫不客气地翻翻白眼,「早就跟左爷说了,你不会心存感激的,不管他做了多少,你不领情还不全白搭!」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还没跟他算这笔帐,你还有胆帮着他指控我?!」真以为抵在脑袋上的枪是假枪吗?!
「右绾青,你呀,不要对左爷太坏,伤害他对你没有好处。」左宏飞意有所指。
什么嘛!把她说得多狠心狗肺似的,被骗被欺负被伤害的人都是她耶!
司徒绾青心里想着什么,脸上就有什么表情,即使是向来大剌剌成习惯的左宏飞也能一眼看穿,不过他今天已经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他不想也不敢再多嘴。
「我可以走了吗?」他想回去负荆请罪,并且赶快让风啸知道司徒绾青已得知实情的事,好计画应变措施。
「等等,我跟你一起回左派。」司徒绾青突然唤住他。
「青姊!你去左派做什么?!」右叔惊呼,手上那把枪却先被司徒绾青拿走。
「去跟左风啸说清楚讲明白,叫他少管别人家的闲事!」☆请支持四月天★左宏飞扁扁嘴,不置可否。此时真希望左凌豫在场,骂骂这个不知好歹的蠢女人,左凌豫嘴坏,虽然少言,但骂起人来一针见血,从不说废话,一句话就能伤得人体无完肤。
「青姊,我是不反对你去啦……可是别带枪去,右叔伯你一时丧失理智做出什么后悔莫及的事。」
「不!我就是要带枪去,要是左风啸不识时务,一枪就要他趴地!」
「里面也真的只有一颗子弹呀……」右叔嘀咕道。
「你如果在左派的地盘欺负我们左派的老大,就请先做好被乱枪打死的心理准备。」左宏飞把丑话说在前面,省得她真以为自己那条小命有多硬。
「那么你们左派老大在欺负人时,你们怎么不跳出来指责他呢?!」
「那种时候跳出去不是更尴尬吗?打断左爷的好事,说不定轮到我们被乱枪轰出来,你不知道欲火中烧的男人火气都很大吗?」
「你到底在说什么啦?!」完全混乱,没头没尾的!谁在跟他说什么欲火中烧?!
「就说那天左爷欺负你的事呀,我们虽然在门外都有听到动静,不过考量过后还是觉得不该破门进去救你,因为惹到你,我们无关痛痒,惹到左爷,我们的日子就难过了,所以只好眼睁睁看你捐躯。」左宏飞自诏是个有正义感的人,然而正义感遇上风啸,只能自动啵啵啵的宛如肥皂泡泡一颗一颗快速爆破消灭。
捐、捐躯?!
「谁在跟你说这件事?!」司徒绾青脸色爆红,仿佛全身血液都冲到脑门上,几乎快要从鼻子眼睛嘴巴喷出一缸子血。
左宏飞的话让她回想起那天风啸在她身上做的一切,一直到四个多月后的现在,她还记忆犹新,身体每一寸被他碰触过的地方都深深记得他,有时光是站在窗前发傻,当风吹过她的短发,她也会想起他的气息轻拂在发梢的感觉,然后更会像个白痴一样闭上眼睛,想象是他的温度,然后……又像个笨蛋一样大哭。
「呀?不是吗?左爷不就只有欺负过你那一回,难道还有别次?」
「闭嘴闭嘴!」司徒绾青朝他脚边开了一枪——实际上不只一枪,她扣扳机扣得喀喀作响,无奈弹匣里就那么一颗子弹,后头她扣得再激动、再用力也都不可能平空冒出第二发、第三发……
「哇!」左宏飞跳起来避开那一枪,拍拍胸口吁气。还好还好、不怕不怕。
「最、最后也是唯一一颗子弹——」右叔好心痛地看着砰一声就浪费掉的贵重资产,呜。
「就这样没了?」右一也好心疼,这颗子弹跟着他们多久了?他们都舍不得用它,把它当宝贝一样留着,没想到……没想到竟然浪费在地板上,他好象听见子弹在哭泣,哭它的寿终正寝。
「大宝!」右二捧着子弹在哭。
「咦?你还帮它取名字呀?」右叔、右一以及非右派自家人的左宏飞瞠目结舌地惊问。
如果现在有人替子弹挖个坟埋,顺便再立碑上香他也不会更惊讶了。
左宏飞认命的掏出枪,打开弹匣拿出两颗子弹立在桌上。
「喏,算我补偿你们的啦。」也算是他包给大宝的奠仪好了。
「……你人还不错耶。」右一有点感动,他还以为左派全是混蛋再加三级的大混蛋,以往也没啥机会和左派的人攀攀关系,先入为主当他们不是好东西,今天说没改观是骗人的。
「我们两派本来就没什么深仇大恨,还不是上头两只在闹别扭——」
「谁说我们两派没深仇大恨?!我们的仇可深了!」司徒绾青跳起来哇哇叫,只等着右叔装好一颗子弹就急乎乎抢过来再朝左宏飞又开一枪。
砰!二宝也没了,这回拿去喂了墙壁。
司徒绾青要去抢三宝来塞弹匣,手才伸过去,马上挨了四只手掌狠狠拍击,啪!啪!啪!啪!嫩白的手背上留下四个重叠的掌印。
右叔、右一、右二、右三瞪着她,脸上都是一副她敢再动三宝,他们四个人就跟她没完没了的狠表情,司徒绾青只能垂着脑袋面壁反省。
好可怜的右派头头。左宏飞看完都忍不住想同情她了,他现在要是再掏出几颗子弹来敦亲睦邻,大概会被这几个人视为上宾……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吧?
害他有点想试试看再掏子弹出来接受右派的高呼万岁。
「走吧,你不是说要跟我回左派去看左爷吗?」左宏飞朝她扬扬颚,然后缓缓一笑,「左爷看到你一定会很高兴。」
说不定龙心大悦,就会原谅他多嘴失言的错。
嘿,带司徒绾青回去,大功一件。
★★★四月天☆ ☆请支持四月天★★★风啸是很高兴看到司徒绾青没错,不过当他从司徒绾青口中听到她踏进左派的主要目的时,他冷冷地扫视左宏飞,后者非常识相地低头认错,但双眼骨碌碌暗瞟司徒绾青,藉以提醒风啸——现在应该先处理的棘手问题,是她。
「阿豫,带阿飞下去。」风啸一个眼神,左凌豫立刻会意。
他勾着左宏飞的脖子,凉笑拋来一句:「走,我们好好「聊聊」。」
「聊聊」当然下会是指你一杯热茶、我一杯热茶,桌上一盘瓜子让我们嗑到嘴酸,顺便讲讲八卦、谈谈是非这样的悠闲好事,尤其是左凌豫笑得就像准备好好活动活动筋骨,开扁某人一样……
左凌豫不笑则已,一笑必有凶事。
「左爷,我好歹把她带到你面前,一解你的相思之苦……」这种时候该求的情、该讨的赏一定都要全讨回来。
「所以我前三拳会轻轻打。」左凌豫也是赏罚分明的人。
风啸给左凌豫一记淡笑,完全授权让左凌豫做主,他不加以干涉,不理会左宏飞的号叫,黑眸转回司徒绾青,添了笑意。
「你既然都知道了,还要我说些什么?」
「我要听细节,包括福田匡弘是用什么方式将我爸骗出去,又是用什么方式害死他,我全都要知道,这是我的权利!」虽然从左宏飞嘴里听到的东西已经够多了,但是她要风啸亲口再说一次,因为这是他欠她的!
「好吧,你想听,我就说。来,坐。」一把将她勾进怀里,安坐在他腿上。
司徒绾青一拳挥去,他偏头闪掉,她旋身从他腿上跃离,抬起右脚狠狠踩在她刚刚坐过的黑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