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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方有强大的磁场,影响了罗盘的定向,石像坐北朝南,面变南方,如此特定的风水格局,倒像是出自李淳风后人之手?”闯爷低语,又觉得自己的推理不对,陷入了沉思,直到我开口,打破他的思绪,他才恍然大悟。
“它应该会告诉我们真正的入口!”我指的自然是焱心玉玺,作为鬼古人皇的圣物,它的神奇我有目共睹,绝不会是凡物。
“没用的,焱心玉玺已经被你带离了这里,感染了外界的气息,再回来的话,会被排斥,这就是墓灵术的特殊点。”大海一语道破,我一怔看着暗淡的焱心玉玺,果真是大海说的那样。
“天赐用你的血,滴落在祭坛上试试,觉醒了血继限界的你,血液中应该和朱明皇朝的历代皇帝含有同样的基因。”
我按照闯爷的话,用牙咬破食指,让血倾落在祭坛上面,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祭坛吞噬,紧接着一道道血色的纹路以我的那滴血为中心,向外扩散着,凝成一个龙形的图案。
“血脉龙图,这是大明的江山曲线!”闯爷震惊,看着那道龙形的图案,一脸的惊愕。
“鬼古人皇也是朱明皇室中人,难不成他是…”闯爷猜测,欲言又止,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嗷!”大黄发出狼嚎,根本不是犬吠,在龙图展现的刹那,它就在蜕变,整个三角祭坛射出刺眼的光芒,隐隐间能够看到一条龙影,那尊石像也开始剧烈颤抖,在他的胸口处露出一个洞穴,紧接着一道石梯缓缓下降着。
“四象旋纵梯!闯爷我们应该找到入口了!”大海兴奋,我却有些疑惑,这道入口简秋白为何没有发现?
郭大鞭子又是怎么进入最后的封禅之地,一个个巨大问号,在我脑海里生成,这甬道通往封禅之地的入口,不仅仅只有三个,或许更多,只是有捷径我们没找出来,很明显这尊石像胸口位置的洞穴,就是捷径。
几乎同时我又联想到,那次巨大的爆炸,这尊石像能够在那次巨变中完好无损,又是凭借着什么,诸多疑问没有答案,闯爷看着我一脸凝重的神色,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说什么,快步上前,踏上了一节石梯。
石像胸口的洞穴,的确是通往封禅之地,悲催的是,前方的石梯已经龟裂,随时有可能崩碎,妥善期间,大海利用绳枪,在两端弄了一个绳梯,方便安全。
总算有惊无险,在看到已经变成废墟的石塔之后,我没有任何怀疑,传说中的圣宫祠毁于一旦,似乎像是两个世界碰撞,毕竟总得来说,在好的古代建筑,也难逃现世技术的摧残,圣宫祠就是一个很好得例子!
闯爷蹙眉,眼前的情况远比想象的复杂。几乎是毫无所获,人工开凿出来的深渊,也难逃那一次的浩劫,我们三个人下到了最底端,除了一地狼藉的废墟,就是爆炸后留下的痕迹,就连最后我逃命的洞穴,也是如此。
心灰意冷,这或许是对我此刻心情最好的诠释,没有任何有用的讯息,看着一地废墟,我心惆怅,荒芜的世界,难找寻曾经的伙伴,我眼角有些湿润,却忍住了眼泪溢出的冲动。
事实上从我离开光明屯那一天起,就知道自己走上了一条凶险难测的道路,丁家祖祠的秘密,随着丁武通的死,圣宫祠沦为废墟而成为永久的未解之谜,我不知道我爷爷让我找到的东西,是不是焱心玉玺。
没有在停留,我们三个回到地面了,此刻已经接近黄昏,尽管这次的丁家祖祠之行,失望而归,我的心前所未有的坚定,大梵悟经背后的故事,以及光明屯的秘密,一定要搞个清楚。
残阳如血,映红了东方,我却没有任何心情去欣赏如此美景,一颗心变得荒芜,很痛的那种感觉,我找不到她了…
三天后,已是寒冬腊月,我坐在火炉旁,将那本已经残破的大梵悟经拿出,结合后续事情的记载,准备在年关之前,去一趟千里之外的安溪,这是一座古镇,底蕴深厚,是大梵悟经前章记载的马爷的老家。
“天赐,错了,这不是大梵悟经,真正的大梵悟经应该是一本佛经,而不是你这本记载离奇古怪事情的文录,根据我所掌握的消息,这应该是军阀孙传芳手下的副将,得到的一本记传!”闯爷拿出证据,那是一张泛黄的照片,其内容只有三个字《异梵录》!
……
第六十六章 安溪()
闯爷的一番话,如同惊雷,在我耳边炸响,大梵悟经另有其书,而这本泛黄残破的古书,真正的名字却是异梵录,这让我很是震惊,但同样的,闯爷说的也颇有几分道理。
事实上一直我都有这种感觉,玄奘和尚西去天竺取回来的大梵悟经,压根就和我的这一本不相符,再加上闯爷之前的推论。
我的这本大梵悟经来自于少林寺达摩祖师的修改版,也有着太多不对等的地方,因为仅仅一点,就足以说明很多问题。也就是这本书,没有关于只言片语佛经的记载。
异梵录这是闯爷给这本书的第三次解释,有照片为证,比前两次多了有力的证据,我很欣慰,闯爷能够将我的事放在心上,我将那本古书收了起来,像闯爷说出了我的打算,准备前往千里之外的安溪。
“那我就在陪你走一遭吧,大海的藏海花毒的一味药引,也是在安溪地界,明天我找一辆三轮摩托,送我们几个去,步行的话太远了,年关之前不能往返回来。”
“鲁西南的地界上,我动用了我所有人脉,曾有人见过你说的那个女孩,她好像神智出现了问题,现在跟着一个街头艺人,流窜卖艺!”闯爷淡淡的一句话,让一度灰心丧气的我,重拾了一分希望。
“能确定是宋静桐吗?”
“这个我也不好说,体貌特征方面,和丁念慈,宋静桐都很相近,只是不能确定是她们两个人中的那一个!”
我有些庆幸,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一个好消息,两个月来唯一的关于宋静桐的消息,只是不能确定是不是宋静桐本人,闯爷告知我极有可能会在安溪本地,见到那个女孩,到时候一切都会有个答案。
……
光明屯,大柳树下,漆黑的洞穴里,涌着黑气,葛大壮眉头紧蹙,孙老蔫和朱永年已经下去快两个月时间,整个光明屯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
“大壮,你也快下山去吧,在这么拖下去,谁也好过不了,这是盘缠,记住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天赐,从今开始他就是你的少主人,五年之后在回家!”
“不!爹我不走,我舍不得你们!”葛大壮哭丧着脸,这些日子屯子里的异变,他看在眼里,屯子里的只剩下他一个青壮劳力,其余的都是老弱妇孺,在做着最后的坚守。
葛大壮脾气倔,死活不听劝,葛海升迫不得已。只能在葛大壮吃的饭中撒上了一些蒙汗药,等到葛大壮醒来的时候,已经置身在山林之中,旁边留有一张纸条。
“大壮,我的儿,爹也是迫不得已,这都是命运使然,记住你一定要找到天赐,和他一起五年后在回光明屯!”不知怎的,葛大壮鼻子有些酸楚,泪止不住的流出,朝着光明屯的方向跪拜下去,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
我在大海的晨练声中醒来,他光着上身,无惧严寒,壮硕的肌肉线条,给人一种暴力美感,我直直的盯着他,他被我看的有些发毛,急忙套上一件秋衣,朝我竖了一个中指,“你小子找揍呢!看什么看,不服来战!”
“谁怕谁!”说出这句话我就后悔了,这家伙是退役的特种兵,曾经服役于西藏边防团,实战经验远比我丰富。尽管我身手还算不错,几个回合下来,已经落得下风,被他压着打,那心情别提多郁闷了。
“服不服!”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认输了,很不服气的那种,大海这家伙手黑着呢,几乎每一招都没有放水,实打实的打在我身上,要不是我本人比较抗揍,换个人都被他打残了。
“得了,我看你两个真的是闲的没事干,快点吃早饭,豆浆,包子,油条。对了大海你小子再去联系一下齐兴化,这孙子在安溪地界倒斗发了财,这次我们三个,去安溪吃大户,就吃他了!”闯爷笑眯眯的说着,那眼神要多猥琐又多猥琐,简直老不正经。
齐兴化,自学成才,十里八村有名的地痞流氓,早些年跟着闯爷,萧启等人,活跃在鲁西南,专门负责从墓中挖掘出来的宝贝的销路,为人吝啬奸诈,就连闯爷也着过他的道,时常挂在嘴边一句话,三年不开张,一开吃三年!被倒斗江湖里的人称之“鬼马三!”
对于此人,我也是略有耳闻,他很出名,比闯爷受人待见,原因无他,在倒斗江湖他吃的很开,无论是谁,都得给他三分薄面。
这次闯爷下了血本,买来山地靴,绿大衣,为了保持脚底的干燥,他用卫生巾做成鞋垫,而不时吹嘘几句,这玩意透气性好,有利于脚底汗液的排泄,我都觉得脸红,女人们用来搞定生理问题的东西,到了他这里成了透气不出脚汗的好鞋垫。
下午,我们整装待发,伴随着突突突的摩托车声音,一路颠簸,一路向北,往安溪驶去。
寒风如同锋利的刀子,不断割着我的脸,说不出的疼,摩托车的质量成了我们一行人的羁绊,这个移动的铁家伙,在开了十公里后,排气管开始罢工,紧接着整个车开始抛锚,无法使用。
“娘的,什么破摩托车,你怎么搞得!”
“海哥这也不能怪我啊,这摩托车坏了出乎我的预料,要修理也没有地方,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要不依兄弟看,我们几个把它抬着,就近找个修理铺,修好了在启程也不迟。”开摩托车的人,是大海的小弟,长相尖嘴猴腮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
“耗子你小子可以啊,我说这好好的摩托车,怎么突然抛锚了,这油箱都是空的,摩托车能走还奇怪了呢!”大海握拳,神色带着怒气的看着耗子。
“别介啊海哥,兄弟也按照你的安排办事,来之前油箱绝对是加满的,我宋耗子敢对天发誓!”宋耗子眼睛咕噜一转,伸出三根手指发誓道。
我还在奇怪的时候,宋耗子猛的用手吹出一声嘹亮的口哨,随后不远处十几个手持钢管的打手,便从道路两侧的树林中走出,这一切都是有计划,有预谋的,顿时我的神经紧绷,来者不善啊!
第六十七章 埋伏()
这是一个早就设好的套,而我们三个成了被盯上的猎物,只是我不知道是什么人跟我们过不去,大海蹙眉,他虽然实战能力惊人,但也难做到以一敌十,况且还有我和闯爷,两个身手不如他的累赘,束缚着他。
“郭峰,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咱们两个有些年头没见了,不知道你是否还认识我!”开口的是一个秃头,模样蛮横,语气很不善。
“二驴的,你小子还活着呢,我还以为你死在监狱里了!”闯爷冷冷的回应道,大海和我已经做好备战的准备,即使不能全身而退,也要给这群人身上,留下点记号。
“少他妈废话,你我之间的帐,今天该清算清算了,老子在监狱蹲了十年,为的就是今天!”二驴的一脸狰狞的道。
“哦?怎么个清算法?”闯爷波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