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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尤卓才貌似不经意的问了姜东一句,“你身边有个叫易寒的人吗?”
姜东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回想了一下点头,“好像有个叫这名字的。”
安栀闻言皱眉,看尤卓,“不会重名吧?”
“重名他就不会现在在机场了。”尤卓知道她怎么想,不过还得考虑现实,“能详细说一下这个人吗?”
“是有什么事吗?”姜东也感觉出了什么不对劲,看安栀,“还有,这次你不能再向着程暮那个王八蛋了,找了他老子就废了他。”
安栀翻白眼,一群长不大的孩子,“安歌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莫哥啊。”姜东捂着眼睛靠回去,说到程暮他就疲惫,“这种事儿嘛,有人从英国报纸上看到了安歌的消息,给我说了一下,我就去问莫哥了。”
听完这话,安栀一腔怒火全都转化成无奈了,莫天豪这只自大的猪!
“那是谁和你说的这事。”尤卓很快的抓到他说话的重点,马上问了出来,从安栀的表现就能看出来她百分之百的信任姜东,至于他嘛,他相信老婆,就不和姜东弯弯绕的了。
“这个……有点忘了,还是前几天一群人一起玩,具体谁说了一句我也忘了,当时出来我就直接上了飞机飞英国了,那天也有点喝多了。”姜东在安栀面前向来直脾气,才不‘委婉矜持’,“我都快想死安歌了,大姐你也不让我见她。”
安栀黑线,这都什么跟什么,这男人还没长大?
尤卓笑着刚想说话,他的手机也响了,“老板,易寒找到了。”
“人在哪儿?”尤卓没想到能这么快找到易寒,他总感觉哪里不对。
“就在国内,这个……”费家看着自己手里的照片不知道怎么说,这也太不好说了,“你还是自己回来看吧,这件事恐怕不好办了。”
“你和魏明都到南水别墅等我,我马上回去。”尤卓就知道没这么简单,挂断电话,“先送姜东回去,我们马上回南水。”
安栀点点头继续加快车速,后座的姜东一头雾水,不过安栀的能力他向来都佩服,估计也用不上他。
“那我晚上去常宅行吗?”姜东快一年多没见安歌了,这一面不管怎么样也应该是干干净净的。
“那要看老爷子放你进去不。”安歌的事老爷子现在都是亲自上阵,安栀都快被插不上手了。
姜东一听老爷子继续郁闷,这老爷子不知道为什么就不喜欢他……
尤卓和安栀回到别墅时,王烁和费家以及魏明都到了,琳姐正站在厨房给他们弄水果。
“大小姐。”王烁先站起来,后边费家一句夫人憋在喉咙里都不知道怎么叫人了。
魏明看看费家的脸,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笑着微微低头,“尤先生。”
“都坐。”尤卓一派家里男主人的气概,率先在沙发上坐下来。
琳姐也端了水果和茶上来,安栀的性子还是不如尤卓沉稳,一坐下来就问王烁,“你是要和我说什么?”
王烁低头犹豫了一下,才又抬头看安栀,“当时您让我再找一个合适的人代替霍太原先看对的那个服务生,其实,我没找,是有人直接给我推荐的易寒,我说一样也是挣钱,我那时候正在忙也没多想就直接给您说了,后来的事我也没想到。”
安栀皱眉,从易寒这里开始就是一步棋了?
“给你推荐的人是谁?”
“一哥们儿,平常老在一起喝酒。”王烁在帝都‘澜’干了多年,经验丰富,但是这也不能一下子就想到易寒这里是有问题的。
“这个不重要了,安栀。”尤卓想了一下,事情发展到现在,他们所知道的是易寒是这个事情的开始,安歌的事很可能只是个意外而被人利用了一下,“费家,说你们查到的。”
魏明直接把他黑客下来的照片递给尤卓,“照片是我亲自弄下来的,不会有错,至于照片上的这位……”
尤卓打开文件夹,里边是三张不同角度的照片,每一张易寒的脸都深陷情|欲的迷乱,而他身上的那个男人,安栀一看就认出来了。
“这不可能。”
尤卓皱眉的看着照片,没想到安栀会是这个反应,“这个男人……你认识?”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安栀苍白着一张脸,水晶指甲硬硬的戳在那张放大的照片上,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
她抬头看魏明,“这照片,你能保证它绝对是真实的吗?”
魏明依旧是那个狂妄的黑街少年,有些嗜血的笑;“要我拿命保证吗?这绝对没有一点PS的痕迹,完全真实。”
安栀举着照片的手渐渐垂落,有点不可置信也有点难过,如果这是真的,先不说易寒这件事,景冥怎么办?
照片上的男人已经三十还多很多,上层社会的最上层,太过优渥的条件太过优秀的才能,连安栀都很少见到他,不是没来往只是很难见到,认识景冥以后才能很偶尔的见一下,也只是一下而已。
“费家你们先回去,稍后我再联系你们。”尤卓看了看安栀的神情,觉得有点不妥。
费家和魏明起身出去,王烁也只好跟着出去了,尤卓拉着安栀上楼,“琳姐,准备点清淡的东西,今天我们呆在南水这边。”
“嗯,我马上准备。”琳姐看了安栀两眼,她的脸色不怎么好。
安栀进了卧室就主动找床趴了上去,把脸埋进去长长的呼吸,尤卓在她身边坐下,“照片上的男人是不是就是A号财团的执行长?”
埋在被子里的人消无声息的点了点头,闷声闷气的问,“你怎么认识的?”
“一次和陈凯见面的时候偶然见过。”尤卓回忆了一下,很模糊的映像,其实知道这号人物还是在他每次参加地下拍卖会的时候,也不过仅仅就是知道而已。
“他是景冥的……监护人。”安栀想了一下,似乎找不到更好的词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
尤卓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有人选了易寒推给你这里,这是预谋好的事,并且可能预谋了很长时间。”
尤卓的意思是,既然她已经预谋了这么久,就知道肯定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那么下一步她应该也有非常好的打算。
“我是在想,景冥怎么办?”安栀叹气,抱着枕头翻了个身,“认识景冥的时候就为了甩她那一巴掌而很心疼,后来莫天豪慢慢接受了景冥,我想她应该能好过点了吧,现在又出了这种事,尤卓,她才不过二十岁。”
尤卓也和她一起躺下,垫了胳膊在她的脖子下,让她稍微舒服点,“景冥和莫天豪是什么关系?”
“兄妹。”安栀心下有点唏嘘,当年陶扬爱的死去活来的男人到最后不是也出轨了,而且还是为了所谓的爱情,如果陶扬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难过?释然?还是嘲讽?
景冥该是莫家最小的孩子,却由于各种原因不能公开,故意在莫天豪的私人会馆里成为了一名舞姬,专职古代舞蹈,他们兄妹见一次吵一次见一次打一次,直到景冥一次休克吓坏了莫天豪,他们才是慢慢接受彼此的亲情。
“景冥是先天性心脏病。”安栀始终都觉得命运真的不是对每个人都公平的,“医生说她活不长时间的。尤卓,我有时候很希望我没遇到过她,遇上了,我又不能不去管她,第一次见她是在在昙花阁,那天是我生日,我不知道也是她的生日……”
尤卓无声的搂紧她,很多事情面前我们都是无能为力的,这让人心酸却无奈。
☆、40倾世,之恋
今天从早上开始就阴雾霾霾;安栀在浴室里折腾了很久;一边忘了精油一边忘了开按摩器,总之就是心烦意乱。
尤卓端着做好的水果盅上来;本以为她已经洗好了的,却意外的没看到人;敲了敲浴室的门,里边也没人应。
推开门进去,宽敞明亮的浴室里,那个女人正半弯着腰在杂物篮旁边不知道在找什么;明晃晃的灯光下她的皮肤分外白皙,光裸的美背颈弧柔婉,尤卓悄声无息的关上浴室的门靠在墙上看着她,眉眼是淡淡的笑意。
安栀找好精油转身,看到门口的尤卓吓了一跳,第一反应是要找个浴巾把自己抱起来,可是没有出触手可及的,“你怎么进来了?”
“敲门你不回答,门也没锁。”尤卓耸耸肩,把自己那点小心思掩盖的‘伟大高尚’。
呃……安栀看着越走越近的人郁闷,她好像也忘锁门了。
“那你出去吧,我要洗澡,待会儿我们还得出去。”
尤卓好笑的瞅了瞅她别扭的样子,把顺手递过来的浴巾披在她身上,“老婆,很久没做了。”
安栀眼角抽抽,就知道,“可是我们接下来还有事,我们回来……”
“我们的事多了去了,昨天晚上我已经很善良了。”尤卓哑着嗓子把人抱进怀里,双手掐在她的细腰上猛的一提将人提起来放在洗漱台上,“你和景冥约几点?”
“十点半。”安栀觉得嫁给尤卓以后自己的身体敏感了很多,似乎只要他轻轻一碰就难受,“不能迟到的……”
尤卓抬手看了看手表,笑着吻吻她的唇手下动作不停,“虽然时间不够,不过相信我,我可以控制好……”
安栀黑线,在他的吻里渐渐不再躲闪,这也能技术控制,她倒要看看。
浴室有微热潮湿的热气,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没几下就都感觉身体黏黏的难受,尤卓黑色的衬衫被他三下五除二的丢在了地板上,手指修长爱抚过她的胸前直下去抚摸她,安栀被他吻得满头细汗,呜呜的叫了一声。
“尤卓,凉……”
尤卓红着眼睛看下去,他粗粗的腕表恰巧抵在私密的上方,无名指上的婚戒估计凉到她了,他刚从外边进来,她在浴室里呆了那么久体温本来就高……
“唔……忍一下。”尤卓低头紧盯着那一处看,他修长的手指慢慢探进去,埋头在他脖颈里的女人立马咬了他一口。
尤卓哑着嗓子笑,吻吻她发红的耳朵,“这么久没做,我得先让你适应一下。”
说着他又添了一根手指,慢慢加快速度,怀里的女人更不依了,呜呜的咬他扭着腰躲他的手指,尤卓本来就已经快忍成‘神龟’了,她还不领情的这么不听话。
“不要乱动。”尤卓又气又难受,一手搂着她的腰将她紧贴自己,“帮我解开皮带。”
安栀又咬了他一口,这么理直气壮的鬼要求!
咬归咬,却还是帮他去解皮带,他身体的欲望就在她手下,那种就要喷薄而出的恐怖力量让安栀退宿了一下,抖着手解了半天才解开。
尤卓愉悦的笑,舔咬她的红唇,“老婆,这个要慢慢练习才能熟能生巧,你还是不熟悉……”
后边的话被恼怒的安栀咬在嘴里了,尤卓疼了一下却更加笑开,两手架起她修长的双腿,该他进攻了。
天已经大亮却还是未见多少的亮光,阴霾的天,那些欲语还休的缠绵都隐藏在了两个人情爱的欲望里,透视已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交融与心灵的沟通。
尤卓的技术很‘独到’,掐算的时间刚刚好,到景冥住的地方时刚好十点半,安栀无语的看他,尤卓挑眉帮她开车门。
“尤卓你刚刚……好像一只阴险的狐狸。”安栀面对他一本正经的说,却是如此的喜剧效果。
尤卓再次被雷到。
门铃还没按,景冥就已经把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