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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镇痛的作用,一会儿就没事了,你忍忍。”
处理完后颜承影又给他喂了一些安神的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这才放心的去打工了。
等男人醒来时颜承影已经下班了,正在自己对面一边玩儿手机一边吃鳕鱼条,手机正响起欢快的音乐,不知道那人又在玩儿什么幼稚游戏。
“咳!”
“恩?醒了,喝水不?”
“不喝……我……我饿了。”鳕鱼条的味儿实在是太香了,“你在吃什么?”
“鳕鱼条,你吃粥吧,我带回来蔬菜粥,还热着呢。”
“又是粥,我也吃你那个。”
“不行,鱼是发物,一会儿又肿起来了,吃粥!”
在两个人的嘴战上,颜承影以绝对的优势打败对手,于是“小黑”又喝了一肚子的粥。而颜承影不光吃光了一大袋子鳕鱼条,还外加两个馒头……食量大的让人都胆寒。
“陪我聊聊天儿再睡,你都睡一天了,都成猪了。”
吃了药昏昏欲睡的男人没有搭理她,也不是谁是猪,吃那么多。
“小黑~”
“……”
“小黑,小黑……”
“你是不是找死!”被扰了的男人又露出那种可怕的嘴脸,霸气外漏,的确让人胆寒,“我今天给你好脸了是不是?!”
但是偏偏有人看不懂人的脸色,“你就聊一会儿怎么了?小气!你睡吧!”
奈何男人被打搅后再也没了困意,抬眼就看到颜承影还在玩儿手机,左摇右晃的不亦乐乎。
“你怎么不睡?”男人实在无聊。
颜承影一听到声音马上关了手机,“小黑,你要和我聊天?”
“我不叫小黑!”
“要聊点儿什么?”直接无视男人的话。
“……你干嘛救我?”这依然是男人的疑惑。
“我不是说了你拿枪指着我,我有什么办法。”
“之后呢?还给我上药,太好了吧。”
“嘿嘿,我人好吧。”
男人用“你又扯开话题”的眼神瞪着她。
“那我说了你别生气……其实我就是当捡了一个小动物,老在这宅子里待着有点儿闷。”
这个“小动物”说的有些含糊,男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知道今晚是怎么了,还是这女人本身就有一股带着你说话的魅力,男人就是想聊聊天儿了,明显的话有些多,“你不是大学生吗?”言下之意是:还找不到朋友?
“没看到我总是打工吗?就是为了不深交朋友。”
“?”
“当自己死去,有人会为自己哭泣,这就是最大的不幸了吧。”
第四章 '本章字数:3228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14 18:49:14。0'
有时候,人就是要有点凄惨的经历,惹点儿麻烦,才会了解到某些心情,堕落到人生的深渊底部,才会了解……
男子不知道为什么女人会那么说,那种语气不应该在这个开朗的过了头的人嘴里说出来,果然,她对着自己这么镇定是有原因的,那种话,一定是经历过什么。
“小黑,你可真脏。”
“……”男人觉得自己刚才究竟在伤感什么?!这女人就是时刻该遭修理!
“不过得等你好了,你可得好好洗洗澡,都臭死了,呃,我不在这里呆着了,睡了,拜。”
很臭吗?!还有自己不是小黑!
男人很是惊奇自己的恢复能力,仅仅两个多礼拜就可以拆线了,但是中途并没有联系本家,实在是怕有人监控,现在的自己,一步都不能走错,男人静躺了那么长时间走路有些问题,他等到拆线还没会走路就严烈的要求洗澡,但是实在鉴于小黑的身体状况,颜承影进行了坚决的抵抗,连小黑掏出枪来威胁都没有用,目前某人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你打死我呀!打死我你就喝西北风去吧!”
小黑手抖了抖,没办法了,他沮丧的低下头,身上都开始发臭了,头发油腻腻的垂着,痒痒的不行,胡子留的也很长,都能扎小辫子了,脸上的伤疤都好了,反正也是小擦伤,早就能沾水了,但是没办法洗脸,自己并不是洁癖,只是这种肮脏的程度早就超过了人类的接受范围。
正当他在深度思考的时候,颜承影开了口:“哎,小黑,给你洗还不行吗,你别哭啊。”
“谁哭了!”男人觉得自己现在居然渐渐的习惯了和白痴的对话,居然因为她的话炸毛,和她拌嘴还挺乐在其中,真不知道是不是和白痴在一起时间长了智商都会变低。
“你等一下,今天放学我买些须后水和刮胡刀什么的回来,” 她又拍拍小黑的头,“一定给你洗,听话。”
这是对待狗的行为吧,是吧!
于是,颜承影放学以后没有直接回家,半道儿拐了一趟超市,这是学校附近的超市,住宿的学生经常会在这里买东西,颜承影自从申请了走读了之后就很少进这里,自己的性格也不算阴沉,但是除了上课总不来学校,自然是和大家生疏了许多,但是还是不影响颜承影的人气。
“怎么?颜大美女来买东西?”
说话的是颜承影大一时强制住宿的舍友,自己搬出去,她们还担心了老半天,的确,长着一张系花的脸,家里的宅子还建的那么偏僻,任谁都会担心,学护理的学校基本上都没有男生,想要找个人护送也成了梦,可是谁知道这么多年竟然零事故。
“嘻嘻。”
“你买的什么?男士用品!”刘颖拉着她的手压低了声音,“你不会是让人给……”包养两个字没有说出口。
“没,就是给家里的宠物买的。”
“你……虽然咱们是私立的大学……”刘颖几次的欲言又止,的确,颜承影的学习很不好,只能上了这所私立的大学,学学护理,以后能当个护士,有很多人都对自己自暴自弃,毕竟,为了名利、金钱能出卖的事物有很多。
“真的,小黑脏死了就给他洗洗。”
望着颜承影纯真的大眼睛,刘颖实在是想不出来她能骗人,可是看着筐里的须后水和刮胡刀又实在是说不出什么,平时这个孩子缺乏常识到天怒人怨的地步,也许她真的只是不知道怎么伺候动物?不管怎样,自己已经提醒到这个份儿上了,她要是没撒谎是最好的,要是撒谎了自己也是没办法的,颜承影的确是很受人喜欢,但是她除了上课就不见踪影,和所有人的关系都不是很亲密,而且她只是和自己住了一个学期的同学,没有必要……
颜承影回到家,兴奋地喊道:“小黑!今天洗澡!”特地抽出一下午的时间来伺候自家的宠物。
闻言小黑眼神一亮,但是马上就变回了往日的阴狠,还在心里大骂自己到底怎么了?居然还真对着这个名字习惯起来了。
“先给你洗洗脸,然后刮刮胡子,恩……再洗洗头,但是澡你就只好自己洗了,只能擦擦身子,不能淋浴,你站不起来的吧。”
“恩。”
“好的,开始吧。放心我今天在屋子里放了很多炭盆,很暖的。”对于颜承影还过着原始人的生活的行为,司墨好像并不觉得格格不入,反而在这栋房子里用上了暖气才让人觉得别扭。
颜承影觉得养金毛的往日时光又回来了。
鉴于小黑行动能力有限,颜承影只得亲手伺候,她首先擦了擦小黑的脸,脸上的伤痕早就不见了,就是胡子太长了,用热毛巾敷了一会儿,就拿出自己买的刮胡刀刮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把那一大把络腮胡子刮了下来。
小黑的皮肤很白,很是细腻,完全不像是男人的皮肤,颜承影细心地刮着,恐怕自己买的便宜的刮胡刀刮破他吹弹即破的脸,刮完后她又接来一盆热水给小黑洗头。
“你仰面躺下来,把头伸出卧榻,我要给你洗头。”
小黑仰面躺下,把头伸出了卧榻,颜承影拿着一个矮凳放在他的头底下,把他的头发全部拢到后面,结果小黑的整个脸就露了出来,虽然眼睛是闭着的,但是他的脸还是美得动人心魄,完美的轮廓,光洁的额头,高挺的鼻梁,略显薄情的薄唇,再加上白皙的皮肤,的确是一个美人,但是轮廓略显粗犷,是一种纯男人的阳刚之气,连颜承影这样的业余模特儿早已经见过无数美男,见到这幅场面还是手顿了一下,果然最开始叫人家大叔真是失礼,这男人脸上还未脱稚气,看这样子也就二十多岁,哪里是什么大叔,难怪开始要生气了。
颜承影把小黑的头发用水打湿,因为上面都是油,不得已挤了平常人的三倍才勉强出了一些泡沫,颜承影纤细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两相对比,说不出来的美,而小黑也在轻柔的动作中陷入了梦境之中,也许,该说是现实才最贴切……
他坐上了飞机,即将踏上一片新的土地,那里是父亲的祖国,自己的母亲并不是华国人,她是E国有名的一个黑手党家的公主,但不是唯一的,所以也就成了联姻的重要手段,恰好到E国留学的父亲就成了目标,一个国家总会有阴暗面,这被称作??影,虽然表面做着正经的生意,但是终究还是黑社会,底下见不得光的生意自然不会让外人看见,而父亲就是自己家族的太子,将来要作影皇的人。这也恰恰是他可悲的地方,谁会喜欢一个没和自己见过面的外国女人?但是父亲不能反抗,娶了母亲生了自己,但是却没有做丈夫的职责,十岁之前都是母亲和爷爷带自己,而父亲则是花天酒地,就像每一个纨绔子弟一样,对于家族的事业并不挂在心上,反而是年迈的爷爷一直做主。
然后,在他十岁的时候父亲和母亲离婚了,原因就是景??那个父亲公然带回来的私生子。景竟然比自己还要大两岁,父亲想要让景认祖归宗,这样,明显是带回来作为长子继承家业的,母亲家族的势力要高于父亲家的,要是自己最终成为了继承人,会架空父亲的权利,自己将会是对父亲最大的威胁。
他记得母亲那一日的话,母亲从小接受的西方淑女的教育,穿着宽大裙摆的裙子,双手交叠放在腿上,坐在座位里美得像是从油画里走出来的一样,“我的儿子不需要在你们家受委屈,他可以回E国。”
父亲说了什么?他说:随你便。爷爷给了他一个耳光,对坐在那里的母亲说道:“你不要胡闹,我们家的子孙是不会流亡在外的,就算他在E国也是我的孙子。”言下之意竟然是承认了景的存在,那个搂着自己的爷爷竟然不要自己了,原来他只是看中了自己身上流着的血……
总算幸运的是,十四年后,爷爷还是看重自己,虽然只是因为自己身上另一半的血液更加有用,在父亲死后叫来远在E国的自己来继承家业。
但是……一下了飞机他才知道,母亲为自己准备的人手根本就不够,景居然为了家业和自己拼个你死我活,说来也是,兄弟两个人只能活一个,如果自己没有死……
然后就有了那一幕,虽然没有留下活口,但是可以确定是景的人,那群人不仅聪明狡猾,还该死的不要命!爷爷虽然特地增派人手来保护自己,竟然还是被算计了,母亲派给来的精英们全都死光了才勉强保住了自己的一条命,勉强逃到了远郊,这里荒无人烟的样子,是最好下手的地方,脸上被划出了无数的伤口,痒的难受,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腿,疼的已经失去了知觉,发现了一座破宅子,像是很有年头的样子,但是,并不是被荒废的,能看出浓重的历史感,但是只是旧并不是破,看得出有人很细心的在打理,他勉强拖着残腿翻过墙,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动了,原来人竟然会有这么悲惨的地步,到这时候他反而同情起景来了,毕竟自己在这十二年里活的还是很自在的,有母亲在还没有什么人敢动自己,但是景呢?他恐怕一直生活在悬崖的边缘,只要自己一踏入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