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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的,不过你运气太好,说出的关键词,做的歹毒事,刚刚好就是我不能忍的。”
司徒嫣抿着嘴抽泣着,仿佛这辈子都没这么窝囊过,偏偏这个时候也没来个人劝,自己竟落得如此境地,连个台阶都没得下。
“现在我来告诉你什么叫丑。你看见鬼帝看你那眼神了吗?”
司徒嫣当真还往后看了看。
不仅是她,几乎所有人都往玄琇身上看了看。
“是不是满满的厌恶?你长得这么惊悚,也亏得没哪个男人见了你有欲望,也不能怪你的鬼帝见到你就性冷淡。”
前后两队的鬼卒也都忍不住掩面“扑哧”笑出了声。
司徒嫣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得那叫一个不顾形象。
“好了。”司徒嫣身后的男人站了出来,拉开了焦棠,说,“她还是个孩子,别再吓她了。”
“公孙策,你刚刚怎么不来帮我!”司徒嫣一边哭一边打。
“我和你有这么深的交情么?”看司徒嫣似乎不怎么领情,公孙策毫不怜香惜玉地拽着司徒嫣离去,为玄琇清理了现场。
“就这还是个孩子,那我还是个宝宝呢!”焦棠心底低低骂了一句。
第11章 命运多舛啊()
突然想起了还有正事要做,正当她想神不知鬼不觉、自然而然离去的时候,身后突然一股束缚力,不到片刻,就被某种奇怪的力量悬在了半空,然后全身极速往后面退去。
广袖翩然,将她潇洒地拦腰按在怀里。
可不可以不要让她这么快就被逮回去!能不能顾一下作为一只鬼的脸面!
焦棠又是一番挣扎,却见玄琇地下头颇有深意地玩味一笑:“你又没试过,怎知我性冷淡?要不然今晚弥补一下昨日的洞房花烛夜”
焦棠一阵心虚,忙不迭解释:“我以为你听不懂这种人体奥秘的先进术语呢,想不到您很聪明嘛哈哈~”
霏烟阁里,焦棠老老实实地坐在桌旁,盯着来来往往准备膳食的婢女,半句话也不敢说。
正当她无聊得有些乏了的时候,听见了一丝丝熟悉的声音。
焦棠立刻转过身,果然看见了流翠。
流翠正在悄声吩咐着插花的小宫女:“你瞧着没,这朵花都有些黄了,快去换了。”
小宫女应了一声赶紧出了门去。
好不容易得了空,焦棠正想唤她的时候,流翠似乎看见了什么不能忍的画面,面带愠色地朝那端着果盘的宫女走去,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指责了几句。
焦棠压低声音,嗓子都快哑了,流翠却还在一丝不苟地检查着每一扇窗户沿儿,生怕放过了一粒灰尘。
大厅里,十几二十个宫女悄无声息地忙碌着,每个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不敢有丝毫懈怠。
焦棠深吸一口气,再运至丹田,最后压低嗓子仿佛用生命唤出了一声,“流翠~~~”
最后那字还险些破了音。
流翠仿佛听见有人唤她,才猛地转过了头。
“娘娘,请问有何吩咐?”流翠走了过来,弯下腰低声问道。
“那个,我想问……多久开饭呐?”焦棠望了望四周不停歇的宫女们,觉得开饭遥遥无期。
“奴婢也不知,君上来了就可开饭了。”流翠说着,叫来端果盘的婢女,递给焦棠一个梨子“娘娘饿了,先吃个果子慢慢等?”
焦棠摇了摇头:“算了,我怕到时候吃不下。”
看大家如此谨慎认真,想必等下一定有好吃的。
流翠正准备走,焦棠却又拉了拉流翠的裙子“那你们鬼帝什么时候来啊?”
“娘娘,君上正在沐浴更衣,想必没多久了。”
“沐浴更衣……”焦棠突然想起了,自己刚刚泼了人一身油辣子。
那东西味道重得很,还真不是一时半会能完全消除的。
焦棠叹了口气,趴在桌上,本温和的烛光也变得有些刺目。
此时的心境还是有些郁闷的。
嫁给鬼帝不到一天,给了人家后脑勺一个大包、放火烧了人家半个宫殿、吃了人家爱妃一条鱼,还跟人家爱妃掐架,末了还泼了人家一身油辣子……总感觉自己以后日子会举步维艰。
想着想着,焦棠便沉沉睡去。
玄琇刚踏进阁楼,便看见了趴在桌上睡得香甜的女孩子。
周围的奴仆忙向他行礼,玄琇食指放于唇前,作了个噤声的动作,众人忙收了声,只是小心地屈膝。
待玄琇落座,流翠向着门外一个眼神,奴仆们便有序地悄声退出房去。
届时,流翠才轻声询问玄琇:“君上,是否要让奴婢唤娘娘起来?”
玄琇端起一杯茶,用杯盖拂了拂浮在水上的沫子,说道:“这一天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想必她也累了,先让她睡会儿。”
“那菜肴?”
“可以先一一上着,她醒来便可以吃了。”玄琇放下茶杯,视线淡淡地停留在对面的人上,古井无波的眼里也不知沉淀着什么旁人参不透的思索,不一会儿又一掠而过。
橙色的光芒聚成一簇,氤氲在茶水里,仿佛一轮黄昏里的夕阳。
一切静谧得连茶叶也安卧在杯底,不再迷茫无所措地沉浮。
焦棠微微一动,玄琇以为她这是要醒了,却不想下一秒对面人无意识地一蹬脚,刚好猛地踹到玄琇的小腿迎面骨。
合着她是……在踢被子?
脚上突如其来一阵刺痛,玄琇不免“嘶”了一声,探了探伤势。
受伤部位轻微充血红肿,过些时候应该会冒个包,敢情这一脚踹得还不轻。
身旁的人见鬼帝被踢,脸色一阵煞白,忙前来询问伤势。
焦棠因移了位置,有一种往下倒的趋势。
玄琇对紧张查看伤势的奴仆道了句“无妨”后,抬起头便看见焦棠滑下的瞬间。
在焦棠即将脸朝地摔个狗吃屎之前,一道无形的力量如一双手那般将她稳住。
只见玄琇单手微微一转,又将她轻轻扶正,摆回了刚刚的姿势。
而后五指一松,将力量收回了掌心。
同一时间,流翠和一队儿婢女端着菜肴进入大厅。
流翠吩咐着宫女们轻声放下,这时,焦棠缓缓从手臂里探出半个头,迷迷糊糊皱着鼻子嗅了嗅,唇角不自觉勾起一个幸福满足的弧度。
要说刚刚虽玄琇将她扶住了,可焦棠多少在失去平衡的时候受了些惊扰,现在算是彻底被食物的芳香给勾醒了。
“流翠,是开饭了吗?”焦棠将左眼半隙开一条缝,仍处于适应光亮的状态,视野模糊,未注意到对面正襟危坐的玄琇。
“是呢,本打算等你睡醒再说呢。”
焦棠一听,连声说:“我醒了,我醒了,可以吃饭了。”
同时还捏了捏脸,叫自己更清醒了些。
边打哈欠边声音奇怪地说:“玄琇呢?不是说他来了再开饭的吗。”
哈欠使鼻子微酸,刺激泪腺挤出些泪,将眼擦亮了些。
却冷不丁望见对面不是何知表情的玄琇,顿时一个激灵。
焦棠也未如往常那般,为了缓解尴尬而傻笑。只因为第一时间想到了自己才犯下过错,所以心虚地垂下头,做出万般自责愧疚,且已经在反省的模样。
两人就这样缄默地坐着,一直等着菜肴上齐。
焦棠捏着手指,在齿前藏着一口气玩玩,看起来就像是可怜兮兮地嘟着嘴。
自个儿无聊地玩厌了,偶尔又试探性地瞥了一眼玄琇,谁知这个小动作没能逃过他的眼,随即也被他云淡风轻地斜了一眼。
焦棠像碰了刺般,立刻惊得移开了视线。
于是,她再不敢往上瞧一眼。
第12章 我是你夫君()
也不知过了多久,清雅的声音悠悠传了过来,“不饿了么?”
焦棠忙拿起镶金螭头木筷,匆忙且极没底气地说,“还饿着呢。”
在看见桌上各色佳肴之时,焦棠先是激动了下下,而后突然表情一滞,抬头望向对面的玄琇。
玄琇也正欲拿起双筷,却见焦棠睁着无辜的小鹿眼,泪花花地望着自己。
他也不知道为何这眼里会饱含着惊恐,对视许久,才听她含着颤音说,“您这是要送我上路了么?”
玄琇将筷子整齐地放下,两手交叠在桌上,微微探头前倾,嘴角勾着一抹温柔得不像话的弧度,“为何这样说?”
凝固在玄琇脸上的笑容,和煦得就像一阵春风,让满世界百花盛开。
焦棠不知为何自己会在鬼帝玄琇脸上,看见电视剧深情男二的表情。
焦棠咽了咽口水:“以前看电视剧,里面都是这样,犯人的最后一顿都极度丰盛。”
不怪她没见过世面,也不怪她因此而多想,确实太丰盛了些。
“哦?你倒也还知道自己犯了错?”玄琇一双自带电光的桃花眼微眯,带着戏谑之味。
“当然了!”焦棠逮住这个机会,极力表达自己的愧疚,以争取宽大处理,“我其实已经为自己给您带来的损失和麻烦极度极度地自责了。”
“那你说说,错在何处?”玄琇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双手交叉抱胸,悠闲地靠在椅背上。
身旁的奴才会意,为一桌子菜加了个闪着微光的保温罩。
焦棠想了想,摆正坐姿,开始细数:“一,不应该吃了您爱妃的鱼,二,不应该为了烤鱼而烧了您半座宫殿,三,不应该跟您的爱妃掐架,四,不该泼您油辣子。”
“没了?”
还有么?
焦棠心里“咯噔”一下,而后定了定紧张的心神,仔仔细细地将昨晚至今天的事情来回地榨了一遍,才说:“不该大力地推您,害您撞到后脑勺。”
“嗯。”
还“嗯”什么?不已经没有了吗?
焦棠慌了。
在一阵心理挣扎后,她咬了咬牙,索性把自己认为跟“错”字沾上边儿的事一一理一遍,广撒网,想着总能对上他心里面的答案。
“不应该……舔了蜡烛,不应该……偷偷说您坏话,不应该随意乱摘果子?”
说了些有的没的,焦棠当真还记起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但是正犹豫要不要提起的时候,突然被玄琇叫停了。
“够了。”玄琇表情一冷,又说,“吃饭吧。”
焦棠咬了咬唇,将筷子倒过来往桌子上对齐,夹了一块切得四四方方的牛肉。
味同嚼蜡。
于是,她又塞了一块甜香的木瓜。
依然味同嚼蜡。
碗筷相碰,敲击出清脆的声响。
只见焦棠似乎下了个什么天大的决心,将筷子一放,抿紧了唇,一句话即将脱口而出。
司徒嫣说的那件事,说不定是真的,毕竟她当着鬼帝的面儿不敢撒谎。
当时焦棠只因为被人冤枉了,很是生气,虽心知查案的人自会给她清白,但是她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于是据理力争了一下。
谁知一来二去被胜利冲昏了头,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后来回宫的路上,玄琇回去换衣服了,她也没机会问,准备吃饭碰见他再迂回地提一提。
可迷迷糊糊睡起来,心里总觉得不安,却又想不起究竟是什么原因。
如今想起了,倒不敢提了。
提也不好,不提也不好,干脆还是提了吧,至少不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