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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是原本用来做婚房的,所以在建筑和用材方面格外舍得下本,才会建成现在这样独特的外形,只是不知道后来为什么没有住在这里。说这人也奇怪,既然忘记或者不喜欢这里了,为什么不肯对外开放让客人入住,连他自己都鲜少来,现在就成了这个旅游胜地的一处被人争相拍照的旅游景观。
可能是从别人口中听到的那个人太过传奇,许细温竟然好奇这位豪掷千金的有钱人,摆放的会是什么书。
书,数量不多,却是五花八门。从严肃正经的学术理论、到闲情逸致的诗词歌赋,再到花里胡哨的娱乐杂志,还有几本奇奇怪怪的夹在其中。
许细温从中捡了一本拿起来看,光看书封面就能感觉到里面,天雷滚滚的狗血气息。随手翻了几页,实在看不下去就重新放回去。
看来建房子的人十分想要讨好女士,要不这几本是怎么幸存下来的呢。
一楼只看了左侧的房间,右边没有打开任何一间,越发笃定郝添颂的房间就是其中。
许细温转身往楼上走。
许细温的判断并不是毫无根据的,首先是郝添颂以往习惯性的方向选择,再则,最近一次看到郝添颂腿似乎不太舒服,那么他选择二楼住的可能性更小了。
除非他自虐,才会拖着受伤的腿,爬上二楼。
到了二楼,仍旧是从左侧房间看起。
连着看了几个房间,都是空荡荡的,比一楼房间更加冷清的是,连张床都没有的空置。
到了最后一个房间门前,许细温连抬手拧开门把手的想法都没有了。她现在能理解为什么别人叫这个房子的主人为怪人。
在这个景区旺地,后面那栋酒店一个晚上的价格就高的唬人,而这个房子,占据了最好的观景位置,却有大把的空置房间,实在是浪费啊。
在二楼左侧,走廊的最尽头,也就是最后一个房间的旁边,是个大阳台,面朝大海。
许细温凭着栏杆站,没有了楼下的喧嚣,双耳听到的只是海的宽广和气魄,闻到的是海的味道,体会了一把奢侈的感觉。
二楼左侧房间看完了,时间已经过去二十多分钟,张扬应该不等在那里揶揄她,更何况她已经想好回击张扬的话,比如,“郝添颂结婚了新娘不是我,这挺好,我还能去参加婚礼又不会被人捉弄。”
那扇门,静静地关着。
许细温从门前经过,心里却存着顾怪异的情绪,那个情绪告诉她:打开看看,还剩一个呢,说不定有惊喜呢,又不差这半分钟。
拧开门把手,根据前几个房间的经验,灯的开关在门左侧墙壁上。
许细温熟悉地拍亮灯,房间里的一切,就清晰地展现在眼前。
这个房间比另外几个房间都要大,还是白色的墙壁还是一样的空档,可不同的是,这个房间,多了一幅画。
画上是一个女人。
林小雨在角落里发现郑驰文的位置,她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晃动的灯光打在她白皙的肩膀上,她低着头嘴角带着笑,竟然也可以是美艳动人的。
“嗨,郑驰文。”林小雨递冲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郑驰文回礼,“你怎么没跳舞?”
“不会。”林小雨抿了口酒,借着低头的时间,快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温温也不怎么会跳。”郑驰文视线始终看着最中心的许细温,“可真热闹。”
“嗯,太热闹。”林小雨应了一声,视线随便一晃,看的竟然是那个前几分钟还给她造成缺氧感觉的张扬,她快速撇开头,说了这三个字。
郑驰文笑了笑,还是那么的有度,并不会让对方感觉到难堪,“最后一个晚上,大家都比较放得开。”
“是啊,最后一个晚上。”林小雨盯着一处看,眼神有些飘忽起来。
郑驰文没有发现她的跑神,“他们跳完了。”他在最近的位置,拿了一瓶未开封的纯净水,“温温应该渴了。”
林小雨看着郑驰文要走,要离开这里,她心里有些着急,可这里人太多,她话有些说不出口。
音乐换了,跳舞真的结束了。
林小雨往最中央看了一眼,正对上张扬的眼睛,明明隔着那么远,可能那只是他寻找什么时候的随意一扫而过,林小雨的心跳却砰砰加速跳起来。
“驰文。”林小雨不想让郑驰文就这样离开,“我今天的衣服好看吗?”
郑驰文转身看她,诚恳地点头,认可,“很漂亮很适合,以后你应该多穿这样的衣服,才有可能认识更多的人,才不会始终自己。”
林小雨觉得这是个不错的话题,她顺着说,“你也觉得我应该开始一段新感情了?”
郑驰文没听清,他自言自语,“刚还看到温温,怎么又看不到了。”
“她可能有事情吧。”对于有女儿的单身妈妈来说,上句话问出口,对林小雨来说已经接近上限,她在工作上强势太久,实在不适应在谈起感情时候期期艾艾的模样。
“我去找找她。”郑驰文说着,抬腿就走。
林小雨点头,说要跟着一起去找许细温,可她抬头,看到的竟然是张扬。这次快速的闪开,两束目光如同火热的烙铁,精准地落在她的脸上,尤其是那张阴沉着的表情和阴鹜的表情,像是来捉奸的丈夫一样。
林小雨是害怕张扬的,具体来说,是害怕他带来的未知的又强烈的气息。
“郑驰文,我挺喜欢你的,你呢?”林小雨一着急,就把话说出来,她只希望,郑驰文能不要走,张扬看到她在与人说话,能不要过来。
“小雨。”郑驰文略显惊讶地看着她。
“很意外?”林小雨不自在地扯了扯裙子,“我们认识了有几年时间吧,我挺喜欢你的,你对我呢?”
“抱歉”
“你们在说什么!”郑驰文只说出来两个字,就被张扬张口打断。
如果张扬听到那两个字,他一定会走得更慢一些,让郑驰文说清楚,让林小雨听清楚,心里一定开心极了。可他没听到,所以十分的不开心,眼神在郑驰文身上看看,再看看林小雨。
“你们在说什么,不是挺热闹的吗,怎么我来了,你们却不说了。”张扬明知故问,“难道是说了我不能听不能知道的吗?”
“和你没关系。”林小雨听到郑驰文的那连个字,预料中的答案,还是觉得难堪极了,这是她鼓足勇气才张开口的,就这样被拒绝了。
张扬觉得林小雨的脸很红,不敢看自己的眼神很闪躲,他气哄哄地说,“我知道了,不就和我有关系了。”
郑驰文不怎么待见张扬,要走。
林小雨不怎么待见张扬,也要走。
张扬却只拦林小雨,还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既然和他没什么可说的,就和我说吧,我有话和你说。”
林小雨完全听不到张扬说了什么,只是觉得他抓着自己手腕的手很用力,她惊慌地往人群中看,有几个是目光寻找张扬的,已经看向这里。
“放开我,会被人看到。”
“不放。”张扬觉得林小雨被逼急的样子很好看,原本以为她是大老虎总是寒着张脸,后来才知道她只是只小白兔,真惹着她了她也不会怎么样的,反而竖着耳朵红着眼睛,瞪着眼睛萌萌地看着他。
兔子惹急了会咬人吧,张扬不怕,他相信自己是个好的猎手。
66 许细温()
相比较其他屋子; 这间明显是被精心呵护着的,所以画面上并没有积满尘埃; 以至于她能一眼就看出来话里面的人是谁。
如果不是再看到这张照片,许细温心中的那个疑问,可能永远不会得到答案。
这张照片是许细温职业生涯中,称得上尺度最为放得开的一张了。
那时候有个十分有名气的摄影师在无意中; 看到了模特卡上,鲜少出现的东方面孔,用蹩脚的中文赞美着这个亚洲姑娘。
该摄影师主动热情联系并请求,要帮许细温拍组照片; 这可是十分难得的,因为一向都是别人提前一月甚至一个季度预约这位才华横溢的摄影师。
所以经纪公司十分重视这次机会,要求许细温无条件,完全配合这位摄影师。许细温却是懵的; 那时候她的英文还不够好; 被带去现场前; 她连具体要做什么,都并不是完全清楚。
在见到这位叽里呱啦的摄影师; 又艰难地听到他要拍摄的主题时候; 许细温连连摆手; 急得憋红了脸; “不行不行; 我做不到。”
对于经纪公司来说; 这是毫无背景资源可言的许细温能走到公众视野范围内; 最快的方式,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又知道林小雨十分护犊子,就干脆连林小雨一起瞒着。
林小雨也是在现场后才知道这个情况,许细温僵在角落里,郑驰文也是没经历过事情的,六神无主地看着林小雨让她解决。
林小雨当时也是十分为难,首先她自然知道这次拍摄机会对许细温来说,是如何的难得。其次,她不只是许细温的经纪人更是她的经纪人,是了解许细温害羞胆怯的性格的。她们来这个每年举行几百场走秀的城市已经快一年时间,许细温还是不适应在嘈杂,男女同用的后场换衣服,更何况是让她拍摄完全不穿衣服的照片。
林小雨尽量和摄影师交谈,能不能更换主题,尽量和经纪公司交涉,试图能为许细温换取其他的工作内容。当时的公司主管是将近两米的大高个,虎背熊腰的满脸凶相,挥挥手都像是要把林小雨拍打在地上。
交谈意料中的不顺利,那位主管用纯熟的英文,说着那四个字母的词语,林小雨气急了,在英文里夹着中文诅咒的词汇,噼噼啪啪地吐出来。
除了被公司赶出来,并没有什么结果。
许细温、林小雨和郑驰文三个人,蜷缩在狭窄的房子里,度过了漫长又无望的一周。
后来是许细温主动去找那位摄影师,她用坑坑巴巴的英文,解释了来意。可能是她说话时候的表情太过认真,也可能是走投无路让她看起来十分的勇敢,这位摄影师同意再给她一次机会。
只是对拍摄的内容,不愿做任何的退步。
许细温答应了,因为对方承诺帮她介绍另外一家更为专业些的模特经纪公司。
这位摄影师后来评价她,“你的英语发音很漂亮。”
拍摄的过程并不顺利,这位摄影师和太多的大咔合作过,其中又有太多是对性!感这个词语把握得十分到位的外国艺人,许细温处处放不开,不是动作就是眼神,浑身僵硬又遮遮挡挡。
“sun,你必须想象,你面对的是你爱着的男人,他在用炙热的眼神看着你,等着你放开自己,像他走过来”
摄影师用英语描述着美妙的场景,试图缓解许细温的尴尬和不自在。
这对许细温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唯一用炙热眼神看过她身体的人是郝添颂,他如同虔诚的学徒一样,伏在她上侧,低头膜拜地看着他。他的手老老实实地撑在她头两侧,只是用眼神在她身体上巡视,却足以让那片皮肤,火烧火燎地干涸
许细温在那刻是感谢郝添颂的,起码让她有些经验可以拿来参考。
面前站着的是郝添颂,她该怎么做?
郝添颂用火热的眼神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