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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就想尝个鲜!行呀没问题!给大哥哥来几片强效安眠药,吃下去以后随便你胡来,你不怕恶心就行?然后呢?大哥哥今后怎么做人?你想过么?”
他好像不认识我了,眼瞪的很大,“你……你还是清白……”
知道他有话问,我从头顶拆下玉簪,塞到他手里,“你要的答案太愚蠢,我懒得答,不过这个你拿好,然后用心去想,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给大哥哥送回来,不然就拿上它滚一边玩泥巴去!有多远就滚他吗多远!”
撞开他,我进屋睡觉。
他盯着玉簪良久,渐渐有了笑意,“原来是个傲娇,我捡到宝了?”
他自言自语一直傻笑,我钻被窝睡,没管他。
早上,我趁天没亮洗脸上妆,松浘人圣目睹了这个过程,眼瞪得比鸡蛋大。
说好上午有茶会,老爹派人通知我过去。
我走以前,长谷川嘱咐我很多事,我认真听,他老哥打来一个电话。
他老哥就是椿绯姐的丈夫。
他接听以后第一反应,先是看我,然后问:“哥哥说那个人叫朝本长庆?”
他大哥嗓音比他阴柔,软绵绵说:“对,那人自称是朝本长庆,他昨晚把松浘家搅的不得安宁,现在冲你来了,他之前来到公司,点名要见你,还吵着要带一个女孩走,他却叫不上来那个女孩叫什么,就说是你把人家女孩拐跑了,他声称要通过各种手段维权,还领来不少难缠的货色,我看这小子不好惹,需要通知父亲么?”
长谷川看我一眼,回答:“不必。”
他收起手机,我问:“你哥说到我姨父?”
他们兄弟通话声太小,无法完全听清,他摇头,“嗯,我哥已经和朝本长庆谈了,谈的比较好,你就别担心了,你先去找我爸好了,去吧。”
我走出房间,他叫住松浘。
松浘回到屋里,长谷川关上门,我在门外听,松浘大笑说:“我可以带她走?”
长谷川语气肯定:“可以,你家刚被朝本长庆闹过,就绝对安全,你领她回去住几天,好好照顾着,等事情平了,我再去接她。”
“成,我和她什么时候动身。”
长谷川懒洋洋说:“不着急,下午动身就行,从路程计算,我们家商社离京都可远,就算他马不停蹄赶来京都,也要傍晚才到。”
“真的傍晚才到?万一他坐飞机来呢?”松浘问。
长谷川呵呵笑:“你逗我呢?飞机?”
天边传来阵阵轰鸣,是直升飞机的旋翼在卷动气流。
我抬头看天,发现天上远处有个黑影。
黑影越来越近,直升飞机引擎越来越响,长谷川打开门看,直升机俯冲低飞。
姨父脸带着黑墨镜,打开飞机一扇小门,大皮鞋伸到外面踩在起落架上,举起一个大喇叭喊:“长谷川一真!松浘人圣!大叔我来点名了!还不滚出来见我!”
松浘人圣呆若木鸡,长谷川直接抓我进屋。
拉门重新关好,松浘人圣一脸痴相,“那个大叔到底什么人,他有直升飞机?”
我走到窗前向外看,长谷川看我一眼,扬起下巴说:“飞机了不起么?我也可以租。”
姨父在我们头顶盘旋,一直喊:“松浘人圣!长谷川一真!”
长谷川家几个院子同时喧嚷起来,椿绯姐跑来问:“那飞机怎么回事?都把管区总局惊动了,打电话到咱们家问呢!”
长谷川冷笑跑到院子中间,指着地皮喊:“我在这呢朝本长庆!你下来抓我呀!有能耐你跳下来!”
姨父听不见他说什么,光是冷冷的一笑,然后敲了飞行员头盔一下,直升机就飞远了。
松浘挠头说:“他这是找停机坪去了,相信不久就会找上门来。”
老爹穿着深蓝色传统服饰,赤脚找来我们这屋,见到他的人纷纷避让行礼。
他面无表情走进屋,第一眼看向我,我平常心和他对视,他鹰眼眯起来瞄向长谷川,问:“就因为她?”
长谷川刚在外面喊了一顿,呼吸比较快,就没回答,老爹脸发黑,“那是她家长?”
长谷川敞开衬衫两颗扣子笑了笑,老爹气急败坏喊:“胡闹!”
长谷川来者不拒的态度,高姿态回答:“父亲大人,阿真从小没任性过一次,也没让您头疼,但我今天就一句话,今生今世,非她不娶。”
椿绯姐表情惊骇,松浘人圣双眼发直,老爹微微皱眉,长谷川90度鞠躬,郑重说:“求父亲成全!”
椿绯姐说:“我反对!父亲大人,咱们家……”
老爹冷笑打断她:“咱们家虽然算不上名门望族,不过厚着脸皮讨一门亲,相信还没人敢打这个脸,次郎既然心意已决,这件事老父我就帮你接了!来人!都动起来!开门迎客!”
老爹趾高气昂离开,长谷川保持鞠躬不动,我凑近问:“你刚才闹着玩的吧?”
他笑嘻嘻抬起头,皓齿星眸对着门外,“怎么,演技太浮夸让你见笑了?”
半小时后,姨父皮鞋墨镜一身黑,领着三个男的闯进长谷川家。
长谷川家所有男丁在前院中间一字排开,老爹设了一桌茶席坐在首位,长谷川和松浘一左一右站在老爹身后,我和椿绯姐坐在主屋室内,姨父看不见我,我能看到姨父,因为有个屏风隔断横在门口。
透过屏风半透明的材质,我看到姨父威风凛凛摘下墨镜,笑道:“早安长谷川老前辈,晚辈朝本长庆。”
姨父微微低头算作行礼,跟他一道来的三个西装男根本没动,这在日本礼节当中很不礼貌,姨父却不在意。
老爹背对我,笑着举手示意:“老夫知道朝本先生为了次郎的事而来,请坐。”
姨父收起墨镜,“免了老前辈,我是急脾气,一向快人快语,我家里的女孩子,被您家次郎拐走,我今天来,就是把她领回去,对于我的唐突和冒犯,稍后必有大礼送上,算是我给老前辈赔罪。”
老爹听后一阵沉默,长谷表情有些急,10秒钟过去,长谷川不停看老爹,老爹依然不说话,椿绯姐仔细打量姨父,媚笑点评,“好潇洒的男人,很不好惹呢。”
长谷川深深吸气打破僵局:“大叔,你说我拐走了你家孩子,行我承认,不过你总要说出我拐走的是谁吧?她姓甚名谁,难道你连她名字都不知道,就说她是你家孩子?”
长谷川这番话一针见血,我叫蓝纱,姨父并不知道,但他蛮可以直呼我大名,我本名是尹皓辰,但他没叫我大名,反而被长谷川问住了,这不合乎逻辑。
姨父盯着地面不吭声,老爹笑说:“是呀朝本先生,我觉得次郎说的有几分道理,你总该说出自己找谁对吗,实不相瞒,次郎生性放荡不羁,经常领着各种女孩子回家,要不我现在把那些女孩子统统叫来,让你认一认可好?”
姨父微微低头,突然翻起眼皮直视老爹,眼色如两把寒冰利刃射在老爹脸上,冷笑撇嘴问:“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拆的你们这个破院子连瓦都不剩。”
老爹拍案而起!“放肆!朝本长庆你好大口气!我这个家是受保护的历史建筑,这里是京都!”
姨父默不作声掏出手机,长谷川走上前几步,“大叔,就算你真找到她,她愿意和你回去么?我当时在街上捡到她,她睡马路的,孤零零一个人睡马路。”
姨父太阳穴跳了跳,盯着手机不动了,长谷川又说:“她连最基础的日语都不会讲,你却丢掉她,你怎么不给她一把刀让她直接去死,这更干脆。”
椿绯姐偷偷看我,我冷眼注视姨父。
一根手指,姨父举高一根手指。
我了解他脾气,一根手指代表一个小时,或者1分钟,这是最后通牒。
第十二章 这个重逢有点痛()
“1小时。”
姨父威风凛凛强调一小时。
然后指向在场所有人,“1小时内我见不到她,就让你们全家上下永远趴着做人!”
他面露凶相,盯着手机拨号,长谷川家男丁同时上前一步,松浘带的头,老爹起身阻止他们。
老爹眼色阴冷,瞪他们很长时间,男丁们才回到原位,椿绯姐攥紧自己衣袖说,“这个朝本长庆究竟什么来路,父亲居然忍让。”
她咬紧贝齿盯着外面,我起身走向门口。
脚上木鞋走不快,我低头踢开鞋,身上和服更碍事,和服层层件件包着腿,被我一把捞起拎在手里,腿才释放出来。
快步走出去,阳光照耀我脸,姨父望见我,眼中瞬间集合千万种情绪,羞愤!惊艳,后悔,恼怒!反正他脸上表情老精彩了,五颜六色的。
我光脚跑下台阶,长谷川怒气冲冲跑来截我,“谁许你露面的,回屋去。”
我提着衣摆绕开他,“你别管,我就和他聊几句,你有恩于我,不能让这把火烧到你们家。”
跑到朝本长庆面前,我放慢脚步停下来,他脸狰狞像鬼,收起手机做出一个举动,他摸我脸。
他大手可以覆盖我整张脸,托起我左半边脸和下巴,他大拇指轻轻摩挲我嘴角,盯着我腿和脚冷笑:“你这是诱谁呢我的大小姐,你到底要不要脸?要不要?”
他语气平静声很小,手从我脸滑下来放到肩上。
双手搭在我两侧肩上,他两手同时抓紧我春绿色的和服,一字一顿问:“我一路追来京都寻你,没向任何人透露你的真实性别,因为我在给你留面子,看来我想多了,你根本忘了自己是个男孩子,对吗?”
老爹冷眼注视我俩,四周非常静,我平常心说:“我扮成这样来长谷川家是有原因的,如果你想知道这个原因,咱们换地方谈。”
“原因?我看不对,是你忘了自己属于什么身份,那就让我来提醒你好了!”他盛气凌人的气场突然展开,大手抓紧我身上和服,咬牙切齿向两边一撕!
和服脱离身体,我眼瞪大,愣了!
四周惊叹声不断!长谷川撕坏喉咙喊,“朝本长庆我捏死你!!!”
撕成两半的和服落地无声,阳光直射我的肌肤,周围人在看,在惊叹!
他们目光如同一把把尖刀,翻来覆去割痛我全身白肉,我冷,身上冷,就像凭空出现一桶冷水,从我头顶直线浇下,一点情面不给我留。
长谷川发疯冲上前被人重重拦下,老爹看不过去,一步跳上前锁死长谷川手腕脉门。
老爹脸上没表情,而我从头到脚仅剩白底裤和白袜,长谷川怒火中烧,双眼充血,挣扎中怒吼!“朝本长庆!我长谷川对天盟誓切下你的头颅让她唾弃!朝本长庆!!!”
姨父脱下外衣围在我身上,我瑟瑟发抖抬不起头,男丁们议论纷纷,“蓝纱小姐是男儿身?男孩子!”
椿绯姐惊呆站在主屋门外,姨父弯腰抱起我两个腿弯。
他默不作声带我离开,长谷川家一片混乱,长谷川一直吼!“都别拦我!滚!!!蓝纱!蓝纱!!”
乘车离开长谷川家,我浑身发冷抬不起头。
半小时后,姨父取下我头上玉簪扔到车外,车子路过一个商店,姨父喊停。
“你们进去给她弄套衣服。”
司机回头看姨父,坐副驾驶的男人犹豫着问:“买男装还是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