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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我在日本做女装子的那些年,女装子,就是伪娘。童年的悲哀,让我远走他乡来到日本,面对屈辱和金钱,我该何去何从黑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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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女装子()
女装子,字面意思是女孩子的衣服,男生穿,通俗叫伪娘,可不是人妖。
我叫尹皓辰,19岁,从事伪娘这个工作快五年,在市内一家大型休闲场所上班。
我们这个行业不好做,女人瞧不起我们,男人不拿我们当人,我想说清者自清,做金鱼还是木鱼,全部自己决定,没人逼你。
就像来我们这做兼职的女学生小男生,这些人大部分抱着卖艺不卖身的态度,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来到这种地方随便卖个笑,就能赚大钱,其实这种想法非常可笑,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好人谁来这种地方上班,脚踏进这个门槛,就已经不干净了。
每次经理交给我一批新人,让我带她们,我一定和她们讲清楚,不愿意作出牺牲的,就不会得到丰厚的报酬,如果她们只想赚点零花钱,我可以保护她们,保护手段很简单,不会把难缠的客人推给她们,只会介绍知识分子给她们。
所以从事这行五年,我经历了不少风浪,算是老资格,手下孩子见到我,都叫一声蓝纱小姐。
蓝纱是一个花名,我真实姓名叫什么,只有顶头上司知道。
很多小字辈问我,说我气质好,蛮可以找一份正经工作光耀人生,干嘛陷在这种地方。
面对这种疑问,我肯定笑的很洒脱,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有个身体不好的妹妹,几乎靠药物维持健康,那种药不便宜,不是一般家庭能承受的,想当初,我爸顶不住这种家庭压力,干脆扔下我们兄妹俩自生自灭,我走投无路才选这行。
这行钱来的快,薪水日结,顾客每消费一瓶酒水,我就有提成,我不在乎被瞧不起,自身清白与否,我比谁都清楚。
但清白之身是一把双刃剑,保持清白不被污染,表面上是好事,可以积攒人气,因为很多有洁癖的人,就喜欢让一些清白之身的来作陪,但更大一部分人,他们对你抱着一种好奇心理,老想尝个鲜,你越矜持,他们越好奇,总想把你拉下水,或者说,趁此机会出个名。
我们场子有四大美,指的是四位明星一般的公关,负责坐镇四大贵宾区,算是主管,需要才色兼备七窍玲珑,而我误打误撞位列其中之一,一直管理消费最高的东厢。
别看我是伪娘,但嘴巴甜,一些大客户始终被我哄的团团转。
但也同样因为是伪娘,我位子做的高,却拿不到相等的报酬,毕竟我是盗版,登不上台面,只能认命。
这天晚上,我惹上了素有恶魔之名的大客户孙老板。
我手下一个小伪娘不懂事,不配合孙老板的游戏规则,姓孙的就爆发了,包房里剩下多少瓶啤酒,他一瓶没浪费,统统砸到小伪娘脑袋上,罚到这种程度还不放人。
小伪娘头破血流昏在地上,我看不下去,决定救人。
我笑容满面走进包房,姓孙的料到我会来,就让手下人拿给一大杯酒,满满的一杯三中全汇,几种烈酒掺在一起,姓孙的点名让我喝光。
他手下人拿给我酒以前,在里面下了东西,我装作没看见。
双手接过来大号扎啤杯,我微笑不变,还要谢谢他。
“谢谢孙老板抬举蓝纱。”冲他举杯示意,我面带笑容灌自己。
嘴上小口灌着,我喝的很优雅,这是老师当初教诲的,也是做给姓孙的看,别把我看扁了,我玩得起,不怕他。
烈酒入喉在食道里点燃一条火线,我下巴抬得越来越高,杯中酒就越来越少。
姓孙的前前后后围着我转,走到我身后嘀咕:“我说小蓝纱,你这桃子臀假的吧?形状这么好看呐,里面垫的东西吧?”
感觉屁股半边肉被揪起来,姓孙的手不老实,顺时针捏的老开心了,我酒杯不离嘴,转身冲他献上一个微笑,他第一时间松手,眼中多了几分欣赏,大手一挥抢走我的酒杯,说:“行了!我高兴了。”
烈酒辣的舌头发麻,我深吸一口气冲服务员说:“把孙老板今晚的账消了,算我给孙老板赔不是了。”
姓孙的听了呵呵怪笑,盯着跑走的服务员点头说:“行,东厢蓝纱,不愧是这里的台柱,我老孙真心喜欢呢,至于今天这些事呀,结了。”
姓孙的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我神经刚放松,就撑不住了,高跟鞋都踩不稳了,我双腿发软差点跌倒,保安从四面八方冲上来扶我,我脸就可烫了,身上也是。
那杯酒里有东西,药效非常猛,我升旗了,顶的丝袜撑起一个隆起。
我知道这个画面很恶心人,就没用他们扶。
自己扶墙走出包厢,我胃里翻江倒海想吐,就停下来,脑门顶着墙壁大口吸气,这时一个保安跑来找我,表情急切说:“三小姐,你妹妹来了!点名要见你呢。”
这个保安知道我家什么样,有次我妹出了点状况,我派这个保安回家看的,于是我现在心情简直想死。
我妹身体不好,性子却非常钢,如果被她撞见我穿成这样,解释是没用的,她一定恨死我。
我脑门顶着墙壁暗暗咬牙,保安又说:“她来了,你妹妹。”
我身子僵住,亲耳听到我妹很小声的问:“这位保安先生,我认识你,你去过我家,还说是我哥求你去的,我哥人呢?”
我妹不是自己来的,还有另外几个人跟着她,我慢腾腾转身看她们,正好对上我妹那双迷人的眼睛。
我妹眼睛非常大,一身的病让她增添几分病态美,纤细柔美的少女体态也十分完美,相信将来一定是罕见的美人,所以我喜欢打扮她,凡是空出来的钱,肯定挪用一些给她买衣服,她就一直穿的很漂亮。
不过如今场面特别讽刺,我妹冰清玉洁一身白色连衣裙,我这位老哥却是阴阳怪气的女人打扮,好在她没认出我,或许我画妆技巧高超,她定睛看了我脸几秒钟,眼睛就一点点移开,速度很慢,这时她身边一个女人开口了。
这是一个穿戴华贵的女人,属于风韵犹存的大龄美女,重点是,她五官给我一种熟悉感,我皱眉打量她,她火眼金睛直勾勾盯着我,笑道:“小辰,我是姨妈,我回来了。”
我药劲在身冲她瞪眼,我妹一脸情惊讶重新打量我,而我一句话说不上来。
面对多年来音讯全无的娘家小姨,不清楚小姨怎么认出我的,只记得她在我刚懂事的时候抱过我,对我很好,后来她嫁去了日本,就没了消息。
我妹突然转身跑开,我知道坏事了,用尽全身力气喊她:“暖馨!”
这时我们老总说话了,他和小姨站在一块,说话态度十分恭敬,他满脸歉疚说:“我还想通知蓝纱换一下衣服,没想到他妹妹小脾气也这么急,您看……”
老总面露难色,小姨冷冰冰说:“算了,外甥我现在领走,他以后和你们这没关系了。”
我们老总深深吸气,好像不愿意放人,小姨没管他,笑容宠溺拉起我手,说:“小辰走,咱们找暖馨去。”
小姨拉我走远,我们老总说了句话,我没听见,老总摸着秃头感慨道:“唉,那个美丽女人算是老前辈了,据说买卖做到日本去了,咱们可惹不起,不过我东厢的台柱就这么走了,这是在我秃头上面拔毛呀。”
我和小姨找到暖馨,她孤零零站在电梯口,背对我们一直抹脸。
我心疼她,一直盯着她背影,这时酒劲一股脑冲上头,我一下子迷糊了,走不成直线,听见小姨喊:“暖馨!快看看你哥都什么样了,你还在那耍小女孩性子,他干这个还不是为了养你。”
听小姨口气,似乎对我一些事非常了解,这之后我酩酊大醉记不清事情,只是潦潦草草记得几个画面。
我记得自己在场子大门外吐了,扶着电线杆,吐的腿和鞋脏了。
然后暖馨一直用手帮我擦嘴,她小手玉白色,一点不嫌我,还说了很多话哄我,语气超温柔。
最后画面换成家门口,我没进屋,脑门顶在防盗门上,低头盯着一个让我脸烫的画面。
依然是一只玉白色的小手,粉嫩的指尖超级美,五根手指正温柔围绕着一个属于我的东西,同时全速冲击,帮我解决姓孙的在酒里下的那玩意。
连续几波以后,我疼,下面火辣辣的疼,这时听到一个陌生人在后面说话,语笑嫣然的,不知道是谁。
一觉睡醒,窗外天色大亮,我睁眼以后脑袋疼,这是宿醉症状。
使劲坐起来,我两只脚伸到床下找拖鞋,却踢翻了一双高跟鞋,这才发现自己从头到脚还是昨晚的女人扮相,而且屋里有种臭味,呕吐那种臭,尤其我那双高跟鞋,溅满呕吐物。
拽下来假发,我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思维停留在一只白玉无瑕的小手上面。
我脸皮发烫仔细回想,那个人是谁?难道是暖馨?
第二章 小姨带我们去日本()
如果昨晚那个人真是暖馨,我可能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在床上胡思乱想,我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这时老总打来一个电话,我接听,他笑着问:“醒酒了?”
老总对我一向温柔,我不吭声,他又问:“你就这么走了吗?撇下东厢不管?”
他语气带着遗憾,也在试探,我没回答,他就说:“你还是回来一趟,年初定好的给你分红,你昨晚走的急,也没拿那些钱,我们现在见面喝一杯,钱你拿走,就算庆祝你洗盘子,成吗?”
感觉他说的比唱的好听,他什么时候说过分红给我,我怎么不记得这事。
“不必了,你让别人管理东厢好了。”我语气委婉,他笑的很惨,说:“蓝纱,不是我挑你理,你当初亲口承诺,20岁就给我当情人,现在就差一年了,我就快盼到日子了,你突然不做了,我一直如何照顾你,你心里应该有数吧?”
我笑,嘲笑他一个风月场所的大老板,竟然如此天真,说好的20岁当情人那是骗他,让他可以保护我不被欺负,他却当真,俗话说表子无情戏子无义,连这点道理都不懂,还当什么老板。
不过他势力蛮大,不能当面骂他傻比,撕破脸对我不利,只好继续哄骗他。
我花言巧语说着煽情的话,自己都肉麻,他不声不响听着,呼吸渐渐急促了,一直哄我说:“我想见你,求你了。”
暖馨突然闯进屋,打断了所有的虚情假意,我变成哑巴盯着她,她眼含泪水站在门口,指着我说:“原来你连声音也会作假,行呀你,真行呢,你嗓子真好听呢,我都没听过那么动听的女声,你还说爱他?好,你去爱呀,滚去爱!”
她泪流满面转身离开,我扔掉手机下床追。
在客厅截住她,我百口莫辩快急死了,就发现客厅地上有很多行李箱,我不清楚这些箱子是谁的,暖馨就说:“蓝纱小姐,你连自己东西都不认识了?这些是你的衣服,成百上千件呢,你那个老总,他一大早亲自上门送来这些穿的用的,你没睡醒,他就在床边看你睡觉,那个表情像要把生你吃了似的,你知道我多害怕么?我一直监视他,生怕他对你做混帐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