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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户人家-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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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看见三四分的,却极通透有手段。没两年,这衙门里头的书吏差役竟跟贺鸣衡称兄道弟起来,倒把曾家那个儿子都扔到后头了。我也不说他如何处事,只听这结果你们也该明白,他是什么个心计,他有什么能耐?能是个良善淳朴的人么?”

    李氏向来心思就不在这些个上头,以往只晓得贺鸣衡能干,却也没多去揣测,一时听了这话,倒好有些被吓着了。她张了张口,半响才说出一句话来,“若不是娘说,我还真没想到,他,他可是个厉害人。”

    一旁红珠却隐隐觉得朱老太太说得偏颇了些,可到底红珠活了两辈子都是普通老百姓,衙门里头的阴私隐秘红珠是道听途说,要紧底细都是不懂的,贺鸣衡能这般出头,到底不一般,与她们而言,实则多几分警醒也并无不可。论起来,贺鸣衡也不过是个邻居,红珠大抵还是少了几分睦邻友好的心思的,人犯不着她,她又何必时时盯着人呢。

    朱老太太又说:“他能干本事,若守着本分倒也罢了,聪明人谁不喜欢?偏他能耐了,却不安分了。曾涯如今年纪大了,眼看衙门里的事儿子接不下来,便也想着让贺鸣衡去。又想着亲上加亲,把女儿嫁给他。谁知那贺鸣衡心大,两者皆看不上。年前一言不合,就搬出来了。”她哼一声,“我年纪大了,听来这些话也不过当个消遣,背地里说两句这人不安分,不识抬举。这还是轻的,若换了个泼辣厉害的,怕是张口就骂他忘恩负义大逆不道了!”

    李氏听完,到底信了七八成,便摇头道:“若真是如此,他是不对的。”说罢叹了口气,莫名地看了眼红珠。

    红珠却没留神李氏这举动。她想着朱老太太的话只觉得好笑,骂人忘恩负义大逆不道的少不了朱老太太一个,她还敢说她自个心善呢。红珠生怕被朱老太太看出端倪,便垂着头不言语。

    朱老太太见此只觉得这两母女都信了,这才住了嘴。

    又说两句,红珠就岔开了话题问起朱三宝。其实见了朱老太太和李氏有这心思在屋里闲话,三宝那儿多半是无碍的。

    果然朱老太太神色还算平静,答道:“早上就退了热,只是不安分,哭一会儿歇一会儿,没个消停。我在那屋里是待不得的,若在那儿还不被他闹了半条命去。左右这病得有个几天,如今算是稳了,我也放心了,叫盼儿看着就是了。”

    红珠闻言也放心了,又问起朱伯修来。得知一大早朱桂达就送了他往客栈去住,连书籍行李都带上了,不考完是不会回来的。昨儿个姜氏和盼儿守了三宝一夜,如今姜氏熬不住睡下了,朱桂达本要守着人,见三宝退了热,便还是叫盼儿和朱紫兰看着,自个往前头去开了铺子。

    红珠去看过三宝,见果是无事,又去帮着朱紫兰熬药。待那汤药熬好了,又回来帮着盼儿一道喂了药。见时辰差不多了,红珠这才说去食铺里,临走前李氏还说早把她的衣裳都带了来了,晚上忙完了红珠可以直接来朱家。

    红珠心想她若不来,李氏怕也不回去,便答应了早些回来。

第114章() 
红珠去了食铺,跟李二舅他们说了朱家的事,转手又不知觉地忙了小半天。待天色暗下来才稍稍得了些空,便是红珠年轻也有些累着了,在前头寻了个位置坐下倒了茶喝下,就不愿动弹了。

    钟氏本还有两张桌面没收拾,一见红珠坐下了,她也做不动,索性也扔了抹布坐了过来。李二舅从也厨房里出来,一看红珠和钟氏都这般模样,皱眉一想,却说:“我看得请个人来做活了。”

    钟氏闻言一挑眉,没开口。

    红珠心里一动,看了眼钟氏,也没应李二舅的话,只说:“唉,这都是什么事,原想着我们搬离了朱家就能脱开身来忙活这食铺,没成想如今还是三天两天有事,倒叫二舅和二舅娘累着了。都是我的不对了。”

    钟氏却没领情,只没好气地看了红珠一眼,“这话怎么说的,听着是怕我生气抱怨你呢,你也不必卖这个乖,先去问一问你二舅,我说什么怪话没有?真是个没良心的。”

    红珠是知道钟氏这人的,若说她心里半点没计较这些个事,红珠可不信。但若说她早记恨着了,她也不是。钟氏就是个普通的小百姓,有心热助人的时候,也有挑剔自私的时候,真实的很。

    此时听了钟氏的话,红珠只是笑,道:“算我说错了话,二舅娘也晓得我笨,别怪我了。”顿了顿还是道:“不过我这儿一桩桩的事还真不少,耽搁了不少活计。二舅娘不怪我,我心里自责呢。”

    钟氏摇摇头,道:“行了,谁家不想家里顺顺利利的,如今是你有事,过两日说不得是我跟你李二舅呢。左右啊,这过日子也就这样了。”她想了想又说:“其实我也不是吝惜钱银去请人,这活做不完,总要添人。我啊,就是先前摆惯了摊子,多少事都是自己忙活,生来就是个辛苦命,一时没想起来。”

    李二舅道:“这事我却是早想得了,摊子就是忙,那也是半天的事,便是忙得团团乱转也还余下半天来歇呢,换做铺子哪儿一样?先不说你们如何,反正我一天厨活做下来,一两天也就罢了,天长日久的我绝对是扛不住的。”说起这话李二舅那神色是既烦恼又高兴,又说:“我先前没提,不过是担心这食铺到底开得不久,生怕如今红火是一时的,就想着多做一段时间看看再说……这一拖,就到现在了。”

    红珠笑说:“我早心疼二舅了,只觉得请人的话要是我来说,恐怕二舅娘不会说我是心疼二舅,反倒要骂我没个长性,骂我才做几日活就一心想着偷懒。”说罢拍了拍手,又道:“如今二舅自个提了这话,倒是省了我一顿骂。”

    钟氏作势气恼地要打她,仰着手吓唬,“你这丫头,又在这儿胡说什么呢?”

    红珠也作势害怕的样子扭着身子躲,脸上却带着笑道:“唉,是我说错了,不是我心疼二舅,是二舅娘心疼二舅呢。”

    钟氏哭笑不得,当真打了她的头一记,只骂道:“这鬼东西,当真什么话都敢笑话,得好生收拾你一顿!”

    红珠哪儿是真的怕她,一脸讨饶地对着她笑了笑,又跟李二舅说:“二舅,二舅娘这是恼羞成怒了,想来你说的事她是千肯万肯的,你好赶紧应承了,叫她饶了我。”

    这话说得李二舅也不由得笑了,“得了,这事说定了,回头我就去找人。”

    钟氏点头,想了想却忽的道:“依我看,请个人不如找个半大孩子做个学徒,又勤快又听话。”她一笑,很直白地说:“到底我们还是个小店,又是做点心的,莫非还找个大厨不成。若能收个小学徒来,还能省些工钱下来。”

    这话倒是钟氏会说的,不过红珠也很赞同。这年头找学徒多得很,便是朱家那个杂货铺也招过小学徒。这学徒多半是十岁左右的半大孩子,或是家贫负担重,或是想寻个正经出路,就有往各种店里做学徒学手艺的。这学徒要学手艺,就不比正经做活小工了,主家有些只允了吃住、几身衣裳,年节或有些假日和零花,但正经工钱是没有的。

    前朝时候,这做学徒的入了主家,不出师是不得离去的,若遇着个厉害师傅,不仅打骂由人,且便是出师了,也得替主家白白做活好几年。也就是近来本朝商业繁华,这奴仆学徒的规矩较以往来说没那般讲究了。

    若能找个学徒来,正经是好事。只是这想做学徒的,到底也有些心气,多半也是机灵的,既如此,想来也愿意去寻个正经酒楼学艺,如他们这等小店,还真不晓得能不能找到个好的。

    这事钟氏自然也想到了,不过她却乐观说:“先找一找,也不耽误事不是?明儿我往外头说说这事,若不成再另说。”

    她既这么说,李二舅和红珠便也应了。

    忙过晚市,红珠回朱家时,李氏果真还在,且问起她来,李氏还说不回去了。红珠疑惑,当着人面前没说什么,可吃过饭避着人又细问她到底何故。

    李氏只道:“哪有什么缘故?也就先前娘那儿发话了,说是如今家里忙乱乱的,我脚上伤着了,两头走耽误事不说,就怕还累到脚难受。她说不如就住两日,还能跟她多说说话。我看她这话说的心诚,也不好驳了她。且我看先前我们住那屋过年也是收拾过,约莫备着你二伯他们回来住呢,方才我跟盼儿又进去扫洒了铺好了床,倒是妥当,住几日不妨事。”

    红珠皱眉,“娘,这才一天半会儿的,你怎的就跟奶奶好了,还有闲心留下跟她说话?依着我看,你既伤了脚,那就好好待家里养着得了,不必往朱家这头跑。”

    李氏略显讨好地一笑,道:“红珠,我回去也是孤零零一个,又记挂着你们这儿,心里不安哪里歇得下,还是在这儿左右还晓得个事。先头你奶奶也说了,留我也不叫我做活,就是添个人。”

    红珠一听也晓得说不动她了,便道:“你这话我可记得了,真要这样才好。若你在这边做活累了,反闹得你的伤更重了,我可是不答应的,再不管谁发话留你,立时叫了板车将你送回去。”

    李氏听完就笑,“行了,晓得你孝顺。你奶奶早说得了,如今真是你当家了,我什么事不是听你的话。”

    “你真要听才好。”红珠也笑,又将食铺那儿说要请人的事告知李氏。食铺那儿的事本就是红珠拿主意的,李氏晓得李二舅他们也是同意,便也没得别的话说了。

    夜里红珠和李氏都留在了朱家,倒是一夜无事,第二天问起三宝的情形,说是大夫说他身上的热毒已经发出来了,发热发痒很是难受,但是生这病多半如此,待热毒发出来,痘子脱了水结了痂,也就全好了。

    红珠听得大夫这话,心宽许多,倒也觉得可以回家了。只看李氏的脚还需擦药,便也想她多养两天。李氏不回去,红珠就自个在食铺里带上些点心回家,想着送给古婶子一家和隔壁的贺鸣衡,好谢上回他们帮忙。古婶子是在家的,红珠上门还跟她婆婆说了话。只是贺鸣衡那儿许是有事忙着,红珠一早一晚去了两回,都没见着,也只好留着以后再答谢他了。

    转眼就到朱伯修考试前一日,一大早朱家人就紧张起来了,似乎人人都有事忙着要准备。朱桂达倒还罢了,虽精神恍惚些,但依旧是开了铺子。而姜氏却不一般,她这几日为了两个儿子两头跑,忙得可是脚不沾地的,这一大早的就抓了由头忽的发起怒来,先是指着盼儿骂,后来撞见了朱紫兰熬药,竟连她也看不惯了,对着朱紫兰就狠摔了东西,只骂白长这么个个人了,半点活计不会干。

    还是朱老太太在屋里听得了发话,这才让姜氏勉强歇了火气。

    红珠见着了,暗道这哪儿是因着朱紫兰不会干活的事,依她看来,姜氏这是忍了朱紫兰几日了,今儿一紧张,心气不顺,就再没忍住。姜氏是气恨朱紫兰不情愿靠近朱三宝那屋子,怨怪她是冷心冷情,半点姐弟情意都不顾。

    不过这里头的意思姜氏是没有明说,朱紫兰虽心知肚明,但也没脸面来自个辩驳,听着姜氏指桑骂槐,竟反常地硬生生忍了下来。

    红珠只觉这事没有全然对的,早打定主意是不掺合的。见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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