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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位表少爷年长的叫周昭,年幼的名叫周晗,一个是张家姑太太长子的幼子,一个是张家姑太太次子的长子,可以说都是身份贵重。
张誉林和这两位表弟相处的很好,他虽然性子跳脱但也知道轻重,自然知道这两位表弟对于他们家的重要性,所以对他们是真的好,不过他的好里面比别人少了一分客气巴结,多了九分真诚坦白,倒是得了周家兄弟的喜欢。
张誉林到的时候发现那位表妹也在,他客气地向她问好,然后对她说新听说有一户人家特别会栽培水仙,他已经叫人去预定了,等到了就给她送去几盆。他的话得到这位表小姐一个灿烂的笑容,她前几天才说过喜欢水仙花,这位表哥就寻了水仙来,她自然高兴。
“多谢二表哥。”
谢秀秀道谢,她的声音很温柔,在这冬天里像是一阵春风一样滑过人的耳稍。
“别客气!自家兄妹,哪来得那么多客套话?你还喜欢什么要么对我说要么对你二表嫂说,我们这里虽然没有京城繁华富贵,但是倒也是什么都不缺。”
“知道了,二表嫂对我很好。”
谢秀秀说,心里想这里哪里比得过京城好呢?不过也确实是不缺她什么。她在这里过得还挺自在的,比在京城自在多了。
谢秀秀想到舅舅这次让自己跟着两位表哥一起来这里的原因,她真是有些猜不透,说是让她来散心,真的是吗?她觉得是想把她打发出门吧?!他们是不想把她留在周家的,毕竟她的身世真的配不上周家的子弟,可是那也可以把她留在京城啊,京城那么多可以婚配的男子,凭着舅舅的身份地位还不能给她一门好亲事吗?所以如果他们这次的目的真的是要把自己嫁到这种地方来,她真的会很失望。
张誉林对这位表妹的印象挺好,不过就是亲近不起来,他知道是因为这位表妹是真的和他客气疏远,而他也不是个上赶着的人,所以就成现在这种表面客气其实冷淡的状况了。她这种性格和自己那位长得还算不错的妻子真是有些像,全像藏在木头里的冰块似的,没意思!他心里这个念头只是转了一下就消失了,转头和两位表弟说了他刚听来的消息。
周昭周晗倒是无所谓,谢秀秀却很是遗憾不能见到春花,她是真的很喜欢那些花样子,她想要从春花手里再买一些来。
张誉林心里正对顾御风他们有些不满,听到谢秀秀的遗憾之言他立刻表示一定会让她见到春花。
第74章 赌债风波()
虽然没有去张家赏梅花,不过顾御风却带着春花和顺生去老牛山看了梅花。
老牛山的梅树已经有不少年头了,野趣十足,就是开的花并不是特别的多,否则估计早就被人移走,也不会在这里存活多年。
春花对这些梅树不是特别感兴趣,不过她很喜欢这种踏雪寻梅的乐趣,尤其还是骑着高头大马,有她最疼爱的儿子陪着一起来的,当然,还有一个她少女时代曾经幻想过的白马王子一样的男人,此情此景怎么能不让人心情愉快?
“你觉得我们到时候在这里盖一座庄园怎么样?”顾御风问春花,“我看顺生很喜欢这里。”
顾御风和春花站在一起看着顺生在雪地里跑来跑去,一会儿踮着脚却碰梅花,一位又回头看他们露出大大的笑容,两人都在顺生冲他们笑的时候给予他微笑。顾御风看着春花温柔地看着顺生的眼神,他觉得这一刻也许就是他曾经没有想过却应该得到的生活。
春花转头看顾御风,她想这人倒和她想法一致了。
因为有一些讨厌的人在老牛村,所以春花是想着要离开老牛村的,她一直在想着到哪里居住,有两个选择,一个就是去县城居住,一个就是来老牛山这里盖一座大庄园。今天看着顺生快乐的模样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在这里盖一座大庄园,正在想着设计图,结果顾御风也说出这样的话。
“好啊。”春花笑着说,然后给了他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不过地契房契别想写你的名字。”
“你的名字,我出钱。”顾御风笑着说。
“你出钱?”春花上下打量顾御风几眼,心想他果然是手里有大钱啊,真不知道在外面遇到什么好事了。他在外面帮了救他的人,那是还恩情,难不成人家还给了他钱吗?那得是多大的忙?
“既然你出钱那可就得多买些地多盖些房了。”
春花想着既然这人愿意送钱那就收下,到时候写顺生的名字好了,他既然认顺生那给儿子置产业也算合情合理。
顾御风伸手指了指,“这些地方咱们都买下来。”
春花一看他比划着的范围,心想这人真有钱,出手也够阔绰,看那漫不经心的模样,以前也不知道是侯爷还是王爷。
因为顾御风会武,箭术超凡,又气势十足,春花曾经想着他是个将军或者武林盟主之似的,可是后来见到他待人接物中那种自然流露出来的既不张扬又不能让人忽视的优雅贵气,他就把这两类给排除了,觉得就算有这种身份也只是附加身份,这人估计已经到了权利的最上方,这种逍遥的模样不像皇帝,那就是王侯之类的了。
春花猜得很准,顾御风就是个王爷,曾经是将军,后来被封侯爷,再至王爷,最后成为一字并肩王。
两人一边在雪地里慢慢地散着步一边说着买地盖庄园的事情,眼睛都一直盯着顺生,而小白在一旁自由自在地踢踏着蹄子,形成一副悠然画面。
———
过年了,家家户户都开始忙碌起来,收拾房子,买东西,准备过年的吃食,虽然忙却都很高兴。
不过有人欢喜就有人愁,年关的时候也是讨债的时候,老牛村里许多人家都是欠着债的,不过那都是欠张家的,张家并不会向他们讨债,大家也并不会因为背着债就过不好年。只是有些人家除了欠着张家的债还欠着别人家,那些人家可不是张家,尤其是那些欠了赌坊钱的人家更是不会被放过。
顾大江家住在村子边上,他们周围的人家都还算过得不错,没这种热闹可以看,不过却也不妨碍他们听到这种消息。来他们家里串门的婆子媳妇姑娘们就会把这些事说出来了,顾大江他们在外面自然也能听到,甚至还亲自帮着调节了好几起这样的矛盾,其中一起就是关于顾四郎的。
云氏皱眉说:“这个四郎啊,真是不争气,以前家里没什么大钱的时候还知道小赌,现在刚有了些闲钱就大赌了,以后还怎么得了?真是要好好的管教了。”
顾大江用手剥着花生,剥完了之后自己没吃,全给了一旁的顺生,叮嘱他嚼碎了再吃之后淡淡地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当谁都是御风?除非他有运气遇到神仙了。”
顾大江看了顾御风一眼,“你有大造化,得珍惜,可千万别让老天爷失望了,那可是自做孽不可活。”
顾御风笑着点头,心里想要是让自己去赌钱他能把赌坊给赢过来。不过可惜的是没人来找他啊!
顾御风哪里知道他根本就没给人这种机会,而且他气势在那里摆着,就算有人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他们直觉顾御风现在已经不是那个会跟着他们一起胡闹玩耍的人了。如果顾御风还是原来顾六郎那样,他早就被一群人给忽悠着去玩了,估计早就被扒掉一层皮了。
翠玉问:“爹,那四哥现在怎么样了?他输了五十两银子啊,二叔父还不被他给气死?明年二叔父可还是要考秀才的。”
顾大河对科举依然不死心,没钱的时候都要考,更何况有钱了,他可把胡家兄弟给的钱守得紧紧的,这是他未来科举的保障。结果现在一下子被儿子败掉了,顾大河不生气才怪,不用猜,那肯定是雷霆大怒。
顾大江说:“你二叔父是很生气,给气昏过去了,不过被我给掐人中掐醒了,没什么大碍。银子也给人家了。他们是可以过个太平年了。”
想到顾大河当时的模样顾大江就气不打一处来,在他面前居然敢给他昏,他可是看他这种把戏看了四十年了!当时顾大江就用了大力气把顾大河给掐醒了,然后拒绝了他借银子的要求。
春花心里想他们这个年能过太平了才怪,想想能离开他们家真是太好了,否则现在还得看着那一家子折腾,烦都烦死了。
顾御风没什么反应,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如果生活在那个家里会如何烦恼,如果没有春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估计早就留下一笔钱给顾家人然后离开了,哪会留在这个小村子和一群他从来没有想过会一起生活的人在一个屋檐下呢?如果说唯一的反应那就是幸亏春花带着顺生和俏俏两个小家伙离开那个家了,否则吵都吵得耳朵疼。
翠玉看着六哥那悠然自得的模样,她心里松口气,想四哥对二叔父家的事没反应才好,她真怕自己家的平静生活会被二叔父一家人给打破。虽然六哥这些日子的表现真的很好,但是就因为好她才害怕到不想失去。
“我估计那家又要来人了,你准备接受鼻涕眼泪吧。”出门之后春花和顾御风并排走着,她有些幸灾乐祸地说,并不担心顾御风会对那家人心软,她已经知道顾御风比她的心还硬了,所以她很放心。
“你呢?恶媳妇的名声更上一层楼。”顾御风说,在昏暗的光亮下看着旁边女子脸上的笑容他也忍不住笑。
春花想想也是,顾大河家的人就是这样,顾御风不顺他们的心他们不会说顾御风,他们只会说他是被人迷惑了,而他们不能说顾大江一家人,就只能说她这个早就撕破脸的前儿媳。之前顾御负没回来之前还好些,自从顾御风一回来,他们说春花不好的话那是一波接着一波,村子里的人都听习惯了,好在春花人缘还算不错,否则出门能接一筐白眼回来,但即使如此也有些见不得别人好的人跟着说春花不好,但春花也不在乎。
两人在这里互损,第二天猜测就成真,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薛氏,春花似笑非笑地看了顾御风一眼,然后想没事人似的地离开,她可不想听这老婆子嚷嚷,有那些前仇在,她见着她就想揍。
“媳妇,咱们一起去看看二叔父吧。”顾御风一见春花要跑,他立刻叫住她,心里想你还想跑?敢笑话我就得和我一起去面对!
“我就不用去了吧?”春花瞪顾御风一眼,又目光不善地看着薛氏,“我怕我去了再有人借故说被我气得病情更严重了,这黑锅我可不背。”
薛氏见着春花就来气,她看着春花那张白嫩得好像煮蛋似的脸,那黑油油的像缎子似的头发,那一身虽然不是绫罗绸缎却也不比那些价钱低的细布新衣,还有头上那根金镶白玉的钗子,耳朵上的金丁香,手腕上的玉镯子,她觉得自己真是憋屈死了。凭什么这个小贱人现在过得这么好?这一切还不都是她儿子给她的?要不是她闹着过继,她好好的儿子能变成侄子?现在过这样好日子的就是她了!
薛氏板着脸说:“我们家可没那么小气的人,你要去就去吧,不过把你身上这身收拾收拾,看望生病的人哪能打扮成这样?”
春花故意眨眨眼,扮不明白状,问:“那该打扮成什么样?大红大绿?到时候你肯定说不合适。一身白,我又不是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