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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请来。还有谁,多请几个大夫来。瞧我们家圆圆,这是怎么了,水米未进,这可怎么得了!我的乖乖,你看看奶奶。唉哟,我的肉……”抱着怀里,紧紧贴着圆圆的额头,只感觉到孩子似烧非烧,不凉不温,只怕这心肝肉就这样去了,老太太伤心万分,那真是要挖心挖肺啊!
吴娇娘坐在一旁,也是泪流满面,不时拿帕拭面,就连本应该入画院上职的朱胜非都眼红赤目立在一边,朱修远早哭的跟泪人儿似的,紧紧牵着爹的手。
朱圆圆只觉得自己入了魔一般,拼了命让自己去回想记忆上一辈子事。那一世活的并不开心,之前没试过刻意去记,毕竟一个孤儿的一生哪里有当下如珠如宝的日子开心。可就是如今有了想要守护的家人,她才一定要努力,一定要想起来,一定有办法的。
不论怎么样,肯定有办法的,只要她能够回忆出大部分,起码她可以想方设法让家人先逃难!人命是最重要的,她一定要救大家,一定!
整个脑子像炸裂一样的痛,圆圆不得不忍着头痛在系统里面仔细选择物品,肯定有能够帮助自己的东西。
找到了,南非宝石!
南非宝石,不知道是自己做了什么活动得到的,只有两颗,可用元宝购买的商品菜单里并没有这个,所以直到刚才翻包裹的时候才发现,用这个,可以增加自己的智力。可每颗宝石才增加5智力,对于自己这样的小白估计还不够,了胜于无吧。把南非宝石记下来,圆圆看到了希望,更努力在包裹里翻找,只有加魅力的玩意,再也没有加智力的商品了。
还有无尽诱惑,梦入春城,□□魔镜,许愿星砂这四样,也许可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是全无收获,圆圆紧绷的精神微微放松了一下,就感觉到全身都在刺痛,不由得“噫”了一声。
“好了,好了,大娘子醒了!”
“圆圆醒了!”
“醒了,醒了就好!”
原来就在圆圆神情恍惚的时候,大夫已经被请至府上,应大夫一来把脉,脉息那时有时无,如风中飘絮一般,问过发病原由,时间不过几日,便觉得这是风邪入侵,如此急性症状,如烈火烹油,根本来不及用汤药治疗,立刻就决定金针刺穴,先泄洪流,待病人醒转之后,再用补药充实。
“老太太且放心,小娘子年轻力壮,不防事的。”见小娘子悠悠醒转,应大夫捻了捻美须,笑道,“我师祖乃是针灸大家王惟一,下针救命多也。这小儿急症,只要及时救治,都无大碍。”这般品貌的小娘子,若是早早夭折了多可惜啊。语罢,提笔就写就药方,“小儿自个儿不知道病痛,不懂得冷暖,你们做大人的便要时时注意,不要因为爱重她,反而万事都随她高兴,要知道人吃百谷,易生百病,要注意养生啊!”见之心喜,应大夫又多说了几句,“这病只要她一精神,就没事了,多让她活动活动,打秋千、飞雁子都可以嘛,别太拘着她了,这样大的年龄,逼着攻书教育还太早了。”
众人只管点头称是,见药方不过是百本,防己,莲子桂圆等物,忙奉上银两,恭敬送其回药铺,顺便取药回来。
大夫一番话,安了朱家人的心,却扰了朱圆圆的事,这下连晚上睡觉,都有人眼睁睁看着她,让她哭笑不得。最后还是努力抗争了好几日,恢复到以往的调皮样儿,老太太才同意让杜氏她们轮流在屋里的榻上陪夜,不用坐在她的床边瞧着她睡觉了。
因大夫说大娘子要多多活动,朱胜非当日就请了工匠,在花园处造了个好大的秋千,怕不安全,绳子也是绑了两扎,又让丫头们先试。
都是花信少女,哪里有不乐意的,凡有空闲的,都在那秋千架旁等着戏。
朱圆圆在老太太榻上睡中觉,杜氏守着,就放小春杏儿出来耍。小春见姐妹们嬉嬉闹闹,快乐非常,兴趣勃勃等着轮到她,便凑在杏儿边上道,“大娘子果真是天上的仙童呢!”
“你在说什么啊,干嘛没头没脑的,之前老太太都不让说,你忘啦!”
“我知道啊,我就告诉你一个人,昨个晚上,睡到半夜,我口渴,正准备起来喝水,你猜我见到了什么!”
“见到了鬼!”
“去你的,在大娘子屋里值夜,哪里来的鬼。是大娘子!”
“大娘子怎么了?”
“嘻嘻,你信不信我?”
“有话快说哈,不然我挠你啦!”
“哈哈哈,我说我说。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就闻到一阵异香,那香味特别奇怪,一闻到我整个人立马就清醒了,觉得像微风拂面,又像是仙人点化,我全身都如同被一下子洗干净了一样。”
“哇,真的吗?然后呢?”
“我下意识就看向大娘子,结果我看到大娘子像是云雾笼罩着一样,有蝴蝶,还有花,唉呀,我说不明白,不过大娘子就像是个仙童一样。”
第十四章()
秋千架下,女儿私语。
谁家院内白蔷薇,暗暗偷攀三两枝。
罗袖隐藏人不见,唯有馨香蝶先知。
岂不知隔墙有耳,小丫头们俱在私下议论,又央告小春杏儿将大娘子用的洗脸水端出来给她们用。
且说芳娘在表姨家借宿,这日他亲舅许四,倚着她家里只留下她一个,力平去苏州时老太太跪地哭求,让给许家留下这一独苗,家中剩下四百两银子,老太太私藏内制的金冠狄髻一套,双手奉上,力平却之不过,只好带着两人过来。男客不好常住,吴娇娘便打发了人用那三百两买了套两制的宅子予他,余下那一百两也给了许四自去讨生活。东京大居不易,宅子较远,平常也不登门,眼见侄女芳期可许,图婚事可谋,遂上得门来,一心保举他那大街坊推官儿子李教头为妻。
走来对芳娘百般缠解,“好芳娘,你若是接了李教头家的插定,那日子可是过的,他是斯文诗礼之家又有庄田土地,体格健壮,人品面貌,实是一品。”
许四虽图侄女手中仍有母亲收的好头面,可却没有坏了心肝,这李教头年二十,真是少年俊朗的才杰。只是世人爱文,只觉得武刀弄棍落了下乘,才少有人家问询。少年思艾,但有女来配也嫌弃人家女娘子不够貌美,才一直未曾娶妻。
他是想着,朱家虽然品格德高,照顾芳娘可说是尽心尽力。这婚嫁之事,加上朱府家里也有个待嫁的娘子,肯定没有他这般为侄女想得妥贴。
可芳娘眼见着父母伉丽,虽突遭大难,留下她孤苦伶仃,也是夫死妇追,生死同穴。一朝飘零,如无根水萍,却也得了表姨收留。姨夫进士出身,有空便与表姨吟诗做画,描眉为乐,不知道多好……她是不愿意嫁给一介武夫的,朱老官人养的那些人,她也不是没见过,个个都粗鲁得要死,还有的脸上都刺着字呢!她不愿意!
芳娘手里扭着帕子,耳边听着舅舅在那里呱燥,翠羽细眉皱得紧紧地。瞧见主子如此发愁,丫头瓶儿立马拿壶倒了盏梅桂泼卤瓜仁泡茶给他。
“舅爷您快尝尝吧,这是朱太太外面打听新得的方子,才让厨房制下来的。”
许四真说的口干,拿来一气饮了,啧啧称赞,又恬着脸,“好姐姐再给我一杯,我还没吃出味儿呢。”
瓶儿笑着又倒了一盏,“舅爷真觉得好喝,我们芳姐也觉得可口。不过您可知道,这茶是怎么得来的?”
“这不是人人有份吗?”许四举着那银法郎桃钟儿,正想着走时把它抄袖子里带走。
“那怎么能!这是大娘子尝了一口,就不爱的东西,说闻着味儿都不爱,才白便宜了我们的。”瓶儿将壶放回盘里。
许四张大口惊道,“这样的好茶也被嫌弃,真是可惜了了。”“可不是呢!就这样,人家的洗脸水都有人抢,说她是天上的玉女转世,仙子投胎。不过才六岁的小丫头,哪里真有那样,不过是家中人都看得起罢了。”瓶儿话峰一转,手指点了点芳娘,“舅爷您瞧瞧自家的娘子,哪里又差到别人去。这翠弯弯的新月眉儿,清冷冷的杏眼儿,窈窕玉貌怎么就配不得状元郎了!”
是啊!我就愿意配个文才秀子,与其举案齐眉,共效于飞。芳娘双面飞红,见瓶儿一语道破心中所想,又转过头低头不语。
唉呀,可叹啊,许四见侄女如此,知是劝不动了,只好与吴娇娘辞别,“嫂嫂好待客,此次前来无非一事,但求嫂嫂多多用心,芳娘正值妙龄,可婚配也。”他哪里认识的了什么风流才子,只盼芳娘能够得尝所愿罢了。语毕,深深朝其拜了又拜。
“叔叔快别如此,芳娘在我家尤如我亲儿,我自当用心。不知道,叔叔可有了人选。”吴娇娘也愿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许四大力摇头,“现吾一人,姐夫亲朋甚多,但由嫂嫂安达。”
哟,又是一个。“我明白了。”眼神示意,月枝便将早备下的两匹尺头,一匹织绢,加上一玉捻儿交给许四作为拜礼。
攸时,杜氏抱着圆圆路过眼前,打从屏照过。
许四夜里躺在床上,望着自己的青纱帐,想到那娇滴滴的小娘子,突道,“比不上,比不上,差太远了。”
第二日,瓶儿就被打了十个耳刮,与小春杏儿人等举着水盆跪在廊下,唐氏拿着竹枝抽在她们后背,唰唰作响。
“没了口舌的蠢丫头,作死的倒霉星,该死的怪货,远打周折,指山说磨,编造起戏文了!一帮小淫妇,看我不杀杀你们的性儿……”直抽得衣衫破烂,血痕竟现。
杜氏早狠狠骂了小春杏儿一场,却不料传话太快,竟在芳娘子那里捅了出来。老太太、太太正因为大娘子病了一场,着急恼火,认定是这些人口风不紧,泄了密,造了口业,才让大娘子不舒服,肯定会重重处罚她们了。
朱圆圆不知道自己在晚上偷着开挂,又害了人,她只暗自谋划着如何让自家保存下来。
虽然加了十点智力,不知道是不是本来智商太低的缘故,朱圆圆并没有觉得自己马上就机智聪敏了,好像是只有记忆力好了那么一点点。前世的事加上梦入春城跟许愿星砂,竟也回忆的七七八八。
但这些都是不知道怎么才得来的非购物物品,用一次少一次,所以圆圆最近也不敢大用了。
经过她的苦苦思索,眼下有三个办法。
一,卖国求荣,已经得知金国会攻打这里,马上劝爹先暗中投降,背主保全。虽然做汉奸是有点过分,可是家国天下,有家才有国家不是吗?实行起来难度也挺大的,怎么劝爹跟爷爷是一回事,好像她粗粗背过一遍的历朝历代里面,没有金朝啊!秦,汉,三国,唐宋元明清。这个是最最最不得已的办法,下下策。
二,举家南迁,加入杨家。金兵攻打过来了,显然国都东京是保不住了,可是总不能全面侵占吧。日本鬼子也没做到这一步啊,而且历史上也没有金朝,所以肯定只是像强盗一样,打了把皇帝臣子妃子工匠金银珠宝抢了就跑,这样只要远离国都,肯定安全保命没问题。千古名传杨家将,忠肝义胆传后人。杨家将的电视剧她都看了好几部了,据了解杨家历经四朝,雄霸一方。跟着这样一位大牛,多半差不了。中策。
三,寻找新主,依附从帝。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