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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在妇人的后边走,妇人的脚步飞快,她还得小跑,往东走了有四百米就进了她才出来的胡同,走了一排房子,往里拐进一个胡同,走进第二家,这个宅子的前边是一道门楼,小门楼很窄,院子就是三间房子的宽度,两边各盖了三间厢房,两层厢房之间的道路有两米宽。
这个地方的三间房子正好是十米,去了两米的过道,两边厢房的跨度只有四米宽,去了墙有三米就不错。
厢房是三小间,大概一间要有两米。这个院子好像住了很多家,厢房里有孩子探头探脑的,见她们往里走没有吱声,一会儿就用脑袋支起了窗户看着她们走。
第3章 两个坏小子()
往里走是三间正房,是白灰抹泥的墙皮,尖顶的房盖是小块的黑瓦,窗户没有玻璃,窗棂是一个个小块儿的棱子,上边还有纸屑,窗棂曲曲弯弯的很好看,连玻璃都没有的时代是什么时候呢,苏羽是不知道。
过了这栋正房,眼前的又是厢房,和前边的那对厢房一样。
也是那样窄窄的道儿,妇人在前面进了西厢房的屋子,苏羽跟了进去,小男孩正在屋里呆呆的坐着,看到了她们进来,眼睛亮了一下儿,唇角翘了一翘,淡淡的笑了笑,就是和她们打了招呼,看来小男孩的性格很内向,不但是言语少,还是柔弱的性格。
她这个身体是什么性格呢?
炕上一个几个月的小女孩,看样子也是个老实的,从苏羽醒来就没有听到她哭一声,好像炕上没有这个人一样,几个月的孩子大概应该是很磨人了,她为什么这样老实呢?
“改玲,好好看家看孩子,不要出去跑,当心有人欺负你们。”女人说完就快步出门。
小男孩突然就抓住苏羽的袖子:“姐,我饿……”
小男孩一说饿,她的肚子就叫上了,这个身体不知昏迷了多长时间?觉得肚子里特别的空,这个妇人是自己的后妈吗?怎么,她走都没说给自己一点吃的,要是她的女儿,她怎么不心疼?小男孩不跟女人要东西吃,为什么偏跟自己说饿呢?莫非自己和小男孩是一个妈的?女人是我们的后妈?把小男孩降服得那样老实?自己这个身体也是那样畏缩的性子吗?
她的疑窦丛生,前世是后妈,这世又是后妈,自己够个倒霉的,再看看这个小屋,这家人是很穷,这家的男人要是死了媳妇,能给孩子找上后妈?她就不信了。
想了解一下自己的身世,小男孩叫她姐,她就可以叫他小弟。
不知小男孩叫什么名字,称呼也只有叫小弟。没等苏羽开口,就窜进来两个男孩子,就是那两个趴窗户望的孩子,一个都有十岁左右,一个和华禹这个身体的个子差不多,大个的进来就嘻嘻的笑:“小媳妇儿,再有三年我就可以娶你了。”
苏羽一听就瞪眼:“你……”想臭骂这个小子一顿,可是想想自己是个小丫头,如果骂得太流利了,会被人琢磨自己是妖怪,只有忍了一口气,妇人说的没错,出门会被人欺负,在炕上没出去就找上门来欺负,不给他点儿厉害看看,还以为马王爷没有眼睛。
想对策收拾这个小子,论个自己打不过他,论骂人还真是骂不出口,怎么收拾他呢,不能让他白找便宜,就不能睚眦必报也不能让人奚落着玩,再过几年年龄一大肯定会有人说三道四。
大姑娘被人传了坏名声,婚姻大事可是要吃亏的,他要是真的惦记这个媳妇,再进一步的胡言乱语,可就是要假戏真唱,自己虽然不是个暴脾气,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想打自己的什么主意,纯牌是做他*娘的春秋大梦。
自己虽然脾气柔和,可是自小没有亲娘,也练成了一副刚强性格,斗过后妈,混过社会,**地痞咱都调理过,拿她当五六岁的小弱女欺负,他的梦是做得岔了气儿。
他看到苏羽没有吱声,不由得喜形于色,得色的一笑:“媳妇,让我抱抱。”说完就嘿嘿嘿笑起来,苏羽看出来这小子笑得淫*淫的下*作样儿,不由得一股怒火往心头拱。
苏羽装起了老实,并不搭理那小子,比他小的男孩叫他哥,长得有些相似,就断定是他弟弟,哥俩倒是一个鼻孔出气儿,听了他哥的话随即就应和:“臭改,让我也抱抱,我也要媳妇。”
苏羽气得就想扔炸弹了,这不就两个小**吗,看那个大的是什么都懂,好像是干过坏事了,如果他俩一起上手,自己这个小身板妥妥的是败在他们手里,这个院子里都是住的什么人,这么点儿的小孩子就这样下*作。
板着自己的气恼急速的想着对策,这样一个窄巴的小厢房,屋地还放了一个大板柜,四米跨度的屋地去了墙皮一米,再去一米六的土炕,屋地就剩了一米四,去了板柜二尺半,屋地站人的宽度最多也就是二尺。
俩小子靠在板柜上嘚啵嘚,看华禹不敢吱声就来了劲儿,大个的窜到炕上,俩腿往炕沿上一跪就面对苏羽嘻嘻的笑,华禹看他笑得贼贼的美,已经往他身上射了万把小刀。
小的看他哥的样子,他立即就学,和他哥一样并排对着苏羽。
大的更得意了,伸出双手就来抓苏羽,苏羽退缩了一步,慌乱之下碰到了炕上的小女孩,知道碰着了她,慌忙的看她,她以为是压着她的腿了,有些担心小女孩有事。
赶紧掀开小女孩身上的压枕子,小孩子在炕上都是用压枕子压着,免的孩子踹了被子或是轱辘到地下摔着,就是固定孩子躺到炕上的位置,中间是单布,两头是两个长袋子里边装的是粮食,就是要那个重量,孩子踹不动。
看了是小女孩拉了尿了,尿布垫了三层,又湿又粘的,一定是很难受,就是不碰到她她也要哭,大概赶巧她正想哭,碰了她立即引起了她的不满借机便哭了。
苏羽会换尿布,她那个后妈都是让她给后妈的孩子换尿布洗尿布,她干了有五六年。
正在回忆后妈怎么收拾她的恶行,大个的小子就从后边抱住她的腰。
才扯出小女孩身底下的尿布,还没有给孩子擦干净,被他一抱就吓了一跳。
再不说话就要吃亏,苏羽厉声喝道:“你赶紧撒手!不想吃屎就快滚!”
她的话果然灵,大小子吓了一哆嗦,可他马上就醒过劲儿,自己把她抱得紧紧的,她也动不了,自己快速的亲她几口就跑。
第4章 三母子()
苏羽的腰被他勒的紧紧的,知道自己是脱不了身,反抗自己没有能力,那个叫她姐的小弟瑟缩在炕里不敢言语,他就是出手也没用,那么点个小屁孩让人家手一扒拉就会倒地。
院里的人家只怕不少,可是就看到了这俩小子,一定是农忙都下了地,喊救命是没有用,也只有自救解围。
侧着身子往后看,那小子的嘴已经伸过来了,庆幸他没有束缚自己的胳膊。
已经拿起了武器,她的拿手武器就是那三块尿布,尿布上有屎有尿还在淌水,华禹什么也不顾,自己的初吻怎么会给这个臭流*氓?
什么脏什么臭,童子尿还是一味好药材,人家日本人还喝尿疗法治病,前世自己就没有少把后妈孩子的大粪,擦屎挖尿的事干多了,练出了鼻子不进臭味的本事。
前世练本事的今生成了武器,这个武器确实不错,就看他吃了大粪走不走。
她的头一直歪到了一大边,那堆屎就是落下来也到不自己头脸上边,这个小子的嘴脸儿伸到了她的前侧边,正嘻嘻淡笑往前凑,苏羽的手动了“吧唧!”一声响,尿布黏黏糊糊的贴住这个小子的脸,这个家伙的脸还真的不小,占了半块尿布。
“妈呀!”一声,他还吞到肚里一口“呕呕呕!”他是跪在炕沿的,脸被一糊就仓惶的往后退“砰!……”一声后脑勺就撞到了板柜上,轱辘一下仰八四脚就倒在地上。
他的弟弟被他慌乱的一乎拉,也随他一起掉下了地,正好砸到他的身上,他俩来个脸对脸,他弟弟也闹了一嘴脸的屎尿汤。
他弟弟倒没有撞到后脑勺,是撞了前脑门儿,俩人都撅到了柜缝里,小的好容易爬起来,见他哥不动慌乱就往外跑。
苏羽并没有害怕,自己毕竟是成年人了,自己可是懂法律,他死了也不是自己的过错,他自己跩死的没人负法律责任,自己是个小孩子,杀了人都不会偿命,何况自己没有杀人,他死了才好,世上少了一个祸害。
苏羽在诅咒他,风风火火的就闯进那个小子,后边跟着一个婆娘,这个女人三十上下长得很四置,摔地下的这个小子很像她,大大的排子脸,黑炭炭儿的面色,个头不太高,身板很墩实,梳得是后脑背的小纉头,看样子是没少擦头油,满头明光锃亮,一根乱发没有。
大忙的季节这个女人怎么这样清闲,身上的衣服干干净净,没有一点下地的痕迹,这个人她并不认识,只见她进屋就狠狠的剜了自己一眼,就忙着去看地上的小子。
那小子的尿布还在脸上糊着,女人大指和食指围成了一个圈儿,长长的两个指甲掐住了尿布的一点点儿,揭开了小子脸上的尿布往墙边上一扔,这个动作很斯文,好像绣花一样,苏羽就奇怪,这孩子好像不是她儿子,她好像不理会他的死活。
这里的人怎么这样冷性,一个个都没有自己时代的父母对儿女好,她又不明白了。
女人抓起炕上的衣服把小子脸上的屎尿擦干净,扔掉了衣服就把她那个大大的肚子脸对向苏羽,脸子沉得有一万斤,声音倒是很斯文:“死丫头!平时看你老实巴交,怎么就变得和你妈一样心狠手辣,我们三儿要死了就得让你抵命,枪崩你都是轻的,把你五马分尸,凌迟处死,天打雷劈火烧化灰!”女人咬牙切齿的诅咒。
苏羽一听这个女人讲不讲理?她儿子是个流*氓犯,自己摔跟头她还诅咒别人,言语斯文性质却恶劣,瞥哧辣嘴咬牙恨齿慢声拉语还一副的斯文相,就是言语恶毒性子阴狠,良心是大大的坏了。
听她说着就哼了一声,她有感觉这个女人一定不是个好货,看她的溜光小头儿,一点儿尘土星儿不染,咬牙嚼字儿的臭德行,大忙的季节谁家都下地,她也不在家,她出去逛一定是没有好事。
心眼这样狠毒的女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苏羽生出了这样的念头:一定是个风*骚*货,老爷们管不住的女人,东家串西家走不务正业没有廉耻,厚脸皮去勾*引别人家的男人,要不怎么有这样的坏儿子。
一定是这个当妈的不是好榜样,把儿子熏陶成下*三*滥的流*氓,还觉得自己很露脸呢?看她俩眼骛了鹜了的,一看就不厚道,还说别人心狠手辣,这样的人能教育出好儿子?
鄙视她几眼,老娘*们儿刚闭了一分钟的嘴又开始嘚咕:“小死丫头子,真和你妈随个贴,别人靠近一点都不中。”
苏羽一听这个娘*们儿的话不是人话,气一下子就塞满了胸膛,她也恨恨地剜了娘*们儿一眼:“我们都是心狠手辣的,就你是一个慈悲心肠会疼男人的,哪个男人想摸就摸,还上赶着给人家送!”
三句话气得女人再也不斯文了,噌家伙就窜到了炕沿上,扯起了嗓子就开骂,伸手就去抓华禹的头发:“你个臭*臊*丫头,你也和你妈一样欺负我一个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