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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一会儿就上了味道鲜美的点心,并且介绍说:“咱们楼下也有卖民间点心的,各位爷不用下楼,直接在窗户边上买就成,到时候用绳子给提上来。”
这倒是新鲜有趣了,大家都有了兴致,出了钱,让伙计帮着叫了几碗小馄饨,等那馄饨从下面被绳子提上来的时候,还冒着热气呢。
“果然有趣!”大家都笑着说道。
这做生意的可真会想法子,连人的偷懒的心理都把握住了,真是处处是商机那。
一会热上了好几个菜,大家真的是边吃边看,东大街整个是火树银花,一会儿这舞狮子的也过来了,在承安坊舞了将近有两刻钟,承安坊的掌柜的亲自出去,给了舞狮子的赏钱,九爷道:“原来这也要钱啊。我还以为是免费的。”
一直伺候他们的伙计笑道:“这也不算什么,他们能在这边舞狮子,说明咱们哦酒楼是兴旺的,这一条街也没有多少家能让他们舞这么长时间的。”伙计很骄傲,自己干活的地方是个好地方,心里面美滋滋的,有些店铺想让人家过来人家还不乐意呢。
“唉?那边怎么吵起来了?”十爷指着不远处说道。
舞狮子的人刚过去,就看扁斜对面不远处又开始嚷嚷了,一会儿的功夫就围了一群人。他们在上面看得就特别清楚,就见一个穿着白色长衫的男子正抓着一个穿着金色裘皮的男子不放,嚷嚷着什么赔钱。
那伙计也看过去,对曾令宸他们说道:“又是碰瓷的!每年只要逢年过节的,就会有这么几出,我们都看惯了,那位被拉着的爷肯定是外地来的,不知道情况,这不就被讹上了!”
七爷曾令安问道:“碰瓷?这是怎么个说法?”
伙计道:“那穿白色长衫的人,是原来的一个国公府的人家的爷,后来府里败落了,爵位也没有了,生活没有了着落,又不想吃苦赚钱,这不就想到办法了吗?用自己身上的假玉佩或者是别的易碎的东西,找着个脸生的看起来有钱的人下手,这不就讹上了?外地人过来京城,本来心里就有些发虚,都想着能拿钱了事呢。往往都能得手。”
京城里末落的贵族也多,人定到后来是越来越多,子孙不肖的也肯定有,弄得把爵位给丢了,这还真是不败落才怪。
大家听了伙计的话,都若有所思,他们也是国公府的人,要是有一天也成了这个样子难道就也学着耍无赖?那样还不如不活了呢。
难怪祖父教导他们,要自己有本事,别丢了国公府的脸。是啊,只要自己有本事,怎么能沦落到这一步呢?
八爷曾令飞问道:“难道官府的人都不管吗?”六姐姐可是说给了京兆尹了,按说这些事儿他能管啊。
那伙计笑道:“我的爷,这样的小事,怎么能惊动官府呢?那些碰瓷的人,眼睛可尖着呢,不是有钱的主儿他不找,不然碰到个没钱的人,你就是让着要见官,他宁愿坐牢也不会出钱的,那样不是白辛苦一场?而那真的有钱的人,也犯不着和这些人一般见识,他们出得起钱,就当成出钱买自在了。不过要是碰到那强横的主儿,那碰瓷的人就倒霉了,不给打个头破血流都不成。所以啊,眼力见要好那。”
一般都找那种看起来有钱且有些暴发户气息的,这样的人背景也不深,不容易惹事儿。
“他们那,也不多讹诈钱财,差不多就成,您说,就为了那一点子钱,告上官府,多划不来?”
还有这官府也不是那么清白的,不是说,衙门口门朝南,没钱有理别进来。到时候花的钱比赔给人家的钱要多了去了,还欠人情,所以谁也不会乐意去的。
六爷见大家心情都能有些称重,本来是来玩乐的,现在可不能在沉重下去了,就说道:“菜上的差不多了,再不吃就要凉了,大家都先吃点东西吧,一会儿还有的玩得呢,伙计,你们酒楼难道没有灯谜?不给我们猜猜?”
那伙计笑道:“这位爷说的是,今天是十五元宵,我们东家也弄了好几个灯谜,如果有人猜中了,就可以选一件东西,虽然不贵,也是本店的一片心意。各位爷和姑娘,你们学识渊博,肯定能猜的到的。”
那灯谜在下面的大厅里,六爷让大家先吃会儿东西,一会儿下去看看,说这承安坊的灯谜每年都着实有趣。
大家的兴致被吊了起来,就想着等会儿下楼去猜灯谜呢。就连勖哥儿都有些跃跃欲试。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最容易被大家忽视啊,撒花吧。
62偷听()
“令齐;你们也在这里?”出了包厢,就见对面的包厢也开门了;出来的竟然是威远侯丁家的四爷;“我姐夫他们没有出来?”
丁四说的姐夫就是曾家五爷曾令扬;娶的就是威远侯府二房的嫡长女丁氏;曾六爷笑道:“呵呵;五哥他有事儿呢;出不来;就我们几个出来了,怎么着;你们要出来也不和我提前说一声,咱们刚才可以一处嘛。”
“哟;我还不知道你;你肯定乐意单独呆着,呵呵。这不就是一处了,咱们下去猜猜灯谜去?”
“正好,一起去。”大家都是世交,所以也不必多介绍,一群人就下去了。丁家的几个姑娘朝后,和曾令宸他们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就慢慢的下楼了。
到了楼下,又碰到了几个相熟的人,大家就嬉笑着去猜灯谜去了。
曾令宸一直拉着小侄儿的手,也有兴趣的看灯谜,不过勖哥儿悄悄的拽了拽曾令宸的手,曾令宸问道:“勖哥儿怎么了?是想净手吗?”
勖哥儿满脸通红,这九姑姑就不能说点好的?“九姑姑,七姑姑不见了!”
啊?勖哥儿是小声的说的,这七姐姐不是跟着他们一起下来的吗?平时勖哥儿对七姐姐也没有这么关注啊,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
“我也看到胡表叔在楼上了。”勖哥儿语出惊人,曾令宸心里一跳,胡望舒对自己的七姐姐有那么一层意思,这个曾令宸也是清楚的,还是三婶她到娘那边有意无意的说出来的,只是听那话的意思,胡夫人有些不乐意,这事儿就一直成不了,看七姐姐平时也什么都没有表示,难道都是假象?
这可不行啊,要是真弄出点什么事儿,那可就糟了,女儿家的名声最重要,七姐姐要是犯了糊涂,和胡表哥私相授受那可就落了下乘了,到时候就是胡舅母同意这门婚事,以后也过不上好日子。
曾令宸和勖哥儿对视了一眼,然后就悄悄的朝楼上走去了,这事儿也不易多少人知道。不然就糟了。
两人到了楼上一看,几个包厢都是空的,大家都下楼了,最里端的拐角处会不会有人呢?其实倒不是有多危险,因为下面都是人,真的有危险,直接大叫大家都听到了就能上来。
“七表妹,我,我真的会让人上门提亲的。”有男人的声音传来。
“胡表哥,男女授受不清,胡表哥是男人,被人发现了,不过是说几句闲话,对我而言那就是要命的事儿,还请胡表哥让一让,我要下去了。”
曾七姑娘因为肚子有些不舒服,所以和丫鬟找了伙计去净房,出来的时候碰到了胡望舒也从那边的净房出来,然后胡表哥就有些话想跟这位七表妹说。曾七姑娘也不敢大声嚷嚷,怕把别人给引过来了,到时候真的就坏事了,她是个庶女,在家里地位也不怎么样,平时都小心翼翼的,没想到还是会遇到这样的事儿,想到嫡母要是知道了,自己还有个好?
胡望舒今天出来,也没有想到会遇到曾七姑娘,这大半年他也有意无意的跟小姑母和自己的母亲说了想娶曾七姑娘的事情,只是一直没有如愿,心里着急的很,见这边只有曾七姑娘,就想着跟她说几句话,好歹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少年人都是头脑发热的人,胡望舒忘了自己这样做本身就是错误的。
“我!”胡望舒正要说,就听见什么东西响了一下,吓了一跳,而曾七姑娘则借着这个机会一下子跑开了,胡望舒觉得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怎么这就走了?又怕真的有人听见了,然后在楼上看了一圈,见没有人,只当那个响声是哪个包厢的摆设不小心掉下来了,自己也就放了心,整理了一下衣服,也下楼去了。
曾令宸见胡望舒下楼了,才和勖哥儿从一个包厢的幔子后面出来,幸好没有看见啊,不然真的是挺尴尬的。刚才是那这屋子里的一个茶具给扔下来了,然后自己和勖哥儿躲在了后面的幔子里,就是给七姐姐解围的。现在看来效果还真不错。
不过也说明胡表哥这个人吧,还是没有经历事儿啊,这要是真的被别人发现了,可不就是糟了。
虽然一般人遇到这个事儿,也不会到处乱说,但是要是遇到的是冤家对头或者是长舌之人呢?就这么堵着人说要提亲,还就在那过道拐弯处,你能不能找个隐蔽的地方啊。
唉,想哪里去了,就是隐蔽的地方也不成啊,真是有些糊涂了。提亲这个事儿是长辈操心的事儿,你说提亲就提亲?现在的婚事哪里轮得到本人做主了?这不是空口说白话吗?
还好七姐姐是个明白的,没有被说服,不然真的是有的麻烦了。
“勖哥儿,刚才看了一圈,都没有人吧。”曾令宸再次问道。
勖哥儿点点头,“没人,除了我们。”
那就好啊,她和勖哥儿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这个胡表哥,最开始看他还挺稳重的,怎么现在做事儿这么不靠谱呢?果然是感情冲动了?
“这事儿就咱们两个人知道,千万别和别人说,知道吗?”曾令宸叮嘱道。
勖哥儿点头,心道,九姑姑,你也太不信任我了!我是多嘴多舌的人吗?
“好了,咱们起来,来,姑姑给你拍拍灰,一会儿要是他们问起来,就说是你肚子不舒服,我陪着你上净房了,知道不?”
勖哥儿点头,让九姑姑给自己拍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两个人若无其事的离开了这个包厢,没有人看见,在他们后面出来了两个十来岁的少年,要是知道了,真是恨不得灭口呢。
“呵呵,有趣,幸亏咱们藏的好,不然就听不到这么有趣的事儿了。”穿着黑色长衫的少年笑道。
刚刚他们在这个包厢的里面,正要出去的时候,就看见这两个小家伙悄悄的过来了,那姑娘还把一个茶具给推到在地上,接着就藏在了那厚厚的幔子后面,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儿啊。
另一个穿着月白色长衫的少年说道:“先不要下去了。”
那黑色长衫的少年一开始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后来想了想就明白了,这要是自己和表弟这个时候下去了,那不是明摆着上面还有人吗?所以最好还是不要下去了,等人都上来了或者人走光了再下去也不迟。
“我还想着下去猜几个灯谜呢,现在好了,也没有机会了。”
月白衫的少年说道:“这承安坊姑母也是有股的,你就是少东家,去了有意思吗?”
“你真是没有意思,一本正经的,没看到我在说笑话吗?还是那姑侄两个有意思,呵呵,
想一想,就觉得好想笑。”
“那就不要想了!”
唉,黑色长衫的少年觉得无趣,这个秦睿,真的被堂舅给教的无趣的很那。
“那个小姑娘我倒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