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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们跟贼一样的看着,可是这是这次瘟疫,不说别的,南安府的百姓那是信大都督比信他们这些世家都要多的多。
这次如果不是大都督夫人亲自冒险;自己的孙子说不定就会被人给抛弃了。
曾令宸笑道:“他有今天这样,也是他自己的福气所在;我没有做什么。”
临远伯夫人也知道这位夫人根本不缺东西,送任何东西都不能表达自己的谢意,差点自己府上的人都全部陷入了死亡的阴影。
所以他们感激曾令宸他们。
从大都督府上回来,临远伯夫人把拜访大都督夫人的情形说给了,“大都督夫人为人还是那么和气。伯爷,咱们还有必要死守着这个地方不走吗?”临远伯夫人对这次的事儿真是灰心了,说什么首尾相望,可是等他们付撒谎能够真的出了事儿,没有一个人过来,还是大都督夫人过来了。
“您别说大都督他们收买人心,那可是冒着生命危险的,就是她不过来,我们也不会怪她,您说是不是?当初大都督派兵来包围了我们府上,我们还那样骂人家,可是人家完全是一片好意,现在我是心冷了,守着不搬走的那个诺言,有什么用?难道皇上强制我们搬进京里去,我们还能不答应?现在拖成这样,或不定就惹了皇上的猜忌!
我现在是对这些人死了心了,有危险的时候,才知道谁是真心对咱们好,伯爷,为了子孙后代,咱们不要再在这里耗着了,说不定牵扯到什么后人,咱们一大家子都没有了性命了,这次瘟疫,我都想着,如果能逃过此劫,就算是丢弃了全部家当都在所不惜,可是我们现在的运气好,大家都留了命,难道伯爷还希望咱们全部都再经过一次吗?”
临远伯听夫人这样说,也是心里起了波澜,他未尝没有从这次的事儿中得了教训,至于知府逮着的那个人,也考虑过是大都督为了安抚人心,过意设的一个套,可是也有可能真的有那种人,不然为什么有那种谣言传过来?明显的是为了让这南安府动乱起来。
想着那南安伯和梨山伯都去了京城了,自己为一家子打算,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
这次的瘟疫,他们能活下来,都是赚了的,去了京城,未尝不会有好前程,只要自己不贪的太多,就让皇帝放心又如何?哼,说起来,那归顺侯府才是当了□又想立牌坊呢,既然已经背主了,还说什么故土难离,装的是一本正经,可是还是掩盖不了他们背主的事实,既然这样的人都能得到侯爵的封号,那么他们这些次一等的,就是搬到京城又如何?
不过这次既然要搬,也得来个正大光明的理由。
“什么?临远伯任了太学院院士,即刻就要举家进京?”平顺侯听了骂道:“他个老谭,不就是会点酸文吗?这么大年纪了,还当什么院士,真是笑话死人了!”平顺侯郁闷的要命,这临远伯要去上京定居好歹也找个好点的理由,竟然弄了一个破官,就这样甩甩屁股走人了?这里的家业都不要了?不就是府里刚刚有了那事儿,至于怕那么狠吗?胆小鬼一个!
薛大爷嘀咕道:“你自己不服气,所以才那样说人家。如今可好了,又走了一个!这眼看着人越走越少了,您好坚持个屁啊。”
“爹,你看我们是不是?”薛大爷问道。
“是不是个屁啊,那老谭的儿女都是胆小鬼,怕死鬼,我可不一样,进了京,直接让皇上给抓起来更容易一些是吧,到这边,我好歹还是地头蛇,不知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吗?”平顺侯心气不顺。
“可是现在只有我们,归顺侯,还有青城伯三个没有走了,这都走了一半了。”薛大爷说道,“要是最后不走,人家就等着收拾咱们呢。”
“不可能,当初可是说好了,只要我们不乐意,谁也不能强迫我们,我看他们谁敢!我在自己家里住着,还碍着谁了?简直是笑话。”
薛大爷说不过自己的老爹,心里也急,怕最后真的自己一家子倒了霉,也希望是自己能得的京官当当,然后快点离开这里,前一段时间,弄什么瘟疫,把他弄得对这南安府的感情都给磨没了,再深的感情,相比较自己的性命来,还是性命重要啊,人家现在镇南大都督都牢牢的掌握了南粤这边了,他们这些世家都是人家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所以他一定要想办法,让老爹赶紧改变主意,别到时候后悔莫及。
路上遇到了薛五娘子,如今薛五娘子可是老爹的心头肉了,每天都能见上一面,以前薛大爷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很不感冒,如今也不得不求着她,让她劝一劝老爹,别倔了,不然真的是后果严重了!
皇上的态度难道还看不出来,要没有皇上配合,怎么一个就尚了公主,一个就得了什么太学院的院士?人家京城多少有学之士,轮得到这个临远伯吗?
不过是给他找个理由进京罢了。
在京里,夹着尾巴过个十来年,到时候是龙是虫,都知道了,还不是一样过?为什么要留在这里,被皇上猜忌了?万一皇上等不及,让人把他们给暗杀了,到了阴曹地府,都知不知道怎么哭。
“五妹,你说大哥说的是不是这个理儿,到了京里,咱们还不是平顺侯府?和这边不一样?京城那边也比南安这里要繁华的多,就是最开始不怎么好,但是只要咱们坚持下去,皇上看着咱们主动来京城的份上,也不会对咱们卸磨杀驴是不是?五妹妹,现在爹可是听你的话,你好好跟爹说说吧,不然咱们到时候全家都完蛋!”
薛五娘子说道:“大哥,我试试吧。”
这个大哥现在还真是识时务,不过也好总比拖后腿的强,既然大家都有这个心思,那事情都好办多了。
“爹,女儿进来了。”薛五娘子说着就进来了,平顺侯看着女儿进来,说道:“是不是你大哥那个不成器的货又和你嘀咕什么了?真是胆子比针眼还小,你说我怎么放心把这府里交给他?”
这还是第一次平顺侯在另外的儿女面前说这种有关继承的话。薛五娘子听了说道:“爹,大哥是嫡长,由他继承也是天经地义的。”
“你这话说的是真的,难道你就不为你四哥叫屈?”薛五娘子的四哥可是薛五娘子的胞兄,也是嫡出,不过是续弦所出。
薛五娘子笑道:“爹,女儿相信,只要自己手里有本事,就是没有爵位也能闯出个爵位来,何必争得你死我活?大家都是爹的儿女,只有相互帮衬着,才能把咱们薛家发扬光大。”
“好好好,说的好!”平顺侯又是可惜,“你为什么不是个儿子呢,你要是个儿子,爹该多高兴那。”
真是太可惜了,他为什么儿子就没有这样的?
“爹,女儿这样也挺好的啊,大都督夫人也是女儿,可是现在受到南安府百姓的爱戴,比男子丝毫不逊色。”
“可惜她是给夫家争光。”平顺侯说道。
“也不是啊,我出去了,人家都知道大都督夫人是京城镇国公出来的姑娘,都对镇国公府的家教很是赞赏呢,还说镇国公府出来的姑娘就是不一样。爹,以后,我也肯定给咱们平顺侯府撑脸面!也让人提起平顺侯府的姑娘,都夸奖,还有让别人都知道爹养了个好女儿。”
“你啊你,爹就盼着那一天了。好了,爹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心里自有打算。”有个这么好的女儿,他是不应该死守着这里了,不是早晚都有那么一天吗?作为侯爵府,能够在南粤住了这么多年,已经是差不多了。
“爹,您甭伤心,这里好歹是我们的原籍,咱们的祖坟是在这里的,京城很多世家,也是住在京城,但是原籍确实天南海北,到最后都要落叶归根,所以在原籍都会留下守房子的人,就是宗祠也是在原籍,隔个几年都会请假回去祭祖,除非是那想要另立宗祠的,所以咱们的根也是在这里啊。”
“嗯,你说的对,有那常年累月都在外任职的,一辈子在家里住的时间一年都没有!还不是过了一辈子?我这算是什么?又坚持个什么劲儿呢?再说,现在也不允许我一起坚持了。”平顺侯嘴里是抱怨那临远伯府,可是内心未尝不是因为这个临远伯比他抢先了一步,心里不舒坦。如今形势已经这样了,只能是顺势而为,为了自己的家人,也为了以后好安心,这南安府是住不得了。
只是别人进京都是有理由和借口的,他找个什么理由呢?
临远伯一家要去京城上任的时候,竟然发现平顺侯也一起过来了,有些吃惊,但是很快就没有说什么了!
平顺侯看不惯临远伯的神情,说道:“老子可不是想跟你一起啊,老子是因为身上不舒服,只有京城里的名医才能治好老子,所以才让兔崽子们送我过去的。”
260共议()
好吧;这人连自己的儿子都能说成是兔崽子,你要是计较他说什么老子的话,那就是太掉份了;要搬到京里直说有什么不好的?偏偏还死鸭子嘴硬!
不过远处来了一对兵士,把两家都吓了一跳;那领头的王校尉说道:“平顺侯,临远伯,卑职奉大都督的命令,特地来护送两家一段路程。”
平顺侯和临远伯对视一眼;都很快的跟王校尉说道:“多谢大都督体谅我们;有劳校尉了!”
只是一开始诧异;以为大都督不放心他们;怕他们耍花枪;不过很快就想到了,大都督既然已经都答应他们了,也不会做出这种出尔反尔的事儿,况且也没有必要对他们不放心,所以护送是肯定的哦,难道是因为有些人不满意自己一家子进京,所以想要报复,在半路上动手?
还真是有可能,如今南安的行事已经一边倒了,自己这两家都走了,那么很可能那背后的人撑不住了,想要给他们一个教训。想到这里,两人都觉得大都督的安排是太贴心了,恨不得让他们一路给护送到京城去,不过王校尉说了,要是真的一路送了京城,难免会有人猜测是不是把他们押送回京的,那样对他们的名声就不好了,到了安全的地界,就没有问题了。
平顺侯府和临远伯府,虽然是有些家丁和私兵,但是如今既然是举家进京,这私兵就完全的给解散了,不做什么打算了,这也是和大都督讲的条件之一。他们也是为了表示诚意。
所以剩下的家丁战斗力,平时对着一般人还是可以的,如果遇到那些训练有素想要你命的人,那只能是反过来成了平头百姓了。
王校尉护送着这两家出了南安府,一开始还是风平浪静,到了半路上果然是遇到了要劫杀的人,好在王校尉不是吃素的,还是把平顺侯和临远伯给安全的送过去了。
王校尉自己倒是受了伤,临远伯和平顺侯是感激王校尉,又惊怒那些背后之人,竟然真的敢来劫杀他们!
不过这样一来,他们去京城倒是好过了,毕竟他们冒着被劫杀哦危险,也要进京跟皇上表示忠心,起码皇上对他们的印象是好了许多。
什么事儿都是有利有弊的。王校尉护送完回去见大都督,把事情都详细的说明了,而且那些劫杀的人都是死士,眼看事情不成,直接就自杀身亡,连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王校尉自觉自己办事不利,所以主动要求惩罚。
秦睿没有罚王校尉,本来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