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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令明到没有到小九那边。”李氏叹道。
“真没有想到,这新鲜的海味和咱们京城的就是不一样,京城的虽然酒楼上也说是新鲜的,可是又贵还没有这边的好吃。”六爷曾令明觉得这边真是不错,如今都深秋了,天气一点儿也不冷,还暖和的很,特别是他喜欢吃这边的海味,果然是又鲜又嫩,还这么多种。
六爷曾令明也只比秦睿和俞墨大六七岁,还是很说的到一块儿来的,俞墨的性子倒是和六爷接近,喜欢吃喝,所以这些天都是俞墨陪着曾令明到处瞎转。
“六表哥,你这过年干脆别回去了,跟我们一块儿过得了,你在这边是暖和,可是你要回去,说不定都下雪了,那就不安全了,不如春暖花开的时候,再启程,这样我们也放心。”俞墨说道。
曾令明道:“你说的倒也是啊,不过俞墨啊,你这一天到晚的不着家,家里人可就着急了,我过来的时候,长公主知道了,就托我带话了,让你无论如何,也得回家一趟啊,表弟妹也快要生了,你这都要当爹了,可不能再这样了。”
俞墨听了说道:“六表哥,这事儿我心里有谱,只是我这不身上有差事吗?哪里能随便回去?再
说,就是回去了,我也不能帮着生吧。所以回不回去都没有两样。南粤这边离了我可真是没有办法啊。”
曾令明只摇头,对俞墨说道:“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表弟妹那边还是盼着你回去。算了,这话我也不多说,你自己的主意自己做打算。”
曾令明也是看出这位表弟和自己的妻子关系似乎有那么些微妙,但是人家夫妻之事儿,他说多了也不好,而且对于说教,他不擅长啊,俞墨自己都是大人了,心里难道没有分寸?有些人是越劝越是不得劲儿,所以还是不说了。
不过在这里过年倒是说对了,他已经给家里去信了,还是年后回去吧,一来是陪着小九在这边过年,二来也是怕路上有风雪,到时候堵在半道上也划不来,反正现在自己是个富贵闲人,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儿。
因为六哥的到来,曾令宸倒是把以前的事儿给放在一边,现在六哥已经安顿好了,还留在这里过年,她就要处理处理自己的事儿了。
“查出来是谁了?”曾令宸问夏萍。
“回世子妃的话,已经查出来了,是丫鬟胭脂,她那天之前是偷偷的出去了,然后有人看见她与杨五娘子身边的一个丫鬟接触,说了好长一会儿的话。”
“我倒是不知道,这丫头还有这个本事。”曾令宸说道。
“那世子妃,门房那边?”夏萍问道。
曾令宸摆摆手,“这丫头出去,见了什么人,门房如何知道,总不能哪个丫头出去,都要派人十二个时辰盯着吧,谁有那个精力?门房这次挺好,把每天出去的人都记在册上,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快的查出来,况且我这次去檀香寺也不是什么很保密的事情,不是有些丫头有心,别人也不会拿这个当回事儿。”
偶遇什么的,这事儿也平常,不过就是这次偶遇的是杨五娘子,对自己不利的,所以这个叫胭脂的丫头,明知道自己和杨五娘子不对付,还要把自己的事儿说给杨五娘子听,本身这行为就是不可饶恕的。
“那世子妃要不要见见这个胭脂?”夏萍问道。
“不必了!让执事婆子打她十板子,把所有的丫鬟都叫上。”
夏萍明白,让这府上的丫头都明白,背主的下场,只是才十板子,主子还是心软了,这样的人就是打死也不为过。
“胭脂?这个名字怎么有些耳熟?”曾令宸问道。
夏萍道:“这个丫头当初随意要去世子爷的外书房,被爷那边的人打了板子。”夏萍回道。
原来是她!这府上的丫头,如果不是在自己院里伺候的,她基本上都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这小小的一个丫头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这样的事儿来,难道真的是自己没有狠下心肠来惩治?
曾令宸也懒得查这个叫胭脂的丫头是不是以前就是杨家的人送过来的,反正少不了有别人府上的眼线,或者是被人收买的,这样的事儿,禁止是禁止不了的,她能保证的是,自己和秦睿身边伺候的人都是自己人。别的眼线想要得到机密的事情,那是不可能的。
本身安排妥当了,也不怕出什么意外。
胭脂被打板子的时候,大都督府上所有的丫头都去看了,这一看,倒是把很多人的心思给打消了,本以为世子妃看着柔柔弱弱的,可是处理起事情来,也是毫不留情,下一次是不是就轮到自己了呢?
不过很多人又想着,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自己好好的干活儿,就肯定不会被打板子,这位世子妃也不是无缘无故的就要打人的人,这倒是比别家要好很多了,这个胭脂也太不知足,竟然和别的府上的人勾结,出卖主子,对于奴才来说,这忠心是最要紧的,你现在连这忠心都没有了,主子还要你何用?所以这板子该打!
250薛五娘子()
小婵看着被打板子的胭脂;现在是一点儿同情心也没有了;该说的话已经说了,该劝的也劝了;可是她自己不安分,如今被抓住了;那也怨不着谁;当初那点同乡之宜已经用完了;所以当胭脂把那祈求的眼神送给小婵的时候;小婵已经漠不关心了。
她不是什么大人物,难道还要这个时候舍身救人?她没有那么好。一切都是胭脂自己找的。
胭脂最后被发卖了出去;至于卖到何处,已经没有人知道了,这件事也让大都督府的人明白了,主子就是主子,别以为平氏对你和善了,你就能仗着这个出卖主子,所以还是好好的干活儿吧,不该做的绝对不能做。
不过也有人私底下嘀咕都督夫人是接着这个机会发泄呢,毕竟这胭脂以前还想勾、引大都督,都督夫人能饶了她?不过是早晚的事儿罢了。
不过即使人家专门对付胭脂又如何?你要是没有那心思,人家也抓不住你的把柄是不是?所以啊,出了事儿,要先看看自己身上,别总找别人的原因。
一转眼这里就入了冬,这南粤的冬天虽然不是太冷,但是有些阴冷,且屋里没有地龙,如果不上炭火盆,真的和外面一样了。
曾令宸早早的就让人点上了炭火盆,这次六哥过来,也带了一车银霜炭,南粤这边大概是习惯了这里的气候,所以很多人都不用炭火盆,曾令宸是第一年到了这里,很不习惯,只觉得冷,冷得恨不得一天到晚都不出门,叶夫人过来串门子,一进来就一股热气,看着屋里的清醒,不由的笑了,说道:“我当初过来这边也是这样,冷得恨不得在被窝里天天呆着,不过以后慢慢的就习惯了。”
这银霜炭她们也用不起,可见这位夫人真的是京城里的贵女,这点子东西一点儿也不吝啬的用。
“我是不习惯,感觉像是骨头缝里都冷一样,穿多了出去,别人也会暗地里笑话,还是多烧些炭,等有时间了,骑骑马打打马球就热乎了。”这边人喜欢冬天打马球,而且很多人家都热衷。
叶夫人听人说过,这位世子妃以前没有嫁人的时候,马球打的漂亮,也是想见识一番,忙笑着说道:“那我们可是有眼福了,什么时候能看看世子妃打马球。”
“这个也不急,我一个人也不能打,就是不知道这军中有没有打马球厉害的夫人或者姑娘,咱们也可以组队。”
杨五娘子已经嫁过去了,虽然也反抗过但是到底抵不住,只是曾令宸也听这边南粤的很多人都想着跟自己打打马球,既然是在这边住下去了,老是一味的不答应也不是个好办法,不如就和军中家眷组织组织,大冬天的也能锻炼锻炼身体,老是在家里呆着,对身体没有好处。
“啊?真的?那我替夫人问问,咱们那一片,也有好几个媳妇都是上得了马的。他们听了肯定喜欢。”
军中随军的将领家眷住的都差不多元,如果不是这边有个大都督府,曾令宸或许会跟她们住的很近。
秦睿既然是军中主帅,她帮不了别的什么忙,团结团结军中女眷,也是份内的事儿。
而要团结一伙儿人,最好的办法是一起干一件事儿,从这件事儿里激发出抱团的意识。
所以没有过几天,大家都知道大都督夫人想要组一只马球队。军中的女人可不是那种肩不能挑的弱女子,对于骑马那是很在行,所以通过叶夫人来想要打马球的人很多,就是南粤这边的姑娘,也都有些跃跃欲试,大家都知道这位世子妃的马术很好,且马球打的漂亮,如果能跟她打一场也是很不错的,以前哪里有这个机会啊。
那些去上京的都是家里的嫡女或者嫡长女,剩下的都是不金贵的,还有些人想起以前杨五娘子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听说也是败在了这个世子妃的手下,更是想着以后能看一场了。
而曾令宸是看了好几个人的身手,选了十来个很不错的,他们有的以前打过马球,有的只是看过,曾令宸指点了她们一段时间,倒是有模有样了,可是和以前自己的几个闺蜜比起来,是差了些,但是也很不错了,
那几个人都是从小就开始学的,不能比就不能比吧。曾令宸打了一圈马球,觉得适应了,就下来了,这事儿现在就是她不出面直接让别人打都成,不过为了表示对马球的重视,曾令宸会下去玩一会儿的。
平顺侯府的五姑娘薛五娘子是个胆大的,笑着来到曾令宸面前,行了礼说道:“夫人,能不能和我们比一比马球?老是你们自己比,多没有意思啊,咱们相互比比,也能看出双方的不足啊,”
平顺侯府人忙训斥道:“多嘴!夫人哪里还用你来说教?”
曾令宸道:“薛五姑娘的话说的很对,夫人可不要怪罪她,只是我这马队也才组出来,到时候你们可要手下留情。”
她知道薛五娘子几个也是有打马球的人,薛五娘子说道:“夫人也太过谦虚了,到时候还要夫人手下留情呢。”
曾令宸与薛五娘子约定了比赛的时间,然后双方各自准备。
回到平顺侯府,平顺侯府人唐氏就把薛五娘子给臭骂了一顿,“你是谁?大都督夫人是谁?你今天怎么那样跟人家说话?没大没小的!平时都是纵着你了,把你纵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薛五娘子道:“娘,你这话说的,我怎么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反而我觉得今天我的提议很好呢。”和她娘说不清,这事儿是早晚的事儿,不是她替,别人也会提,何不让她拔个头筹?她五娘子别的没有,看人眼色还是有的,大都督夫人是想接着这个马球赛,让南粤这边的人都熟悉起来呢,不然关系不好,这也不好打交道不是?娘就是看不明白,菜这样怕这个怕那个,虽然您是续弦,可是也是正儿八经的侯夫人,怕什么?只要自己家不做那过分的事儿,都没有问题,这位大都督夫人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人。
“以后我们这边的马球也要让大都督夫人指点指点呢,娘你就不要操心了。”薛五娘子说道。
“这个薛五娘子倒是个聪明人。”曾令宸心道,只是以前为什么就没有听说她有什么不一般的呢,也是当初都是杨五娘子的天下,平顺侯府和归顺侯府,还是归顺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