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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小轿车撞我,恐怕最多只能将我撞伤。
我对林轩和小爱说:“你们两个坐好了!有人要撞我们的车!”
林轩立即系上安全带,然后伸手抓住了车窗上的把手。
小爱无动于衷,依旧我行我素,根本没有听我的话。
我此刻没有时间再劝阻小爱,双手急打方向盘,向路边开去。
“砰”的一声,小轿车撞到了呆瓜他们的车上,车的保险杠不但被撞的粉碎,就连车的引擎盖也凸起来,挡住了驾驶室的视线。
当我们车开到路边后,车突然“咚”的一声向下陷去,我初步估计刚才车的右前轮胎肯定陷入了没有井盖的下水井中,否则不可能发生这种情况。
就在这时,一个路人从我们身边经过的时候,突然打着打火机朝下水井中扔去。
看到这个路人的动作,我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是要炸死我们。
下水井中常年堆积着各种垃圾,里面的垃圾经过发酵会产生大量的沼气,这些沼气遇火就会爆炸。
现在有人将点燃的打火机丢进里面,肯定想炸死我们。
说不定为了以防万一,他们在下水井中还释放了大量的沼气或者是液化气。
想到这里,我拿起卡槽中的水杯,向打火机扔去。
“啪”的一声,打火机被我的水杯砸的向远处倒飞出去,与水杯同时落到了地上。
真是上天眷顾,我的车窗正好开着,而且我扔水杯的地方正好和打火机处在一条直线上。
如果车窗没有开,如果打火机被其他地方挡住,比如说前挡风玻璃,我的水杯就打不到打火机。
而我们就可能连人带车被炸到半空中去。
看到我打飞了打火机,扔打火机的人愣住了,睁大眼睛诧异地看着我。
紧接着,扔打火机的人低下头从裤兜里面继续找打火机。
我顾不上去打量扔打火机的人,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对林轩和小爱说:“快下车!”
林轩听了我的话先是一愣,随即就赶快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等我们下了车,小爱还没有反应过来,愣怔地看着我和林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绕过车向扔打火机的人冲去。
林轩一把将小爱从车里面揪出来。
扔打火机的人看到我向他冲去,吓得转过身就跑。
我在心中冷笑起来,坚决不能让这个家伙跑了。
我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向扔打火机的人脚后跟砸去,石头在半空中划过一条弧线,“砰”的一声砸在了他的脚后跟上。
扔打火机的人脚下一滑,当即摔倒在地。
我跑到他身边,眯起眼睛笑起来,冷冷地看着他。
“大哥,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扔打火机的人连忙摆手,挪动身子向后退去。
我懒得听他废话,如果真的不关他的事情,他怎么会往下水井中扔打火机。
我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他立即就像油焖大虾一样蜷起了身子,整张脸都变成了惨白色,额头上的冷汗更是一滴一滴地掉在地上。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从我身后传来,就像是惊天炸雷一样。
我转过头,看到我的车被下水道中的气浪顶起来,足有两层楼高,在半空中翻了几个跟头后,“砰”的一声车头掉了下来,然后“啪”的一声车身也掉在了地上。
紧接着,玻璃渣子和其他的碎屑就像下雨一样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铺了满满一层。
四周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惊骇无比地看着这一幕。
如果我们刚才坐在车里面,此刻肯定被炸死了。
我没有想到白春杰居然还能想到这种“意外”死法,他肯定得到了高人指点。
在我的印象中,白春杰最多只能想到用车撞人的点子。
我转过头想问一问扔打火机的人,这是谁想的点子,可是扔打火机的人此刻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其实知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只要知道,白春杰身边多了一个智囊就行了。
既然白春杰身边多了一个智囊,那我对付白春杰的难度恐怕要增加不少。
不过我已经将所有的预案都想好了,根本不怕这个智囊。
相反,我反而十分想会一会这个智囊,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我拿起手机给蒙凯丰和薛燃分别打去了电话,告诉他们行动开始。
挂了电话我向林轩走去。
林轩此刻从愣怔中反应过来,心有余悸地说:“楠哥,你是怎么看出下水井会爆炸的?”
林轩刚才并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刚才急忙下车只是出于对我的绝对信任。
这么多年来,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已经超越了很多东西。
小爱拍着胸口,脸色苍白地说:“太可怕了!”
这时,呆瓜他们也从车里面下来了。
他们并没有受重伤,只有呆瓜的额头受了一点皮外伤。
撞他们的司机下了车后,一个劲地道歉,说他不是故意的。
其实我心中再明白不过,这绝对是白春杰的阴谋,而且我此刻弄明白了,对方刚才撞的不是我,而是呆瓜他们。
呆瓜走到司机面前,直接一拳打在了司机的面门上。
司机当即鼻血长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居然打我,我要报警。”
呆瓜还准备动手,我立即阻止呆瓜,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这很明显是白春杰设下的圈套。
呆瓜打了司机,一旦司机报警,警察必然会将呆瓜带走,这相当于间接地囚禁了我一员大将。
第三百五十一章 化解小危机()
“喂!你干什么呢?你为什么要打人?”一个警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指着呆瓜的鼻子问。
呆瓜刚准备反驳,我立即对呆瓜摇了摇头,这个警察很明显是白春杰的人,否则怎么可能会管这种闲事。
现在人们打架,即便是警察见了也绕道走。除非有人报了警,他是来执勤的。
既然是白春杰的人,无论呆瓜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呆瓜的。
“他打我,你可要给我做主啊!”司机捂着流血的鼻子,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说。
警察看了一眼司机,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说:“你放心吧!我会秉公执法的!”
听到秉公执法四个字,我在心中冷笑起来。
越是秉公执法的人越是不会随意说出这四个字,因为他们深知这四个人的含义。越是玩忽职守的人越是喜欢将秉公执法这四个字放在嘴边,这样的人我见的太多了。
我走上前拿出手机一边录像一边说:“这位兄弟,你放心,我将现场的视频录下来,只要他敢徇私枉法,我就帮你去告他。我在市里面认识好几个督查,比如说杨空!”
我录像的时候,故意拍了一下警察胸前的编号。
听了我的话,呆瓜愣了一下,不明白我为什么假装和他不认识,居然称呼他为兄弟。
其实我这么做是为了避免被警察抓住把柄。
如果警察故意偏袒司机,说我和呆瓜是朋友,让我们一起去接受调查,那我可就麻烦了。
而且我录像也是怕警察颠倒黑白,如果警察陷害呆瓜,呆瓜至少会被看管二十四个小时,因为这是法律规定。
其实像这种非常普通的打架斗殴,警察最多给做一个笔录,然后进行调解,让打人的一方赔偿被打的一方一些钱就完事了。
看到我录像,警察立即皱起了眉头,指着我愤怒地说:“喂喂喂!你干什么呢?你信不信我告你妨碍执法?”
我一边录一边说:“我不信!因为国家最近刚刚规定,旁观者在不影响执法的情况下,是可以用手机等电子设备记录执法现场的,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些,除非你不是一个合格的警察!”
如果这个警察说他不知道,那就说明他不是一个合格的警察。
如果这个警察说他知道,那就说明我是可以录像的。
警察一时处于两难之中,不知道该怎么说。
紧接着,我转过头对围观的众人说:“你们说对不对?”
围观的人立即大声叫起来,纷纷响应我。
警察想了想没有再说什么,指了指呆瓜,然后指了指司机说:“你们跟我来!”
司机点了点头准备跟着走,可是他刚转过身,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转过身指着沈蕊和我舅舅说:“他们两个是他的同伙,教唆他打的我。如果不是他们,他也”
司机的话还没有说完,呆瓜就打断了司机的话,破口大骂起来:“你放屁!你居然敢污蔑我朋友!”
说罢,呆瓜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打司机。
不过呆瓜刚举起胳膊,就想到了我之前说的话,立即又放下了手。
警察看了一眼沈蕊,又看了一眼我舅舅,不耐烦地招了招手说:“你们跟我来。”
果然与我猜想的一样,司机挑起事端,然后让警察来处理。
我刚准备给沈蕊和我舅舅解围,沈蕊就冷笑起来,看着司机说:“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污蔑人也是犯法的!”
司机捂着鼻子说:“我刚才听的清清楚楚,就是你们两个唆使他打我的!”
我舅舅笑着说:“法律规定,你是当事人,你说的话不能成为证据。必须要第三方无利害关系人指证才有效。”
说罢,我舅舅笑眯眯地看着司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诧异无比地看着我舅舅,还以为我舅舅是律师。
其实我舅舅只不过是在监狱呆的时间长了,而且经常喜欢钻法律的空子,所以也就变得懂法了。
司机张开嘴想说什么,但是张了好几次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警察咬了咬嘴唇,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围观的众人,想了想说:“好了,不要说了,你们两个跟我走!”
警察将呆瓜和司机带走了。
呆瓜临走的时候,我拍了拍呆瓜的肩膀说:“记住了,该配合的一定要配合,但是要管住你的脾气!”
呆瓜点了点头。
沈蕊掏出一根女士香烟,一边点上一边愤怒无比地说:“该死的,想不到这个白春杰这么狡猾!居然能想出这么多鬼点子!”
我笑了笑说:“这样才有意思。如果白春杰直接被咱们干掉了,反而显得没有意思了!”
我这个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特别喜欢干具有挑战的事情。
沈蕊吐了一口烟圈,有些郁闷地看着我:“你也不怕把自己玩死了!”
说罢,沈蕊还不理解地摇了摇头。
我笑了笑说:“我们走吧!我们的行动也开始了!”
沈蕊点了点头:“希望一切顺利!”
我舅舅对我特别有信心,拍了拍沈蕊的肩膀说:“沈蕊,你放心吧!我们张家的种,那也不是盖的!”
我姥爷姓张,我虽然随我爸爸也姓张,但是我舅舅总觉得我这个张姓是我姥爷传下来的,跟我爸爸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沈蕊撇了撇嘴,吐了一口烟圈,一把打开我舅舅的手:“张楠是他爸爸和他妈妈的种,可不是你们张家的种!”
沈蕊的话似乎刺激到了我舅舅,我舅舅脸上原本温和无比,但是现在却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