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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可能,随身带着这样的药,而且他也说过这是最后一次带人跑路,干完了就收手回家养女儿。”艾九叹了一声,又说:“本来想和这老家伙交个朋友…诶?先别冲掉!”见卓夜旭用水冲洗手掌的血迹他急忙阻止,捧起带血的手掌放在嘴边,啧啧说道:“这一滴血要值多少钱啊,我尝尝是什么味…”嘴还没挨上就被卓夜旭喂了一拳,仰翻在车厢里,脑袋撞了一大包。
有了伊万的帮助,两个年轻小子完成了三宗交易,也有命回到香港。临别前,伊万将两人的手叠在一起双手握住说了一句他们听不懂的话,但他们想那一定是深深的祝福。
幸福哟,天神之子。
※
许毅走入天台花园,对摇椅上的人鞠躬行礼。“老爷。”
“他,怎么样?”
“卓老爷子前日已出了医院,医生说他的心脏没有大问题,再修养一阵就会康复。”许毅恭敬回着话。
“哼,卓士舍你也老了。”
“老爷,少爷和卓少爷昨日回了香港。”
“知道了。”艾祁榆见许毅还站立原处,睁眼问:“还有什么事?”
许毅动了动嘴角,终是不敢放肆,“不,没有,属下告退。”“老爷,卓老爷子的电话。”许毅退下后又很快返回,手中拿着电话,递出电话后自动退出天台。
手握电话靠在耳边,艾祁榆没有出声,等待电话那端先开口。
“老爷。”依然是沙哑而洪亮的声音。
“卓老头,是不是没死打电话来报一报喜?”
“托老爷的福,摔一交死不了。”仅是陈述,不带喜怒的陈述。
“哈哈哈,摔一交,卓老头你不死也没用了。”
电话那端安静了一刻,等待那张狂的笑声结束后才说:“老爷,少爷和旭儿,能不能不难为他们?”
闻言,艾祁榆笑得更加肆意,摇椅随着他快速晃摆着,“你说,可能吗?”
“他们不一样…年代不同了…”
“都一样…”
艾九再也不管面前是不是他敬畏的祖父,再也抑制不住冲天的怒气,先是一脚踢翻茶桌,再来把伸手可及的东西全拿来砸在艾祁榆的脚边。
“为什么!我们已经按你说的去做,而且也这三笔买卖也完成了。为什么还要我们分开,为什么还有我和于琪琪结婚!”
艾祁榆挥手让挡在前面的保镖走开,站起身面无表情地说:“一个星期后是订婚酒宴。”说完他踢开脚边的花瓶碎片,与艾九擦肩而过走出门。
“诚叔,当年,我也是这样?”
跟在艾老爷子身后,头发全白的老者埋首不语。艾家的人,一代一代,总是那样惊人的相似。
※
艾九独自站在客厅很久,深深的绝望一滴一滴渗入心底。习惯地去摸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却是空无一物。他的戒指…
“Elan!”女人从背后搂住艾九的脖子;甜甜地喊着;“你终于回来了;想死我了。”
艾九捉女人的手将她拉到前面来;没有盛怒下的吼叫;仅是冷冷地问:“你们做了什么?为什么老头突然改变了主意?”
于琪琪被他抓得很疼,可仍然保持着笑脸,“艾爷爷从来就没改变过主意。我只不过送了些孙媳妇的见面礼给他老人家,爷爷一高兴就答应一星期后给我们举行订婚仪式。”见面礼,二十公斤优质‘加料’的海洛因。
“于琪琪,我再清清楚楚地告诉你一遍,我死也不会娶你,你不配,给阿旭舔鞋底你都不配!”艾九摔开女人奔出艾家大宅,上车就将油门踩到底,发泄似的横冲乱撞。操他妈的!怎么就心软,怎么不杀了那臭女人!
电话连续不断地响了很多次艾九才打开,见是卓夜旭打来的赶忙接通。“喂,阿旭…”
“他妈的,要打了几百次你才接。快来,我在…”
“阿旭,老头他反悔…”
“快来,我订了你最喜欢的法国料理,难得酒店主厨亲自掌勺,晚了就没得吃了。”
“好。”
※
用完晚餐,两个人在卓夜旭订下的房间激情了一夜。艾九只记得他上卓夜旭两次,卓夜旭上了他三次,还有一次他想扳回来可再也没有气力,浑身无力连脚趾头也伸不直。
“阿旭,都说好哥们儿亲手足;好老婆美衣服,你既是我的亲手足又是我的美衣服…”
“老婆?是不是还想要老公我再疼爱你一回?”
他们本只是手足,却被逼穿上了这件衣服。既是手足又是衣服,那他更是少不得。这件衣服恰巧都喜欢得很,要他们再脱下来可就难了。想要斩断他的手足脱掉他的衣服,不管是谁,休怪他翻脸无情。
二十二
他们本只是手足,却被逼穿上了这件衣服。既是手足又是衣服,那他更是少不得。这件衣服恰巧都喜欢得很,要他们再脱下来可就难了。想要斩断他的手足脱掉他的衣服,不管是谁,休怪他翻脸无情…艾少爷一贯有天不怕地不怕的英雄气概,但祖父对他长久以来的威慑不是一两天可消除的,只要面对祖父他就不可避免地畏畏缩缩拿不了主意。这种时候贺朱焰就该派上用场了。
“火哥儿,你快给我想个办法!”
“算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和艾老爷子作对,他又不是活腻了。
艾九跳到他跟前,揪住他的领带愤愤地说:“你想见死不救?”
“干什么,干什么,快放开你的脏手!”贺朱焰叫嚷着拉开那只脏手,这可是他亲亲爱人送他的第一件礼物,他的宝贝啊。
“阿九,别拉着火哥儿。”卓夜旭望着拉扯的两人一语双关地说。
艾九踢了一脚沙发腿坐回自己的座位,脸上满是焦躁和怒气。
“照我说没到那种地步,结了婚也可以离婚,不就是订婚嘛,阿旭都不介意…”
“你当然可以这么说,现在和许毅亲亲热热,你他妈知道个屁啊!”
贺朱焰刚要回骂,卓夜旭摆手示意他别理疯子,看了看表站起身说:“飞机到点了,我走了。阿九,和于琪琪订婚的事你先顺了老爷子,等我回来再说其他的。”
“你要去多久?”艾九气鼓鼓地问。
“大概两个星期,抱歉,赶不上喝你的订婚喜酒。”说完卓夜旭飞快闪出门外,艾少爷发火好可怕。
艾九当一声把手枪搁在桌上,枪口指着贺朱焰,“火哥儿我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和于琪琪结婚,红帮还能不能在香港占一片地?”艾家拉拢了毒枭埃雷尔,红帮再别想在香港有买卖做。
“这有什么,大不了我改行做其他的。”狐狸眼笑眯成一条缝,口气里是满不在乎。
“你说真的?”艾九阴了整张脸,冷冷地问。
贺朱焰放下交叠的腿,双手用力抹了一把脸,“哎呀,艾少爷这可不像你。如果是以前的艾少爷一定会让订婚酒宴,热闹非凡。”
艾少爷恍然大悟,猛拍着脑袋直骂:“笨啊,他妈的笨死了,我怎么没想到这一招。”
“阿九,你也想过没有?”
“恩?”
“你姓艾,老头再狠也会留几分情,但阿旭不一样。”
“少瞧不起人,如果我连老婆都保不了还有脸出来混?”
贺朱焰又是一笑,拿起打火机准备点燃香烟,想起许毅说不喜欢这股味道只好又丢开。不是见死不救,他真是无能为力了。
※
卓夜旭来到纽约造访赖安和唐曼,正巧遇上两人的宝宝出生,虽然不想打扰唐曼休养,但时间不多他马上说出了来意。
艾祁榆在香港几乎是江山独揽,如果他再和埃雷尔联姻那其他人就别想有出头的一天,先别说他和艾九难有一席之地,就是贺朱焰的红帮也会很快消失无踪。对付艾老爷子不容易,艾九也绝对狠不下心。想阻止香港的道上龙头和中美大毒枭连手,只能从埃雷尔下手。卓夜旭来纽约正是向赖安和唐曼求助的,他知道赖安是生意人,所以很不齿地用救唐曼母子的‘恩情’来做买卖。
一个纤瘦的漂亮女孩挽着唐曼从后楼的草坪进来,一进客厅唐曼就吩咐佣人沏一壶中国茶。
“不用了唐姐,咖啡就行。”
“当是陪我,这边的外国佬完全不懂品味。”
“恩”卓夜旭微笑点头,看向她身边的女孩问:“这位小姐是?”
“我来介绍。”唐曼把腼腆的女孩向前带一步,“唐婷,我们唐家的二小姐。婷婷,这是香港的卓先生。”
卓夜旭礼貌地伸出手问候:“唐小姐你好。”
羞涩的唐婷轻握了下他的手,小声回了一声:“你好。”
“婷婷去看宝宝好不好?”
“好”唐婷点了点头,走过卓夜旭身边上了楼。
“怎么样,我妹妹很漂亮吧。” 唐曼望着妹妹的背影笑问。
“很漂亮。”卓夜旭由衷地称赞。
“你干脆甩了那臭阿九,我把婷婷介绍给你怎样?”
卓夜旭笑着摇手,“唐姐别,二小姐金枝玉叶身娇肉贵,我这种粗人配不上,将就和臭老九凑合凑合还行。”
“你们哪…”
佣人沏好茶端来,唐曼和卓夜旭也不再说笑,开始谈正经事。
半年来埃雷尔停止了在中美的大部分交易,因为前两年频繁张狂地毒品交易,克罗集团已落入美国和墨西哥警方的黑名单,一旦握有确凿的证据两境警方将会连手把埃雷尔送上法庭。埃雷尔想借香港暂时躲避,等风声过去再回到他的老巢。在这以前也有或类似的情形,无需他操心,自有那些他平日养壮士的议员高官为他打点。这一回他不太走运,与他有关联的几人先后暴出受贿等丑闻自顾不暇。不过他还剩一位有力的靠山,一位年轻的政坛新秀,年轻人从南到北一路扶摇直上,即将参加纽约市长的竞选。
“他只是给民主党造势的小角色,起不了作用。”唐曼皱眉说。
“可他的势头很高,媒体给予的关注并不少。”
“阿旭,我现在还不能答复你。”舍子套狼,她可不能让丈夫喂了狼。
年轻的新秀背后没有大财阀的支持,竞选的巨额开销来路绝不光明,西街赖安也恰好与这位新秀有笔不黑不白的‘小生意’。卓夜旭的意思是让赖安把这一桩小生意‘不当心’地泄露出来,而且要提供证据确让人相信,这样一来声名大好的新秀会更受人瞩目。
很快媒体和警方还会收到北部一些毒品交易的情报资料,这些情报缺乏证据不知真假,其中涉及有政坛新秀也有克罗集团。这以后大造声势的偶像新秀一定会令选民失望,为了维护政坛偶像的形象势必得找一个代罪羔羊。就算加利福尼亚和墨西哥南部的警方掌握的证据不足以指控埃雷尔?克罗,也会很快找出新的,香港那边还可以免费提供一些。
“初生牛犊啊,也只有你们年轻人才会这样幼稚、不要命。”虽然幼稚得可笑,但也不是不可行。政坛新秀和西街赖安做过生意,呵,“年轻人,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卓夜旭答非所问,“我大学念的是环保。”在纽约待了两年,哪里干净,哪里不干净,谁和谁做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