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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关卿瞄了眼时间,已是将近十一点,还有一个小时就是新的一天。心里无端焦躁起来。
“简单。”谭四笑的邪性:“吴明龙这次安排马仔晚两天上路,据说带了一大批纯度很高的好货。关少你把它吃下来,利润咱们兄弟对半开。这事儿就算到这儿了了,你看怎么样?”
“换个条件。”关卿坐的纹丝不动:“关某现在不做这个生意。”
“哈,关少的鞋底真干净。”谭四歪过头,让手下的小弟给点了根雪茄,浓郁的烟草香气喷出来,空气都染了颜色一般:“我和安子自幼在一起,为了他我可以连命都不要豁出去的对付那个老不死。我一直以为他是我可以过命的兄弟,直到他遇到那个贱女人……”谭四眯起双眼,阴寒的神色被遮起,一团团烟雾缭绕出无尽的过往:“他竟然为了个破烂货那么对我,关少你能明白我当时的感受吗?”
“都过去的事儿了,谭先生何苦揪着不放。”关卿诚恳的看着他:“安子这次下手没个轻重,那几个兄弟的抚恤我来付。谭先生受的惊我来压,今天当着吴明龙的面我们撤个干净,剩下的合作你们去谈,这样的诚意行吗?”
谭四不说话,一径的盯着他看。
身后的吴明龙已经干上了,被他压在沙发上的桃子断断续续的哼着,纤瘦的腰臀白花花的露在外面,身体被骑在上面的粗壮男人撞的颤抖不已。
“真他妈的紧,爽爆了……”
叼在嘴上的雪茄被拿下,谭四笑的轻浮:“男人和女人比起来,我更喜欢操练血性不屈的爷们儿。关少,你说我年纪小的时候喜欢他那么多年,什么憋屈都忍了……”谭四靠过来,笑弯的双眼没有丁点的温度,像魔鬼:“这次落我手里,我就算把他强行给捅了——又能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倒回去了,换个角度详细道来。各位看官别捉急,说了HE就一定HE哒,挂羊头买羊肉才是正理,耶~
PS:我不是故意黑水蜜桃的……正经脸……
☆、折翼
吴明龙插的正爽,被场中突变的状况差点吓萎了。
手忙脚乱的拔…出来提裤子:“哎你们这是干嘛,有什么话兄弟不能坐下来好好谈?”
关卿眼底有着嗜血的冲动,指着谭四的鼻子破口大骂:“我操…你妈!谭四你毁他是吧!”心里疼的不行,滴血样的。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是难以熬熟的鹰隼,他花了多少年的精力一点点抚平他的暴戾,给他向往未来的能力……
这种无异于折翼的残忍做法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谭四并不还手,擦了擦嘴角,轻描淡写的看着手指上的殷红:“这一拳算利息,我送你。”
一直像个影子样屏息敛气的大斌猛的站起,立在关卿身后,是随时会出鞘伤人的利剑。谭四带来的几个小弟也纷纷戒备的围过来,有沉不住气的已经握了匕首在手里。一时间整个包厢内剑拔弩张,气氛一触即发。
谭四摆摆手:“都给我坐下,慌里慌张的没个样子。”
“四爷,”曾经跟他去过关卿婚礼的一个大块头明显要比旁人亲近一点:“这可是逼着咱们动手。”
“小兔崽子净会胡咧咧。”谭四竟然笑了。只是他这一笑,森森的牙齿上还沾染着鲜红的血渍,看过去触目惊心,像极了嗜血贪婪的野兽:“我和关少过过招,别大惊小怪。”转而面向关卿摊开双手以示无辜:“我不过是说种假设,关少你比那小子还冲动。”
既然撕破脸了,关卿也没有再打圆场的必要:“我要见人。”
这回谭四倒是痛快的允了:“行啊,关少这么硬的拳头,我谭四还真挡不住。”
关卿知他底细——散打…黑带加上无数的实战,谭四的一双铁拳能活活将莽牛打死。只是当下也顾不得他话里话外的嘲讽,时间他耽误不起:“多谢。”
“关少爱护手下,先去见见才能定心。”谭四拍拍他的肩膀:“咱们一会儿继续谈。火气不要这么大,就跟里面那个臭小子似的,老是红着双眼喊打喊杀的,多没意思。咱们是文明人。”
关卿迟疑了一下,薄唇拉成直线:“你到底有没有碰他?”
谭四咧着嘴,表情像是奸诈的狐狸:“不记得了。那天晚上他嗑药过量我喝多了酒,做没做全套稀里糊涂的,要不你进去问问他,也给我个答案?”
看到安子的第一眼关卿眼睛就红了。
谭四倒没说谎,虽然不至于一根汗毛都没少那么夸张,可是表面上看,他真的没伤安子一指头。
清秀挺拔的男子静静的蜷缩在沙发上,手脚都被细软的弹性橡胶绳捆个牢固——
很专业的捆法,既不伤人又挣脱不得。
“大哥。”大斌那么粗神经的人都看不过眼了,哽着嗓子憋屈的不行:“我操他妈的,直接弄死算了!”
“安子。”关卿走过去蹲下,伸手轻拍他的面颊。消瘦苍白,带着不正常的两抹嫣红。怕是真的嗑药了。
安子慢慢睁开眼,一双黑白分明的瞳眸带着恍惚和茫然,做梦样的呓语喃喃:“大哥?”
“是我。”关卿热了眼眶,胡噜了下他的短发:“没事了,我会带你出去。”
安子看了他好一会儿,像是在辨认。过了一分钟他开始笑,纯真而满足,像是个净白的婴儿:“真好。这还是我第一次梦到大哥。”
眼泪差一点就冲出来。关卿没回头的伸出手:“把刀给我。”
大斌走过来蹲下:“我来。”
捆住手脚的绳子被解开,安子困惑的抓着头发坐起身,看看关卿又看看大斌:“我不是做梦?”
前后加起来不过七天,安子好似完全变了个人。毒品把他的刚硬扭曲成弯腰的弧度,谭四的折辱摧毁了他铮铮的信念。
“安子你怎么了?”这样的谭安让大斌有点发憷,转头求助的看着关卿。
“什么事儿我们回去慢慢说,不急。”关卿眼神温和的看着安子,不敢在言语上说出任何刺激的词汇:“我们回家。”
“谭四,”安子突然笑了,眼角神经质的抽搐着:“我记起来了。”
“不开心的事儿就别多想。”关卿握住他颤抖的手腕:“相信我会处理,嗯?”
安子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喘着粗气:“操他妈,老子要杀了他,要杀了他,杀了他!”
关卿用了很大的劲儿把他按在怀里:“不行安子,不行!你听我一句劝,犯不着为那么个东西赔上自己。”
安子嚎啕大哭,嗓子都哑了:“我操他妈的他这么对我……”
关卿和大斌都难受的不行,血性翻滚着,是想要豁出去拿刀子开个对穿的冲动。
安抚了好一会儿,还是红了眼的大斌最先发觉不对劲。两步走到门口,谨慎的拉开一道门缝往外瞧。
这一瞧,饶是泰山崩于面前不变色的人也挺不住了。大斌手一松,房门合拢,转过身面对着关卿话都说不利索了:“雷虎,莫小姐……他、他……”
关卿心里一紧,不妙的感觉顿时笼罩过来。当下也顾不得发火雷虎的不靠谱,扶着安子站起身沉声安排:“大斌你护着安子,只管看好他,绝对不能跟谭四换命。”
大斌上前换下他,肃容点头:“明白。”
“快了,再给我十分钟。”关卿自言自语着,狭长的眸子浮起一丝厌倦:“该结束了。”
外间的包厢里乱成一团。
雷虎的t恤都被撕破了,两个谭四的手下反剪着他的双臂,半压成弓形扭打在场地中间。
雷虎拼命挣着,睚眦欲裂:“吴明龙!我操…你大爷给老子放手!别他妈碰她!”
谭四眯着眼静静的坐在一边作壁上观,嗑了药的吴明龙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喘着粗气去撕扯被自己压在茶几上女孩的短裙:“不过是出来卖的婊…子,装什么正经!老子今天非操了你不可!”
“别碰我!我不是!!”莫瑶衣衫不整满面泪痕,细致的唇角还挂着残存的酒渍,一头长发因为拼命的挣扎而散乱不堪,东一缕西一缕的,沾挂了桌上摆着的零食酒水还有白粉:“放手啊……呜呜……关大哥……”
“小骚…蹄子劲还挺大,哈哈,龙哥喜欢有劲的,操起来爽!龙哥好好疼你!”吴明龙精…虫上脑,这会儿已是迟钝的完全没了警觉性,等到他肥胖的身体被拎着甩开时,足足过了半分钟还摸不清楚状况,一边爬起来一边骂骂咧咧:“谁敢挡老子?!活腻歪了?找死是不是——”
关卿打横抱起了莫瑶,就那么随意的站在了茶几的侧边上。
明明是面无表情无喜无怒的样子,偏生一下子震住了整个场子,鸦雀无声。
煞气像是地底泛起的阴冷,一层层涌上来,争先恐后,带着修罗的嗜血。那股慑人的气势不用表露,就他那么随便的一站,方圆十公里横成无人区的霸道。
谭四看着他,警惕混着兴奋爬上脊柱。那是棋逢对手的变态第六感,这样的关卿可比韬光养晦的关少好玩多了……
“关老大,她她……”吴明龙爬起来,身体哆嗦着出了一层冷汗。连久不出口的伏低称呼都叫了出来:“我……”
眼风淡淡一扫,足够让人闭嘴面壁思过。关卿轻扬嘴角:“这儿没有关老大,我也不想扫了龙哥的兴。只是这个女人不巧正是关某的人,我这要带走龙哥能行个方便吗?”
他越这样客气吴明龙越毛骨悚然,颈子上的汗毛都嗖嗖站了起来:“关老弟对不住啊,我不知道她是你的马子。刚刚她在门口偷听被小弟拎进来,我以为不过是这里的酒水服务生要么就是卧底,谁知道……哈哈,误会误会。”
雷虎挣脱了两人的束缚,悲愤的脸都绿了:“吴明龙你少在这儿打马虎眼!老子刚刚明明告诉你这个女人动不得,你故意的!”完蛋了!老大一定会逼他自宫的!
“雷虎。”关卿不轻不重的出声止住他:“龙哥说误会就是误会。”
在这节骨眼上,安静的落针可闻的房间突然响起一声短促的嘤咛,又娇又媚,听的男人骨头都酥了。
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的投向那处声源,被关卿抱在怀里的女人。吴明龙尴尬的舔舔嘴唇:“没事,我……我就给她喝了杯酒……”
吴明龙的酒都是下了催…情药粉的,关卿这会儿就是再怒也发作不得。他身边四个大活人有俩伤病号呢:“没事。谭先生,”他转向今晚的正主:“情况你也看到了,我得先把人送去医院,合作的事情以后——”
“不用去医院。”吴明龙那蠢货也不知道羞臊为何物:“关老弟带着你女人回去操练操练就行了,不伤身嘿嘿~”
谭四半抬起手臂看着自己的指甲,漫不经心的样子:“出了这样的事儿总归是谭某的疏忽。要不这样吧,大家都是江湖上混过的,也不用那么拘泥什么狗屁形式。里面有现成的包间,让给关少和这位小姑娘解决一下要命的问题,过一个小时关少爽过了咱们再谈,不是一举两得吗?”
作者有话要说: 结尾有点长……一章没写完,嗯哼……
我不是故意吊胃口拖着写哒~~~
☆、似是而非
一直被大斌半扶半抱着的安子忍无可忍,额头青筋暴起,拼了命的要挣脱出钳制冲向谭四。
他的恨意几乎凝成实质,化作鲜血从眼中滴下。
从来没这么恨过一个人,恨不得扒皮吃肉拆骨喂狗才算完结。
大斌死死抱着他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