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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卿取笑她不会俗之又俗的选什么丽江大理三亚这些被玩坏的地方吧。
周笛就顺势反调戏回去,说是啊是啊,哪儿热门往哪儿跑,比如还有厦门九寨沟张家界三峡您老人家没说全呢。
这么胡说八道着,两人最终也没把线路搞成常规的跟团游。
周笛在网上找了一些攻略,地点是温暖如春的云南,普者黑和坝美。
关卿翻看了她整理出来的资料后给了个结论,绝对是文艺病重症三期患者才会做出的选择。
出行是淡季就很舒服,游客的稀少很大程度的弥补了景致的缺憾。
即使A市已经入了初冬,到了云南的地界还是很心旷神怡的。空气清新温度宜人,放眼望出去,苍绿夹杂着枯黄,自有一派天成的独特味道。
周笛始终觉得,只要没有赶鸭子似的游客人潮,哪儿都是美的。
上一世读大学的时候,她和宿舍的姐妹来过昆大丽。傻是傻了点,可是因为同行的是贴心闺蜜群,很多小细节就比景点显得更为动人。那些又二又缺的事情当时做起来一点不觉得有什么不妥,都是回去翻看照片才哈哈大笑着看出一头的傻气。
两根手指头欠剁的做剪刀手,两个人头碰头手臂举过头顶合围出爱心,喝茶的时候不懂装懂的做享受状,在石林的大字下面穿着租借的民族服装笑出一口森森白牙……
二十五岁生日那天最后的聚会,三位姐妹的祝贺还言犹在耳,眼下已经隔了比百年更要不可逾越的时空。
所幸周笛已经想开,触景生情也不过是有点物是人非的小惆怅,很快就被丢在了脑后。
普者黑,彝语是鱼虾多的池塘,典型的喀斯特地貌,一串串大大小小的湖泊宛如落在连绵山峰间的珍珠,美貌而多情。
夏秋季节,千亩水面荷花盛放,荷叶碧绿花色多样,荡舟其间清香扑鼻,移步换景。水是绿的天是蓝的,仰面朝天看着千姿百态的云卷云舒,耳中是船桨击破水面的清凉声响,就那么放空大脑什么都不去想,疑似天上人间神仙一朵。
两个人到了村子已是下午三四点钟,有皮猴子似的男孩子呼啸着穿行巷间,衣衫陈旧却掩不住慧黠灵动的大眼,黑葡萄样的莹润。
游人几乎没有,只有他们两个穿着光鲜的异乡客,像是强行挤入时光裂片的入侵者,与这里的一切都不兼容的样子。
一直到了提早定好的客栈,三层的楼房约有五十多间客房却只有她们一对入住,五十元的超低价狠狠震撼住了关少,直到进了二楼的房间这才不可思议的说,妞你可真能干,一碗小吃的价格包了一整间客栈~
简单洗漱了一下后,两人扔下行李出去闲逛。天空是淡淡的青色,逶迤的山峰间有黄土的小路,小路两边是丛生的蔓草,间或窜出来一两枝零星的稻穗,饱满的深弯下腰,随着湿润的微风晃荡摇摆着。
斜刺出去两三米就是浅浅清透的水面,波纹荡漾闪出细碎的银光,不用细看就能瞧到水面下摇曳着的墨绿水草,细软润泽,繁茂的杂生着。
斑驳的铁皮船涂了蓝绿的漆,静静的泊在简陋的码头边,有两个穿着玫红棉袄的小女孩在旁边玩。
像是一副随意又精致的水彩写生画,色彩饱满艳丽。
周笛心情很好,轻轻哼着小曲,一会儿弯腰拽根杂草甩啊甩的,一会儿又孩子气的抬脚将一块小石头踢飞。
有茫然的老牛被石子落地的悉索声引得抬起大脑袋,圆溜溜的大眼珠蒙了一层水膜,纯白到不谙世事的小眼神,看的人忍俊不禁。
关卿跟在她身后,她看风景而他看她,连这样田园乡村的气息都分外的迷人。
她说,她的蜜月不是为了秀奢华比高调,怎么舒服怎么来,最要紧的是两个人在一起。
身心一点点的彻底放松下来。这一方天地没有别人的注视和目光,没有尔虞我诈的商场,世外桃源般的环境和淳朴的村民让人自在的还原成自我,想怎样就怎样,那种放肆的感觉像是醉氧,晕陶陶的乐在其中。
这里的特色交通是马车,破旧也好原始也罢,总之自觉定位为游客的小周同学很是兴致勃勃的坐了一回。
颠簸在摇摆不止的石子路上,晃的她眼珠滴溜乱转兀自开心的不得了,咯咯的笑声一路铺将过去。
她开心他就开心,哪怕这种生活和经历很是陌生,带着比例极高的机动性。
不是旅游旺季,连农家乐的饭庄都找不到开伙的。
晚饭还是在投宿那家民居跟主人一块吃的。四菜一汤,用不锈钢的饭盆不拘小节的装着,红的辣椒绿的菜叶,油汪汪的五花肉,还有稀奇古怪的炸虫子。
关少坚决不碰那种被他称为恶心巴拉的东西,倒是端着缺了口的小酒盅跟男主人谈的不亦乐乎。
这家是户典型的彝族家庭。男主人阿黑哥四十多岁,瘦削的刀条脸,身材不高黝黑精瘦,笑起来还带着一丝憨厚的腼腆,完全没有生意人的精明强干。
女主人阿诗玛也黑瘦,为人热情好客,一个劲用带着口音的普通话劝两个人多吃点,说周笛太瘦了,在他们这里,又黑又胖才是美丽的象征。
被关少似笑非笑的眼风一扫,周笛立时华丽丽的窘了。又黑又胖?美丽?
这审美还真是重口味哈~
像她这种又白又瘦的……
关卿就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本正经的虚心求教。类似于周笛这种的,会不会在这里很没市场?
周笛很恼火,只是碍于外人不好意思发作。
阿诗玛捂着嘴巴呵呵的乐,聪慧的什么都不说。
周笛眼珠一转,倒是想到了前世听导游讲的纳西族风趣轶事。当下就把话题引了过去,说纳西族好像婚嫁习俗很是特殊有趣啊,比如都是女人娶男人嫁,女主外男主内的格局。
阿黑哥嘿嘿的笑,也不明白这小两口唇枪舌剑的是在逗个情趣,老老实实的讲了几句纳西族的风俗人情。
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反正那句话严重戳到了周笛的嗨点,几乎一个没忍住直接乐翻过去——
像关少这种肤白羸弱的体格,姑娘会嫌弃,就算娶回家抽水烟带孩子,聘礼也是很少的。
肤白羸弱?
关少的脸色跟吃了个苍蝇差不多,怎么看都不明白自己哪里白哪里瘦,这么完美的黄金比例身材……一时间郁闷的不行不行的。
村子里的人睡得早,两人吃过饭又到外面转转消化消化食儿。朦胧的夜色中一切都沉静的像副绝美的山水画,间或有一两声犬吠,很快宁静又杀回头,仿佛小舟滑过的水面,很快归于原状。
牵着手走在这样的天地间,亲密无间的谈笑风月,是宁可就此终老的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咳咳有五花肉哈,我先端上,如果被黄牌就撤……
看官抓紧。11:11:11~
☆、又白又瘦
托旅游开发的福,两个人欣赏了原汁原味的景致风貌后,还能在干净的标间里冲上一把热水澡。
哪怕没有莲蓬头,水柱子以飞流直下的力道和势头砸在皮肤上隐隐作痛。
周笛裹了睡衣出来,躺在一米二的标间床上,最大的感触就是安静。
绝对的安静。
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嚣声,没有一切现代化设备弄出来的动静,连手机在这里的信号都不是很好。
只能收到一个台的电视机关掉,房间里立刻静的出奇,仿佛回到了远古洪荒,只有他们两个相依为命。
关卿不满的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怎么竟然连间大床房都没有?简直太不懂迎合市场需求了。
周笛故意装作听不到,慢慢转过身面对着墙壁偷乐,脸颊笑到抽筋。
傲娇的关少嘀咕了一会儿没得到该有的回应,很不爽的指名道姓了:“媳妇儿你倒是说句话啊。”
“睡着了。”周笛从被子里伸出手暗暗揉了揉腮上的肌肉。
身后一下子给造哑了。就在周笛琢磨这人不该没反应的时候,床垫一沉,丫人精关少干脆腆着脸跟她挤上了一张床。
暖热结实的身体挨挤着,原本正常尺寸的床铺陡然变得连翻身都困难。
他的左手轻易的从她身下钻过来,一双手臂稳稳的扣住她的细腰。就这样箍着嵌进自己的怀抱,心满意足。
“这可怎么睡觉啊。”周笛没什么脾气的抱怨着,更像是撒娇:“大少爷您出门在外不能太讲究。”
“对啊,所以将就一下,凑合睡吧。”关卿捞过她的双手,五指张开的交叉相握:“一米二其实也够了,咱俩都瘦,又白又瘦。”
说到这个两个人都憋不住笑意,连床都跟着抖起来了。
女孩香软的身体颤颤的,这么无意的磨蹭着,竟然挑起了关少的心火。
听到身后渐变急促沉浊的呼吸,周笛立时明白了他的意图,又急又窘的稍稍转过头:“别……太安静了……”
“没事。”关少细细的啃咬她的脖颈,一只大手不规矩的向下,拉着睡裤的松紧腰往腿弯褪去:“夫妻办事天经地义。”
“关卿。”周笛脸都红了,带了些可怜兮兮的味道,更是撩人的厉害:“别这样嘛……”
湿热的舌尖打着圈勾勒着她的耳廓,关卿那只留守腰腹的大手就那么握着她的小手,慢慢的沿着睡衣的下摆一路挥师北上。
她的手在下而他的手在上,这样控制着,仿佛自…慰般的怪异。
周笛又是羞耻又是兴奋,还不敢声音稍大的拒绝,连喘息都被自己压到最低,唯恐这种隐秘的夫妻之事被无意偷听了去,造成面子里子一起丢的悲惨后果。
床小,他紧紧贴合着她的曲线。棉被下两具身体密不可分,仿佛两把同等型号的勺子,每一个点都不分彼此的黏连在一起。
股沟间褪去睡裤的隔阂,他那烙铁样的坚…硬立刻贴了上来,无赖的蹭了蹭调整下角度,妥妥的将自己安放在她大腿根之间,是疑似进入的极端暧昧。
周笛苦不堪言。
一方面要提心吊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一方面还要分心在关同学的动作上。而要命的是,这厮狡猾的兵分两路,凭借着小床无处闪避的优势禁锢住她的身体,一边挺动着粗壮的关小二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逗弄她,一边不疾不徐的握着她自己的手爬上了绵软的胸口。
那种感觉怪诞无比。
她自己的掌心挑…逗的在雪峰上移动着,摩挲着发硬的红樱桃,自带一股可耻的淫…靡气息。
心慌的要跳出喉咙口,节奏全无:“关卿……”
“嘘。”这回轮到关少提醒她别出声:“会被听见。条件有限,宝贝儿你忍一下哈~”
周笛给气的哭笑不得。该忍的是谁啊,真是猪八戒倒打一耙。
只是那个霸道的男人没给她太多溜号的时间,很快加速了手上的动作,拖着她一起陷入身体与理智的迷失漩涡。
他的五指缠着她的,指尖拨弄着雪白云朵上的豆珠儿,没一会儿又嫌不够的干脆用两个指头夹住那个小硬粒,不轻不重的扯着。
与此同时他另外一只大手也伸进了她的双腿间,摸索着寻到了她极度敏感的硬核,勾挑拈弄起来。
周笛几乎要呻…吟出声,编贝的皓齿在下唇咬出一排牙印,秀气的眉头紧颦着,额头鬓角都被逼着沁出了微汗。
身体的反应最诚实。即使她的主人再怎么口是心非闭口不谈,可是一波波微电流滚过脊背缭绕在腰腹,挑逗的刺激让她很快濡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