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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前的记忆无比深刻,那种冰冷的注视混着身体火热的感官刺激,玩…弄之感与屈辱之心将她悉数淹没,无法呼吸。
就像曾经溺水的人一辈子都不愿意再下水一般,她一直有意无意的避免着这样,避免着他用手指攻进她的身体。
可是今天,完全不同。彻底的颠覆。
他眼底的迷恋那么真实,认真到不做假。那是发自肺腑的疼惜之爱,是情到深处甘愿伏低身体顶礼膜拜的自然之举。挟着风雷之势,以横扫千军的睥睨之姿涤荡干净一切阴霾。
不再重要,那些都不再重要。
痴痴的看着他,眼泪成串的掉下来,目光紧密的缠绕在一起,仿佛变成了实质。
高…潮来的自然而然,极速的将她抛到风口浪尖。缥缈的一页扁舟,除了顺势而为,什么都做不了。
大口的喘息着,仿佛缺氧。紧闭的眼前有无数的光斑在晃动,东移西走,试图敲破城池一角四散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7000多字看的舒坦吗?有人要表扬我吗?
思前想后,因为要跟前文扣上,还是发了一部分以解释小妞的思维转变。
如果被黄牌就整段删掉哈,后面还有近2000字,老规矩~
☆、一夜长大
结婚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十一月十八,农历十月二十,易嫁娶的好日子。
周笛没想那么残忍,是以扣在手上的请柬迟迟没有送去给莫瑶。
她还在犹豫着。
按说现如今她和莫瑶已是不再相交的两条平行线,只要她自己能够克制住,彼此生活的交叉缠绕完全不会再出现。她过她的,莫瑶过莫瑶的,直到把两个人彻底过成不相关的日子。
可是她没办法。
结婚这么重要的事情,她有多慎重就有多渴望。渴望父母的亲临,哪怕只是自己臆想出的,哪怕爸妈坐在莫瑶的身边什么都不知道。
她也可以假装他们是来嫁女儿的,从此将牵着她的手珍而重之的交到另外一个男人手中,一直走到暮霭沉沉白发苍苍。
她不想婚礼变成她这辈子抹不去的遗憾。
可是莫瑶对关卿的用心又让她无法启齿。
最爱的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这种狗血的戏码只是想想就觉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不要说二十岁什么都还没经历过的莫瑶,就算是眼下三十岁的她,自动脑补一下都觉得难以忍受。
尤其对象是关卿。
这样矛盾纠结着,周笛本是出于好意。对于十年前的莫瑶,她有一份不知来处的愧疚之心。
可是她忽略了绯闻的光速传播速度,尤其事关公司高层。
也不知道是不是关卿的有意放水,总之等到传言多到连周笛本人都知道的时候,整个国宁集团上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除了没人敢在大BOSS面前嚼舌根,甚至有企宣部自恃关系不错的小毛孩腆着脸过来跟周笛求证了。
这是多么原子弹爆炸级别的新闻啊~
周笛听到后头脑发懵,下意识的就去寻找莫瑶的位置,想要看到她的反应。
奇怪的是,莫瑶虽然脸色有些苍白,可是并没有流泪哭泣或者发疯什么的,连那天气鼓鼓的说要公平竞争的势头都没有,就那么安静的坐在自己位置上看电脑,极其认真的样子。
突然的难受,周笛不敢深想,那种心碎的感觉如影随形。她知道她已经亲手把她和莫瑶的关系划上了句号,切断了最后一点可能的关联。
这辈子,顾默默都将活在莫瑶的记忆里,无比美好。
而周笛,是抢去一切的老巫婆。
莫瑶一直没再找周笛说什么,规规矩矩的上班,客客气气的对待她的周老师,一如每一个假期到企业实习的乖孩子。
暑期结束的时候,周笛鬼使神差的提出部门聚个餐,也算为莫瑶完美的实习庆祝一下。她知道这理由牵强,可是不做些什么她会觉得更难受。
莫瑶微笑的像个毫无心机的孩子,跟着部门的几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站在一起,漫不经心的问是不是大BOSS一起出现啊。
周笛狠了狠心,咬着牙点了头。
欢呼声中,她依稀看到莫瑶的冷笑,转瞬即逝。
……………………………………………………
聚餐定在周五晚上,周笛说不出是种什么怪诞的感觉。
她连大脑都不用过就知道,那天如果针对莫瑶的问话她拒绝的话,莫瑶一定不会同意这个聚会。
往白了讲,莫瑶不过是要见关卿。
多么可悲又矛盾的现状,她拼命抗拒这两个人任何可能的接触,偏生还得硬着头皮去邀请关卿。
不管莫瑶想做些什么,她只要盯牢点,翻过去这一页就好了。
扪心自问,她这样的女孩也做不出什么过于疯狂之举。大不了就是灌醉了自己,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倾诉表白什么的,已经到了丢人现眼的极限。
这样想着,郁结的心情稍稍松动了一点,只是另外一件头疼的事又沉沉的压了上来。
原本该来的例假晚了两天,迟迟没有动静。
即使她不至于每次都精准的按期而来,可是那天在浴室情不自禁的身体狂欢……好吧,又没戴套。
那天关卿热情空前高涨,到最后几乎榨干她的骨髓。
被抱着上床的时候,周笛已经呈现半昏迷的状态,即使身体被关卿冲洗过,可是那些射入身体里的东西可都老老实实的存下了,怎能不让她忧心忡忡?
如果怀孕,如果怀孕,唉……
晚饭选在一家档次不俗的私房菜馆,偌大的包间雅致清幽,电动的圆桌转盘旁足能围坐下十六个人。
企宣部八个人,大老板两位。
关卿拉着安子一起破格参加了这次聚会,让所有拘束不安的员工都在心里感叹,到底是老板娘面子大啊,这样一个小聚会都能请动大BOSS,何其的荣幸?
作为这群人里面年纪最小的实习生莫瑶反倒没有那些缩手缩脚的畏惧,落落大方一派坦然。
周笛心里升起一种荒谬的错觉。好似这个才是自己上辈子熟悉的莫瑶,天真却不幼稚,热血却不鲁莽,圆滑却不世故。认准一件事九头牛都拉不住,排除万难也要得到个结果。
激灵灵打个寒颤,周笛连忙打住这种想法。
即使因为情变而导致莫瑶一夜长大成熟,毕竟自己还是长她十岁,脱缰失控这种事不会发生,人怎么可能被自己掀下马?
精致可口的饭菜一道道摆上来,因为关卿限了酒——每人只能喝两瓶啤酒,大部分员工都吃的没滋没味。
倒不是多馋酒。
可是有气场这么狂大的两位在,不喝点酒怎么解压?不解压怎么吃好?
于是一顿几千块的私房菜愣是被吃成了老牛嚼牡丹,东西是下肚了,要问味道如何,不知道,或者干脆告诉你,勉强填饱肚子……
饭吃完了,关卿出了门宣布就地解散。
莫瑶笑的弯眉弯眼的,白净的皮肤是风吹不到雨打不着的温室花朵:“在国宁的实习我很开心,为了感谢各位老师的无私帮助与指导,我请大家去KTV唱歌怎么样?”
沉默了整晚的安子抬眼,暮色四合间几乎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只是状似很随意的看了那么一眼,很快就移开了目光。
关卿拒绝的很客气:“你有这份心意大家心领了,唱歌就算了。”
莫瑶略带挑衅的目光迎上去,平静而强大:“我能来国宁实习,最需要感谢的就是关董的照顾。”此话一说,举座哗然。
之前没人知道莫瑶走的是关卿的人情关系,何况一个小实习生太过无足轻重,即使是王部长有这个私心也能安排进来,谁又会想到那么深?
安子若无其事的把握起的拳头收在身后,指甲深深扎在掌心,连疼痛都没有。
“客气了。”关卿淡淡的,身上带着疏离:“受人之托,何况我还算你长辈。一点举手之劳的小事罢了。”
看得出长辈这个词把莫瑶打击的不轻,小脸涨红着,显出她这个年龄特有的稚气。
众人齐刷刷的眼睛跟灯泡似的,想看热闹又不敢,尴尬的杵在原地等安排。
安子出乎人意料的开了口,极其平静的语调:“去就去吧,也是难得,说不定是大家最后欢聚的一次。”
周笛听着这句话分外刺耳,刚刚因为莫瑶挑衅那些不快顷刻间烟消云散。
一向稳重的安子按理不会这么说话,他的潜台词又是什么?
关卿微眯了眼,若无其事的瞄了一眼安子。夜色很深,即使有闪烁的霓虹映照,所有人依旧是影影绰绰的不甚真实。关卿芝兰玉树的站定那里,就像线条流畅的猎豹,华美惑人又充满危险。
被这里风起云涌的暗潮压的顶不住,王部长抹了把冷汗,期期艾艾的开口:“要不,要不我们就先回去了……关董你们……”
“一起去吧。”关卿终于松了口。
周笛长吐口气,心底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欣慰。
就当最后一次吧,给自己一个圆满的,有始有终的落幕。
乐乐星是近两年A市最火爆的一家KTV,是尉迟家很赚钱的娱乐产业之一。
既然关卿最终卖谭安面子点了头,也就没有让小丫头请客的道理,大包大揽的一起算在了企宣部的招待费里面。
只是关卿这两年修身养性很少到这种地方来,再也想不到的是,居然没包间要排队拿号等着,一视同仁。
提名来乐乐星的那个小伙子直挠头,脸色尴尬的跟马桶有一拼。
这个意外的小插曲让谭安也挑了眉,没说什么却低了头翻手机,开始找人拉关系。
“要不换一家吧。”王部长陪着小心察言观色:“夜幕街区有不少KTV,音响效果都不错,离的又不远。”
关卿听到夜幕街区心思一动,抬头再看向乐乐星金光闪闪的大招牌,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也是他运气好赶的寸劲儿。
尉迟暻睿今晚恰好正在乐乐星他那间专用的帝王包厢招待朋友,接到电话倒也不至于小气到这种程度,当下爽快的唤了人到门口来接。
就算他看关卿不顺眼,也等日后玩个大的。在这种小事上掐着,丢人现眼到没朋友。何况他再怎么混不吝也还是个生意人,口蜜腹剑的事儿他也玩的纯熟着呢。
两个男人见面就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虚伪了一番,安子也客气的出面寒暄了几句,这才由当班经理亲自恭迎着,送进了可以容纳二十个人的豪华包厢。
不管生意多好的娱乐场所,当班经理都知道那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就算门口排队的顾客把钱塞到眼皮子底下,每晚也要雷打不动的留出一两个包间应对突发状况。尤其是周五周六这样的好日子。
关卿他们的包厢刚好在楼梯口,上几步台阶就是尉迟暻睿那个骚包孔雀用一整层为自己打造的专属帝王包,过去应酬打招呼真是再方便不过。
作者有话要说: 这点击抽的……真让人无语……
☆、意欲何为
光线昏暗的包厢终于让企宣部几个大孩子放开了手脚,点歌的点歌,喝啤酒的喝啤酒,玩的不亦乐乎。
只是场面不用安排就自动的分成了壁垒分明的两边——
关卿安子莫瑶和周笛坐在一块儿,剩下的员工们嘻嘻哈哈挤成一团。
所以说,老板和员工之间是天堑,基本完全不可逾越。
进了包间不过十分钟,关卿就给安子使了个眼色,齐齐站起身。
出去前关卿凑在周笛耳边